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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每个午夜都住着一个诡故事-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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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即将过年的时候来爷爷家,就是要跟爷爷道别的,并且向爷爷道歉。因为他原来一直认为爷爷和姥爹都将一身的本事浪费了,一直从心底看不起爷爷和姥爹这样的“懦弱无能”的人。而他在众人的追捧中飘飘然,以为自己就是救世济民的“神仙”,的确也有人开始叫他做“杨半仙”了。可是没有想到这样的“神仙”却被一个妇女不明不白地弄得身败名裂。

“我不该这样炫耀自己的。”杨道士痛苦地说道。

爷爷连忙道:“快别这么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喜欢的生活方式只是跟你的不一样而已。没有对与不对,错与不错。”

杨道士连连叹气。

奶奶不服气道:“杨道长,我说几句不中听的话,请你不要在意。”

杨道士语气低沉道:“你说吧。我以前疏远了岳云,是我的不对。我哪里还能在意你们怎么说我呢。”

奶奶摇头道:“我不是要说你坏话。我的意思是,难道你就这样等着七天结束?然后等待死刑执行?这件事这么奇怪,而你自己是做这行的,为什么不把事情弄清楚呢?难道你就让那个妇女得逞吗?”爷爷听了奶奶的话,点头不迭。

杨道士为难道:“我到哪里去找她呢?既然她的奸计已经得逞,肯定不会再出现了。就算要出现,也是等我魂归九泉以后了。唉……”杨道士无可奈何地摇头。

爷爷摸了摸下巴,咝咝地吸气,在屋里来回踱步。

奶奶看了一眼爷爷,问道:“杨道长说得没错,她已经成功地陷害了杨道长。恐怕这段时间是不会再出现了。你来来回回地走什么?难道你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爷爷侧头看了看门外,仿佛那边有个什么人走来似的。奶奶和杨道士都伸长了脖子朝相同方向望去,可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奶奶问道:“老伴,你看什么呢?”

爷爷道:“我在想,如果我得罪了一个人,而那个人想要报复我,我不可能站在门口望着他来家里给我一个道歉的机会。”

杨道士似有所悟,问道:“你的意思是她不会主动再来找我,我应该去找她。是吗?”

奶奶立即抢言道:“都说了她不会再出现,找也不是白找吗?”杨道士跟着点头。

爷爷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来,捋了捋,道:“她不是说过她住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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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杨道士自己辩解,奶奶早已耐不住脾气道:“你没听杨道士说吗?那个妇女原本就是骗他的。李树村那里根本就没这个人。你怎么去找她?”

爷爷将烟放到鼻子前面嗅了嗅,道:“那个妇女不是也说了吗?她说杨道长既然已经到了李树村,那就离她家已经不远了。她还问杨道长为什么不多问问,她的家就在附近。”爷爷看了看杨道士,又看了看手中的香烟,迟缓地将香烟放回兜里。

自爷爷将香烟掏出来开始,奶奶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那根香烟。奶奶见爷爷收回了烟瘾,这才侧头看了看杨道士。

杨道士见爷爷和奶奶都看着他,摊开双手道:“我问过许多人了,谁也没有听说过叫李铁树的人。其实也不用问许多人,如果村里有这个人,住在那里的人难道会不知道吗?你们说是不是?”

奶奶点点头,爷爷则皱起了眉头。

杨道士叹气道:“算了吧,虽然心里不服,但是我不得不认栽了。”

爷爷立即打断他的丧志话,怒道:“杨道长,您这说的什么话呢?有些鬼类,如果你放任它害人,它害了一个还会接着害下一个。你帮人家念咒驱鬼这么多年,难道连这个道理也不懂吗?别人遇到了不好的事,请你去帮忙。如今你自己遇到了,怎么反而没了主意呢?可不是因为自己给自己办事没有钱收吗?”爷爷说的最后一句可谓是他生平中说得最狠、最挖苦的话了。即使与对手鬼类说话,他也是骂则骂罢了,抚慰则抚慰罢了,几乎不用挖苦的话。爷爷的平缓性格使他很难用心去挖苦别人。

而此时爷爷将“自己给自己办事没有钱收”的话说了出来,连我也分不清爷爷是为了对杨道士使用激将法,还是真的生气了。

杨道士听了爷爷的话,如被针刺了似的一惊。奶奶也是瞪圆了双眼看着爷爷,仿佛面前这个人不是她跟着过了半辈子的老伴。

“既然它是一害,我们要么消除它的怨恨,要么将这一害除去。不可袖手不管。”爷爷挥着手道。

杨道士缩了缩身子,好像害怕爷爷似的,怯怯地说道:“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还有能力去管别人呢?我知道那个怪物害人,但是不管怎样,大徒弟确实是我亲手杀死的,我负有不可推卸的主要责任。”

爷爷不满地看了一眼身穿道袍头戴道巾的杨道士,冷冷道:“哦?你自己反正几天之后逃不了死罪,所以你就放弃了?”

杨道士浑身一抖,声音低得像蚊子嗡嗡道:“不是,不是这样的……”

“那个妇女既然说出了李铁树这个人名,肯定有她的意思。我们不妨再去一趟李树村。你觉得呢?”爷爷问杨道士道。爷爷的话刚说出口,奶奶的脸色便已经出现了不如意的表情,但她只是咂咂嘴,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杨道士淡然一笑,笑得有些悲苦:“岳云,谢谢你的好意了。我看我还是抓紧时间去跟老朋友道别,然后准备自己的棺材比较好。”

奶奶见杨道士自己都不乐意,连忙帮腔道:“是啊。你就别插手了。人家自己都已经认了,你又何必从中作梗呢?”见杨道士的杯子里没有水了,奶奶急忙给杨道士添茶加水,殷勤得不得了。

爷爷道:“老伴,你不知道。他说的李树村离我们这里其实不远。在杨道长口里,李树村离他的道观有三十多里路,但是李树村的位置在他的道观和我们这里的中间,所以,李树村离我们画眉还算挺近的。”

说到李树村的位置,我还是比较熟悉的。李树村在杨道士的道观和画眉村之间,而我们常山村又在李树村和画眉村之间。因此,我家离李树村的距离更近。

可是对奶奶来说,她的脚步到过的最北边的地方就是我家,到过的最南边的地方就是她的娘家洪家段。所以她不知道李树村在哪里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奶奶极不情愿地“哦”了一声,把最后一线希望寄托在了杨道士身上。

杨道士拿起奶奶倒好的茶水,细细地喝了一口,偷偷觑了爷爷一眼,只见爷爷脸色满是焦急之色,顿时心生感激道:“那好吧。我看是没有希望了。不过既然你这么热心,我就带你去一趟吧。”

在奶奶跟我讲起这段事的时候,她又是生气又是好笑地说:“本来是杨道士要来求你爷爷的,现在倒像是爷爷求着杨道士,杨道士摆架子极不情愿才答应。平常就算你爷爷花了精力帮了别人,至少别人是求着拖着他去的。可是在杨道士这件事情上,情况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亮仔,你说我心里能不气吗?”

我只好劝慰了奶奶一番,道:“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换了是我,我也会像杨道士那样消极呢。”

奶奶点头道:“你爷爷和那个杨道士又是故友,我在旁不好发脾气。他们一起出门时,我还不能拦。”

由于奶奶不好意思阻拦,爷爷和杨道士顺利地出了门,赶往李树村。

由于他们两人都上了年纪,走路已经不像年轻人那样快,而爷爷不但遭受反噬作用的折磨,在杨道士来之前还帮马巨河忙了一阵,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了。他们俩直到太阳落山才赶到李树村。

77。

他们看见路人便问附近有没有名叫“李铁树”的人家。结果可想而知。

杨道士摊开双手道:“你看,这里真的没有叫李铁树的人。那个妇女本来就是为了骗我的,怎么会说一个真名字呢?”

爷爷环顾四周,见一位老农扛着一把锄头正从水田里上岸,忙走过去询问道:“您好,我想问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名叫李铁树的人?或者……这里曾经有没有过一个这样的人?”杨道士见爷爷去问别人,只好怏怏无力地跟在后面。

那位老农将被水浸成姜黄色的腿从水田里拔出来,一边捏着被冻得麻木的脚趾,一边回答道:“我在这里生活了六十多年,从来没听说过李铁树这个人。”

爷爷给老农递上一根烟,摸了摸口袋,没有带火柴,便笑道:“您看看我这记性,带了烟忘了带火。”

老农笑了笑,正准备将香烟夹到耳朵上。杨道士走上来,从腰间掏出一个黄纸,然后将黄纸卷成一卷,用中指在黄纸卷上弹了三下。“哧”的一声,黄纸卷的顶端蹿出了暗红色的火苗。杨道士将黄纸卷递给老农。

老农眼前一亮,惊喜道:“您是道士?是不是画眉村的那个道士?”

杨道士尴尬道:“我是道士,但是我不是画眉村的。画眉村的道士是给你烟的这位。”

爷爷连忙摆手道:“这位才是道士,我是画眉村的,但不是什么道士。”

老农点燃了嘴上的香烟,道:“你们俩这样说来说去,说得我更加糊涂了。不过我见你能随身带着符咒,我就肯定你是道士了。哎呀,我的眼睛有些白内障的毛病,看人看不清楚。等你走到我面前了,我才发现您身上穿的是道士服呢。”

老农一把拉住杨道士,手有些颤抖,激动道:“您来了就好了。我正想去找您呢。我想问问您,一个女人如果没有跟男人做过那种苟且的事情,她会不会怀孕?”

杨道士哑然。一是因为他本来是询问别人的,没想到别人反而来问他问题;二是这位老农的问题十分古怪。

爷爷笑道:“您问这个干什么呢?谁都知道,男女之间如果没有那个事的话,是不能繁衍后代的。您连这个都不知道吗?还非得找个道士来问?”

老农摆摆手中的烟道:“咳,我知道我问别人,别人都会这么说。所以我想找个道士来问问。没想到你们也是这样回答。”从烟头冒出的烟雾随着老农的摆动在空气中画出一个问号来。

杨道士窃窃拉住爷爷的袖子,轻声道:“我们问的这个人恐怕是个精神不正常的人吧?走,我们还是回去吧。看样子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爷爷却不理会杨道士,仍旧满脸堆笑问道:“您既然知道别人都会这样回答,那您为什么还非得找我们问呢?您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那位老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我那个孙女儿不听话,做下了丢脸的事……”

他的话一说出,爷爷和杨道士就知道这位老农烦的是什么事情了。

那位老农又道:“我不相信我的乖孙女儿会做这样的事情,她十八岁都不到哇,怎么会变坏呢?我就问她,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诱惑,或者是自己犯了错。她坚持说没有。可她精神恍惚,动不动就想吐,越来越喜欢吃原来碰都不碰一筷子的酸菜。眼看着她的肚子也渐渐大了起来,原来的衣服穿着都有些紧了。现在只有我们自家人知道,但是过了年,那肚子肯定就藏不住掖不住了。所以我想找个道士问问,一个女人有没有可能不跟男人那个的情况下也怀上孕。你们既是外来人,又是助人为乐的高深道士,我就不妨说给你们听听。”

爷爷点点头,对老农的信任表示感谢,然后道:“也许是你孙女儿不想将那个男人说出来吧?”

那位老农一愣,道:“难不成我孙女儿喜欢上的是一个有妇之夫?”

爷爷劝道:“您不要胡思乱想。您多给您的孙女儿做做思想工作,也许她就肯说了呢。”

未等爷爷将劝人的话说完,那位老农弹了弹烟灰,底气十足道:“不会的,我孙女儿前段时间还问我,男人和女人为什么非得结婚呢。她连这个都不懂,怎么会做那些苟且的事呢?我相信我孙女儿没有跟人做过那些事。”

杨道士听了老农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暂且忘了自己的心头事。杨道士悄悄对爷爷道:“还相信呢!肚子都已经大了,能不是跟别的什么人做过那事吗?”

老农一本正经道:“真的,我孙女儿不是那种人。”

爷爷对那位老农道:“您这事我们暂时帮不上什么忙。时候不早了,我们还要去找李铁树,您也早些回家吧,回家了多劝劝您孙女儿。”

因为还是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爷爷和杨道士打算就此打住,各自回家算了。

他们走到村头分岔的地方,正要分道扬镳,未料刚才那位老农从后面追了上来,虽然距离只有五十多米,但是他仍大声嚷道:“前面两位是不是刚才的两位道士?”

可见他的视力确实差到了一定的程度。

爷爷后来回忆道,那位老农快撞到杨道士的鼻子时,才将他们认出来。

“幸亏你们还没有走远。”老农拉住杨道士的道袍,喘气不已。

杨道士不耐烦道:“您是不是还要问您孙女儿的事情?”

老农摇头,指着爷爷道:“刚才他说要找一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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