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女神肚子搞大了-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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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策划了车祸案,之所以选中孙同是因为保险。
她回国后找英方时见过司机孙同,她的记性很好,很快就认出了对方就是她在孤儿院见到的人。
孤儿院一直都有大孩子照顾小孩子的活动,孙同10岁来到孤儿院,当时负责照顾他的就是18岁的李仪薇。
她虽然只照顾了他三个月,但因为这孩子太特殊了,让她印象深刻。
孙同患有记忆障碍症,准确来说是错构症,得了这种病的人,在回忆往事时,常混淆事情发生的时间、地点和情节,张冠李戴,错误地把没有发生的事情当做真实的事情来诉说,并且不自觉的加以歪曲和渲染。
这种病常常被人误解成记忆不好,而不被重视,孙同本人自己都没意识到,李仪薇知道这个病名也是她后来上大学偶然得知的。
像孙同这样的人,说出的话在法律上,是不能作为有效证词的。就算最后她被发现了,别人也拿她没办法。
当时孙同急需用钱,她找上了他,为了避免日后被人查出来,她以英方的名义给了他现金40万,并承诺事成后再给20万。
60万对一个急需用钱的普通人来说,诱惑很大了,而且她当时要他做的事不是撞死许织,而只是让她流产。
谁知道后面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可能冥冥之中已有安排,这就是老天爷给的指示,注定许织要死,她李仪薇要入主英氏。
事情发生后没多久,她就带着英斯顺理成章地住进了英家。
。。。。。。
“啪。”
空气中传来一道清脆的巴掌声,隔几秒,又传来了更重力道的声音。
李仪薇两边脸颊高高肿起,嘴角溢出鲜红的血丝。
英夏手握成拳,眼睛喷火似的看着面前的人,她难以想象会有这样的人为了一己私欲可以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太可怕,太可恶了。
忍无可忍,她猛然走上来,用力将人推倒。
“你这个魔鬼,魔鬼……”
英夏完全爆发出来,多年来隐忍的情绪化作拳头、巴掌,全部倾泻在李仪薇身上。
头重重地撞到地上,砸出一个血窟窿,李仪薇捂着额头,整个身子蜷缩虚弱地躺在地上,从远处看就像一个卑微到极致的蝼蚁。
……
一直在远处等待的项季见到这一幕,赶紧跑上来。
“夏夏,不要打了。”再这样打下去会死人的。
“你放开我,放开我。”英夏歇斯底里,双手双脚使劲地朝李仪薇身上踢,“我要杀了她,杀了她,你放开我……”
此时的英夏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心里充满恨意,项季见状,只好将她抱起来,看了眼地上一动不动的人,没有说话,提前离开。
……
雨水打在李仪薇瘦弱苍老的背上,她趴在地上了无生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艰难地撑起头,看着碑上照片中的人。她突然用尽全力地笑了起来,苍老颓败的嗓音从胸腔中发出,泪水与雨水化作一团,到最后她几乎哭不出声音了。
VIP病房外。
“呼…呼……”
英斯的呼吸声,透过氧气罩一下一下缓慢地传出来,气息声有些重,但现在这声音对于李仪薇来说,就是人间仙乐。
房间非常的安静,只能听到呼吸声和旁边心电监视器发出的“滴滴”声。
李仪薇小心翼翼地给英斯擦拭手臂,每一下都非常的温柔。
做完这一切后,她捧着儿子的手,放在脸边,目光宠溺地看着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人。
就这样她坐了一整晚,也看了一整晚。
英斯醒来时,就看到他妈妈像个傻子一样,呆呆地盯着他。
“妈。”他艰难地喊了声,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每次醒来,清醒不过十分钟就会睡过去。
李仪薇嘴角上扬,红着眼睛说:“小斯,找到匹配的骨髓了。”
“明天就动手术,你很快就会好起来。”
听到这话,英斯空洞的瞳孔里泛起光芒,很想说话,但戴着氧气罩加上糟糕的身体,让他每吐出一个字都很难受。
李仪薇慈爱地摸了摸儿子的脸颊,眼泪不知不觉中掉了下来。
两母子静静地看了一会后,她突然握紧英斯的手,声音哽咽:“小斯,答应妈妈,以后一定要做一个好人。”
看着妈妈白了大半的头发,和松弛憔悴的脸庞,英斯眼角自然地滑落一颗颗眼泪,喉间涌起一阵酸涩,他说不出话,只好眨着眼皮,表示应下。
“好孩子。”李仪薇终于欣慰地笑了起来。
英斯的手术很成功,身体渐渐恢复起来。
在手术结束后的第三天,这天乌云密布,天空下着灰蒙蒙的细雨,空气中刮着阴冷的风。
马路上,一辆黑色保时捷疾速冲过护栏,撞进了滚滚翻涌的大江,汹涌的河水迅速吞没整个车身。
这辆车的车主是一名女性,经抢救无效,当场死亡,年仅49岁。
第55章
“你说什么?”英夏猛然站起来,睁着眼睛; 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王特助抿了抿唇; 重复一遍; “李夫人出了车祸; 经抢救无效死亡。”
死了?死了。
英夏嘴里喃喃低语了两遍; 最后无语地晃着头。
死了多便宜她; 她应该活下来,然后一个人在监狱里被无尽的痛苦折磨,最后孤独终老。
这个消息来得突然,说完后; 书房内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英夏坐回椅子上,双手交握置于唇边; 低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概过了五分钟; 桌上的固定电话响了。
“大小姐; 有位名叫赵治明的先生想见您。”
这个人英夏认识,李仪薇的助理; 想了想,回道:“你让他进来。”
客厅内,赵治明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直直地站在一边,见人出来了,恭敬地弯了弯腰。
“英总。”
英夏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视线在他手臂戴着的黑纱臂章上多停留了几秒。
“找我什么事?”
赵治明依旧低垂着头,缓了缓; 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档袋。
“这是夫人托我转交给您的。”
文档袋里有英夏母亲许织大学时的照片,还有一个光碟,上面贴了一张标签,用黑色钢笔写上了“1988年元旦晚会,许织竖琴表演”等字样。
不管是出于在乎还是嫉妒,一个人如果对另外一人上了心,对方的一举一动都会很敏感。
这些东西是李仪薇自己收藏的,不是因为爱而收藏,而是想时刻提醒、刺激自己,她把许织当成了假想敌,对方的举动她无形当中会去关注。
人生走到尽头,这些东西对于她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于是她给了英夏。
心里很不是滋味的看完一张张照片,英夏拧紧眉头,压抑情绪,翻到最后一张照片时,里面夹了一份信。
李仪薇一共写了三封信,一份是给英斯的,她给了助理赵治明,托他在适当的时机转交给英斯;一份是留给林瑶瑶的,这是她作为母亲为儿子做的最后一件事;还有一份就是留给英夏。
信不长,大概五百字左右,字里行间流露出她对许织的愧疚忏悔,和给英夏造成巨大伤害的歉意。
看完后,英夏就把信烧了,对于李仪薇的道歉,她绝不接受。
这世界上最廉价的一句话就是“对不起”,如果所有的错误都可以用这三个字抵消的话,那么受害者及其家属所承受的悲痛拿什么来还。
十多年了,她的内心一直备受煎熬,逝者已逝,但生者要想摆脱悲痛,毫无恨意的生活下去,需要多大的勇气与努力。
这些,真的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释怀的。
在英国自我疗伤的往事被勾了起来,英夏眼眶有些湿润,不想在外人面前失态,她微微仰着头,深吸口气,听完后面的话。
“夫人恳求您能够高抬贵手,放过英少爷。”赵治明缓缓地说,说这话时他依然低垂着头,态度非常诚恳。
李仪薇对他有知遇之恩,这是对方生前托他办的最后一件事,他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高抬贵手?
英夏冷冷地轻呵,她李仪薇在害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高抬贵手这四个字,要她放过英斯做梦吧。
根本不想听下面的话了,她直接站起来,不留情面地丢下一句“送客”,就转身上楼。
“英总,请您放英少爷一条生路吧。”
“英总。”保镖已经冲上来,赵治明不放弃地喊着:“看在他是您哥哥的份上,求您了,求您了。”
“他已经失去了母亲,受到了惩罚,求您放过他吧,英总……”
……
后面的话英夏听不到了,转过一个拐角,声音就被隔绝在外。
卧室内没有开灯,窗帘已经拉上了,整个房间光线暗淡,气氛阴阴沉沉。
项季进来时,就看到英夏穿着一身淡薄的睡裙,没有穿鞋,孤零零地站在一束茉莉花前。
房间温度很低,项季寻着遥控器,把温度调回正常值,才走过来。
“还好吧。”关于李仪薇的事,他刚才回来时,听王特助讲了一遍。
听到声音,英夏身体怔了一下,头幽幽抬起,瞳孔无光地看了人一会,然后倾身抱住他的腰。
项季心疼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心里的伤痛只能靠自己去调节,外人真的无能为力。
两人静静相拥,突然空气中传来一道低低的抽泣声,项季隐约感觉到胸前的衣服有点湿润。
低头将人拉开,就见英夏已经哭得满脸泪水。
此时的她不再是为了维护颜面顾及外人,而强忍情绪的英总,只是一个在心爱人面前放开自我的小女人。
“项季,我很难受,真的很难受。”英夏声音哽咽地喊着,情绪一经释放,就难以控制,眼泪像决了堤似的,倾盆而出。
再没有什么顾忌,她揪着项季胸前的衣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肩膀随着抽泣声一颤一颤的。
“我好想我妈妈,好想我妹妹,我想见她们,呜呜呜~~~项季,我心好疼……”从来没有这么想自己的亲人,这种思念就像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蚀咬心脏,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她为什么就这样死了,不可以,我还没有折磨她,她不可以死。”
李仪薇的死对英夏来说,就像失去了情绪的宣泄口,心里压抑的苦痛无处可发。
“我们折磨英斯好不好。”想到什么,英夏突然抓住项季的手臂,抬着头表情急迫的想要寻求同意,“我们折磨她的儿子,让英斯痛不欲生,让他坐一辈子牢,失去所有,让她死不瞑目……”
“好不好,项季,你说话啊……”
排山倒海的悲痛遮蔽了她的理智,项季知道此时的英夏已经走在了人性奔溃的边缘。
没有当即回应她,项季紧紧地抱住人,将她的头摁在自己的胸口,轻声安抚:“好,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是……夏夏现在已经很晚了,先睡一觉,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难受,我还是很难受……”英夏握紧拳头,一下一下拍着项季的胸口,同时歇斯底里毫无顾忌地痛哭流涕。
蓦了,她突然起身,双手疯狂地解项季衬衫的纽扣。
当悲痛无法压制时,情。欲是最好的纾解方式。
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时,项季连忙抓住她的手,“夏夏,你冷静点。”
“我不要,项季亲我,我要你亲我……”英夏晃着头,说完,她踮起脚,主动勾住对方的脖颈,同时将身上的睡裙扯下来。
女人主动起来是很恐怖的,不一会她就把自己剥的精光。
胸前的波涛汹涌在眼前时不时地晃着,项季原本就对英夏的身体没有任何抵抗力,她一主动,自己顿时溃不成军。
但知道她现在情绪不对,项季忍下欲望,握住她的双手,声音沙哑的厉害,“夏夏,你……”
“项季,不要说话,我们做。爱吧,我要你狠狠的要我,越用力越好。”
没让他说完,英夏直接打断他的话,她说这话时,抬起小脸,一双湿润微红的眼睛极具魅惑地勾着人。
看到这一幕,项季脑海里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好。”说完,他拦腰将人抱起,走向了大床。
……
床面此起彼伏,摇摇晃晃,喘息声、呻。吟声响了一整晚。
暧昧娇喘,这一夜注定无眠。
清晨,天边的太阳已经升起,室内因为窗帘遮蔽,照不进阳光。
项季轻手轻脚地起身,在腰间裹了一条浴巾后,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同时打开玻璃窗,让室内情。欲的味道消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