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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震旦-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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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啦,天啦!”水光光一副陶醉激动、快要昏倒的样子,“言鸣世,你穿的什么呀!”

“我这样穿着,是为了证明一件事,”言鸣世一脸郑重;“人活着,一道符法就够了,“什么符法?”

“吃吃喝喝符?”

“上一次你不是说,人活着,只要两道符法吗,一道吃吃喝喝符,还有一道正正衣冠符。”

“没看见吗,我今天可没穿衣服!”

“嗐!我们女人可不行!”

“只要想得到,就能做得到!”

“你什么意思,女人只穿裤权,那成什么样子!〃

“咳,我是打个比方。意思是说,除了吃吃喝喝符,一切的符法,其实都不必要,只要一道符法,我们就能活得很好!”

“世世,世世!”馆内又是一阵欢呼,言鸣世俨然听见,冲着镜外点头微笑。

“你这么说,八非学宫的道师一定很不高兴!”

“八非学宫?”短裤兄直眉蹬眼、冷冷讥笑起来,“那里压根儿就是震旦的毒瘤。那儿的道师,全是一群迁腐的老混球,养出来的学生,都是一群不要脸的寄生虫,学了几道符法,个个目中无人、欺人太甚??…”

“可是,你不也考过八非天试吗?”

“我迷途知返!”

“听说你考了四个零分!”

“四个零分,照亮了我的灵魂!'”言鸣世龇牙一笑。

“世世,世世,”如意馆里捶桌子、丢板凳,发出一阵嘶声吼叫,方非坐在一边,看得目蹬口呆。接下来,言鸣世利嘴如刀,点着名挖苦八非学宫的道师。天皓白是“半身瘫痪的老朽木”,山烂石是‘,走路抽风的死胖子’',云炼霞是”装小扮嫩的老女人”,还有乐当时的戒指、聂昂的光头、曲傲风的雷公脸,一个不落,全被骂了一通。就连几个妖怪,也没躲过一劫:造化笔是”下流无耻的老化石”,沾了道祖的光,躲在八非学宫混吃混喝;老帝江没手没脚,是个“吃闲饭的老残废”;据小道消息,他是叫妖怪们赶出来的;新来的狐

青衣,更是个“不要脸的老色鬼”,混进八非学宫,就是为了“勾引漂亮的女学生”。

八非学宫从里到外,叫这光身子的家伙骂得体无完肤。可怪的是,学生纷纷起哄赞同,一脸的兴奋满足。

骂完了八非学宫,言鸣世话锋一转,开始大赞红尘里的裸虫。

“他们没什么符法,没什么高低之分,老老买实、本本分分地过日子,他们团结友爱、平凡融治,最低贱的平民,也能当选为第一等的首领。他们亲如兄弟,没有欺骗,没有压迫,就有一点儿小小纷争,比起我们,那也跟挠痒差不多,压根儿不会死人。

“没有符法的日子一样好过,不懂道法的裸虫比我们活得更好。你们瞧不起红尘,可是我们落到了他们的后面。我真想去红尘里吹吹风,那儿的空气也比震旦好一百倍,

“从今天起,我要做一个平凡的人,我要像裸虫一样生活。让八非学宫去死吧,让斗廷见鬼去吧,让那些高高在上的道师,统统滚到地下去吧’我们不需要他们,我们不需要符法!〃

言鸣世越来越激动,一面叫喊,一面挥拳。如意馆里也是呼声一片:“我们不需要他们,我们不需要符法,”一群学生举起拳头,跟着节奏叫喊挥舞,红扑扑的脸上闪闪发光,那样子简直心醉神迷。

就当呼叫声低弱下去,一个声音忽地响起:“他胡说八道,〃

这声音十分清晰,众人转眼望去,方非站在那儿,脸色苍白如纸。

如意馆里沉寂时许,有人恶狠狠叫道:“小子,你说什么?〃

“我说他胡说八道!”方非的声音又坚定,又冷静。

谩骂声如雨点般掷来——

“懂什么!登天的小丑!

“谁啊,你这个大白痴!”

“我们的世世,你真该去死!”

镜子里面,言鸣世倒是一团和气,在那儿举着一本书,脸上笑笑嘻嘻,书名叫做《九天九地》

用他的话说.这本书要把九天之上的神仙拖到九地之下;揭露了八非学宫的许多黑幕。如果明于,众人肯去勾芒城文昌大街的空空书店买书.将有机会见到言鸣世本人,并得到他的元气签名。

众人给这条书讯吸引住了,方非这才有机会脱身。回寝室的路上,简真忍不住埋怨“方非这下好了,你成了女生公敌了,我猜你这三年,休想找到伴儿!”

“我看好你!〃吕品一拍大个儿的肩膀,“你一定找得到伴儿!〃

简真白他一眼:“秃头上的虱子,那不是明摆着吗!”吕品清了清嗓子:“我是说,你明年可以去学宫外面找!〃

“臭懒鬼,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呵!”

“我不明白!”方非不胜烦闷,

“他们都是八非学宫的学生,为什么别人骂自己的学校,他们那么高兴?”

“我哪儿知道!”简真也没好气。

吕品一边冷笑:“你们两个说说,八非学宫是干什么的?”

“上学的呗!”大个儿老实回答。

“上学的?”懒鬼反问,“震旦那么多道者学校,怎么只有八非学宫在浮羽山上呢?〃

“站得高,望得远!”

“得了吧!”吕品冷冷地说,“八非学宫要干的事,其实只有一件。”

“什么事?”大个儿问。

“调教出天道者!”懒鬼顿了一顿,“只有天道者,才能抗衡巨灵、妖王和大魔师,只有他们,才能维系震旦的平衡。可惜呀,常、圣、至、天,大多数的学生,顶多进入圣道和至道,成为天道者的少得可怜。这些学生千辛万苦地考进来,进宫时个个野心勃勃,到了二三年级,多数晋升艘,都是一肚皮怨气。八非学宫又不容懈怠,竞争无穷无尽,闹得人人不胜其烦。这时有人帮他们骂学宫、骂道师,甚至于低毁道法,那可真是求之不得的快事儿!”

“哼!”简真蹬着吕品满心不服,可又拿不出有力的话来反驳。

这些话方非充耳不闻,他呆呆闷闷,

只顾想着心事——言鸣世信口开河,却对红尘一无所知,

真的到了那儿,脏兮兮的空气,准把裤权兄活活呛死。那儿人人自危、物欲横流,充斥权诈欺骗、满是弱肉强食。说到红尘里的纷争,自古以来,那儿流的血,染红了所有的尘土;那儿流的眼泪,比天上的雨水还多。

第二天课表送来,两堂课都在云巢。简真有了雷蚊保驾,说不出的胆粗气壮,方非心里却明白,当日必有一场恶战。

赶到云巢,白虎人严阵以待,三人刚刚上去,对手就发疯似的冲撞过来。角逐良久,三人居然无法越过第一层,禹笑笑赶来助阵,也是收效甚微。大个儿急红了眼,连声高叫:“方非,快放雷蚊……”方非本想雷蚊歹毒,万不得已再放出来。可是经不住简真催促,只好拿出盒子,念动咒语。白虎人早有防备,一见雷蚊飞出,立刻齐齐散开,符笔一扬,笔尖涌出一张明晃晃的光网,只一挥,就有大群雷蚊落网。

“糟糕,”禹笑笑识货,“那是“天罗地网符”四人见势不妙,趁着对手应付雷蚊,互冲互撞.升入第五层。这一层向来无人,四人到了这儿,心头一宽,冷不防一道白光飞来,金克木,刹那间,方非和禹笑笑均被打落四层。

吕品还没回过味儿来,对头闪电换了火蹬,撞上他的金碱。只一下,懒鬼落入四层,斜眼瞥去,简真一脸茫然,也在笔直下坠。

吕品一抬头,上方一人白衣飘举,脚踩一只土蹬,好似九天神袱。

“皇秦!”懒鬼心往下沉。太子爷亲自出手,今日一战凶多吉少。

方非一落到第四层,只见白光乱闪,巫袅袅从左边扑来,百里秀雅从右方杀到。

方非斜刺里一蹿,闪过了两人的夹击,耳边风声呼呼,送来大个儿的一声惨叫。他不用去瞧,就知道简真遭了毒手,正前方,吕品闪来闪去,叫两名白虎人逼得走投无路,突然光芒迸闪,懒鬼手舞足蹈,落入了第三层。

巫袅袅的叫骂声越来越近,方非心头着急,眼角一瞥,红光晃动,一只火蹬迎面飞来,他一咬牙,奋身跳向那只火蹬。

凌空换蹬,方非从没试过,人在空中;心却提到了嗓子眼上。

托,巫袅袅撞飞了木蹬,可是蹬上已经没人。方非身在半空,火精诀的势子涌上心头,呼吸自然而然,换成一个“呼”字。

左脚落上火蹬,方非心生狂喜,这时脚下味溜一滑,火蹬擦身而过,方非踏了个空,笔直向下落去。

“完了!”念头刚刚闪过,方非手臂一紧,叫人牢牢抓住。

“笑笑?…”方非一抬头,不觉愣住。天素踩着火蹬,面色白里透蓝,蹬眼向他看来。“喝。”少女手腕用力,将他提了起来。两人掠过一个木碱,天素随手一抛,方非身子腾空,落在木蹬上面。

脚心元气涌出,方非勉强站稳。天素却不放手,挽着他的右臂,跟他并肩齐飞。

一刹那,方非几乎忘记了胜负,脑海里浮现出忘墟中的情景―那时间,天素也是这样拉着他,摆脱了怪人的围攻。

忘墟里的天素又回来了吗,方非转头望去,少女凝注前方,额头光洁如玉,迎着旭日闪动微光。“别分神!”天素轻声说,“看后面,〃方非回头一看,心往下沉,后面来了十人,脚下踩了五种飞蹬,也就是说,两人无论换乘何种飞蹬,都会遇上相克的对手。

突然身子一转,天素反身冲向两个驾驭金磺的白虎人。火克金,两人慌忙躲开。两个踩水蹬的咬牙蹬眼,迎面冲来灭火,眼看撞上,天素手腕用力,抓住方非凌空一转,一眨眼,换成方非面对两人,一个白虎人躲闪不及,跟他迎头撞上。水生木,方非浑身大震,与此同时,天素的火蹬撞上了他的木蹬。

木生火,两人几乎不分先后,飘然升上了第五层。

冲撞金蹬,不过虚晃一枪,引来水蹬,才是天素的后招,借对手的水蹬送方非,又借方非的木蹬来送自己。

皇秦守在五层,见状大大犯难。两人一火一木,用金蹬克制木蹬,势必要受火蹬的克制,用水磁克制火蹬,一不留心,又会把两人送进云巢。白衣少年犹豫不决,踩着一只金蹬,围着两

人飞转,试图乘虚而入,把两人分割开来。可是天素守得严密,始终与他正面相对。僵持片刻,一个水蹬飞来,天素闪身一撞,水生木生火,她与方非同时钻入云巢。

落到太极坪上,方非念动咒语,收起雷蚊,蚊群遭了惨败,十只不过一只回来。方非心急如焚,对天素说“还有三个人在下面!〃

“只剩四分钟,”天素轻轻皱眉,“来不及了,方非呆了呆,一咬牙,握拳说:“我要下去!”

“什么,”天素一愣。

“我要下去!”方非跳上了一个木蹬。“喂!”天素气得跺脚,“这一次,休想我救你!”

“随便!”方非声音落地,人已蹿上了高天。

皇秦没能拦住两人,正在那儿发呆,忽见方非回来,太子爷惊诧莫名。不过送上门的好事,如不接受,非但对不起自己,更加对不起老天。他横身一撞,把方非打落四层,巫袅袅赶上来,又将他打落三层。其余三个同伴,正在二、三两层挣扎,眼看方非去而复返,一个个都很惊奇。方非左冲右突,靠近禹笑笑大声说“笑笑,换火蹬!〃

禹笑笑应声跳上一只火蹬,两人并肩携手,联翩齐飞。四周的白虎人又犯了难,不知撞谁才好。两人乘势冲开包围,会合吕品、简真。吕品金蹬,简真水蹬,四人聚在一起,声势顿时大壮。“吕品,撞土蹬!”方非又叫一声,另三人一愣,吕品头一个明白过来:“没错,五行循环!〃土生金生水生木生火,四人只差一个土蹬,就可以结成五行循环。

蜀人紧紧靠拢,围住了一个土蹬。方非一声令下,吕品撞土蹬,简真撞吕品,方非撞简真,禹笑笑撞方非,同时发动,五行相生,四只飞蹬,以前跳上了了四层。

这时辰时将到,白虎人纷纷退守五层。四人如法炮制,跟着跳入五层,不等他们故技重施,白虎人蜂拥而上,一顿乱突乱撞,终于分开四人。方非吃了皇奉一撞,天旋地转,再次常落入了第四层。

这时蓝影一闪,天素有如飞仙下降,飘然一突,先将简真送入云巢,晃身换了土蹬,晃身换了土蹬,又将吕品送人云巢,跟着转换木蹬,撞上了禹笑笑的火蹬。

时间越发短促,白虎人无心恋战,接连撤入云巢。天素一闪身,撞上金蹬,如风似箭地落人了四层。不料方非忙乱中撞上了金蹬,又己落到了第三层。少女跳上水蹬,全力冲入三层,在她身后,飞蹬拖出一道尾芒,蓝光离离,活似水星流光。

两人越逼越近,须眉清楚可见。方非望着天素,,心中惊奇莫名,天素盯着方非,却是一脸怒气。咚咚咚,三声鼓响,五行蹬戛然停止,两人面面对视,相距不过尺许。

“大白痴!都怪你!”天素气得大叫一声,恨恨坐了下来。

“我又没要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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