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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不小心撩了个直男怎么破-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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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冷冷道,“人是我带来的,我走,自然也要将人带走。”
  冯意虽然之前不想任常新来,不过既然人来了,他就舍不得让人走了。犹豫了片刻,“你现在带他走也来不及了,等我好了后一起走。”
  那人哼了声,“冯意,你懂得规矩。”
  冯意冷道,“规矩是你先破坏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将我受伤的照片发给了他。”
  那人看向任常新,目光冷然,“我就想看看,这么个弱鸡看到你受了重伤能做什么。他做了什么?只不过给冯皓和你那帮朋友打电话,除了电话之外,他什么也做不了。”
  “冯意,你为了他接下那么危险的任务,差点没了这条命,他却安享你带给他的所有的好处,什么也帮不了你。这样的人,你究竟看中他什么。”
  任常新全然明白了,这他妈是情敌呢!没想到他的情敌竟然是个男的!
  冯意正想说话,他挡了下来,尽管这人比他高多了,无论是气势还是身材都要比他强,那又怎样!老子才他妈是正牌,想当小三,翘人墙角也不看自己几斤几两!
  他淡笑了下,“没错,我是没有能力帮冯意,那又怎么着,我就是什么都不做,冯意也愿意为我死,为了我什么都能做。羡慕嫉妒恨是没用的,有本事你也让冯意给你做一个。”
  冯意笑嘻嘻地,“老婆,为了你我肝脑涂地,矢志不渝。”
  感情的事,哪里能论斤论两,他就算为任常新没了这条命,也是他愿意的,千金难买他愿意,就是这么简单。
  那人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转身就走。
  任常新突然觉得这人的背影非常熟悉,熟悉得让他心悸。然而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心悸,只是隐隐感到不安。

  ☆、第49章 真正的虐,图穷匕现

  任常新一直陪着冯意养伤,过了两天,冯意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就一起回了家。
  任常新其实挺着急的,他爸的事还没有办,不过冯意这个样子了,他也没办法□□,冯意已经为他们任家做得够多了,他不愿意再连累冯意,死咬着牙不肯跟冯意说这事。幸好他爸开庭的日子还得半个多月,时间还够。
  这次之后冯意闲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样忙碌,能好好在青城呆着了。
  然而任常新却忙起来,时常很晚才回来。他在到处托关系找人,最关键是他想见他爸,然而他爸却始终拒绝和他会见,只是让人告诉他,不要管他的事。
  笑话!怎么可能!以前实在没有办法见不着人,他无计可施,现在人都在眼前了,他作为任啸的独生儿子,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任常新找了律师,研究案情等,发现各种漏洞百出,分明就是冤假错案。他原本想让律师和他爸沟通,结果他爸竟然拒绝了,表示不需要任何律师为他辩护。
  任常新心寒了,他担心他爸该不会直接认罪了吧。
  很快半个月就过去了,他爸开庭的日子到了。
  果然如任常新心底所想,他爸当庭认下所有的罪状,哪怕那些罪状经不起推敲。整个案件根本不需要怎么审理,法官很快宣判他爸死刑。
  所有的一切像是戏剧般,按照既定的规则进行,很快就落了幕。
  任常新瘫坐在椅子上,无力起身。就算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真正面对时他依旧是那样无措。直到有人握住了他冰凉的手。不知何时,冯意已经来了,坐在他的身边。
  看到了冯意,任常新才似乎又有了主心骨。这个时候他特别需要有个人能在他的身边,尤其还是这个他一直信赖着的人。
  任常新不让冯意将他送回了任家主家。他妈前两天突然从湖北老家回来,他怕自己掩饰不好,会被他妈看出来。两人回到了任常新自己的房子。冯意体贴地照顾他,什么都不让他做,让他在床上休息。
  任常新心里充满了悲凉,这近一年多的时间,他从天之骄子被人狠狠地踢到深渊,被羞辱,被鄙视,然而在冯意的陪伴下,他终于又重新过上了正常的生活。然而就算他已经能坚强地挺过来了,可是他的父亲却依旧逃不过命运的安排。
  法庭上法官威严的审判,“死刑”两个字彻底将他重新打回了深渊。他原本想着现在国家不提倡死刑了,最坏的就是死缓,无期徒刑,可是没想到竟然是最严重的刑罚!
  他任常新很快就要成为没有父亲的孤儿,再也没有人严厉地指责他,斥骂他,爱他却又对他恨铁不成钢。
  以前他觉得他爸很烦,总是逃避他爸,不肯和他爸相处多一秒。可是现在就算他想让他爸再狠狠地骂他一顿,也终将成为了奢侈。
  任常新是个男人,纵然他心底有多深的悲凉,他也咬着牙扛着,一个字也不说。哪怕是面对他的爱人冯意,他也什么都不肯说。
  冯意也是男人,他知道这个时候任何劝慰都没有用,男人的肩膀只能扛起苦难,而不是让苦难压倒。任常新不说,他就默默地照顾任常新。
  任常新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他睡着早,心里又有事,半夜醒了过来。夜间很黑,冯意躺在他的身旁,鼻息很轻,夜凉如水,夜深如墨,在这样寂静寒冷的夜里,他突然感到深深的庆幸,至少在这样深重的夜里,他不是一个人。
  适应了黑暗,他的眼睛隐隐约约能看到冯意的模样,沉睡着的脸柔和了许多,掩饰了这个男人白日里的玩世不恭或者冷峻严厉。这是个爱着他的男人。他也深爱的男人。两情相悦是世间最美好的感情。他何其幸运能够拥有。
  现在他即将失去了父亲,然而幸运的是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人会永远陪着他,这辈子都对他不离不弃。
  他的手指顺着冯意的轮廓缓缓地滑下,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梁,薄削的嘴唇,柔和的下颌。
  老人都说嘴唇薄的人心冷,凉薄无情,不过冯意不是。不管他对别人如何,至少对他,冯意付出了百分百的真心。
  他的手指停在那张薄薄的唇上,一点点地描绘着嘴唇的轮廓。微凉的嘴唇,柔软的触感,他感到丝丝的心安。
  突地,他的脑袋一阵剧痛,好像是什么东西狠狠地刺入他的脑髓,痛得他几乎弯下腰。他疼痛难忍,屈下了身子,紧接着身体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耳畔有人低低抚慰。然而他什么都想不了了,他全部神经都在紧缩,那股剧痛像是谁拿斧头将他从头到脚整个身体重重地劈开。
  他再也承受不了,断续地□□了几声。
  抬起头,他的眼睛充血,赤红一片,暗黑的夜色里,可怖得如同猛兽。
  冯意心底一悸,这样的画面仿佛依稀曾经见过,他莫名地生出了某种叫做恐惧的情绪。
  任常新的脑袋痛不可抑,好像无数钢针扎进他的脑子里,顺着那些被扎的地方,纷乱的信息如泄洪的水般倾泻而入。各种画面,声音,晃动的人影猛烈地撞击而来,将他的脑子里的每一根神经都撞得支离破碎。
  所有的一切中,一个画面是如此的清晰,他爱的那个人和那个黑衣男人站在苍白的客厅中,黑衣人冰冷地说,“你在玩火。要是他知道是你将最关键的证据给到部门,才将他爸拉下马,”
  那个人,熟悉得仿佛已经化在他的血液里,融到他的生命里,他全心全意信赖依靠的人,淡淡地说,“不关你的事,他不会知道的,一辈子都不会。管好你自己这张嘴就行了。”
  他看到自己立在那两个人身后,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说了出来,“是你…陷害了…我爸?”
  他看到自己脸苍白得厉害,连唇都在微微哆嗦,仿似一只还魂的鬼,酒精连同刚才的一切彻底撕裂他的神经,他无力再承受,抱着头痛苦地蹲下了身。
  一个认知从所有的混乱中坚定地浮了上来,他几乎能看到那冰冷带血的字,“冯意是害他爸判死刑的凶手。”
  如果不是冯意,他爸就不会死!
  他几乎发狂地推开冯意,他的头痛得近乎裂开,可是意识却清醒得要命。以往的一幕幕尽皆浮现在眼前。冯意紧紧和他十指相扣,让他不用担心,他爸只是被人陷害。冯意柔声说,一切都有他,他会好好照顾他和他妈,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他们。冯意说,他会想办法救出他爸。
  ……
  …………
  画面最终定格在那个墨蓝色的夜,漫天烟火璀璨,他拿着手机站在冰冷热闹的夜里,听着话筒那边冯意温柔地说,“嫁给我吧,我保证我一定会让你过得幸福,不论生老病死,发生任何事,我都一定会陪在你的身边,照顾你,伺候你,任打任骂,不离不弃。”
  ……
  …………
  字字句句言犹在耳,却讽刺得让人心寒,血冷。
  原来他一切的不幸都是因为这个人而起,说什么照顾他,不让人欺负他。如果不是这个人,他何至于沦落到需要别人照顾保护的地步!
  一只狼拔掉了另一只狼锋利的指甲,敲掉了它尖锐的牙齿,然后温柔地告诉它,“虽然你现在很不幸,失去了保护自己的能力,不过不用担心,我会照顾你,爱护你,保护你,让你一辈子都生活无忧。”
  放你他妈的狗屁!
  他原本能做一个自己立起来,顶天立地的男人,凭什么要当人豢养的宠物!
  他想起了他爸在他们最后一次会面时说,“我要是早知道冯意这个人的意图,绝对不会让他接近你。”当时他还以为他爸说的是,冯意故意接近他要想和他一起。
  原来不是!冯意最初的意图是找到他爸的证据,抓捕他爸!
  原来他以为他和冯意的相遇是单纯美好的爱情,其实那不过是一个早就腐烂生蛆的苹果,充斥着争权夺利,尔虞我诈的勾心斗角。
  他们的爱情就是一个笑话!他自己就是棋盘上那颗被利用的棋子,被人玩儿得团团转。
  冯意跳下床,试图拉他。任常新甩开了冯意,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愤怒,伤心,难过,心痛,种种情绪涌了上来。被利用被背叛的心痛,几乎侵袭了他所有的神经。他近乎疯狂地喊出来,“老子干~死你!”
  他举起了拳头,重重地砸向冯意的面门。
  冯意下意识地避开,黑暗里,任常新又是一拳砸了上来。
  以前他们也打过一次,那时任常新误会冯意脚踏两条船,两人争吵起来,最终动了手。这次和上次决然不同,那时任常新虽然难过痛恨,但是至少他还拥有一个完整的家,他有他爸他妈,就算失去了爱情,他依旧还是他自己。
  然而这一次,任常新彻底疯狂了。
  失去了父亲的伤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脏,他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一样,充满了绝望,他最喜欢的人,亲手陷害了他的父亲,将他拖入了地狱,这辈子再也不能脱身。

  ☆、第50章 图穷匕现2

  这一次,他彻底疯狂了,整个人都被愤怒和伤心主宰,完全失去了理智。如同疯子一般地打向冯意。只是哪怕是黑夜,冯意也轻易地避开了任常新。直到任常新被椅子腿绊倒,摔到床边。冯意才赶紧上前扶住他。
  两人近在咫尺,面对着面,气息吐在彼此的脸上。如此亲近的距离,却让任常新愈发憎恨,他怎么会和这样一个人在一起!他揪住冯意的睡衣领子,高举起拳头,朝着他的脸重重地砸下一拳。
  冯意没有再避,不闪不躲。那一拳显然用尽了任常新的全力,砸得冯意眼前一黑,脑子咣当作响。
  任常新接连砸了好几拳,黑夜幽暗的光线里,冯意的嘴角渗出了血,然而他依旧不躲不闪,甚至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不知不觉间任常新的泪水纵横了一脸,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冯意脸上,混合着冯意嘴边的血,汇成一道殷红的血痕。
  这次和他们上次打架殊然不同,上次冯意也在气头上,两人是互殴,然而这次单纯是任常新对冯意单方面的殴打。直到任常新打得筋疲力尽才瘫坐到地上。此刻两人都累极了。任常新没有了气力,冯意被打得口鼻都绽出了血,头脑一片混沌昏沉。
  任常新休息了许久,才有了些力气。冯意毕竟受训过,很快就恢复了神智,努力地爬起身。
  冯意想将任常新扶起来,却被任常新拍开了手。任常新爬了起来,他就算是跌得再惨,被人玩儿得再惨,他也绝对不肯低下头。
  任常新从来就不自诩坚强,他这个人贪图享乐,不喜欢承担责任,依赖性强,以前他爸任啸还在的时候,他连自家企业都不想继承,想生个儿子,让儿子承担起家族企业的重任。他以为自己是个愿为瓦全,不肯玉碎的人。然而现在的他,脊梁骨却挺得那么直,仿似谁也不能让他丝毫弯曲。
  他高高地昂起头,就算他没有冯意高,又怎么样!面对这种背叛的爱情,他就算撕碎了,也宁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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