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门生王者至尊-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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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光回视着她,说:“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
能被人充分的信任是很荣耀的事,尤其是做小姐的,有几个人会真正的信任她们,所以,晓翠显得很激动,她用力地点了一下头,说:“我会等你过来找我的。”
旁边的一帮小姐对晓翠的遭遇感到很羡慕,能被人包了不用每天面对形形色色的客人,已经是大多数小姐渴望而不可及的好运,尤其还是委身于这么一位英俊年少的男孩,更是让她们简直有些嫉妒了。
我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已经十点三刻,一摆手:说:“时间很晚了,大家撤吧。”扭头又对晓翠说:“等我。”
晓翠点点头,俯身过来在我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说:“一定。”
一大帮人跨过地上如死尸一样的六个男人的躯体,一窝蜂似的涌出了夜无眠休闲中心,上了自己的车,向城外驶去。
即将使出陇原县城的时候,我听到了尖利刺耳的警报声,笑着对黄松说:“估计今晚上不抓到凶手,不用睡觉了,非得让局长狠K一顿不可。”
黄松笑着回答:“那是,儿子被打得跟个死狗似的,局长能不心疼吗,妈的,这地方真是山高皇帝远,那个公安局长的胆子也太大,就敢给自己儿子配枪,他也不怕给他捅出篓子来。”
“可能是太宠爱儿子了吧,可是,有时候爱也是一种害。这小子若不是身上有枪壮胆,根本就不敢跟咱们这些人动手,也就不至于被揍得剩下半条命了。”
“峰哥,这还得多谢你啊,不然兄弟我今天就出糗了。”黄松想起刚才自己吓得差点给那个小王八蛋跪下来,脸色一红。
“都是自家兄弟,说那个不远了吗。”
不一会儿,二十多辆车行驶到了带有缺口的围墙外面,一帮人下了车,从那个缺口走了进去。忽然,灯光猛然间亮起,探照灯巨大的光柱照在我们一帮人的身上,晃得我们睁不开眼睛,上百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将我们团团围住,为首的一个军官严厉地喝道:“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士兵们刷的齐端起枪,上百只乌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们,空气中弥漫着恐怖的气息,我们这帮学员哪见过这阵势,有胆小的已经吓得身子发颤,撒出尿来。
枪口下若是再挣扎,那无疑是恐怖的。无奈,一帮人全都举起了双手,我却没有太在意,我们又不是特务,只不过是将基地的围墙破坏了,杀了条军犬吃肉,违反条例外出,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不是基地的士兵,他们也未必能拿我们怎么样。
“有事吗?”我举着双手问。
那个军官一愣,没想到我能在枪口下从容不迫的发问。他厉声问道:“你们这些人是哪的?”
“基地飞行俱乐部航空训练班的学员。”我回答。
军官扭头对身旁的士兵说:“打电话给铁教官,让她过来确认一下这些人是不是她们训练班的学员。”
回头又问:“你们在哪出去的?”
“就在这出去的,别的地方也出不去啊。”我心想,怎么净问废话呢?
“这个缺口你们是怎么弄开的?”军官怀疑地问。根据他的经验,没有小型铲车等机械力量的帮助,是无法打开这么大的缺口的,因为这高墙都是水泥砂浆建造,非常的结实。
“我们也不知道,只是看到这里有个缺口,就出去了。”
“出去干什么?”
“喝酒找小姐。”
军官又是一怔,没想到我这么直言不讳。他怒声说:“部队有纪律,不准到娱乐场所喝酒找小姐,你们怎么能明知故犯。”
我淡淡地说:“对不起,我们不是军人,所以,部队的纪律对我们并不适应。”
军官一皱眉,这小子怎么是块滚刀肉,他若是我的兵,非严厉的惩罚他不可,可是,他们只是来基地学习飞行驾驶的学员,自己确实没有权利惩罚他们。换句话说,他们都是飞行俱乐部的顾客,基地也是赚了人家的学费。
就在他挠头之际,一辆吉普车快速行驶过来,猛地刹车停止,满脸冰霜的铁心兰从车上走下来,走到军官面前,和他耳语了几句,军官一摆手,大部分士兵随他撤走了,留下来十多个士兵在此把守缺口。
铁心兰瞪了我们一眼,说:“你们胆子也太大了,拿我的话当耳旁风。赶紧回营地集合,三分钟之内,全部赶到营地,都听见了吗。”
“听见了。”一帮人集体回答。
铁心兰开着吉普车回往营地,我们一帮人跟在车后跑着,都想着这位女版钟馗会怎么惩罚我们,唉,落到她的手里,又得吃苦受罪了。
到了目的地,飞行俱乐部的几个领导将我们一帮人分成几拨,逐个叫到办公室里进行审查,调查这次集体违规外出的真相。
营地的操场上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七个女学员也被集合的哨声吵醒,麻利的穿好衣服来到操场上,奇怪地看着我们这一大帮喝酒变得脸色潮红的小子,还有裤子被尿湿了的几个胆小的学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铁心兰早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她厉声说:“军犬赛虎是谁打死的?”
不用问,是学员中有胆小的家伙说出了事情的真相。我也没有什么好回避的,向前一步,大声说:“我。”
铁心兰的眼里喷出熊熊燃烧的怒火,咬牙切齿地说:“你混蛋。”手里的藤条劈头盖脸的向我打下来。
第0395章 太没人性了
我一探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令两尺来长的藤条悬在了半空,冷冷地问:“怎么,还要对我进行体罚吗,你有点太过分了吧?”
铁心兰恶狠狠地瞪着我,一字一顿的说:“把手松开。”看得出来,她非常的愤怒。
“不松开又能怎么样?”我毫无畏惧地看着她。
铁心兰怒极,不假思索地向我一脚踢来,居然是踢向我的裆部,好狠的女人,竟然想踹坏我身上最宝贵的部位。
我身形微跃起,双腿抻出,来了个一字马,随后落下,又是一个剪刀脚,将铁心兰的右腿夹在了双腿间,死死的夹住,宛如螃蟹的螯钳夹住猎物。
铁心兰往后使劲一挣,却没能挣脱,只觉得脚脖上方紧挨着一大团热乎乎的软肉,她立刻知道了那是什么东西,不禁满面通红,怒道:“你赶快把腿松开?”
现在,铁心兰的姿势非常的可笑,她只有一手一足是自由的,上面手持藤条的右手被我捏住了右腕,下面她是单足着地,左腿被我双腿紧紧地夹住,动弹不得。
我冷眼看着她,说:“我就不把腿松开,你能怎么样?”
“你找死。”铁心兰又羞又气,娇叱一声,唯一能活动的左掌又向我肩膀斜着砍下来。
我右臂一横,先挡住她这一掌,然后,抓住她的臂膀往怀里一带。就这样,在三十来个男女学员诧异的目光中,铁心兰软乎乎香喷喷的身子跑到了我的怀里来。我不失时机的飞快在其白嫩的脸上亲了一下,轻薄的说:“好香。”
刹时,铁心兰的脸庞红的像是烧红的烙铁一样,温度高得惊人,简直把我嘴唇烫的一麻。她使劲的扭动挣扎了两下,却一点用处都没有,气的她近乎疯狂。想想自己在这俱乐部执教已经二年,如何受到过今日之辱,在一帮学员面前,被这小子挟持不说,还被其非礼,巨大的羞愧令她几乎死的心都有了。
她声嘶力竭地喊道:“死混蛋,你快把我松开。”
声音巨大,把我耳膜震得嗡嗡直响。我却把她搂抱得更紧了,让她身体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我感觉到她坚实的双峰存在,弹性十足,心底的坏念头又涌起来,紧搂着她晃动着身体,令其夹在我们身体中间的肉球被挤压得变了形状,简直由苹果变成了圆盘,我犹不知怜香惜玉的大力摩擦挤压着它们。
铁心兰羞愧难当,只觉得巨大的疼痛从身体前面传过来,差点将她气晕过去,这小子,实在是太恶劣了!手段之残暴简直令人发指。自己对这两个东东一向是非常爱惜的,经常地给它们做保养,每晚临睡前还做一下保健按摩。因此,那块的皮肤非常娇嫩,而且,形状优美。可是现在,竟然被这小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惨无人道的蹂躏。真是太无耻了,暴敛天真啊!
不过,在这巨大的疼痛中,铁心兰竟然感觉到其中包含着一些莫名的欢愉,令她一阵迷惑,更加的羞愧。怎么会这样?他这么无耻的对待我,我怎么竟然还能在其中感到几丝愉悦,这太离谱了吧。她越是想回避,但是那种生理迹象却愈加清晰的在她身体中源源不断的传输到大脑里。
我冷冷的一笑,再烈性的女人,在我西门庆的怀里,也得老老实实的给我待着,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得给我卧着。
“不错,身体很柔软,搂着很舒服,你练过舞蹈吗?”我胆大包天的说。
“你……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铁心兰底气不足的恐吓我说。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过,现在你在我的怀里,动弹不得,随我怎么样都可以,这点我倒是知道的。”我无耻的说。
铁心兰恨恨地说:“死混蛋,我会杀了你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死在你这么个美人手里,我心甘情愿。”我说出了一向身体力行的小西至理名言。
所有的学员都见到了我鲜为人知的另一面,饶有兴趣的看着操场中间紧紧搂抱着的两个人,心里都是暗叹,这小子,胆子真是太大了,弄死军犬吃肉,当众调戏教官,难道他是当年大闹天空的孙悟空托生的吗?
铁心兰看到自己和那个无赖小子的身体扭缠在一起,宛如连体婴儿,又瞥见了一帮学员异样的目光,羞得她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知道怀里的这小子纯粹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自己跟他来硬的根本就不好使。于是,改变策略,语气温和地说:“行了,张晓峰,我不应该用藤条体罚你,你松开我,咱们两个刚才的事一笔勾销。”
我盯着她漆黑的双眸,怀疑地问:“真的,刚才的事一笔勾销,你说话算数?”
铁心兰叹了口气,说:“是真的,只要你放开我就行,我说话算数。”
我得意的一笑,说:“教官的身体温软馨香,我还真有点没抱够,舍不得放手,不过,看在你是教官的份上,我还是听你的好了,记住你刚才说的话,不许找后账。”
“放心吧,我不会的。”此时的铁心兰,如同一只驯服的猫咪,与刚才的母老虎形象大不相同。
我在得到她的肯定之后,这才松开了两手双脚,恢复了她的自由。
“峰哥,真是好样的,够爷们。”旁边,黄松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朝他点头一笑,忽然,觉得脑袋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扇得扭向了一旁,随之而来的是一记清脆的肉碰肉的声响,还有左脸剧烈的火烧火燎的疼痛。
一个不注意,我竟然被铁心兰狠狠地打了一记耳光。
我捂着疼痛肿起的半边脸,质问说:“你怎么说话不算数,不都说好一笔勾销的嘛?”
铁心兰冷哼道在:“没得你。我现在就让你知道,女人说话一向是不算数的,你能怎么样?”
我有心立刻如猛虎一样扑上去,把这个善变的女教官狠狠的……不过,也只能是想想而已了,如果我真的这么做,只怕铁心兰大声的一喊,“来人啊,有人要强……”也许,马上就有百十来个士兵端着枪从各个角落冒出来,机关枪的子弹还不把我屁股打成筛子孔啊。
大丈夫能伸能缩,就和我们身上的零件一样。我大度的一笑,“没关系,打是亲,骂是爱,稀罕不够架脚踹。喜欢的话多打两下好了,打得我好舒服。”
铁心兰明白跟我斗嘴自己占不了便宜,便不再搭理我,反正她狠狠打了我一耳光,心中的恶气已经发泄出来不少。她瞪了我一眼,说:“归队,准备接受处罚。”
我显得很配合,顺从的走回到队伍中。毕竟,她是教我们飞行技术的教官,在这块儿以她为大。若不是她刚才怒不可遏的要拿藤条体罚我,我是不会动手反抗的。
铁心兰的脸上恢复了我们熟悉的那种冰冷,目光严厉的在众人身上扫视一遍,最后,仍然把目光锁定在我的身上。问:“你把赛虎弄死了,埋在哪了?”
我拍了下鼓鼓的肚皮,回答:“埋在这里了。”
“什么,你把它吃了?”铁心兰失声问,面色极为难看,好像又要发作,正在极力的克制。
我点点头,说:“是把它吃了,不过,不光我自己,那么大的一条狗我吃不完,所以,叫了别人帮我一起吃的。哦,对了,忘记给教官您带回来一些狗肉了,怪不得您发这么大的火。”
一席话,说得好像铁心兰因为没有吃到狗肉而对我大打出手。
铁心兰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处于暴走的边缘。怒吼道:“给我闭嘴。”宛如一头痛失幼仔的发狂母狮子。
她凶狠的看着一帮男学员,沉声问:“还有谁吃了军犬赛虎的肉?”
黄松最先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