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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混在武汉的妓女的绝密日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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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二桥下不远的位置,车停了,步行着我们登上台阶,眼前突然一亮,是一片很宽阔的绿。

君说时间还早,等会进酒吧。他带我找了棵树,很舒适的靠着大树坐着,脚下身旁都是绿绿青草。

和恋人不一样,我们都靠着同一棵树,但背对背谁也看不见谁。

怪人又开始怪了起来:“晶,从现在开始我们背靠着树就讲真话,直到哪个人受不了背离开树为止。玩吗?”

“好“我欣然接受怪人的提议。

“你为什么喜欢到酒吧喝醉?”有了这种机会,我肯定先发制人,好早点揭开心中疑云。

“……”看不到他的表情,但知道君在思考:“因为三年前夏末的那次分手,我失去很多,包括快乐,在孤寂几个月后,一个人有天跑到回归酒廊,那时还在香港路,无聊喝了几杯,突然发现起码在酒吧喝酒是可以让自己短暂快乐的。”君说。

“有什么快乐啊?”我不经意问了一句。

“有朋友,很简单,当我第一次去时,身旁没有朋友,也很孤独,正巧有个老外在旁边坐着,也是一个人,我就举起酒杯,跟他喝了一口,结果交谈起来”“是很简单的交谈,我外语也很一般,但是知道老外是美国人,在武大教外语,叫什么名字忘记了,反正他告诉我他五十岁,一个人来玩,我礼貌的递了根烟,告诉是的香烟,很不错,让他尝尝。其实换成其他人,可能人家会礼貌拒绝,当然换成我也会拒绝,但老外很享受的抽了起来,没有一丝犹豫和推迟,让我感到陌生和朋友在酒吧里没有冲突。”君回忆说着。

“老外买酒的时候特意递给我一罐,和他一饮而尽,感觉很好,当时坐吧台,过后有很多酒推找我喝酒,说是因为外国人请我喝过酒,在他们眼里老外最吝啬,所以看得起我,也有成了朋友,就怎么简单”。

“你原来没有朋友啊?”也许我问的太多了点,有些后悔。

“有,很多。而且关系很铁的也很多,但是就喜欢酒吧陌生和熟悉的感觉”

“晶,你做这行到底为了什么?不是干涉,是关心”君平淡的说。

“为了能给父母修幢大房子,也想生活过得好点”很诚实的告诉了他。

“想过结束这种生活吗?也许你有什么打算吧?”君问。

“帮表姐在长沙卖过服装,想做点服装生意,自己到广州白马去进货,回来开个小店卖衣服,可好象还是很遥远的事情。”我说。

“你喝醉过多少回啊?有没有做过好笑的傻事?”继续感我关心的问。

“不记得了,很多次吧!最傻的一回是和几个好朋友一起,结果醉得很厉害,跑到她楼下,硬抱着一棵小树不放。傻吧?”君笑着说。

“为什么啊?”

“看过电视剧,有句话记得很清楚,‘下辈子我想做一棵树’,当时就是那样想,抱着树不放,拉都拉不走,只想自己立刻变成那棵树,永远不动守侯着她。”

“你好真的好傻!呵呵”我笑了,君也笑了。

“你真的习惯守侯,喜欢等人啊?”我问,因为突然想到君的那句“习惯等候的感觉了”

“她是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在长途大巴车上工作,和她谈了两年,那两年,无论什么时间她下班回到,我都会等待着接她,因为时间是不能太确定的,所以经常等上几个小时,最多还是在凌晨四五点,风雨无阻的两年……习惯那种等候了”

我没有再接着问下去,君也站了起来,可能话题太过沉重了,对我说:“进去喝酒!”

进了酒吧,看到熙熙攘攘坐着很多人,君找了个小玻璃桌子坐下,叫了一瓶洋酒,他告诉我名字“杰克丹尼”,可我感觉不象酒名,倒象个外国小孩的名字。

同时招待还送过来很多可乐,告诉君自己不会喝酒,所以喝可乐足够。

君没有象其他桌子上客人那样,把可乐和酒对在冰壶里喝,他喝只是加了冰的纯酒,一杯接着一杯,我问君“上次你喝得烂醉,是不是这种酒啊?”

君摇了摇头,告诉我:“自从上次喝醉以后,就不喝那个牌子了,因为喝醉后太冷,是冰冷感觉,所以喝‘杰克丹尼’了,就算喝醉,心里却是象火一样燃烧。”

正谈论着,一个和君年纪相仿的男人走了过来,跟君打招呼:“你朋友啊?蛮漂亮拉”

君什么也没说,满上一杯递给了他,两个人一干而尽。

那男人也很忙,坐了一会就打招呼走了,君告诉我,他是这间酒吧的大堂经理,姓胡,是他朋友。

看来君的朋友真不少。

正说着,君电话响了,他跟我做个接电话的手势,就匆匆往外面走去。

一个人坐着,看着酒吧里面,此时已经是人山人海,虚幻的灯光下,红男绿女们都在陶醉的摇曳,放眼看去,给我感觉到真象个大集贸市场,乱哄哄的。

DJ放的曲子没有几首我熟悉,倒是一首听过,是《西游记》里猪八戒背媳妇那段滑稽曲子,所有的人都好象听得很开心。虽然自己不喜欢,但也不怪,什么音乐都有人放,任何歌曲都有人唱。

不久君回来了,说是有个朋友找他,所以他要人家直接过来喝两杯。

君问我觉得习不习惯,告诉他还可以,可能我不是那种很挑剔场合的人吧。

喝着聊着,一个有长得有些壮实的男人突然从后面拍了君肩膀一下,君一回头,笑了:“你总是这样,喜欢黑(吓)我一跳!”

那个男人带着眼镜,看上去挺有安全感那类型,看着君憨厚一笑说:“蛮快活啊!找个红颜知己跑到这里喝点小酒,日子过得安逸啊!”

君介绍我们认识,来的是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叫罡。

我想罡是个在女人面前会很腼腆的男人,因为和我们坐在一个桌子,他不再象来时和君那样说笑了,一个人端着掺了可乐的酒喝。

可能罡觉得这样沉默着也不太好,于是很礼貌的递给我一支香烟,刚准备拒绝,罡说话了:“听说你和君一起,我特意买了女士香烟,放心,君一直赞成女性抽烟,他是个怪人”

我笑了,接过那支纯白色的香烟,(其实我很少抽,偶而心烦会抽一根,不是经常),罡很男人的帮我点燃香烟,吸了一口,一股清新的柠檬香气窜入心扉,好特别的烟啊!

罡有些得意的告诉我,他买的是柠檬“DJ”,味道很淡的一种女士香烟。

我抬头看了君一眼,他正盯着我看,好象很欣赏很陶醉的样子,我有些不好意思,笑了。

君也笑了,他笑着说我抽烟的样子很好看。

酒一杯一杯,君也不吃桌子上堆着的水果,鸭颈之类东西,还是罡不停帮着消化着。

罡凑过来偷偷对我说:“他等会就酒精上头,冲动的跑去跳舞”

果然,没多久,君对我们笑着说:“跳舞去,要放纵自己身体!”

他与众不同,跑到演舞台上面,小小舞台他一个人舞蹈着。

迷幻灯光下,君若无旁人的跳着,很放纵也很轻松的样子,肢体语言也许最能表达他感情。

注视着一身运动装,不停跳跃着的君,根本不象二十七八的人。

下台后,君又喝了许多,当他有些开始醉意时,大厅突然响起——爱过才后悔,想要用酒来麻醉……

也许……一切只能随缘。

 (132):六月十五日 星期三 晴

又是一个晴天,早上太阳把我的眼睛叫醒,想了想还在休假,幸福!懒懒爬了起床。

收拾半天,把家整理得清楚些,桌子往角落拖了一米多,腾出空间展开那张很长时间没用的弹簧床。

抹干净每一个小方格,把凉席铺上去,放上我心爱的抱抱熊枕头(是去年生日静送的礼物)。我将在这张小床渡过几天美好的假期。

十点过一点,父亲从宜昌打电话来,说他和母亲已经到了沿江大道客运站,马上上车。我嘱咐要父亲买最贵的车票,车要带空调。他好象为节约电话费,没讲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中午吃过饭,顶着头上热辣辣的太阳,到了新华路客运站,看看时间,一点过十分,差不多他们快到了。加快脚步走进候车大厅,找了个靠近出站口的位置坐下。期盼着看到分批人流中熟悉的身影。

不断有车到达,不断有人从出站口那个隔栏往外迂行,而我就这样不停盯着,等待着……

反复看着手机,生怕自己没有听到铃声,错过震动,可屏幕上时间还是呆板的前进到了两点。其他什么也没有。

开始有些坐不住了,走到咨询台询问,那个小姐倒是很热情的告诉我:“从宜昌开过来的车都是整点到达,您需要查寻几点的班次?”

可父亲太慌张,没有说清楚班次,现在路上肯定没堵车,这个点应该到了啊!

有些焦急的跑到候车厅外大棚下面那个停车场,看到有些车刚刚下完旅客,司机还没撸易邢缚醋琶刻ǔ档拇蟛AВ业揭惶ㄉ厦嫘醋拧昂嚎凇瞬保净兆旁诤人行┪拗纳锨把剩骸笆Ω担胛矢咚俟飞厦欢鲁蛋桑俊?br》司机放下水杯,看了我一眼:“没有啊!都是正点到达,路上很顺”

很有些失望,刚准备开口道谢,司机很好心的问:“你等几点发的车啊?”

“十点多出发的!”我有些焦急。

他看了看钟:“应该到了啊!沿路都顺,对了,你等的人说了在哪下吗?”

这个父亲到是没说。“没有……”

“你去客运港找找,有些车停客运港,不到新华路,赶快。”

“谢谢啊!”不是师傅提醒,我肯定会在这傻等。

出门拦了台出租车,告诉司机到客运港,有些拜托的口气请他稍微开快点,司机一路飞驰把我送到客运港。

一下车我小跑着往码头旁边那个客运站赶,很多拉生意的人以为我要搭车,不停问着:“到哪里撒?有座位马上走!”哪有心跟他们解释啊!我直奔停车场。

到了停车场,我有些蒙了,望着忙碌的停车场,根本没有时间分辨哪些车刚到,哪些要出发。

找了台离我最近的车,走到驾驶台下,没考虑什么就问:“师傅,麻烦问您一下,有宜昌的车到站吗?”

“宜昌的车不停有到,是哪个班次的?”

有些绝望的走到旁边,看着匆匆路过的人。应该到了啊!不管父亲到了哪个车站,只要到了汉口,他都会第一时间打我电话,因为父亲知道我会接他们。

太阳越来越毒,烤得汗水不停往下淌,而我的心开始有些惶惶不安,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找了个卖饮料小摊,买一瓶冰矿泉水,算是蹭到一点阴凉,目不转睛盯着每台车到站,找寻着人流中熟悉的身影。

直到五点,还没有见到父母,更没有接到他们电话。我开始坐不住了,有些不知所措,心慌的厉害,头开始有些发晕。只有三百公里路,不可能开上七个小时啊!

越想越害怕,是不是车在路上出了事情啊?赶忙跑到停车场,寻问宜昌过来的司机,路上有没有车祸发生,司机说的话让我更加心慌,“枝江那段路有过车祸,没看到现场,只看到一路碎玻璃。可能都拖走了吧?”

泪水开始在眼眶里面打转,但没有滴落下来。

我不相信,不会的。

报着一线希望,我又奔往新华路,一路幻想在新华路能碰到父母。

候车大厅里面,人已经不是很多,越往后,到的车次就会越少了。

有些绝望的坐在大厅,靠在椅子上,浑身无力,脑海里不断翻着父亲的言行,好象电影放映出了问题,掉链似的胡乱幻象着。

这样发呆坐着,一脸茫然。

七点多钟,手机突然想了,慌乱而又希望的一看,是君打过来的。

“晶,吃饭了吗?”他挺关心的问。

“没有,吃不进去!”我烦恼的说。

“出了什么事?”君有些紧张。

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君,他还是挺有主见的。

“先别慌,不会出大事情的。千万别胡思乱想,再晚一点没消息我就找罡借台车,沿路开过去找。”

他的话让我宽心了很多,君说要过来,我拒绝了,要他帮忙联系下车,已经做好沿着汉宜高速往回找的打算了。

等待着,可能急过头后开始麻木,没有思想的坐着,只有大厅电扇哄哄作响,偶尔一声汽笛能勾醒我的麻木。

十点,电话响了,有些希望的拿起看,是个陌生的座机号码,有些激动,按下接听键,听筒中传来父亲熟悉的声音:“皓,我们到了汉口……”

“你们在哪里下车了?”我急了,

“这里好象叫客运港”。

“你们就站在那里别动,我马上来!在停车场门口等着!”

不知道哪来的劲,飞似的拦了台车。

车还没停,已经看到父母身影,父亲拎着一只小麻袋,背着背包,和母亲一起张望着。

跑到他们面前,感觉父亲好象很想说话,又不能表达出来,只发出很小声音:“到了”。

母亲告诉我,车坏在半路。司机修了七八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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