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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言咒师-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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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判断是对的,谕天明的心,正在一点点被这个冒失女子所软化。

谕天明选择了一条最痛苦的承灵者之路,他选择在每次送灵时,替他们承受那来自欲望最深处的痛苦。这种痛苦只要碰触上一丝一毫的欲求,就会如气球一般膨胀,然后爆炸。

谕天明唯一能做的,就是削弱自己所有的感情。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被欲求之苦折磨到崩溃,才能在任何时候保持清醒和足够的精神力,压制住阿暗在两人才知道的世界里发出的一次又一次夺取身体控制权的攻击。

然而,这个女孩,削弱了谕天明的信念。或者说,她带给了谕天明除了送灵与渡劫之外,人生中的又一个意义。

没有谁比阿暗更清楚,谕天明越是喜欢这个女孩,他夺取身体的可能性,就越大。

也正式因此,他才有了一次又一次的机会,能代替谕天明操纵他的身体。即使每次的时间都很短,但次数的增加和频率的提高,却是两人一鬼都清楚的事实。

尽管谕天明已经在本能地抗拒,但阿暗相信,他总有一天会彻底失败,然后他便会成为第一个拥有肉身的鬼咒师。

所以,他才不打扰,所以,他才对两人的吻和亲昵视而不见。

然而,阿暗为什么会感觉到,那如针扎心一般的疼痛?自己,明明就连心都没用啊……

他好想,自己就是那个背着阿梅的男人。

他好想,用实实在在存在的身躯,去给这个女孩温暖。

谕天明已经深陷,那么阿暗又何曾不是?

不然的话,他为何每次成功夺取身体后,都宁可选择故意被笨阿梅打昏,也要一亲芳泽?

“该不会,她也是我的死穴吧?”阿梅有些无奈地想着。

一个身体,两个灵魂,都信仰着同一个女人的爱。

这场战斗,到底何时结束,又有怎样的结果,真的重要么?

重要的是,他们都找到了自己的信仰。

你呢,你又信仰着谁?

………写完就更。字数啥的,我从来就没介意过……

我不要做什么该死的根管治疗啊,听说疼起来要人命。

星期六托个熟人找个医生,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吧,我被这群骗钱的庸医吓怕了。

PS:去死去死团的神,真是出乎意料的脆弱……莫非是短篇的缘故?

第八卷:水仙蝶(短故事集)水之第一章:水中影(1)

就好像任何河流的终点都是大海。

很多故事的结局,其实在一开始就已经注定。

………新年的第一个月,对于姜夜莺来说,却异常的难熬。

在两个月前,一辆疯子开的汽车,夺取了她新婚丈夫顾仲的生命。

顾仲一死,顾氏集团所面对的压力成倍疯涨。姜夜莺险些就抗不过最痛苦的一个月。

如果没有“奇迹”发生的话。

谁都没想到,救顾氏集团这座大厦于将倾的,居然会是赤光会的混江龙和洪大帅。

就在顾仲身亡的同时,赤光会的内斗也已经升级到了不可收拾的程度:在混江龙亲自否决了与赤盾家族合作的提案后,海天家族的少爷居然仍坚定滴站在赤盾一边,甚至动用自己培养的势力替赤盾家族走私特殊的物品,这彻底触到了一向坐看属下争斗不休的混江龙的底线。

从那时起,赤光会旗下所有的“正行”企业全都坚定地站到了姜夜莺一边,它们很好地缓冲了赤盾的经济攻势,给姜夜莺留下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然而,海沉暮的势力,却比混。江龙想象中还要根深蒂固。

在经济方面,彻底转了性的杨秉。兴成了海家最好的军师,他的高压攻势加上海沉暮的阴毒,在经济方面将海天集团的优势极端发挥;而在武力方面,海沉暮居然说动了洪大帅手下“洪疯”中的超能力部队“黑犬”中的一半成员反水,甚至在三武成军中都有一人站到了他们一边,这让原本简单的背叛,变成了一场势均力敌的拉锯战。

与此同时,南十字盟那本该在。上海遇袭身亡的三少爷,异能部队蓝鸦的首领王释渊活生生地出现在了南十字盟的总部。

这不是“人类核武器”第一次从必死的绝境中奇迹。般生还,但就连验尸报告都出现后还能复活的戏码,恐怕就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了。

在王释渊亲口叙述的“事实”里,他在上海遇到了海。沉暮所组织的黑犬的袭击而致重伤,如果不是姜夜莺的人将他救治起来,他可能就挺不过这关了。

此话一出,立刻将称霸华南的南十字盟也推到。了姜夜莺的一边。

没有人想得到,。顾仲的死和姜夜莺的努力,居然让境内对敌二十多年的两个地头蛇王,有了握手言和的契机。

面对前所未有的合作,赤盾作为境外财团所受到的限制被一一放大,而赤盾之前通过一系列非常规手段获得的国内私营企业也开始强烈反弹,而此前他们渗透“柒”部门的行为也招致了政府地猛烈回击……在多方作用下,赤盾那看似坚不可摧的财富之盾,似乎也开始出现了裂缝。

就在几天前,赤盾终于摆出了投降的姿态,不再对顾氏集团施压,而海天集团则正式瓦解,海沉暮与杨秉兴、杨天诚父子则带着他们的身家与手下出逃欧洲。

这场经济上的侵略战争的结果,在台面上是团结一致的中国老板们大获全胜,爱国心战胜了贪欲;而在台面下,是赤光会的元气大伤,还有南十字盟对上海的再度进驻。

以及,顾氏集团在海天垮台后正式成为房产界的唯一寡头。在投资者们的信心回归和政府支持的大前提下,所谓的经济危机就变得无足轻重了。

而导演了这场大戏的姜夜莺,也自此成了一段业界传奇。她的故事在之后的数十年里被一个个作家再创作,她成为了所有希望靠自己双手打拼出一片天下的女人最憧憬的偶像。

然而,没有人比姜夜莺更清楚,她自己也只是这幕大戏里的一个棋子,而她的所有行动,都在导演和编剧的控制之下。

这是一出由死去的顾仲提供概念,而由言先生写下剧本的大戏。

从帮助赤盾的一刻起,顾仲就已经预见了自己的结局。

他接着赤盾的财力和支持快速上位,却成了众矢之的。

他这一死,原本是他所招惹来的仇恨则全数转移到了赤盾的身上,让众人都觉得他只是一枚赤盾用完即弃的棋子,反倒会为姜夜莺的形象有所加分。

他的死是一切发生的起点,他的死已经注定了最终的结局。

所以,从他选择站到赤盾一边的时候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的结局只有死亡。

姜夜莺知道,从他跪下求婚的时候就知道,这个自从父亲东山再起后就孤僻自怜的男子,一直都在寻找的,不是财富或者权力,而是一个终点。

一个最好的终点。

他用自己的十年,换来了父亲的安享晚年。

他用自己的死,制造出了姜夜莺的神话。

这就是顾仲,阴毒地背叛了所有人,却为了他人而终结一生的男子。

他的想法,恐怕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了。

他用生命为代价,留下的最后一个序章,就这样落到了言先生的手里。

姜夜莺从来不相信,那些各路的牛鬼蛇神,会因为自己的游说而出手相助——他们中绝大多数人,是你打断他几根手指,他都不会吐出一个子儿给你的家伙。

然而这些人,全都为了姜夜莺和顾氏而挥金如土,这就有些奇怪了。

有一个熟悉的影子,似乎一直在姜夜莺看不到的角落行动着。他的影响力,才是真正将众人拉上同一战线的幕后操手。

言先生,永远是无所不能的。

究竟是顾仲用自己的死逼出了言先生的出手相助,还是言先生在利用顾氏集团做武器攻击赤盾,这就不是姜夜莺能猜透,也不是她愿意去了解的事了。

自始至终,她似乎都被这些人所爱着,然而这些爱人,却从头至尾都将她当做一枚棋子。

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姜夜莺能做的,就是放开一切努力工作,因为光明的未来虽然已经可见,但最难熬的时期却仍未结束。

海天的崩塌,让房地产市场空出了一块巨大的份额,原本还并肩合作的各位大佬们一见赤盾的龟缩,立刻将矛头重新转向了对方,而通过旗下企业进占房地产行业,则成了他们和善伪装下的又一轮斗技。

这些人,似乎永远玩不厌争权夺利的游戏。

姜夜莺已经厌烦了,但她只是一个棋子,一个游戏开始就必须走到终点的棋子。即使她想放弃,南十字盟和赤光会的人也不会允许,甚至政府都不会允许——没人希望看到地产业的两大寡头同时垮台,尤其是宗旨永远是和谐稳定的政府。

正因为她不能倒,赤盾才更希望除掉她。即使是在境内影响力大大被削弱的现在,赤盾仍然将大笔大笔的资金,投资在了寻找杀手之上。

只是,境内排行第一的杀手文蛊生在替赤盾做完“最后一单”后便彻底与他们断绝了联系,而排行第二的杀手则是绝不可能和他们合作的王释渊……除开这两人,余下的杀手想突破蓝鸦与黑犬(只剩下一半成员)派给姜夜莺的轮替保镖,实在是有些困难。

饶是如此,赤盾开出的高额人头悬赏还是吸引来了一批又一批不怕死的冒险者,虽然他们的结局都是无功而返和暴毙街头,但每天生活在毫无征兆的攻击下,仍让姜夜莺的神经高度紧张,一刻都不得放松。

说实在的,姜夜莺也不知道自己何时会在这样的压力下,彻底崩溃。

然而,只要她还没有崩溃,她就必须继续。

因为这就是她的人生。

………1月13日,午夜十二点。

在开完长达五个小时有关瓜分海天集团遗留资产的会议后,姜夜莺又花了三个小时批完了公司文件后,才独自一人静静地离开了公司。

这一天的会议依旧没有结果,赤光会和南十字盟之间的气氛倒是弄得越来越紧张,最后甚至闹得不欢而散,原本应该给姜夜莺留下的异能保镖,也因为各位大佬的离去而没能留下来。在让自己雇佣的保镖提前下班后,姜夜莺三个月以来第一次有了与自己独处的时间。

忙碌过后,是无尽的疲倦,还有孤独。

这就是那个男人的人生么?除了工作,就是孤独?姜夜莺不知怎的,又想到了那个男人。

一直车满为患的地下车库在此时也变得异常空荡,封闭的宽广空间让姜夜莺感到无比的压抑。

当她按动车钥匙上的按钮时,不远处的车灯闪了一闪,在另一侧的墙壁上照出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人的影子。

姜夜莺愣了愣,她缓缓地移动从车尾移动到车头,然后她便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在她车头前躺得四仰八叉的陌生人。

这人的打扮像极了一个普通的流浪汉,破破烂烂的棉衣和烂得都穿出一个脚趾的布鞋,加上比女人还长的头发和遮住大半张脸的胡须,姜夜莺相信任谁都没办法在一米之外看清他的脸。

姜夜莺没有那么笨,她才不会真的去叫醒他或者接近他,她绕了一个圈子,从后车门上了车,然后翻身到了驾驶座,一发动汽车就立刻倒档。

不管他是真的流浪汉还是什么人,能不招惹的事,姜夜莺绝不招惹。

然而,车子的引擎虽然在轰鸣,但车本身的位置却丝毫没有移动。

姜夜莺并不知道,她的车已经被五个千斤顶托离了地面,轮胎离地面的距离很好地控制在了既完全悬空,却又不会被她发现的高度上。

这时,流浪汉也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屁股坐上了车前盖,然后从破棉衣里,拿出了一把精致的消声手枪。

虽然情况变化如此之快,但姜夜莺这几个月已经磨炼出了足够的冷静,她只是静静地按下了一个按钮,将整辆车全都锁了起来。

这车也不是普通的代步工具,几乎是无缝焊接的钢筋骨架和强化玻璃,能够抵挡绝大多数热武器的攻击。

流浪汉对着车前窗连着扣动扳机,在几声轻不可闻的响动过后,轿车的前窗上只留下了几点微小的裂纹。

这辆轿车,简直就像是一座移动的防御堡垒。

然而,姜夜莺也就这样困在了堡垒内。

流浪汉似乎一点都不着急,他一手举着枪,一手从车底拉出了两个巨大黑色铁块。

在姜夜莺还没明白对方想做什么时,流浪汉已经将它按在了车门与车架的交接处,然后扭开了某个开关,它便像是巨大的磁铁一般死死地贴在了车上。

姜夜莺起先还有些糊涂,但之后她发现,她车里的所有程序都完全不受控制,而已经锁死的车门,更是无论如何都打不开了。

至于那流浪汉,则是有条不紊地走到了另一侧车门处,贴上了第二个电磁铁。

这一下,所有的车门完全被关闭。

流浪汉又一次绕到车头前,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信纸,紧紧地贴到了车窗上,让姜夜莺看得清上面的每一个字。

这是一封遗书,一封用姜夜莺的笔记书写的遗书,诉说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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