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威武,夫人辛苦-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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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墨整理了一下这段时间的成果,催情香水已经送到路书意的手里,辰初诺和宫雨柔已经有谈恋爱的苗头,他二舅陈微泽也已经向着季小洁展开猛烈追求了。
而关于辰初诺的公司违法犯罪的证据,收集工作一直都在暗地里进行着。一切都按照他所计划的那样进展着。
辰墨之所以还留在辰家,愿意顶着辰家大儿子辰子墨的名头,就是不想在告发峰灵药业审判辰初诺时,缺少整个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来自亲生儿子的指正!
为了这一环,辰墨愿意继续忍受。
……
帝都风家别墅区,风清白的专属房间。
风清白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摆放着好几张人物画像,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些画像画的都是同一个人。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进来一个人,柴良。
柴良还在外面查重字组的事,结果一个电话就被风清白叫了回来,匆匆忙忙地赶回来,进门正打算问什么呢,就被风清白一把拽到茶几前。
“阿良,快来,你拿着这个画像,因为这就是重墨!”风清白想到只要柴良拿着这些画像 ,很快就能找到重墨,他就激动得难以自持。
结果 柴良瞄了一眼茶几上的画像,查出重墨的身份用的时间比风清白预计的更快,他惊异了一下,脱口而出:“这不是辰子墨吗?”
第160章 我觉得这事还可以再商量商量
风清白的脸色顿时就不对劲了,这是尼玛何等卧槽!他让柴良去查重墨,查了这么久一直都说查不到查不到,现在画像一出来,直接喊出他的名字,这是几个意思?
风清白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各种阴谋论,像什么柴良根本就没有用心查啊敷衍啦,或者就是查到了不愿意上报一直拖着啦,还有就是柴良早就查到这个孩子然后自己也喜欢上他就故意转移目标等等。
诸如此类的猜测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越想,他看柴良的眼神就越是不善,浑身上下更是冒出一股夺妻之仇不可不报的强烈敌意。
看得柴良是毛骨悚然,马上后退到自认为安全的距离。
“老大!冷静!你看我的眼睛,这双眼睛多少纯洁无辜,请务必相信我啊老大!”柴良朝风清白努力瞪大眼睛,嘴上也飞快地解释道,“老大你听我解释啊,这个事情是这样的。”
当初查那个孩子的时候,确实也查到了这个辰子墨身上,部分特征都相当吻合,但是最关键的一个特征没有吻合上。
“脚踝!我们反复调查了好几遍,调查结果都是辰子墨的脚踝上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锥形疤痕!”
柴良万分肯定地说道。
十年前那场集体绑架案遗留下来的文档被全部销毁,虽然 辰子墨一部分特征吻合了,但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就是风清白下令要找的那个人。
而柴良当时也是在辰子墨身上花了比较多的精力,去求证,另外就是辰子墨这个人是有名的冰山面瘫,长得还挺好看,所以他看到照片能一下子认出辰子墨。
“阿良,我只问你一个问题?”风清白听完了柴良的解释后,竖起一根手指,淡淡地说了一句话。
“老大你问。”柴良吞咽了一下,为嘛他家老大冷静下来后,变得更加可怕了捏。柴良开始有不好的预感。
风清白低头将茶几上的所有画像收起来,叠好,晾了柴良一会,他才眯着眼问道:“你说他脚上没有任何伤痕,那你做了旧伤鉴定的调查吗?”
“这个……额没有。”柴良不敢在风清白面前说假话,停顿了一下,最终老实地回答道。
当初柴良他们查到辰墨脚踝上没有明显的伤疤就没有再查下去了,如果再做一个旧伤鉴定的调查,就能知道他十年前是有受过那个毒素侵害的,只不过在季若北的帮助下,很快痊愈,连一点小伤疤都没留下。
“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风清白转身,将手里的画像放到卧室的床头柜上,再从卧室出来他抬头对着柴良露出一个公式化的微笑。
柴良虎躯一震,反手摸了摸已经不知不觉凉了好久的后脊梁,哭丧着脸说:“可是做这个旧伤鉴定的事,很难诶。”费时费力不说,得到的结果还不一定就是正确的。
风清白冷冷地斜他一眼,吐出几个字:“限时,三天。”
柴良捂住脑袋,痛苦地吼叫:“让我死!”
——三天?老大 你是疯了吗?你又不是没干过调查人的事?现在医疗体式基本把持在季家手里,辰子墨又不是个一般人,给他做个旧伤鉴定,还是十年前的,还玩限时,这世界还能不能好了?
为了不让自己被风清白活活逼疯,柴良决定跟风清白理论理论,党的优秀领导人谁谁谁说过,当人民遭受到压迫,是要勇敢反抗起来滴!
于是柴良挺直了背,攥紧拳头 ,正经了脸色,大步流星走到风清白耳边,轻声细语:“老大我觉得这事还可以再商量商量。”
“商量?我怎么不觉得有商量的余地?”风清白知道了辰子墨的真实身份,反而不急了,他倒要听听柴良怎么说。
翘起二郎腿 ,双手交叠放在腰间,勾起微醺的笑意,懒懒地瞥了柴良一眼。
“这话不能这么说啊老大,”柴良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八道,“我给你分析分析,按照你现在这情况,我觉得调查辰子墨是不是当年那个孩子一点都不重要。你想啊,十年前老大和他都是不满十岁的小孩子,能懂啥?而且你们都十年没见了,老大你对他念念不忘这是事实没错,但你不可能就因为这事再见面就突然喜欢上了吧。”
柴良偷眼瞧了一下风清白的脸色,看他一脸的若有所思,便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更加有底气地胡说八道了:“那这必然是再见面,发现辰子墨,也就是重墨这个人身上有太多的闪光点吸引到老大你,你才会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他的。”
“……继续说。”风清白想起自己在不知道重墨就是那个孩子之前的一系列表现,深以为然。
“那么结果就很明显了,”柴良大声地说出他的结论,显得有些激动,“我去查无非有两种结果,如果他是,那就算锦上添花,说明老大你跟他相当有缘。如果不是,老大你现在还得纠结,喜欢一个人的同时还惦记另外一个人,这多糟心啊!”
——如果真是两个人的话,老大我绝壁是偏向辰子墨这边的,人家毕竟是重字组的老大,这种人当主母兄弟们绝壁没有任何异议哇!!
风清白微微一笑:“然后?”
“然后与其有可能让老大你纠结,不如我们还是不要调查了吧。”柴良小心翼翼地说出了这么一段话的目的。
风清白沉吟了一会,说道:“那就不查了吧。”
柴良欢呼:“耶!”总算能轻松一点了,不用到处找人查来查去的啦。
风清白摇头轻笑,他之所以不让柴良调查,而是他心中早已经有了结论。
就不说自第一次见面起的巨大熟悉感,也不说每次调查重墨总会有意无意受到完全有能力医治他脚上伤痕的季家的阻挠,就说每次接触辰墨都会带给他的不一样的情感。
简单来说,就是一句话。我的眼睛认不出你,我的心却记住了你。
风家的男人,一辈子只会喜欢上一个人。
“对了,阿良,他在哪个城市?”风清白问道柴良眨眨眼,很是干脆地回答道:“z城。”
“噢,第一志愿就填那里吧。”风清白随口对柴良吩咐道,显然没有把高考志愿这种关乎下半生的重大事项当回事。
“噗!”柴良一口老血喷出,张大了嘴巴,冲着风清白大喊大叫,“老大别闹,z城那小破地方,没大学的好吗?”
“噢,那他中考志愿打算填哪里?”风清白得知z城没大学,眼神中透着 微微的失望之色。
柴良耸耸肩,摇头:“高考志愿在中考志愿之前填,目前还不知道。”
风清白随意地交代了一句:“噢,那就去查一下,他填哪里,我改哪里。”
柴良都想给他家老大跪下了,这么不靠谱的人真的是他们家老大吗?不是被谁给掉包了吧??
“老大,麻烦你看着我说话,不然我总觉得你在开玩笑。”柴良一脸严肃地要求道。
——而且麻烦你能不用这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这种话吗?这也太随便了吧!
按照柴良的要求,风清白也严肃了起来,面朝柴良,直视前方,重复了一遍他之前说的话,表明自己是认真的:“嗯他填哪里,我改哪里,我没有在开玩笑。”
你还不如说你在开玩笑呢!柴良都不知道原来风清白也会有任性不理智的时候吗?麻麻,喜欢一个人好可怕,他决定要做一个安静的单身贵族单身汪。
再度审视了一遍风清白严肃认真的脸色,柴良觉得他要是再待下去绝对会被他家老大再刷新一次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于是他果断决定走人。
柴良要走,风清白肯定不会拦着,但是临走之前,风清白又说了一句话,让柴良愁眉苦脸。
“安排一下,我要出发去z城。”
觉得自己再不阻止,他家老大就要一直不理智到底了,负有责任感的柴良反身进来,随手关门后决定再跟风清白好好谈谈。
三分钟后,最终真理被强权压过,捂着肚子一瘸一拐地走出来的柴良灰溜溜准备车子去了。
第161章 早就想这么做了
七月的乙城是十分火热的,连续一个月滴雨未降,再加上持续两个月的高温酷暑天气,让整个城市都是病怏怏的。
据说帝都的某个家族里的人无意中听到这件事,就跟上面的人打了一个招呼,于是上头就往下发指令,市气象局就从别的城市租来一架专业增雨的气象飞机,准备人工降雨。
人工降雨的时间是,下午三点到六点。
辰墨打开电视,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还诧异了一下,这件事里里外外透着一股子古怪。
人工降雨很正常,但是这个人工降雨的时间怎么就那么凑巧?正好就是辰墨接到初中所在班级的通知,务必要他在这段时间内,去初中部核实一下学籍档案的时间。
给辰墨一种感觉,好像这场雨就是为了他安排一样的。
辰墨转念一想又不对,这不可能啊,让他去核实档案这事是临时通知的,这个时候安排一场人工降雨干什么?怕他大下午的去学校里热着?
越想这件事越觉得诡异,辰墨打了个电话,让墨一和墨三简单地调查一下。返回的信息显示,初中部一切正常,内外均无任何可疑分子。
但这事实在凑巧,辰墨还是不放心,在坐车到达校园后,接过墨一撑着的雨伞,辰墨对着墨一和墨三说道:“有发现任何异常,随时通知我。”
墨一和墨三凝重地点点头,不仅是辰墨不放心,他们也不放心。时间分毫不差得让他们想自欺欺人也不行。
下午四点,雨渐渐沥沥地下,辰墨穿着白衬衫,搭配着灰黑色休闲裤,走进了刚从这里毕业出去的初中校园。
一路走来,辰墨显得很是警惕,但从进入校门到校对完档案,都没有发 现任何异常。
辰墨稍稍放松了一下警惕,走下台阶,举起手里的雨伞,正要撑开的时候,一阵悠扬的钢琴声忽然透过漫天的雨帘,传递到辰墨的耳膜。
这是一首非常著名的曲子,F小调,op21,肖邦的《第二钢琴协奏曲》。曲子的背景是作曲家肖邦爱上了声乐系的姑娘,那位姑娘名叫康斯坦莎·格拉德科夫斯卡,肖邦受到单相思的折磨,硬是折磨出了这首流传千古的名曲。
辰墨本身就不是懂得欣赏高雅音乐的人,但是高雅音乐代表着高逼格,就为了这,辰墨就必须得把冷艳高贵的壳子撑起来,然后……走过去。
装逼可是有讲究的,不能一听到曲子就屁颠屁颠地跑过去,那不是装逼,那是逗比,24k纯逗!
于是,我们就能看到这样的一幕。
走廊尽头台阶上的少年似乎正准备撑起他那小巧的伞柄,动作忽然一顿,微微侧了个头,似乎在侧耳倾听,从走廊的另一边传来的钢琴曲。
曲子幽雅、高贵和深情,让人一瞬间就明白,这首曲子以及弹这首曲子的人,都陷入一种深深的暗恋和苦恋。因为这曲子本身就是对娇羞恋人的形象描绘和心曲倾诉——那种惟有沉浸在恋情中的人才有的,暗自相思中偶尔冒出的些微甜蜜以及幻想憧憬之余的黯然神伤。
短发少年微微闭了闭眼,似乎听懂了曲子中的意境,也怅然起来。最终,他不由自主地放下手中的雨伞,慢慢地,如同被指引般,向钢琴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没有窗帘的窗口,让窗外的人能轻易看到教室内部的全貌。
空旷的教室,一架白色钢琴静静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