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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不小心撩了个直男怎么破-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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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任常新出去都是光着手指,现在戴上戒指,看以后谁还敢打他冯意老婆的主意!
  冯意虽然已经准备了很久,也在心里演练了很久,可是当他真地单膝跪下,向任常新求婚时,平时任何危险面前都稳若泰山的心,也猛烈跳了起来。
  他稳了稳情绪,说,“常新,我爱你,我想要娶你做我冯意的老婆。我一辈子都会爱你,疼你,宠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什么我豁出命都给你办到。”
  任常新脸上发热,一双眼睛愈发地如星子般,许久,他才哼了声,“要当也是你当老婆。”
  冯意笑了,行呀,任常新说什么都行,反正到了床上肯定是他在上面。他站了起来,托起任常新的手,将那枚戒指套进任常新的无名指上。他又取出了一个盒子,拿出另一枚同款的,任常新接了过来,也套进了冯意的手指。
  一切结束后,冯意勾住任常新的腰,低低说,“老婆,今晚我不想别人打扰,就我们两个,明天我要给你一个最最盛大的婚礼,我要让所有人都祝福我们。”
  任常新明明想再装得傲娇些,不在意些,可是唇角却忍不住轻轻上勾,桃花眼莹莹烁烁,冯意描述的那一切就像是梦一般,他要的一切,这个男人都帮他实现了。
  冯意俯下头,轻轻地印上任常新的唇瓣,不带一丝□□,没有一点**,他只想单纯地亲吻着这个他爱的男人,将他吻到自己的心里。
  他们在这样柔美的夜色里,如梦般的景致里,亲吻着,仿似要吻到天荒地老。
  将近十一点多,两人才离开。不知不觉又飘起了漫天的细雪。外面真地一片莹白的雪景。冯意将任常新包裹得跟个粽子似的,还怕他冷,将自己的大衣也披在他的身上。两人到了停车场,他们的单车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雪,孤零零地立在一排名车豪车之间。泊车的小弟立刻上来,将钥匙给了他。
  冯意将雪扫掉,让任常新坐上来。平安夜的晚上,到处都是相依相偎的情侣,冯意骑着车子,一条街一条街地缓慢穿行。细雪落在他们的头发,衣服上,那样寒冷的夜,他们却如同春日般的温暖。
  冯意骑到了一家酒店,将车停好,十指紧扣地牵着任常新进了大堂。他早就预定好了顶层的总统套房,这是这家酒店的特色,顶层套房的天花板可以伸缩,打开后,外面是一层玻璃罩,能够看到漫天的星子,飘落的雪花,在这样的环境里做情人间最浪漫的事,又温馨又充满情趣。
  冯意带着任常新进了房间,两人分开洗了澡。以往冯意肯定会缠着任常新一起洗,顺便做上一场。但是这次他忍住了,他想要给任常新最美好的体验。
  作者有话要说:  (下)肯定就是不可描述事件啦,今天忙写不完啦,哼哼,新新同学反攻(失败?),看某A打头片~边看边那虾米 (^з^)

  ☆、第64章 再见冯意

  和韦延东的见面纯粹是偶然,任常新甚至记不住韦延东的样子。一次商业宴会上,他正和他客户公司的董事长谈着未来的合作,突然一个人从背后拍了他的肩膀。
  他回过头,看到一个陌生的人。还未等他说什么,那个董事长就已经呵呵地打了招呼,“韦总,什么时候到的青城,怎么也不打声招呼。”
  那个年轻男人也呵呵笑了起来,“今天刚到,要不肯定要先拜访陈董。”
  陈董笑道,“那可真是相请不如偶遇。”他笑道,“这位是XX集团的任常新任总,和韦总一样都是年少有为。”
  那年轻男人笑道,“我和任总早就认识了,任总和我可是年少时候的朋友。”
  陈董呵呵笑道,“那正好。”
  任常新当时并没有认出韦延东,他和韦延东只不过见过一次,那时韦延东就是一个趾高气扬的纨绔子弟,后来又被他揍得连他妈都不认得,他更不可能想起来。
  但是看样子陈董很忌讳这个人,一听说他和这个男人认识,立刻对他态度不同起来。任常新虽然不认得这个人,但他又不是傻子,有肥肉上赶地送他能不吃嘛。
  三个人寒暄了会,陈董被人叫开了。只剩下这个年轻男人和任常新。
  刚才任常新和这个人假装认识,没好意思问他贵姓名谁。现在只剩他们两个,任常新立刻道,“您是?”
  那个男人做出了个伤心的表情,“任总,你真地不记得我了?”
  任常新皱眉,他确实没认出来。那年轻男人只好自我介绍,“操!还真他妈不记得了。我是韦延东,记得不,两年多年,XX马场?”
  任常新这才想起来,当时那个在马场上嚣张得一逼的公子哥,那个被他揍得脸上开了染坊的纨绔子弟,谁能想到,换了件衣服,竟然也能衣冠楚楚,人模人样了。
  任常新放飞自我的这一年几乎和冯意那些朋友都断了联系。别说韦延东,就连小均也几乎没有了电话来往。他也再没有踏足京城,就连原本应该上个月去参加的商业会议他也借口生病没有去。
  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熟人。
  他淡淡地,“韦少,许久不见。”
  既然认出了韦延东,他就不打算再和这人有什么往来,淡淡地打过了招呼,就打算离开。
  韦延东忙道,“任常新,你还记恨我呀。”
  任常新今年已经三十了,他成长了,成熟了,经历了家庭的剧变,情人的离开,他再不是当年那个傲娇又任性的任少。
  他回过头,莞尔一笑,“韦少,这话从何说起。我和你无怨无仇,有什么可记恨?”
  韦延东有些失神,虽然面前这个男人不再是当初那个马场上意气风发的白衣少年,然而却更增加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依旧风流俊俏的外表,言谈举止,抬眼含笑间,何止是那股天生的风流韵味,更是混杂着成年男子特有的成熟魅力,流逝的时间不但没有消减一分他的魅力,反而将他酝酿得愈发地魅惑十足,带着致命的诱惑。
  难怪,当年冯意死都要和他妈对着干!
  他忙拉住了任常新。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动作既失礼又粗鲁,他们都是大家门户出来的,这些礼仪是从小就被教导到骨子里,不管私下怎么闹腾,但是场面上是绝对要拿得出手的。
  幸好并没有太多人看到他们,韦延东呐呐地收回了手,尴尬地,“你先别走。我有话和你说。”
  任常新根本就不打算搭理他,自从三个多月前冯意失约,他就再也不想和冯意相关的任何人有任何来往。
  然而,韦延东的话成功留住了他,韦延东在他身后急促而焦急地说着,“冯意回来了。”
  年少时我们都有梦想,我们想要飞,想要放纵,想要肆无忌惮地拥有自我。然而当梦想和现实发生了急遽的对撞,我们头破血流,身体残破,有的人不知畏惧踟蹰前行,有的人却终于倒在了前进的路上再也爬不起身。
  其实我们都是弱者,面对现实,哪怕就算是妥协也并不丢脸。
  然而总有些人,就算是再难再痛,他也一定会迎难而上,因为他知道,他的身后,不仅仅只是他,还有他的爱人。
  韦延东和任常新在河堤上喝着酒,青城夏夜的风依旧温暖,伴着河水的清冽,青草的芳香,宁谧而安静。
  韦延东笑了出声,“那时我恨不得将你弄死,没想到两年之后我们竟然坐在一起喝酒。”
  任常新笑了笑,他仰头喝完酒瓶里的酒,看向远处暗黑的夜。那里很静,很黑,仿似什么都没有,也仿似什么都有。
  韦延东笑不出来了,他的嗓子有些干哑,舔了舔,许久才说,“你还想着他?”
  “别想了,他很快就要和许莹莹订婚了。”
  “这两年,冯家的势力更大了,京城里人事变动,势力更迭,冯家虽然表面上什么都没做,但是背地里都有他们冯家的影子。”
  “现在冯家和许家如日中天,联姻是迟早的事。”
  韦延东再也说不下去,他心底生出了个冲动,他想将任常新摇醒,将这个男人带出来。那些年少轻狂的往事谁没有过,可是谁能真地坚持住,不受家庭,不受权势,不受任何的诱惑。
  就算冯意真地放弃了,那也不能怪他。
  原本他们之间的距离就那么遥远,怎么可能真地在一起?!
  然而当他想这么做时,任常新却站了起来,黑夜里,他的身体笔直,如同一棵白杨树般。他听到任常新淡淡道,“晚了,回去吧。”
  “我就不送你了。”
  韦延东蹦了起来,他冲了上去,他从背后抱住了任常新。虫鸣啾啾,河水潺潺,他就这么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任常新,仿似想将他锁在自己的怀里。
  “任常新,我也可以。我能给你冯意给不了你的。”
  “我还有个哥哥,我可以不结婚,可以不生小孩。我能和你在一起。”
  任常新解开了他的手,头也没有回,“你喝多了。”
  韦延东看着他远远地离开,终于再也见不到。他的手里兀自留着任常新的体温,那双温暖有力的手,解开他的钳制。
  他失控地捂住了脸。
  心动其实就是那么简单的事,自从马场那一次,他就喜欢上了任常新。然而这样的隐秘一直掩藏在他的心底,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明白。
  直到今天,直到这一刻,他才陡然发现了自己的心事。
  然而,一切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
  任常新在街上漫无目的地开着车,他不想回家。一想到那栋空荡荡的屋子,他就觉得寂寥。
  或许,是时候离开了。
  他爸的事已经有了转机,他在国内再也没有意义。他妈早就让他出国陪她,毕竟他表姐马上要结婚了,也不可能一直陪在国外。
  可是他为什么一直坚持留在这里?或许并不是他表面上说的,为了他的父亲,在他内心深处,或许一直等着冯意。
  今天晚上,他等到了。
  其实他早就该明白,三个月前,冯意没有出现,就已经告诉他结果。可是他竟然还不死心。直到这个晚上,他终于彻底地明白。
  他已经原谅冯意了,可是冯意却放手了。
  他来到他和冯意最开始认识的那家酒吧。这几年这家酒吧几经易手,里面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唯一不变的就是DY。任常新始终不明白,这么个美艳的女人,为什么始终呆在gay吧?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只是区别于,看破还是没有看破。
  他坐到原先的位置,和吧台遥遥相望。那时候,他就是坐在这里,看着冯意走了进来,看着一波又一波人去撩冯意。后来他也去了,再然后,他们就上床了。
  物是人非,桃花依旧,他已经等了那么久,那个人却始终也没有再来。
  任常新喝了一夜的酒。他的酒量不好,可是不知为什么这个晚上,他始终没有醉。直到凌晨,有人来到他的身边,坐在他旁边。他喝着冰冷的酒,醉眼迷离,那个人抱住了他,小声地安慰着他,抚慰着他,将他一点点地压到自己的胸口。
  他突然忍不住哭了出来,热灼的泪水一点点地滚了出来,透过那人的衣衫,沾湿了那人的胸口。
  那人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只是抱着他,紧紧地抱着他。
  他的肩膀轻轻地抖动,许久许久。
  莫城将任常新带出了酒吧,往任常新的家开去,此刻已经是清晨,路上已经有三三两两的车辆,任常新并没有真地醉,他只是难受。莫城将车窗打开,清晨的风吹进车子里,将任常新胸口那股烦躁欲呕吹散了不少。
  酒吧离任常新家很远,哪怕路上没有塞车,莫城也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
  他们刚一下车,就听到巨大的轰鸣声,这里是居民区,离公路和机场都非常远,很少听到这么巨大的噪音,小区里不少人都被惊醒,打开窗看究竟怎么回事。
  莫城抬头看去,天空停着架直升机,直升机上垂下一条绳梯,很快一个人从绳梯上身手利落地下来,离地三四米时,直接跃了下来。
  那人落地后,那架直升机很快就飞走了。
  清晨的空气很清新,尤其他们小区,绿化非常好,鸟语花香,一棵棵玉兰花树泛着清香,遮掩了那人的模样。
  然而很快莫城就看清了。不仅仅是他,连同他旁边的任常新也看清楚了那人。
  历史就像是重演一般,很多年前的那个冬夜,也是莫城和任常新两个人,一个人突然推开了天台的门,走了进来。
  莫城后来总在想,如果那天晚上如果冯意没有出现,他和任常新会不会有结果。想了那么多年,他始终没有结论。
  冯意一身正式的燕尾服,雪白的衬衫,除了领口的领结被扯掉之外,就像是刚刚从宴会出来的样子。
  任常新惊诧地瞪大了眼,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冯意会出现。
  他想过冯意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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