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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禅盗-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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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不会放过我的家人。那座空坟其实在我下葬的当天夜里就已经被张久生挖开过了。幸亏那老人有先见之明让我以假死拖住了张久生,否则我们一家人恐怕早就遭了他的毒手了。他的脾气我很清楚,不仅生性多疑而且极具耐性。尚若那次我把莫邪珠给了他,他肯定会杀我们全家灭口,因为他不会让人知道莫邪珠落在了他的手里而导致人人来抢。我的脾气他也很清楚,如果他把我逼急了我宁可来个玉石俱焚也不会委曲求全。所以,再没有发现我的尸体之前他不会动我的家人。所以,我在那口棺材里藏了整整二十年!而他,也找了整整二十年!”

“奶奶,你放心,初七是我的兄弟,我只要活着,他就不会死。如果有谁要杀死他,那就要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听完曾祖母的讲述,阿匪将我和曾祖母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而那个平日里活泼可爱的姑娘,却忍不住抱着我哭了起来。

前世无缘同船渡,今生有幸共生死。

惟愿此生托来世,一入轮回便相知。

第五十三章 小囚天

山谷里的早晨空气格外的清新,用力的吸一口气,一股微凉的感觉从嗓子眼儿慢慢的滑落到腹部,会感到五脏六腑都被滋润了一下。而整个人的精神,也随着那股微凉的感觉不由得为之一振。

那水渠的水清澈见底,里面长满了不知名的绿油油的水草。早晨的雾气给那弯弯曲曲的水渠蒙了一层薄薄的纱,远远望去就像一条银白色的带子蜿蜒着伸向了远方。

曾祖母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不知是因为右臂上的伤口流血过多还是因为昨晚那水的缘故。

昨晚她说那水里好像寄生着某种东西,但由于光线太暗没法看清到底是什么。因此大家一大早醒来之后不约而同的朝那水渠走了过去。

我们仔细的查看了那水渠里所有能看到的东西,终于在那些水草的叶子底下发现了一种指甲般大小身体扁圆的东西。那些东西的颜色与水草的颜色几乎一模一样,它们紧紧地贴在水草的叶子地下几乎与那叶子融为了一体,如果不把水草翻过来仔细看的话根本不可能发现。

我用匕首小心翼翼的从一根水草上面取下了一个,只见在它身子底下的一端有一个绿豆般大小的吸盘,而它就是靠那个吸盘吸附在水草的上面,然后靠着自身的体色很隐蔽的藏在了水草的下面。

看到那个长有吸盘的东西,我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在村子里的池塘里经常见到过的一种东西:水蛭。

水蛭俗名蚂蟥,体长稍扁,看起来像个圆柱。在水蛭的一头长有一个吸盘,能够吸附在人体的表面然后慢慢地钻入人的体内,吸取人的血液。

每到夏天,村里的小孩在水塘里玩耍时经常会被水蛭黏在身山。这时候,大人们一般会用鞋子去拍打水蛭逼迫它们出来。

由于水蛭能够吸人血,所以村子里的小孩们一般都是谈水蛭而色变,也因此杀死了大量的水蛭。

现在虽然长大了,但每当见到水蛭我还是会产生一种恐惧感。在我看来,无论是它们的外形还是它们的习性都会让我产生发怵的感觉。

“这个,好像是一种蚂蟥。”古灵面色难看的说了一声,显然她对于这种东西很不喜欢。

“嗯,我看着也像。大家最好别碰它。”曾祖母脸色紧张的说道。

放下那个东西,我们在那密密麻麻的水草里面发现了大量的水蛭,几乎每根水草上都有三五个潜伏在那里。这时,另外一个现象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在这片水域里面竟然看不到任何鱼类的影子!不仅如此,我们就连其他类别的水藻都没有发现!

在这条水渠里面,仿佛只生长着一种水草,一种水蛭。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这两种生物,大家都没有见过。但从它们的外表看来它们似乎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危险,也许,只是这山谷里特有的生物罢了。既然连野人和那爪蹄兽都出现了,区区一条水渠里的两种生物也就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了。

可是,昨晚上曾祖母的剧烈反应还有那一阵阵的呕吐又是为了什么?

奔波了一夜,又加上肚子里没有什么东西,大家的脸上都或多或少的露出了一些疲惫的神色。我和阿匪以及古灵还算好些,但年逾百岁的曾祖母却明显的有些吃不消了。她脸色苍白,喘气粗重,再加上右臂上的那道伤口,眼见着一副站立不住的样子。

行进的路上,我和阿匪几次想要搀曾祖母一把但都被她推开了。她笑着说在那地下住的久了,脸色都被捂白了,并不是什么病态。见她执意不肯,我们也不再去烦她,只是将前进的速度减慢了许多。

这条长长的水渠对我们而言无疑是一个最好的向导。有水的地方就会有生命,有生命的地方就会有人。我们要找的东西,很可能就在这水渠的某一段的某个地方。

我们一边走着一边观察着水渠两边的情况,但除了茂密的竹林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植物。在走了大约十分钟之后我们忽然发现那水渠里的水草好像少了很多,而在那些水草的叶子底下也不见了那些形似水蛭的生物。这多少让我们感到有点儿奇怪。

又走了十多分钟之后在离我们十多米远的地方忽然出现了一条延伸到水渠边上的小道。走进一看,那条小道似乎是那个岔道口出处延伸出来的一个分支。在那小道与水渠交接的地方那水渠里的水草又忽的茂密了起来,而在那水草的叶子下面,我们再次发现了那些类似水蛭的东西。

一见到那些长有吸盘的绿色东西,曾祖母忽然干呕了一声弯下身子吐了起来。见此情景,我赶忙上去在她背上拍了几下。这次曾祖母吐得似乎比昨天晚上还要厉害,停止呕吐之后,我发现她的脸色又变白了许多,而且眼睛里出现了一层淡淡的血丝。

“老奶奶,你没事儿吧?”古灵拉着曾祖母的手担心的问了一句。

“呵呵,没事儿,就是见了那些绿色东西觉得恶心。”曾祖母慢慢的摇了摇头,喘着粗气轻轻的说道。

“我们休息会儿吧。”我找了一块干净的地儿,扶着曾祖母坐了下来。

昨晚听了曾祖母的一席话后我感觉自己仿佛长大了许多。而曾祖母,则好像一夜之间衰老了许多。

趁着休息的空闲儿,我砍了一根竹竿削成了一根拐杖的形状。当我把它交到曾祖母手里时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而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她就是我这世界上最亲的人了。

稍作休息之后我们再次沿着那水渠走了起来。有了那根拐杖,曾祖母的走起路来方便了很多,但她脸上的苍白之色却是并没有减轻多少。

像上次一样,在走了一段距离之后水渠里的水草变得稀疏了起来,在那些水草的叶子底下也不见了那些水蛭的踪影。接连走过了两条小道之后,我们发现每条小道与那水渠交接的地方好像一个饲养场地,而那些水蛭,就好像是被人为的控制在了一定的区域一样。

不一会儿,我们发现了第三条小道。与发现前两条小道时的情景一样,在这条小道与水渠交接的水域那些水草又多了起来,自然,我们在那些水草的叶子下面也再次发现了那些水蛭。

“看样子,这些水蛭真是被人为的限制在一定的区域里了。”阿匪看了看那水渠的远方说道。

“嗯。应该就是这样了。可是,这些水蛭被养来做什么用呢?是那神秘人养的吗?”古灵说道。

“如果不出意外,接下来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应该是那条主道。”想起那岔道口的情景,我大胆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儿。

“嗯。看来这里是个饲养场。我们赶紧去那主道吧。”曾祖母轻轻的说了一声然后拄着拐杖继续朝前走去。

果然,在又走了一段路程之后那条主道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与那些小道不同,这条主道由一座小桥连接着伸向了水渠的对面。

在那主道前面略一徘徊,古灵率先走了上去。

她小心翼翼的沿着那座小桥走到了水渠的对面,并没有出现我们想象中的桥体断裂或者机关埋伏之类。

见她平安无事,我们也都沿着那座小桥走了过去。

水渠的对面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依旧是一片茂密的竹林,还有那条幽深的主道。那些副道到达这水渠边上就没有了,就好像被人生生的掐断了一样。

沿着那条主道,我们又往前走了一公里左右,这时,一座竹子搭建而成的小楼远远的映入了我们的眼帘。

见到那座小楼,我顿时想起了昨晚困住我们的那座小屋。兵书有言:兵不厌诈。难道,这座小屋又是一座暗藏杀机的机关屋?

我们保持着警惕又往前走了一小段距离,随着一阵哗哗的流水声传来我们眼前的景象顿时开阔了起来。

落花满地,倦鸟依枝。

小桥流水,绕园而接三溪。曲径幽台,静卧而带五湖。

亭阁雅舍,栈桥水榭。石中湍流,月上枝头。

遥望东南,一山三水一楼阁。

纵观西北,一花五镜一雅舍。

晨风习习,绿竹盈盈。

水波涟涟,人心眷眷。

看到眼前的情景,我们一时间立在那儿仿佛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己。谁也没有想到在这穷山恶水的悬崖下面,竟会有如此美景!

这里的一切很显然是人工修建而成的,不仅巧引活水汇成三溪五湖,而且这其中的亭台雅舍布置的也极为讲究。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又有复道兴空,长桥卧波。这番景象,简直就是一处活脱脱的世外桃源!

一时被眼前的景色所迷,我竟不由得往前走了几步。倘若不是曾祖母及时将我拉住,恐怕我早就跌入横在面前的那条小溪中了。

“走吧。”曾祖母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然后拄着拐杖朝东南方向的那幢三层小楼走了过去。

来到小楼跟前,只见在那小楼的上面挂了一块红木牌匾,上面写着“小囚天”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而那小楼的门,竟然是虚掩着的。透过门缝,我首先看到了一架乌黑锃亮的古筝。而在那古筝的后面,却是一位背对着我们负手而立的老者。

一见到那个背影,我顿时看出了那人的身份。只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第五十四章 空阁

“进来吧。”小楼里面,张老鬼冷冷的说了一声。

听到张老鬼的声音,曾祖母的脸色忽然暗了下来,手里的拐杖也差点儿倒地。

进入小楼,张老鬼慢慢的转过了身来。

“果然是你!”曾祖母睁大了双眼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声。那表情和语气,分明是遇见了不世的仇人!显然,眼前的张老鬼就是当年的张久生。

张老鬼呵呵的笑了一声并没有说话。他慢慢的坐下来轻轻的抚了一下那把古筝,一声沉闷厚重的响声顿时传了过来。

“二十年的恩恩怨怨,也该做个了结了。”曾祖母冷冷的说了一声,慢慢的从我手中拿过了那条钢鞭。

张老鬼依旧没有说话。他像没人一般镇定自若的弹奏了起来。

琴声如泣如诉,如烟如魅,时而缓和宁静如涓涓细流,时而激昂高亢如雷雷战鼓。张老鬼面含微笑,神情怡然自若,一眼望去压根儿没有半点紧张的神色。

一曲终了,张老鬼慢慢的站了起来:“我找了二十年,你躲了二十年。然而,你我终究躲不过宿命的安排,还是在死之前见面了。”

“你杀我丈夫,害我孙儿,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今天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曾祖母字字含恨,句句带血,额头青筋暴起,双目怒火中烧,显然已是愤怒到了极点。

“呵呵,我认,我都认。我现在就站在这儿,你随时可以过来要了我的命。”面对曾祖母出离愤怒的神态,张老鬼依然没有露出半点儿紧张的神色。这多少让我们有些不解。

“张久生,你乔装成张老鬼一路跟随我们到这儿的目的是什么?”阿匪冷冷的问道。

“跟随?应该说是指引吧。如果没有我的指引你们能找到那葫芦洞的入口?如果不是我引你们进入洞中,你以为你们能过了那‘噬魂夺魄索龙引’?如果不是我告诉你们那机关的秘密,你以为你们能打开那洞中的机关救出那个被囚禁的人?”张老鬼头也不抬的抚弄着琴弦说道。

“这么说,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了。”

“不错。从见到你的第一次,我就发现了你手腕上戴的那串佛珠是那洞中机关的钥匙。于是,我便暗中派人打探了你的底细,得知了你就是我那徒儿的重孙。而正是这条线索,让我在苦苦的寻找了二十年后最终怀疑到了那棵老槐树的身上。其实我早就对那棵老槐树产生了怀疑,偌大一个树洞,却从来没有见过蛇鼠之类进入。另外,那棵老槐树枝繁叶茂比其他树看起来要旺盛许多,这等‘医树’的本领我只见一人用过,他就是那个救我性命的瘸腿老人——”

“什么,是那老人救了你?”听张老鬼提及那个老人,曾祖母顿时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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