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乐杀)兽人之澜音-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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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每一个学生的心愿。”云澜开始偷换概念。
“不错,以后有什么不懂的过来问我。”阮暖自己就是从最几层一步步爬到现在的地步,当年若不是那人点拨了一下,她也不会走到现在。
所以,对于刻苦的小辈,她一向很宽容。
“谢谢阮乐医。”云澜含笑着点头,脸上微笑得体适当,看在众人眼里,能得到阮乐医的欣赏,还能维持这样的风度,是真正不以物喜的识大体了……
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没过多久,穆盈抱着琴从大门走了进来,红色裙摆在她身侧摇曳生波。
周围突然像炸了锅一样,议论之声纷纷传了过来。
如果说乐医出现在会场,还能解释说,葛家老爷子面子大,有繁城高级别的乐医过来庆生。
但是如果,携带着乐器的话。
那么不是音沐就是压制了?
刚刚大家看见葛启聪的时候,还以为最近在圈子里疯传的,葛启聪濒临暴动的边缘的消息是造谣出来的……
但是,乐医连乐器都带上了,或许就是真的。
景木倒是希望这位乐医能够有些真正的本事,一次性把这件事解决了,只要不波及到云澜就好。
那边开辟出的舞池之中,鼓点和铃声适时的响了起来,景木拉着云澜,刚想借跳舞的事情告辞出去。
还没开口,阮暖接过琴,看了一眼云澜说:“你也过来吧。”
那意思是,让云澜现场去学习观摩下……
云澜有些哭笑不得,真是一位好的长辈。
无奈,她点点头,说:“我能过去拿一下我的琴吗?”
***********
对于这个世界乐医的压制,云澜总共见过没有几次,印象最深刻的是第一次去景木团里去音沐的时候,那个倒在血泊中的音沐师。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虽然景木提过,她没有什么大碍……
云澜一边任由思绪随意漫射,一边跟被景木拉着往前走。
一小队的人跟在葛老爷子的身后往前走,穆盈特地落后了几步和云澜景木两人并行,目光频频投过来。
这很正常,景木如果不露出他穿上军装时,那种冻死人不偿命的表情,靠着一章得天独厚的脸和身上的气质……完全可以吸引无数少女为之倾倒。
不过话说回来,景木都24了吧?没有见到他有什么女朋友妻子之类的……
该不会还单身吧?
想着,眼神就直直的投到了景木的脸上。
景木感受到云澜的目光,侧过头来,低头问:“怎么了?”
两人距离太近,能轻易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声,云澜的心脏猛的向上跃动了一下,她像连忙旁边移了一步,侧过头去。
“没,没什么……”
这一边,景木嘴角微微勾起。
【老大,追女孩子呢,要将就天时地利人和,不是我说,您看看你这张脸……不好好利用,也太失人和了。】
☆、65暴丨乱,葛启聪的救赎
穆盈是因为景木个人的魅力而频频侧目,但是轮到云澜自己;就只剩下狗血了。
葛启聪盯着云澜看了很久;大概是濒临暴动边缘的缘故;他的眼神像是实质化一样,让人觉得莫名的难受。
云澜鸵鸟了一段时间后,无声的阻止了景木询问的视线,自己侧过头,公式化的笑了笑,立刻敛住笑容,继续目不斜视。
这态度;足够明显了吧?
葛启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动作太过明显,连忙收回视线;将脸板了起来。
“噗”
蓝轩喷笑出来,不就是好奇自己原认为的,卑微到尘埃里的“前未婚妻”,突然摇身一变,比外面的千金大小姐更加有千金的摸样。
而且半年不见,对方不仅自己脱胎换骨,就连身边的男子比自己还优秀。
一时间,自尊心觉得受不了么?
这死死盯着人家看,看到人家反应没有半分扭捏,就装作没有看过去……
葛启聪,这里少说也有六七双双眼睛看着呢,你的智商都被飞行器撞没了么?
一时间,几个人都心照不宣的装作没有听到笑声,跟着队伍继续走。
穿过走廊,没有过多久,一行人就达到了目的地。
较为安静的场所,倒不是密室之类的,而是在葛家的后花园之中,一片宽阔的地方。
所有的灯光被打开,照的四周明亮如昼。
他们刚刚踏上后花园的地上没多久,葛夫人闻声也赶了过来,同来的还有一个严肃的中年男子和几个护卫摸样的男人。
“你们不是去招待客人了吗?怎么来了……”葛老爷子皱着眉,但是眼神却没有谴责的意味。
“爸,客人到场的我们都已经安排好了,而且管家和严婶都在,一下子不会出什么纰漏。”中年男子回答说,“毕竟事关启聪,我们俩呆在里面,也是心急如火,倒不如过来看看……而且,你们这几个人在这我也不放心,我带了人过来以防万一……”
云澜扫视了一圈,可不是么,不是老人就是女人,唯二的战斗力……景木和蓝轩两个看起来,又是偏单薄的身体……
这一群人在这,若是葛启聪真的暴动起来,看起来是危险至极。
当然只是看起来,有景木在,她就没有考虑过自己这边会有危险。
“你们说完了么?”阮暖淡淡的打断父子两人的谈话。“说完了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了吧?”
一旁的穆盈将琴盒打开,拿起里面的琴,在场的年轻一代都愣住了。。
古琴是这个世界最普遍的乐器之一,这并不奇怪,但是这把琴太过引人注目。
不是它外形有多么漂亮,制材有多么稀有,规格有多么高……恰恰相反,若不是阮暖拿过来,大家都会认为这把琴应该待的地方是废旧箱。
漆面掉的差不多的琴身,不知道被什么勒出一道道深深的伤痕,相互交纵着,有些触目惊心。不仅琴尾缺了一截,就连另一边的琴头也是后来补上去的……
就是这样的一把琴,它的每一寸地方,都擦的干干净净,就连琴弦都保养的极其出色。
阮暖没有管在场人的异样目光,将视线落在葛启聪的身上,陈述说:“把衣服褪了。”
云澜一愣,脱下衣服,这是什么奇怪的压制方法?
其他人似乎都觉得很正常,葛启聪将西装脱下,双手搭在领口时看了一眼云澜,但是匆匆转移开了视线,将扣子解开。
被这么多人盯着,葛启只聪解了几颗,有些烦躁的抓住衣襟,用力往两边一扯“磁啦……”
整件衬衫的扣子都崩解开来,露出大片大片蜜色的皮肤,和上面绘满着的五彩斑斓的图腾。
图腾?
景木眼中的震惊更甚,他看着云澜的眼神,侧过头,压低声音解释:“在科技不发达的时候,人们崇尚兽神的庇佑,经过漫长的摸索,有一支部族摸索除了用草药液绘制图腾,从而压制住暴动的方法……但是随着时间的演变,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古老的技艺慢慢的从人们视线之中消失了,大部分都猜测技艺失传了,但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出现。”
景木刚解释完,那边,阮暖已经从图腾上移开目光,也不知道是对别人说还是自言自语:“有生之年能够再次看到这图腾,也算是此生无憾了。”
她脸色瞬间沉寂了下来,从穆盈手中接过琴,翻转了一下,手指从琴弦的这头掠到那头,最后抬手一扫,一串音激射了出来。
“铮……”
葛启聪身体不由抖了抖,但是很快的被压了下去。
“难得,禁锢的能力有这么强。”阮暖感慨着说了一句,将琴架在一旁的石桌之上,挽起长袍的袖子,就那样站着,双手悬空在琴弦之上,两手五指虚笼,做了一个起势。
众人不由将呼吸都屏住了。
“铮……”
像是打破了沉寂,第一个音一起来,密密的音就交织着传来,人们透过琴音像是听到了昂扬的宣战声。
高昂的,激进的,没有任何退路的……
葛启聪的皮肤一点点的变红,彩色的图腾竟然如同水一样,慢慢的蒸发了。
似是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阮暖指尖在琴弦之上速度依旧在不缓不急着,她沉声说:“大家做好准备,图腾完全消失,禁止也就完全的解开了。”
所以,暴动到什么情况,等一会就能知道了。
后来到的那些人,向前走了几步,护住几人,眼神死死看着葛启聪,准备一发现不对劲,就立刻拦下。
景木迅速拉住云澜的手向自己背后一扯,在云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云澜给护在了自己身后。
过了几秒云澜才回过神来,她看着面前并不是很宽阔的背部,心里有一部分如同揉皱了重新展开的纸张,布满了细细的波纹。
众人做完这一切没过多久,那边不断蒸发着消失的图腾终于彻底不见了。
葛启聪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两颗虎牙不断的伸展,直到形成两颗尖锐的獠牙。他的指甲也一个个的蹦出来,如同尖锐的利刃,泛着森森的寒光,肌肉一点点暴起,穿在身上的剩余的衣服被撑裂开了,碎成布条。
与景木的之前的半兽化不同,葛启聪裸露的上身,在极短的时间内布满毛发,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兽人”。
葛启聪嘶吼了一声,表情越来越狰狞,他一抬眼,眼中的血色像是翻滚着的岩浆,越来越浓郁。
“暴丨乱!”
有人惊呼起来。
除了阮暖之外,众人都像是被吓住了,连忙向后退了几步。
葛家人的眼中眼中涌起浓浓的哀戚和绝望。
【暴丨乱:暴动的变异,极少出现。是人性和兽性两种血脉相互冲突,两败俱伤后,走向另一个极端,杂糅。乐医的压制的难度直线上升,在绝大数情况下,压制的成功率靠运气。暴丨乱的兽人,一般爆体而死……相关部分正在制定暴丨乱之人安乐死的政策,以确保他们最后的尊严……】
云澜回忆着课本上的知识,下意识退了一步,发现拉着自己手的景木没有任何动作,这才深吸一口气,定下心来。
那边阮暖却像是没有任何的害怕,表情虽然严肃了起来,但还算得上正常,只是手中拨动琴弦的速度越来越快,琴音也越来越高昂,到了最后,竟像是要刺破众人的耳膜,让人觉得耳中隐隐作痛。
但是效果却非常的显著,葛启聪眼中的血色如同潮水般不断褪去,像是恢复了一定的意识,他居然还抬起手试图堵住自己的耳朵。
尖锐的指甲划过耳朵,鲜血顺着指甲滴落下来。
闻到鲜血的味道,葛启聪的理智在一次的崩溃在本性之下,这一次他没有立在原地不动,而是双腿用力的一蹬,整个人都朝阮暖蹿了过去。
快如闪电!
虽然这一切发生的措手不及,护在两侧的人还好不是请来摆花架子的,他们冲上前曲将葛启聪拦了下来,为了防止误伤到葛启聪,他们的手中握着的只有铁棍。
而此时,两人的铁棍堪堪架住了葛启聪的攻势,其他几个人也趁势赶上前来。
这边,景木护着云澜向后退了几步,防止意外的发生。
阮暖不得不向后撤了一段距离,盘坐在不远处的空地之上,将古琴放在膝头。
她的双手没有任何停顿的直接抚上琴弦,接着刚刚的琴音弹了下去,汗水从脸上滴下,落入地面上。
此时,被众人联合压制的葛启聪身上的毛发越来越浓密,表情也同样狰狞的如同一头凶兽,众人压制的力度不断的增大。
看着阮暖气息越来越沉重,旁人光看着,已经知道越来越吃力。
“景木,我要动手了,你掩护我。”云澜沉声说。
“你确定吗,那是血脉暴丨乱……”似是想起了云澜的脾性,景木没有继续说下去,他顿了一下说,“好,你放心,有我在呢。”
得到自己想要的话,云澜反手拿下背着的琴盒,半蹲下来将琴盒放在地上,迅速的把小提琴盒打开,将小提琴盒马尾弓拿了出来。
云澜干脆转过身去,背对着景木,背对着那边的一切。
她将琴搭在颈侧,弦和弓再一次相聚,发出微不可闻的低吟之声。
闭上眼,沉入自己白茫茫一片的脑海之中,精神力往外不断扩散。
透过漫射的精神力,她清晰的“看见”不远处,有人正葛老爷子说:“老爷子做个决断吧,阮乐医撑了这么久,即使能再撑下去,您也不想少爷爆体而亡,死无全尸吧?”
那个刚刚还在前厅笑的满脸慈祥的人,此时闭上眼睛,有眼泪从紧闭的眼睛中滑落。
云澜不再犹豫,深吸一口气,缓缓拉动弓。
细腻的琴声音如同一匹展开的绣着百花盛开的华丽锦缎,正迎着光辉,漫射出无限的生机
☆、66压制,景木的身手
夜色正浓,葛家祖宅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