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色之妻君上瘾-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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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差点忘记问了。悠然啊,我那儿子之前离开京都去往盐城的时候,可只会你一声了啊。”
林之宴走的实在是突然,她也是听林将军说的才知道之宴当了钦差大臣去处理盐城的事物去了。
只是以前讨厌官场事情的小子,这次倒是很主动了,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了,不过,要是这种事情都不通知悠然一声,那小子,可就欠揍了。
“阿宴离开前写了一封信,然后托爹爹带给我了。和我说了他要去盐城处理事务的事情了。”谢悠然有些讶异,难不成林将军不知道那封信的存在。
不然的话,林将军不可能不和林夫人说的啊。只是看着林夫人确实疑惑的脸,谢悠然忽然间觉得,心暖暖的。
“算那小子还有心了。昨日听你伯父的话,那里的事情是告一段落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日之宴是可以赶得回来的。”
说这话的林夫人一直在观察着谢悠然的脸色,她可想知道,面对这个消息,悠然会有什么样子的脸色。
“嗯,昨日爹爹也告诉悠然了。”对于林夫人的眼神,谢悠然选择性的忽视了。她才不要让人看笑话呢。
“悠然你啊,真不知道谁能让你吃一次亏啊。”叹息,林夫人也不看了,她就不信以后悠然会一直这么淡定。
“悠然啊,你这样子虽然很好,不够偶尔也像一个女孩子一样啊,不要一天到晚安安静静的,这样岂不是一点乐趣都没有啊。”
悠然的性子,这个世间真的是少有的,或者是绝无仅有的,这样的女子,深明大义,不会感情用事。
即使如今这个小小的年纪,看的都比她明白,那双眼里,一直是沉沉的,太过于成熟的神情,可不是生生的可惜了这样美丽的脸蛋了啊。
“伯母,悠然知道的。”上一秒还是一种处变不惊的模样,下一秒就是朝着林夫人吐吐舌头,调皮的样子,让整张脸都生动了起来。
“算我白说。”揉揉谢悠然白嫩的脸蛋,她就是白担心了是吧,看着这个样子,活力满满的,少女气息十足啊。看着她都羡慕起来。
“伯母!”谢悠然撒娇,看着林夫人有些委屈的脸,谢悠然笑得无辜极了。她其实很能闹腾的,只是一般不在人前显现出来就是了。
她虽然是懂事,聪慧,可她也不是什么死板的人啊,该笑的时候她不会忍着,该闹的时候,她也不会放水。
只是林夫人这份真诚的心意,她是懂的,所以感恩的,真心为她好的人,都是她要珍惜的存在。
两人不知道,不远处的假山后面,有一人看着这边笑闹的两人,询问着一边的太监:“那位年长的就是皇姐吧,这么多年不见,可是改变了不少了啊。”
说话的人,一声黑色衣裳,身材高挑健壮,只是那张脸上却是带着一张面具,让人看不见他的脸,只是露出一双带着些许忧郁的眼。
“回铭王,那就是云玉公主,如今的林夫人,公主殿下,还和当年一样美丽呢。”太监奉承着,只是眼里却有些不屑起来,这个铭王殿下,都不敢拿正脸见人啊。
不过他还是能理解的。一个毁容的男子,将自己的真实面目露了出来,要真的是太过于可怕,岂不是会吓着人了。
“这样啊。那皇姐身边的姑娘是?”铭王看着谢悠然巧笑嫣然的脸,询问。那姑娘,长得可真好看啊。
“啊,那是谢丞相的二女,名唤悠然,是公主殿下的未来儿媳。”太监看着不远处的谢悠然,不由得感慨。
“王爷您可知,去年中秋夜宴,谢小姐第一次出现在皇宫的宴会上,那时可是惊艳了在场的所有人啊。”
“小的当时有幸也在宴会场上服侍着,也是见着了谢小姐,即使是远远的一眼,小的都是看呆了啊。”
“不过可惜的是,那日宴会,皇上就将谢小姐赐婚给林爷了,可是让那些起了心思的男子好一阵失望啊。”
着实有些可惜啊,那样的女子,刚进入到人们的视线中,就直接被赐婚,从而有了婆家。可不是让那些没有娶亲的公子们哭惨了啊。
不过一想到谢小姐被赐婚的对象,这个太监也有些释然了。反正即使没有那个赐婚,以后这样的两人还是会走到一起的吧。
这样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是难得一见的啊。“王爷,谢小姐和林爷,真可谓是良缘天赐啊。”太监总结。
“是吗,良缘天赐,真是可喜可贺啊。只是公公,你口中说的林爷是?”铭王有些好奇,他已经快将京都的事情忘光了。
如今记忆中的,剩下的人都是与他自己有关的,可是这个太监口中的林爷,他着实没有印象啊。
“啊,林爷,就是林将军与公主殿下的公子,名唤之宴,不过林公子喜欢人家称呼他为林爷。所以小的们都是这样唤的。”
太监解释了一番:“说起林爷,如今京都中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啊。林爷长得好看,却传言不近女色。”
“而且林爷从小就是一个霸王,行事乖张极了,整个京都都没有人敢惹他,因为皇上也是十分的纵容着林爷。”
“林爷小时候,很喜欢拉着一群官家子弟在街道上闹事,让那些街坊们很是头疼。后来是皇上说了林爷一顿,林爷才收敛了不少呢。”
关于林之宴的事情,这个太监觉得自己可以说上好久,毕竟林爷的光荣事迹,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啊。
本还想说说的太监,忽然意识到眼前的是什么人,赶紧的收了声。他怎么就大意了啊。上头的人可是吩咐过他要小心的啊。
只是这人应该是处于好奇而不是什么目的吧,谢小姐那样的佳人,所嫁之人,男子们好奇也是正常的。这是他想多了吧。
“这样啊,说的我都想见见他了,我与他,还算得上是血亲呢。”铭王看着太监停住的嘴,有些低垂着眼。
如今他的身份在宫里真的很尴尬啊,许多宫人对他的态度,说不上好,可也说不上差,可是人人都是在忌惮着他。
可是他如今这副残破的身躯,还有什么用呢。苦笑被面具遮挡起来。铭王有些庆幸,这个面具,可以遮盖自己的表情,不然别人看见他的落莫。
“走吧,我去见见母妃。”说着铭王便先行一步了,只是那脚步,却是很明显的一重一轻,走路也是一拐一拐的。
即使是铭王极力掩饰着,这种迹象也还是很明显的。他小时候贪玩,掉下了山,虽然捡回了一条命。可是他的左脚和脸,却是彻底的毁了啊。
就他这么个残废,这些人真的不用害怕的,他能做的,不过就是希望找到一个不嫌弃自己的妻子,好好的过日子罢了。
太监亦步亦趋的跟在铭王身后,看着铭王缓慢的前行着,没有上前搀扶。如今铭王是他的主子,主子不发话,他可不能多事啊。
淑娴太妃所居住的地方,比较偏僻,这是她自己要求的,说是可以更好的修身养性。对皇帝来说这样也是一件好事,自然也就是准许了。
只是如今这段长路,可是苦了铭王了,等铭王到达之时,额头之上,已经布满了汗水,自嘲道:“看样子本王以后还是少出门的好,本王的这副身子可真的很不争气啊。”
“王爷您会好起来的,宫中御医很多,会想办法的。”太监尽职尽责的宽慰着。
“说的也是,皇兄也是这样说的呢。好了,你在外面等着本王啊。许久没见,本王想和母后说说话啊。”
“小的遵命,如果王爷有什么需要,尽管唤小的,小的就守在门口。”恭敬的站在一边,太监没有在跟着呢。
“嗯,好!”铭王依旧艰难的走了进去,见着里面那个宫装丽人,轻唤:“母妃。”细细的声音,带着无奈。
“你来了,去见皇上了?”太妃示意他坐下,然后亲手倒了一杯茶给铭王。“可是说了些什么?”
“皇兄就是问问我在五台上的生活,以及我当初出事的详情,还有,皇兄找人看了我的脸和脚。”
“那些太医说时间久了,虽然不能痊愈了,可是会想办法让我的脚的状况好一点,最起码走路不用如此的费劲。”
“而且,我这张脸,太医也说会开些药,只要我坚持服用,以后伤疤会渐渐的淡下去,虽然还是有印子,不过肯定会比现在的好吧。”
苦笑着取下自己的脸上的面具,若只是看五官,无疑是一个英俊的男儿,可是如今整张脸上,都被长短不一的伤疤密布着。
这是他掉下去被石子和树枝给划伤的,因为伤口很深,好了之后,他的脸也就毁了。而且这种伤疤他的身上也是有很多。只不过,别人看不见而已。
“如此,我倒是要谢谢他了不成。”太妃将铭王的面具带了上去,眼神中有着痛楚和遗憾。若是当初她不那么大意,铭王就不会出事了。
“母妃,放手吧,不要争夺了。我不需要的。”握住太妃的手,铭王恳求。他知道母妃回来的目的,可是他真的不需要。
当初地位争夺的时候,他还小,只知道当上了皇帝就可以拥有一切了。所以听从母妃的话和皇兄对着干。
这是如今十几年过了,他早就知道当皇帝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而且他在民间待久了,更是没有了当皇帝的心思了。
再说,即使他还有心思,可是这个国家,谁希望一个连脸都不能给人见的人当皇帝呢。他啊,早就想明白了。
只是可惜他的母妃依旧是执迷不悟。这么多年来他劝说了多少次,他的母妃依旧没有醒悟过来,这次,也是不意外的吧。
果然如此,太妃将铭王的手拿来,一脸怒气的看着铭王:“你怎么就不明白,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不懂我的苦心呢。”
淑娴太妃捂着心的地方,脸色扭曲,她做的不都是为了他的好吗,为什么他就是不懂,还劝她放手。
可笑,为什么要放手,当年先帝都要答应她了,要不是有那个女人的插手,她的孩儿能是如今的模样吗。
她恨啊,真的恨啊,虽然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很久了,可是夺走属于他孩儿的东西的人还在,而且还是那个女人的儿子。
既然她不在了,那她的罪孽,就由她的儿子来偿还吧。要怪,就只能怪那个女人啊。
“本宫告诉你。本宫不需要你做些什么,可是也不准违背本宫,否则,别怪本宫不客气。”
突然掐住铭王的手,太妃恶狠狠的让铭王保证着。整张脸被仇恨和欲望占据,触目惊心,铭王哑着嗓子:“好。都听母妃的。”
他是不认同母妃的所作所为,可是他也无法反抗他的母妃,他记得,在当年自己跌下山被找回来时,早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是母妃,是母妃没有放弃,找了一个又一个大夫,没日没夜的守在他的床边。他高烧不退,昏迷不醒时,是母妃煎药亲自喂他,夜里也是母妃守着自己给自己换毛巾。
他在地狱边缘徘徊了三日三夜,迷迷糊糊的,几度他都觉得自己要死了,可是他的母妃,硬生生的将自己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不过是短短三日,母妃的头上,就长出了不少白发,整张脸,瘦的如同皮包骨一样,见着他醒了过来,才放松精神,彻底晕了过去。
结果就是他醒了,母妃却生病了,缠绵病榻许久,才彻底的康复起来。从那以后,即使母妃的决定再不正确,他也是只能听从。
因为,因为是母妃给了他第二次的生命啊,没有母妃的执着,或许他现在只是黄土一捧,长眠地下了。
“知道就好,你回去准备吧,宴会快开始了。”淑娴太妃听到了铭王的回答,才缓了脸色,满脸笑意的说着。今日,可是她的孩儿第一次在众人面前亮相呢。
“好,母妃,儿臣这就回去了。”扯扯嘴角,铭王终究是张张嘴没有说话,如果没有面具,母妃看见自己的神色,又要生气了吧。
如果没有面具,铭王想着这句话,真的觉得好笑,当初他觉得这个面具很碍事,如今,这个面具,却是将他与种种事情隔开的唯一屏障了。
“下次出门记得坐轿子,你的腿,不适宜长时间行走。”在铭王临出门之前,太妃说了一句,他是她的儿子,她能不担心吗。
“好,多谢母妃!”应了,铭王走到门口,看着那顶早就准备好的软轿,抬着步子,上去了。母妃,他可知道,自己最不爱坐这些东西了。
这样岂不是让他觉得自己连走路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无法做好了吗,可是他拗不过母妃,就像是他管不住此刻因为劳累而在颤抖的腿一样。
使劲的按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