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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侦情档案-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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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熊送回去的。”陆伶没好气的哼一声。

“谁?”

“和程Sir一起的……”

“还有啊!”陆伶好像捡到宝了一样:“我今早不放心,过来看看你,结果你猜怎么着?”

“别卖关子,快点说啦!”

“我还怕某人夜里见了月亮会变狼人,结果没曾想到,黑猫警长竟然还是个田螺姑娘!”陆伶朝厨房努努嘴:“我来的时候,厨房里头清粥小菜已经热腾腾的准备好了!又软又清淡,最适合你这种宿醉加狂吐之后的人了!看不出来,他还挺细心的嘛!”

嘉逸朝程峰看过去,却见他一脸平静,似乎没有听见陆伶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评头品足一般,此刻正径自从她的橱柜里拿出三副碗筷。他的一张脸还是同样的刚毅严肃,只不过,刚刚猛然见到他在家中,嘉逸没有来得及细看,现在发觉他身上穿着自己的HELLOKITTY围裙,实在是有点让人忍俊不禁。

“吃饭吧。”程峰摆好碗筷,见两个女孩都一脸忍俊不禁的看着自己,佯装不明就里,一边招呼她们俩过来吃早餐,一边却迅速的把那个粉红粉红的围裙从脖子上扯下来。

嘉逸瞄到他的脸上似乎有一丝微红,思及自己昨天夜里的糗态,于是决定佯装没发现,不去戏弄他为妙。

饭吃一半,程峰的电话响起来,他听过电话之后神情十分振奋。

“徐洪刚联系上了!”他挂断电话,对嘉逸说。

“那我们现在就去?”嘉逸想也不想,蹭的站起身来。

“不急这一时半刻,”程峰示意她坐下:“雷子已经把他带到局里去了,你把饭吃完,然后咱们就出发。”

第十章 白眼狼

匆匆的吃过早饭,两个人赶回局里。

一进重案组,迎面而来的是三道暧昧的注视,嘉逸后知后觉,没有意识到,还照常的和里头三人热情的打招呼,程峰自然明白这三个小子心里头想的是什么,但是他决定忽略,不予以理会。

“徐洪刚呢?”他问田阳。

田阳朝里头歪歪头:“里头呢,好像挺不情愿来的,雷子都告诉他叫他来的原因了,还闹着要走,要不是雷子有范儿,镇得住,估计早就闹开了。”

程峰点点头,朝徐洪刚和马春雷所在的办公室走去。

尾随着程峰进门的嘉逸,还没等抬头看清屋里的人,就被一声响亮的咒骂生生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发出咒骂的是房间里的一个年轻男人,身高约170公分,偏瘦。

在他们进门前,这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马春雷,另一个不用说,一定就是徐洪刚了!

“老实点儿!”马春雷喝斥道:“这是公安局!不是由着你撒野的地方!”

“公安局怎么了!”徐洪刚不屑的撇撇嘴:“我没偷没抢没杀人!你们管不着我!凭什么非要我留在这里!”

程峰疑惑的看了一眼马春雷:“你没告诉他为什么叫他来?”

“怎么可能!”马春雷火气很大:“从一开始就跟他讲清楚了!丫的就是一白眼狼!”

“你骂谁呢?警察就可以随便骂人嘛!”徐洪刚从椅子上蹦起来,朝马春雷冲过去。

程峰一把按住他的肩膀,硬是生生的将他按回凳子上坐下:“你坐好!他刚才用词不当,也请你注意自己的态度!想快点离开就配合我们工作,不然咱们就只能在这儿耗着!”

刚刚对着马春雷的时候,如果说徐洪刚是忌惮马春雷发达的肌肉和高大的身躯,那么现在,眼前的这个警察不怒而威的气势也让他不得不收敛一下,虽然很不情愿,还是臭着脸坐了下来:“有啥事儿快说!说完我回去了!”

程峰拉过一把椅子给嘉逸,让她坐到一旁,自己则坐在了徐洪刚的对面,他直视着徐洪刚的眼睛:“知道你母亲的事情么?”

“知道,怎么了?”徐洪刚神情冷漠,口气里充满了抵触情绪:“你们就为这破事儿,把我带这儿来?!”

“怎么,不应该么?”对于徐洪刚的态度,程峰不动声色,眼神却很锐利,仿佛要看透眼前这个人一样。

“我没看出有什么意义来!”

“头儿!你看看他那个德行!”马春雷看着徐洪刚那副流里流气的样子就生气:“自己亲妈遇害了,你看看他有没有一点点的难过!咱们帮他破案,倒好像是亏欠了他一样!”

“我难什么过!”徐洪刚反唇相讥:“她死都死了!又活不过来!我难过有个屁用!这案子是你们自找的!我有求着你们破案吗?!再说了,她死就死呗,房子存款都留给我,我乐得逍遥!”

嘉逸在一旁本无意插言,可是徐洪刚的冷血让她实在是有点忍无可忍:“你这人有没有人性啊!那是你亲妈!她被人杀害了,你就一点都不难过?你还是不是人啊!”

徐洪刚轻蔑的瞥一眼嘉逸,冷笑反问:“你妈要是从你小时候就成天在外面同男人乱搞,今天勾搭这个,明天勾搭那个,还把你亲爸抛在一旁不问死活,她死了,你难不难过?!”

嘉逸语塞。

“你最后一次见到你母亲是什么时候”程峰不理徐洪刚的阴阳怪气,把话题带回到中心问题上。

“打从春节前,就没再见过她了!”

“平时你们家除了你和你母亲,还有什么人?”

“原本还有个和她相好的老头子,”徐洪刚懒洋洋的,嘴角露出一丝讥笑。

“什么叫原本?”

“原本就是原本!”徐洪刚不耐烦:“原本我妈和那个老头子好,后来我妈不想和他好了,那老头子就被我妈给轰出去了,就这么个原本!”

“这个人叫什么?你把他的情况给我们提供一下。”

徐洪刚听到这里,把始终低垂的眼皮睁开,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的瞪着程峰:“我说,你们不是怀疑他吧?”

“这个问题我们不需要回答你。”程峰不置可否。

“得了!要我说啊,你们别在那个男人身上浪费时间了!”徐洪刚像轰苍蝇一样摆摆手:“就那老废物?!他能杀人?!他就是个熊包蛋!他要是有那个胆子杀人,我妈也没那个胆子甩他呀!你们要查不如去查老头子他妹妹了,那个泼妇倒是和我妈一度闹的挺凶!”

“别废话!”马春雷对这个徐洪刚可以说是非常的厌恶:“让你说你就说!”

徐洪刚不满的瞪视马春雷,但又不敢发作,半晌才吐出俩字:“王强!”

“王强?是为南坪小区那套房子付款的那个付款人么?”

“喲!行啊,这个都查出来啦!”徐洪刚点点头:“就是他了。”

笃笃笃。

这时候传来敲门声,田阳探进头来:“头儿,出来一下。”

程峰点点头,交代马春雷继续对徐洪刚进行询问,自己则走出办公室。

“电话!指名要找咱这儿的领导!”田阳指指另一头的办公桌上的听筒。

“谁的?”

“蒋忠红的父亲!”

程峰走过去拿起听筒放在耳旁:“喂,您好,重案组程峰。”

“程警官,我有情况反映啊!”蒋忠红的父亲急切的说。

“好,您老慢慢讲,我听着。”

“我觉得可能是我以前那个女婿杀了我女儿啊,你们要好好的查查!”

“老先生,你这么说有根据么?”

“有有有!”好像生怕程峰不信一样,蒋忠红的父亲赶忙连声回答:“唉,我原先的老伴死的早,我这当爹的也不怎么会管孩子,所以我家小红吧,以前年轻时候挺荒唐的,我也管不了她,等到谈对象结婚的时候,也是由着她自己。她没念过几天书,初中没毕业就自己跑了,等到再回来的时候就带回来个男的,说是在外头已经结婚了。”

“是徐大友?”

“对对对,就是徐大友!其实我觉得大友人还是不错的,至少他还和我们老两口走动,不像小红,嫌恶她后妈,都不肯回家来。但是大友这孩子好是好,就是不干正经事儿,后来犯了事儿进去了,我们都挺发愁的。这功夫小红就不干了,说啥也要和大友离婚,我劝她啊,说不管怎么着,他也是为了赚钱养家才犯得法,你不能这个时候对他不管不顾啊!可是那孩子她不听我的!不但离了婚,还把大友那几年的积蓄都带走了。大友从监狱里放出来之后可不得了,到我们家来闹了多少次啊!说要是让他逮到小红,非弄死她不可!”

挂断电话的时候,马春雷和嘉逸也过来了。

“问完了!”马春雷一屁股在程峰身边坐下:“这小白眼狼!问完之后火烧屁股一样的就走了!”

“王强的相关信息问清楚了?”

“我办事,你放心!”马春雷拍拍胸脯:“不光王强,我连徐洪刚提到与蒋忠红有过矛盾的王强妹妹——王凤都一并给你问清楚了!”

“那好,辛苦了雷子!”程峰拍拍马春雷的肩,转头又问嘉逸:“我今晚需要去一趟B县,找一下徐洪刚的父亲、蒋忠红的前夫徐大友,你要不要去?”

“去!”嘉逸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好,咱们今晚出发。”

第十一章 老子无赖儿混蛋

B县隶属于C市,那里盛产某种珍贵药材原料,因此全县的经济水平还是很不错的,但是由于地处山区,周围群山环绕,想要从C市去到那里,也并不便利。汽车还是通的,只是多为盘山路,路边临着十几米甚至几十米深不等的悬崖峭壁,每年汽车事故率居高不下。渐渐的,除非迫不得已,人们还是宁愿选择花相对长的时间,用相对安全的方式,坐火车去那里。

由于临时决定要到B县去,时间仓促,当天的卧铺车票都已经售完,所以此刻,程峰和嘉逸两个人正坐在拥挤的硬座车厢里,昏昏欲睡。

这趟列车开车的时间是晚上十点多钟,由于是慢车,到达B县的时间则要翌日凌晨五点半。

昏暗的车厢里头因为拥挤而弥漫着一股让人不太愉快的味道,嘉逸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头靠着车厢壁,静静的望着黑漆漆的窗外发呆,列车广播里似乎在播着一个相声段子,但是在嘈杂的环境下,完全无法听清楚。

嘉逸朝椅背缩了缩,闭上眼睛。这段时间,她不怕忙,不怕累。但是,她怕像现在这样无所事事的空闲。这样的时候,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总是会不自觉的去想起那件让自己痛心的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意识渐渐模糊,伴着车轮的隆隆声,嘉逸终于停止了胡思乱想。

她睡着了。

梦,很乱,让嘉逸无法捋清楚头绪,内容大多与锡明有关,与两个人的过去时光有关,以至于,在清晨被程峰叫醒的时候,嘉逸一瞬间心中充满了失落。

梦终究是梦,醒来了,便不再重现。而那些逝去的,也不会重来。

不过,嘉逸的消沉落寞没有持续很久,她嗅到了一股香味,那香味激起了她的饥饿感,这时候她才意识到,从昨天中午到现在,自己好像什么都没吃过。

“醒醒,”程峰在旁边对她说:“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了,下车前先吃点东西!”

嘉逸呆呆的看着她,大脑还没有完全清醒,车窗外天色微明,淡淡的晨光,给人一种空灵寂静的感觉。车上的人大多数还没醒来,而程峰却已经神采奕奕了。

“擦擦手,将就一下吧,现在条件有限。”程峰递过来一张湿巾。

嘉逸赶忙坐起身,忽然觉得有东西从自己的肩膀处掉到了椅子上,低头一看,是一件卷成一团的男士外套,她恍然意识到,昨晚自己沉睡的时候,似乎靠着的车厢壁并没有那么冷硬了,原来是垫了衣服。

她转头去看程峰,见他身上只穿着一件衬衫,登时心里有感到一阵暖意。

“谢谢你的衣服!”嘉逸把外套递给他:“山区气候凉,如果因为我害你感冒,那我可就过意不去了!”

程峰接过外套披上,指指茶桌上的两桶热腾腾的泡面:“吃吧,再磨蹭就泡烂了,车上没别的东西,先垫垫肚,暖暖身子。”

嘉逸捧起面碗喝了一口热汤,空空的胃瞬间得到了温暖的安慰,刚刚自己乍醒来的时候闻到的香气,就是这个。

热乎乎的吃过简单的早饭,又枯坐了半个多小时,列车总算是到达了B县火车站,下了车嘉逸才知道,原来徐大友所在的疗养院并不在B县的县城里,而是还要转乘汽车。

就这样,等车、乘车。

等到两个人终于到达徐大友居住的疗养院时,时间已经是中午11点了。

来到疗养院,找到负责人,程峰把二人的来意说明了一下,院长很热情,立刻叫人去叫徐大友,一面又按照程峰的要求,调出了徐大友的住院情况。

“我们是个私营单位,”院长一边查找一边对程峰说:“所以在这里的也不都是真正的什么病号,有很多身体状况不是很好,或者家里没有人照顾的,都可以入住,这个徐大友我还是有印象的,在我这里住了好几年……哦,找到了!”

院长抽出徐大友的入院记录:“他之前已经在我们这里长期住了快5年了,一直是住单间,不过,记录上,今年年初,2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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