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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抓鬼一家人2-雌雄怪盗-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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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两下,豆大的火苗在无风的夜里燃起,总算让他们勉强看清楚了周遭的状况,一路走来,这外头就是一个开阔的院子,一片片暂时分不清颜色的植物整整齐齐地排在两旁,茂盛但不高大,齐腰的高度而已;一条青石小道端端铺在正中间,不长,弯弯曲曲地延伸到不远处两扇紧闭的大门前。
“其实我觉得留在这儿挺好的。”KEN不情愿地往前挪着步子,又不时回过头,依依不舍地看看渐渐落在后面透着明亮灯光的屋子。
一心离开的钟晴却抱定了反对到底的态度,没好气地说:“我看这女人从头到脚都透着古怪,搞不好是传说里的黑山老妖,专等我们睡熟了之后吸阳气的!”
“是妖是鬼,难道你我还分不出来吗?!”KEN断然否决了钟晴的荒唐想法,“虽然这女人的态度不好,可人家没有拿扫把赶我们出去已经是万幸了,还治好了你的脚。不要这么小心眼儿说别人是妖怪嘛。”
“哼,还挺护着她嘛。看别人模样长得漂亮是吧?重色亲友!”
钟晴撇撇嘴,小心举着打火机,唧唧咕咕地大步前行。
KEN不再跟他多言,心里认定了这个家伙是他所认识的最唠叨的男人,不搭理他是求得耳根清静的最好方法。
昏黄的火光下,一道斑驳的古旧红漆木门立在了他们面前,两只亮澄澄的铜环把手牢靠地嵌在上头,没有任何门锁,也没有老式木门独有的门闩,把打火机移近一看,有条细细的红线,松松地系在两个铜环之间。
“看看看,多可疑!”钟晴发现新大陆一样拽了拽KEN的袖子,“谁会用一扇不带锁的门?还绑条红线在这儿,当门闩啊?这女人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居心叵测!”
“是比较奇怪……”
KEN也觉得不解,莫非此地治安良好,家家夜不闭户?!
两人对看一眼,同时伸出手去,一人一个铜环,用力一拉。
吱呀!
并不厚重的木门立即应声大开,上头的红线也断成了两截。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钟晴跟KEN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冷啊!
一种从春暖花开的艳阳天咚一下落进严冬腊月的强烈感觉迅速包裹了还没来得及踏出门去的他们。
不是错觉,而是真真实实的天寒地冻。莫说人,连手里的打火机也像被冻死了一样,灭掉了。
“里里里外……温……温差好大……哈秋……”
钟晴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牙齿冻得格格直响,舌头越来越不利索。
“真是……很冷!”KEN缩起脖子,看着从自己口鼻里呼出的白色雾气,竭力不让自己成为跟钟晴一样的结巴。
“你看……看那……那边是什么?”四下张望的钟晴,一手指着大门正对的地方,一手抖抖嗦嗦地举起打火机,嚓嚓有声地打着火。
KEN张大眼,循着钟晴指的方向看去,半晌,他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僵硬。
“那个……好像是……坟地?!”
“坟地?!”钟晴放下打了N次也点不着的打火机,只管看着对面发楞。

虽然没了人工照明,然而呈黛紫色的天空却自有一片青光洒下,可见度不差。不远处的空地上,无个数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黄土包此起彼伏,每个土包上头都插着一根竿子,一张张白晃晃的招魂幡在上头飘来荡去。一大片疑似山峦的黑色轮廓寂静无声地衬在后面,平添了一丝沉重的诡异。
“真……真的是坟地!”钟晴费力地吞了吞口水,“妈的,这里不……不是镇子吗?!一……一出门就是坟地,见见……鬼!!!”
KEN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几声忽近忽远的狼嗥声又蓦地从空地旁的密林里传出。
仅仅是用眼神交换了一下意见,两人唰一下缩回了身子,砰一声关上了门,动作出奇地一致。
说来也怪,仅仅是一门之隔,却完全是两个天地。
大门刚一关上,舒心的暖意立即回到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没看到这里有空调啊?!”钟晴搓着手,满院乱看。
“回去吧,今晚不留也得留。”KEN皱眉想了想,随即拉了他摸黑朝身后仍旧亮着灯的屋子走去。
“我就说有问题嘛,哪个正常人会把家安在坟场旁边?!我看那个女人根本就是个怪胎!或者她根本就是个住在荒宅的女鬼!”钟晴又开始口无遮拦地混乱猜测,不过,跟到外头的荒郊野地挨冻相比,他宁可回去面对那个怪胎。
“女鬼?”KEN摇摇头,反问:“她身上有鬼气吗?”
“哎……”钟晴一时语塞,抓了抓头,“嗯……我对鬼气最是敏感,她的身上嘛……好像还真没有。”
“那就是了,世上总会有一些怪人的。”KEN笑笑,接着又叮嘱道:“怪人未必是坏人,等下你见了人家,态度好一点,现在是我们有求于人!”
“罗嗦,知道了。”钟晴不耐烦地摆摆手,人在屋檐下的憋屈,他现在是体会到了。
很快,两人三步并两步地回到了刚才的房间。
女子一直留在屋内不曾离开,现下正悠闲地坐在钟晴刚刚坐过的椅子上,那只小怪物则半张着眼,懒懒地趴在主人腿上,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嗯……嗯……我们俩在路上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就近嘛,节约时间,明天可以早些开工。”站定后,KEN立即陪着笑脸,尴尬地为他们的贸然离开和贸然回归找台阶。
钟晴斜眼瞟了瞟对他们爱理不理的女子,眼睛盯着天花板,故意拖拉着声音道:“是啊,美女你这里简直是春暖花开人间仙境,正是最难消受美人恩,不留下来实在可惜,刚刚是我发神经,还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听罢他二人的一番“表白”,女子抱起小怪物放到地上,而后站起身来,顺手取下摆放在灯架上的烛台,走到他们身边,目不斜视地说:“随我过来罢。”
“哦,好,好!”KEN感激万分地应道,然后拉上在女子后头挤眉弄眼的钟晴,跟在她后头出了门。
女子的脚步又轻又稳,手里托着不带一点晃动的烛光,轻车熟路地领着他们朝屋后的一间小茅屋走去。
一路上,安静非常,看来此地除了他们三个,再无他人。
KEN越想越奇怪,终于走快两步,跟女子并排而行,小心问道:“哎,那个,冒昧问一下,小姐一个人住这里?”
“现在是。”女子答得很干脆。
“哦。”KEN搓着手,压低声音说:“如果我没眼花,这外头,好像是……坟场?!”
“是。”女子看也不看他,“乱葬岗。”
“啊?!”KEN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好一阵后才不可思议地问道:“你一个女孩子,孤身住在乱葬岗?”
KEN惊讶的声音当然被落在后头的钟晴听得一清二楚,他也凑热闹地追上去,看外星人一样猛瞪着女子,高声大喊:“你一个人住在死人堆旁边?我的天,我耳朵没问题吧?”
“那又如何?”女子看了钟晴一眼,“死人比活人清静。”
钟晴立即听出她话里有话,涨红了脸,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说话间,三人已走到茅屋前。
女子停下脚步,把烛台交到KEN手里,嘱咐一句:“自己收拾收拾,仔细别引燃了里头的木材草料。”
“我们会注意的。”KEN接过烛台,拍胸口保证。
见状,女子转身便要离开,却被钟晴一把拽住了胳膊,气急败坏地问:“喂,我拜托你,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们现在究竟在哪里?时间地点,说详细点行吗?穿个古装晃来晃去,养些乱七八糟的宠物狗,你一个女孩子,不要装神弄鬼好不好!”
他话没说完,那只被他称之为宠物狗的小怪物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跃到了他的肩膀上,趁他没反应过来,灵活地把头伸到他面前,噗嗤一下,碰了他一脸的口水,然后唧唧叫着逃之夭夭。
“嘿!你这该死的狗,敢吐我口水?!你小心我冬至把你拿来炖喽!”被突然袭击的钟晴一边拿衣袖狠狠擦脸,一边对着空气破口大骂。
“倾城最不喜欢别人叫称它为犬。”女子冷冷提醒道,随即又说:“现下为大宋太平兴国二年,京城外西五十里,安乐镇之郊,落雁山脚,乱葬岗。清楚了?”
女子今晚说的最长的一句话,差点把钟晴的三魂七魄吓丢了一半。
她说现在是……大宋?!
真的是大宋?!
他们居然掉到了一千多年前的中国?!
钟晴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痛得直叫唤,不是做梦啊。
“大宋……”相形之下,KEN要镇定得多,只呓语般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进去吧,没事别乱跑。”
女子对他们两个的反应熟视无睹,淡淡扔下一句话后,转身离去。
“哎……小姐等一下……”回过神来的KEN叫住了她,“请问怎么称呼啊?”
女子放缓了脚步,微微侧过脸,道:“连天瞳。”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哎……小姐等一下……”回过神来的KEN叫住了她,“请问怎么称呼啊?”
女子放缓了脚步,微微侧过脸,道:“连天瞳。”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连天瞳……”KEN饶有兴趣地低声重复着女子的名字。
“你……你听到她说的了?!”钟晴呆看着女子的背影,亦梦亦醒地拿胳膊肘捅了捅KEN,“她说我们,说我们回到了宋朝?!”
“听到了。我们,掉回一千多年前了。”KEN点头,不惊不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穿梭时空……太玄了……”喃喃片刻后,钟晴一把抓住了KEN的手臂,怒目圆睁地质问:“是不是你的那个什么时间迷宫的搞的鬼?!”
KEN无辜地耸耸肩膀:“很明显是啊。还有,那可不是‘我的’时间迷宫!”
“遇到你我真是倒霉透了!!”钟晴又恨又恼又无奈,重重地甩开他的胳膊,“身受重伤都不说了,居然还被你连累掉到了这么一个鬼地方!一千多年前啊!我坐火箭也回不了家了!这下要怎么办?!”
“你别急啊,这次的事故的确因我而起,我很抱歉。”KEN耐着性子又赔礼道歉一次,言之凿凿地说:“放心,既来之则安之,能来就能去,肯定会有办法回到我们的时空的。”
“这可是你说的!如果回不去,哼,反正这外头是乱葬岗,我就地把你活埋了泄愤!!!”钟晴狠狠剜了KEN一眼,事已至此,无计可施的他不得不咬牙切齿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行行,随你处置!”看着这个生理年龄跟心理年龄差了N大一截的男人,KEN虽头痛无比但又必须满脸堆笑,实在辛苦。
“反正这事交给你了,你把我弄来,就得把我弄回去,否则……”
“还在外头?!”
听不出情绪的女声从不远处传来,打断了二人并不和谐的交谈。
钟晴他们扭头一看,刚刚已经离开的连天瞳不知何时又悄无声息地返回了原地。
“哦,我们这就进去休息了。”KEN迎上前去,“小姐,哦,不是,姑娘还有别的事吗?”
连天瞳左手轻轻一摆,一个小东西划了个抛物线后,稳稳落到了KEN的手里。
“这是……”他不解地看着手中泛着幽幽光泽的细瓷小白瓶。
“药膏。对外伤有益。”说罢,她盯了钟晴一眼,似笑非笑:“尤其身上已是千疮百孔的。”
“原来是治伤的药。”KEN恍然大悟,然后连连道谢,“太好了,我朋友他正需要这个呢!姑娘有心了!”
“嘁!多——谢——姑——娘——的好意!只不过这药什么牌子啊,没包装没生产日期,怕是不能放心使用呢!”钟晴走上前,从KEN手里抢过药瓶扫了两眼,眼珠一翻,故意放大嗓门作出没心没肺的模样。
“早些休息,明日事情不少。”
连天瞳丝毫不为钟晴成心气人的伎俩所动,还是淡淡嘱咐一句,转身离开。

“走吧。是该休息了,明天任务繁重呢。”KEN看看很快消失在夜色中的连天瞳,推了推钟晴。
“哼,见过怪人,没见过这么怪的人!装酷给谁看呢?!”钟晴捏着药瓶,叽里咕噜地跟着KEN走进了茅屋。
老实讲,她不说还好,这一说反倒是提醒了钟晴,自己身上除了刚刚恢复的脚伤外,还残留着大大小小的伤口。一想到这儿,已经被忽略的疼痛突然又钻了出来,似乎比之前还要厉害些。
进得屋内,二人马上发觉这栖身之所还不算太差,虽称茅屋,却并没有想象中的杂乱肮脏。两大捆茅草绑得扎扎实实,跟长长短短的木板木条一起,整整齐齐地码在墙角;房间正中摆着一套简朴的黑木桌椅,纤尘不染;一张厚而干净的草垫铺在墙边,上面摞着一方叠得很端正的棉被和一个浅绿色的小方枕;木材和着枯草散发出的独特味道漂浮在空气里,嗅上去不仅不难闻,反到是质朴纯和得令人舒心,很容易让人想起某些安神的药草。
“没想到,这里头置得真还不错。”KEN把烛台小心搁在桌上,满意地了下来,顺手提起摆在上面的茶壶,晃了晃,水声作响,“连茶水都有,果然周到。”
“你当心茶水里有毒!”钟晴白了KEN一眼,坐在了他对面,周身难忍的疼痛让他再也没力气罗嗦下去。
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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