凡尔赛的穿越玫瑰-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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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4月30日,这是小王储的生日,玛丽在这段日子里,身子虽然日渐沉重,但思维却依然活跃,她突发奇想,自己的这个儿子,总是喜欢瞪着大眼睛看着别人,会不会也是穿越者呢?因此,在这孩子一周岁的时候,玛丽决定在自己的套房里,举行一个小小的“抓周”活动,旁观者只有几位夫人,并没有邀请国王。
按照玛丽的想法,如果他的儿子也是穿越者,应该会明白这特殊的“接头暗号”,但遗憾的是,虽然大家的兴致都很高,小路易。费迪南德表现的,同几位夫人一样不明白这事情有什么特殊意义,他在夫人们的欢呼中在一堆东西中爬来爬去,最后趴在一只散发着诱人清香的大苹果上不动了。
玛丽现在断定这孩子不是穿越者了,对于她专门叫人拿来的王后王冠,这孩子看都没看一眼,书本之类也被他当做障碍物越过了……那么,肚子里的这个呢?玛丽现在到是希望,再穿来一个吧,要是能帮他**妈一起收拾这个国家的烂摊子,那就再好不过了。
030 那一场名为“分娩”的戏 030 那一场名为“分娩”的戏
玛丽怀孕的最后几个月,凡尔赛宫的贵族们,又不厌其烦的把那个要现场监督王后分娩的宫规,再次提了出来。
可以想象,玛丽有多反感这个野蛮且又不卫生的宫规,她上次生孩子,千算万算才把这倒霉事情躲过去,没想到,这一次,同样的事情又卷土重来了。
如果玛丽足够强硬,她应该建议国王,废除这项宫规,但现在看起来,这么做不太可能,而且,在过去一段时间推行种种新政与好些大贵族们有了矛盾之后,玛丽也不得不承认,她有必要用这个机会,缓和一下王室和贵族们之间的关系。
好在现在玛丽已经是王后了,她的寝宫已经足够大来招待那些看客们,诺阿伊伯爵夫人带着夫人们在寝宫里小心的策划着,在离床最远的大门边上,摆上几排椅子,到生产的时候,再把床的垂幔放低一些,也就行了。
玛丽还是很不高兴,以至于在德。内穆尔博士来给她做例行的检查的时候,她也打不起精神来,博士检查完毕,才对她小心翼翼的进言道,“陛下,您应该保持平和的心态,不要生气,这样对胎儿会比较好。 ”
“谢谢您的提醒,先生,”玛丽只是嘴上答应着。
“陛下,”这老博士突然笑了起来,“如果我能解决陛下的烦恼,那陛下能不能不要生气了呢?”
“什么?”玛丽有些惊奇,她看了博士一眼。 老头子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啊。
“是地,陛下,”德。内穆尔博士鞠了一躬,轻声回答道,“宫廷的礼仪官员前几天通知我,要我把陛下的预产期报给他们,以便他们通知那些贵族们按时赶到凡尔赛。 我想,如果陛下愿意的话。 陛下一定会早产的。 ”
玛丽明白了,只要博士把预产期报迟若干天,而老天又能保佑她按时或者提前分娩的话,那些看客们,就没办法赶上这出好戏了,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但是……
玛丽转向德。内穆尔博士。 “尊敬的博士,请允许我问一下,这么做地话,您可是要担不少风险的啊,您为什么要这样帮我呢?”
老博士愣了一下,他那花白地胡子后面的脸上,显露出不自然的红晕,“陛下。 如果我说是因为我对您的忠心,您一定不会相信,事实上,请原谅我一直向您隐瞒,据我判断,您这次仍然能生出个男孩。 但我听说您打算减免那给主治御医的奖励,因此我斗胆恳求您,如果我这次真的能解除陛下的烦恼地话,请您还把那笔奖金赐给我吧。 ”
老博士说完,又深深的鞠了一躬,玛丽还没来得及回答,始终陪伴在她身边的诺阿伊伯爵夫人已经插话道,“博士,您的俸禄不够用么?还是您家中遇上了什么麻烦?”
这么一问,德。内穆尔博士的老脸。 红的更透彻了。 支吾了好一会儿,玛丽和夫人们才听明白。 原来,这位老博士五十岁上一时冲动,娶了个二十来岁的美丽妻子,这位夫人美则美矣,就是太挥霍,要不是老博士已经负债累累,又怎么会放下之前已经很有成果的医学研究,进宫来做王后地主治御医呢?
玛丽从来没想到,她这学究一般的主治御医背后,居然也有这种故事,再看看内宫总管,也是憋着笑,于是她对博士说,“博士,如果事情真的都像您所说的那样,我会支付给您那四万利弗尔的奖金的。 ”
博士点点头,随即压低了声音,“陛下地预产期是6月23日,我会告诉礼仪官员们,是6月30日。 ”
事实上,等整个宫里面都知道王后的预产期是6月30日,并且开始为王后寝宫的观看座位争执不已的时候,玛丽才放下心来。 她周围的夫人们,只有诺阿伊伯爵夫人是知道真相的,其余的夫人们天天把6月30日挂在嘴上,弄得玛丽,有时候都觉得自己的预产期是6月30日呢。
然而,6月18日的早上,玛丽起床之后,就觉得有些异样,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才发现整个胎位,似乎都开始下沉了,科尔夫夫人曾告诉她,妇女们从第二次分娩开始,直到临盆,才会出现胎位下沉地迹象,玛丽赶忙把这情况告诉了内宫总管,后者一边命人把王后又重新扶回到床上躺下,一边派人去叫主治御医。
德。内穆尔博士过来看过了之后,也确认王后是快要生了,在阵痛还没开始之前,他仍建议玛丽要多走动和尽量吃点儿东西,玛丽遵循了后一个建议,但对于前一个,她很快就已经需要有人搀扶着,才能勉强挪动步子了。
阵痛不到中午就正式开始了,国王还在狩猎场,人们去通知他,但赶回来最快也要两个小时。 住在宫里和凡尔赛地某几个贵族,虽然在第一时间赶到并极力要求进入王后寝宫看大戏,但被德。内穆尔博士一句“王后早产,情况不乐观”为由,统统堵在了门外面。
等到国王…钟左右赶回来的时候,玛丽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了,她嘴里咬着毛巾,全部精力,都集中在每一次地阵痛上,但寝宫的外面,这时候也嘈杂了起来,仍有十来个“及时赶来”的贵族,要跟着国王进到王后的寝宫里面。
正在这时,诺阿伊伯爵夫人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玛丽床前,伸手将玛丽一直咬着的毛巾拿了下来,同时伏在她耳边说道,“陛下,国王陛下现在要进来了,还有好几个讨厌的家伙也要跟着进来,请您现在尽可能地大声叫喊。 剩下的就由我来办。 ”
事实上,没有嘴上咬着的那毛巾,玛丽根本无法克制阵痛给自己身体带来的撕裂般的感觉,听内宫总管这么一说,她根本来不及经过大脑细想,痛苦的呻吟就已经脱口而出,这种喊叫似乎确实有助于缓解痛苦。 于是,这呻吟很快就一声高过一声了。
国王给吓了一跳。 站在王后寝宫的门口,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诺阿伊伯爵夫人这时候走过去,对着国王露出满脸地忧色,“王后陛下早产了,御医说情况很不好,所以陛下才会如此痛苦的喊叫。 ”
国王地脸色也灰暗了下来。 他满脸担忧着望了望床的方向,便转向身边的那些蠢蠢欲动的贵族们,低声说道,“各位,王后的情况想必你们已经听见了,我记得,她上次生育的时候,甚至都没有这样喊叫过。 所以,现在,我建议你们尽快离开,不要再给我和王后增加什么麻烦了。 ”
贵族们面面相觑,终于放弃了坚持,三三两两的散去了。 只有国王留了下来。 他叫人搬了把椅子,就坐在王后侯见室地门口,耐心的等待着。
大概是上帝为了犒赏这温厚而善良的丈夫,到七点钟,国王仍在椅子上呆坐,王后的内宫总管终于出来告诉他,王后的情况好多了,但要等到孩子出生,还有一段时间,所以请陛下去先去吃晚餐吧。
凡尔赛那仪式般的国王晚餐。 无法因为王后的临盆而自行加快速度。 因此,尽管国王一再催促。 为了填饱自己劳累了一天的肚子,他还是在餐桌上耗去了两个小时,而且,当他还没有放下刀叉,朗巴尔夫人就满脸激动地跑着来告诉他,王后已经生出了一个男孩。
国王放下刀叉,以罕见的跑步姿势摇摇晃晃的冲向王后寝宫,一路上两次险些摔倒,等到了王后寝宫门前,他却停下了脚步,喘着气去问紧跟在他身后的,同样上气不接下气的朗巴尔夫人,“王后的情况怎么样?”
事实上,玛丽好得很,没有难产,也算不上早产,整个生产过程,都异常顺利,甚至当半个小时前助产士才开始叫她使劲儿地时候,她只是一用力,这孩子就顺利的生出来了。
美中不足的是,小王子有些瘦弱,这大概也是生产如此顺利的原因之一吧。 但德。内穆尔博士却很满意这种情况,因为,这瘦弱的孩子反到证明了他的诊断——王后确确实实是早产。
但这小家伙的哭声却很洪亮,以至于站在王后寝宫外面的他的父亲,都听得很清楚。 国王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高高兴兴地走进房间里,匆匆向玛丽打了个招呼,看到她一切情况良好,就走到房间地一角,看新出生的儿子了。
玛丽也挺清醒地,她正在感叹自己的这副好身体,如果放开了生养,还不知道能生出多少个呢。 她的母亲一共生过十六个孩子,而她已经出嫁的三个姐姐,除了克里斯蒂安一直没有生育以外,剩下的两个,也都各生出两个孩子了,而在托斯卡纳的利奥波德的妻子,也生第六个了……这使得玛丽浮想联翩,她似乎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堆孩子的生活,但这种生活,现在似乎要变成现实了。
王后寝宫的门外,又一次聚满了闻讯而来的贵族们,国王于是便抱着包裹好的孩子出去了,以便安抚一下失望的观众们,可怜的观众们没看到过程,但总算看到了结果,国王叫人拿来了上好的香槟酒,大家一起为新出生的孩子痛饮之后,恢复了情绪的贵族们,便带着剩余的酒,转移到镜厅里去开一场庆祝的通宵酒会了。
而等到国王把孩子抱回来,王后寝宫的大门关上,这场人们期待已久的戏,也就迅速落幕了,剩余的时间,就完全是留给父母和孩子的了。 玛丽终于可以看看这她的这第二个儿子了,她发现,这个小家伙似乎更像自己一些,他继承了玛丽的天蓝色眼睛,而夫人们则都说,这孩子有一个典型的哈布斯堡式的下巴和嘴唇。
时钟已经指向十点,国王打了个哈欠,但仍然微笑着,“玛丽,请你和孩子都早早休息吧,至于我,要在今天晚上把给你哥哥约瑟夫皇帝的信写出来,告诉他这个消息,我相信,他一定会对有这样一个教子而骄傲的。 ”
玛丽答应了,等国王走了之后,她告诉内宫总管,记得尽快把德。内穆尔博士的那笔四万利弗尔的奖金支付给他。
031儿子和侄子
第二天早上,玛丽是被礼炮声吵醒的,为纪念新王子的降生,礼炮需要响一百零一下,这长时间的巨响,足以把凡尔赛每个角落里睡着的生物全部吵醒。
和母亲共处一室的可怜的新生儿也被吓着了,又一次的开始展现他那大嗓门,当着王后的面,失去了科尔夫夫人帮助的普瓦特林夫人慌了手脚,怎么也无法哄住这大声哭闹的宝贝,玛丽立刻叫她把孩子报过来,自己亲自哄着。 而等礼炮结束之后,玛丽便非常熟练的开始给孩子喂奶,那正牌的保姆,被她毫不犹豫的闲置了。
事实上,保姆是不会被闲置太久的,王后还不能下床,因而她将抱着孩子,跟随国王去参加孩子的洗礼——这是身为王子保姆最大的荣耀了。 整个儿上午的时间,玛丽身边的夫人们,轮番教育普瓦特林夫人如何在洗礼上照顾好孩子,普瓦特林夫人很想再抱一抱小王子,但玛丽生怕她的不熟练伤到自己的宝贝,像一只护着小鸡仔的老母鸡那样,怎么也不愿搭理她。
最后,到了中午,又让孩子吃了一次母乳,玛丽才依依不舍的把这孩子交给他那保姆,在若干不信任的目光的注视下,幸好普瓦特林夫人还有点儿自知之明,应她的要求,科尔夫夫人把小王储交给了乳母,陪着她一起前去。
玛丽已经没有时间去关注小王子的洗礼了,主要地内容她早已知道。 孩子取名叫做路易。约瑟夫,用得自然是他那皇帝教父的名字,这小家伙的封号是贝里公爵,如果他的哥哥能够成为国王并生下继承人的话,这封号将伴随他终身。 而玛丽现在觉得必须好好考虑一下的,是小路易。约瑟夫的保姆问题了,普瓦特林夫人在照顾初生婴儿方面地不熟练。 令孩子的母亲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