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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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便对着黄三太奶说:“太奶啊,那你说我该怎么才能说服这个老杂,啊不是,是常天庆大仙呢?,
黄三太奶喝干了瓶子里的酒后,显然有一些不胜酒力,说话舌头开始有些打转儿了起来。它对我说道:“其实也并不是没有办法,你明天去那小白坟之前。要先准备一些东西,准备一瓶好酒,以及一盆煮鸡蛋,还有一只烧鸡,记得,烧鸡必须事先撕碎,而且鸡蛋和鸡也必须用酒泡过,明白么?”
我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这些具体是拿来干什么用的,但是这些都是小事儿,于是我点了点头,那黄三太奶便继续说道:“明天你要在太阳马上落山的时候前去小白坟,记着,沿着上次我上次我见你的那条支流一只往下游走。大概走半里路你就会看到一颗大技树,你对着那棵大树拜三拜后再往下走。如果没有差错的话,应该很快就会看到那常天庆在跟自己的尾巴下棋了,你记住,之后这是重点,你看到它俩下棋的时候,千万不要上前搭话。否则会有生命危险,你只要把那些贡品放在他俩伸手可以够到的地方,然后在一旁服侍,谁的杯子空了就赶快的倒满,等到它俩下完棋。而你还能平安的站着的时候,你就成功了一半儿了,明白么?”
我赶紧记下了这几个要点打手 然后对着黄三太奶点了点头后说道:“那之下完棋后,就能帮我了梨 ”
黄三太奶摇了摇头对我说:“不是,这只是能保住你的小命儿,让它无法动你,之后的事情还得看你的造化了,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么多
听这老太太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又开始七上八下的,我这是去还是不去呢,那个常天庆一听就不是什么善类,弄不好的话我还会被打成重伤,我这样真的值的么?要知道虽然我很希望能得到那个什么庆的帮助,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强力的阵法了,对付那袁枚应该也差不多了,我是不是应该选择理性的避开着受伤的危险呢。
这如果是以前的我的话,多半会不去自找没趣儿,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这种没意义的事情我是不会去干的,但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现在的我竟然十分执着的想去,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我现在深刻的理解到了自己的弱小。可能是在和袁枚交过手后的变化吧,我理解到了,如果我没有足够的实力话打手 别说是救别人了,就是保住自己的命都相当的困难。
我决定了明天就去会一会那行,内分泌失调的老头子,我就不信我这张贫嘴还打不动那个有暴力倾向的老家伙。
想到了这里,我的内心便无比的坚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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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八章下棋
龙江其实是个小地方,众是真的,穷乡僻壤就爱出像我曲刚…心民,这个小地方现在除了盛产腐败以外,貌似就没啥特产或者风景名胜了,当然,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可能就是这雅鲁河的支流八岔河了。
要说这条八岔河,我可真是全眼泪,想当初哥们儿我就是在这儿被那老黄皮子给搞下水的,只不过现在的我对这条河的记忆已经不是那么的清晰了,只记得当初我还是高中生的时候经常去那儿写生。
说是写生,其实纯属就是去玩儿,年少不知情何物,唯有泡妞是正途,在我落水之前,也经常在老张老贾这两斤,不着调的老师带着去那河边儿喝酒,这俩老东西也和我们一样,都不爱在学校呆着,现在想想,感情这真是老师爱逃学,不的不信邪的道理。
告别了黄三太奶后,我回到了屋里,躺在床上不由得思绪万千,老张和老贾,别说我还真挺想他俩的,记得以前上专业课的时候我在画板上练习画符,老贾看到以后就跟我说:“不用你臭得瑟,等你以后上街摆摊儿就美了
想起了老贾这句话,不由的我苦笑了一下,他大爷的老贾,你还真算得上预言帝啊,我现在做的事情还真和你猜的八九不离十。
我现在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精力充沛的少年了,最近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让我喘不过气来,现在躺在床上,便不知不觉的昏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等待我的,会不会还是那千篇一律的噩梦。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了眼睛,是我奶奶叫我起床,原来她已经准备好了早饭,油炸糕炸的金黄,油汪汪的抑子鸡蛋汤让人看上去就有食欲,我坐在桌子旁大口大口的吃着,这种家里的味道,以前没有发觉到它的珍贵,但是在外飘过这么多年后才发现其实这才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
吃罢了饭。闲来无事。我便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要说这人啊,还真不能消停,特别是我,典型儿的少爷身子跑堂的命,平时就像跟紧绷的发条一般,现在忽然松懈了下来却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只好百般无聊的换着频道看着电视里的那些无病呻吟的电视剧。
电视剧也够蛋疼的,我有些怀疑中目电视是不是离开西游记就活不下去,虽然经典但是也经不住这么翻拍啊,我望着电视中那新版的西游记中师徒四人集体泡妞的戏份顿时无语凝噎,这都是什么玩意儿啊,那个孙悟空的眼神儿就他吗跟中邪了一般,真是让人看不下去了。
没办法,只好关掉了电视,开始闭目养神,说来也奇怪,现在只要心念一转就可以进入三清书中的境界,望着脚下的河流山川,它们曾经短暂的相聚。但是却都留不住彼此,就像是两斤,有缘无份的人一般,虽然能有一时的缠绵,但是终究别离,各自转身奔向各自的汪洋大海。
下午的时候,我出门了,还有很多的事恺等着我去做,目前的重中之重就是去搞定那个什么常天庆,也不知道它到底有没有真本事,不过既然黄三太奶说它有,那应该就没错了,不得不说,我现在真是打心眼儿里想要变的更强,最好是自己就能搞定那个猫老太太,这样的话,就不用老易和石头跟着我一起冒险了。
我从仓库里翻出了我高中时骑的自行车,别说,这久违的感觉还算不赖,车把上挂着要给那常天庆的贡品,我慢悠悠的蹬着,路旁早已是翠绿一片,路过了职高的时候。我没有停留,只是转头望了一下,我的学校,可以说是我人生的转折点吧。
望着那些在校门口出双入对的年轻情侣们,都是一脸的稚气未脱。但是他们的心中却早已经把自己当做了大人,我试图在他们的脸上找到自己以前的影子,曾几何时我也和他们一般,以为爱情便是全部的美好。
又往前骑了一段后,周围已经没有了人烟,这条通向小白坟的路,还是以兹那般的模样,不知名的野花已是开的正艳的时候,就如同我以前曾经坐着黄鸡走过的回魂路。我骑着自行车正如我出去写生的时候一般,那时候心中想着如果车后座上能坐着我心爱的女人该有多好,我愿意载着她一直的骑下去。奔向地老天荒,但是现在想想,即使我找到了那个愿意坐在我车后座的女孩,但是我也不会让她坐上去,因为我知道,这便是修道之人的痛苦。
半个小时候,我终于到达了小白坟,扛着自行车下了公路,然后把自行车随手丢到了一边,点上了一根烟后,我便顺着河流往下走去,由于这里平时根本没有人来。所以还是以前光景,我走过了那个小水泡,以前我曾经和阴阳人在这里抓过蛤蟆,当时光顾着玩儿了,谁画画儿啊,记得有一回老贾生气了。说我俩要是再不画期末就给我俩零分儿,我俩便应付的画了两张,阴阳人画的是一棵歪歪扭扭的大树,而我则是对着阴阳人画了一个大王八,最后把他气的半死。
想想过去的时光,确实很美好,因为他们再也回不来了,我们只能在记忆中去寻找他们的影子,就像是这曾经一起抽烟过的地方,一直都在,只是我们,却早
因为时间还早,我便躺在了这片沙滩上,现在时间还早,我有足够的时间去怀旧,威风吹在脸上,带来了河水那略腥的气味,不知怎么的,我竟然感觉到十分的安心,但是也略显凄凉,在这个地方,曾经充满了我们一群人的欢笑声,但是多年以后的今天,只有我一人回到了这里静静的守望。
继续往下游走去,就是这里了,我望着河边的一块儿地方,想当年哥们儿就是被那黄三太奶从这里给忽悠下水的,想来命运这东西也真是奇妙,谁能想到多年之后的我,竟然会拜那老太太为师呢?
眼见着太阳快要落山我才爬起来继续往下走。大概走了能有十多分钟吧,真的让我看见了一颗大枫树,估计这便是那黄三太奶口中的种了吧,我上前打量着,这树还真够性格儿的,一半树叶相当的茂盛,而另一半儿则是光秃秃的枯树枝,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清朝的男人梳的大背头一般。
我四下望了望!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是想必那常天庆就在这附近,于是我也不做耽搁,对着这棵树咣咣咣就是三个响头,毕竟咱是来拜师的。必须要拿出点儿诚意才行。
我这三个响头磕的不含糊,脑袋都磕疼了,磕完头后我便站起了身来,四处再一看,你还别说,在我左手边的远处,一棵树下还真的出现了两个黑乎乎的人影,他们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似乎是两座雕塑一般,要说这可能是我见过的最有性格儿的野仙了。不说别的,我竟然能远远的望见他俩的脑袋上竟然冒着一丝丝的黑烟。那黑气上升,被那黑气沾到的树叶就开始慢慢的往下掉。
我又望了望周围,发现有很多树都是一半茂盛一般枯萎,他大爷的。终于知道这是为什么了,我咽了咽口水,这个常天庆还真有些本事,难怪那胡三太爷都要给它三分薄面。
想到了这里,我更加坚定了要拜它为师的信念,于是我便向它的方向走去,但是我没敢声张,黄三太奶昨晚跟我说过这老东西的脾气不好,简直可以说是心里有点儿变态,要是打断他自娱自乐的话,估计我又得去河里喝水了。
轻声的走到树下,我才真正的看清了这老家伙的面貌,令我感到奇怪的是,这常天庆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变态老头儿的模样,相反的,它外貌看上去很年轻,顶多只有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小褂。和九叔以前的那个款式一样,鹰钩鼻细长眼,留着一头短发,表情十分的严肃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正在聚精会神的盯着地上那个用树枝画出的棋盘。
再看他对面,竟然把我吓了一跳,只见它对面坐着的那行,“人”无论身材打扮以及头型儿都和他一样,只不过,那人却没有脸,或者说它有脸但是没有五官,整个一个水煮鸡蛋。
我心中暗自的想到,只怕这斤小鸡蛋脸的人便是那常天庆的尾巴所化的了,我不用叼它,只要把这正身服侍好就行了。
于是我便小心的打开了塑料袋儿,从里面拿出了两个盘子然后摆在了那常天庆的身边,然后把烧鸡和鸡蛋放在盘子里,否到满了两杯酒后放在了他俩都能触手可及的地方,说来也挺奇怪的,我来到他俩身边后,他俩都没有搭理我,仿佛当我是空气一般,但是当我把酒放好后,他俩竟然随手就拿起来喝掉了,然后继续下棋。
我见他俩的酒盅见底,于是慌忙继续把酒满上。这次它俩没有着急喝,而是继续下棋,只不过那常天庆随手又抓了一个鸡蛋放在了口中大嚼着,而那个鸡蛋脸因为手够不到鸡蛋,索性也就没有动弹。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去了,直到太阳下山,月亮爬上了枝头的时候,我带来的酒都被他俩喝光了,而那一只烧鸡和鸡蛋也尽数进了常天庆的肚子里。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常天庆的尾巴也不知道抽的那股风,忽然一把丢掉了手中的石子儿,然后大叫一声:“老子不玩儿了!”。
它起身用脚把那树枝画的棋盘踢散,而常天庆见自己尾巴忽然抽风,竟然一点儿的反应都没有,还是一动不动的坐着,眉头紧锁的望着
面。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导致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见那常天庆的尾巴竟然跟发了疯一般的一把扣住了我的喉咙。然后把我死死的按在了树上。
天!这是一股什么力量,那个鸡蛋脸的爪子抓住我脖子上,一股冷气袭来,竟然让我说不出话,实力相差的太悬殊了,我感觉此时的我就好像是一只被它掐在手里的跳蚤,只要它想,随时都可能把我掐死。
我的心顿时猛烈的跳了起来,他大爷的,这是什么情况?我不是按照黄三太奶的吩咐去做的么?按理来说应该不会出现这种事儿啊,难道那损老太太耍我?
眼见着扑街在前,我哪儿还顾得上许多?慌忙叫道:“别动手别动手!!!有话好好说,是黄三太奶叫我来的!!”
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九章选择
二言说的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小性格开朗的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