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第五科-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沙…。。”的声音。如果你用心,甚至用心听还能听到窗户外面知了的叫声。
电视机屏幕上闪耀着的黑白雪花点,映射的整个房间忽明忽暗。电视下面一台录像机在不停的转动,四个年轻人就这么静静坐在马扎上,神情严肃,双眼紧紧的盯着电视机的屏幕,仿佛里面有很好看的节目。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屋子里没有人动,甚至连大气都没人出。突然,满屏幕的雪花点上隐约显露出一张人脸,这张脸夹杂在雪花点中,不是全神贯注的看,根本就看不出来。这是一张三十多岁女人的脸,清秀的脸上表情很痛苦,接着脸型渐渐扭曲又变成了满屏幕的雪花点,电视里依然传出“沙沙,沙沙……”的声音。
四个人谁也不动,依然静静的坐在原地,神情变得越发的凝重,双眼紧紧的盯着电视屏幕,又是十几分钟过去,电视里那张女人脸突然再度出现,女人脸表情依然痛苦,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她张开了嘴,这时电视机两旁的音箱突然出现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冷……。”声音悠远深长,阴寒冰冷不带丝毫的感情,这声音一响起,原本就凉快的屋子里气温骤然下降了几度。
四个年轻人脸上的肌肉都抽搐了一下,可还是没人动,就那么静静的坐着。女人脸出现了两分钟再度消失,电视里“沙沙,沙沙…。。”的声音依旧。又过了十几分钟,电视下面的录像机穿来“咔。”一下轻响。看样子录像带已经播到了头。
一个身型高大,戴了副眼镜,文质彬彬的年轻男孩子站起来,他上前两步把电视和录像机关上,接着从右边地上拾起一个小型的黄河牌录音机。这是一个能放两盘磁带的录音收音两用录音机。他把录音机拿回到座位上,向其他的三个人招招手,示意靠的近些,那三个年轻人见了,搬起马扎向他身边靠了靠。
戴眼镜的男孩见他们靠过来,轻轻挥了挥手,让他们安静,接着轻轻摁下了录音机上的播放摁纽。又将音量调到最大,录音机里的磁带开始转动,却没有任何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磁带转动的声音是唯一的声响。
四个人围着这个收音机聚精会神的听着,仿佛是在等待什么重大的消息,磁带转动的声音并不大,很小的“沙沙沙……”的声音。五六分钟过去,渐渐的录音机里“沙沙沙……”的声响开始变大。突然“嘎。。。嘎。。。。嘘。。。。。。。。!”的几声响,就像磁带突然卡机了一样,这一声响很是突然,四个年轻人都被吓了一跳,脸色都是变了一变,紧接着录音机里传来一阵仿佛是呜咽的哭泣声,呻吟声,还有象风吹过的呼啸声。
这声音,低低沉沉,幽幽远远,仿佛是从九幽之地而来。四个人仔细的听着,表情越发的严肃,忽然在这些声音中,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女人的声音是如此的低沉细小,不认真去听,很难辨认出来。
“这……好冷………。我…………。。我怕…………。我……………冷……………冷…………。。”
声音没有丝毫的感情,刻板,单调,可就是这刻板单调的声音,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四个年轻人好像早就有心里准备,每个人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害怕或者震惊的表情。而是更加认真的仔细去听。甚至所有人的身体还向收音机靠了靠。
女人的声音来的快去的也快,接下来还是磁带转动时发出小小的沙沙声,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录音机也传出“咔。”的一小声,磁带已经走到了头。
戴眼睛的男孩,摁停了录音机,从马扎上站起,快步走到墙边“啪嗒。”一声拉下灯绳。房顶上四个大灯连着打开,屋子里顿时一片明亮。这男子一米八的个子,人看上去斯文又英俊,就象是韩剧冬日恋歌的裴勇俊。在马扎上坐着没动的,是一个女孩和两个男孩,女孩子穿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白色宽松的的T恤让她看上去很休闲。两个男孩,一个头发留的很长。趿拉个拖鞋,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另一个穿着看上去有些土气,鼻梁上的眼睛片明显比高个子的男孩厚上许多,看上去更像是一个书呆子。
高个男孩目光扫视了一下下面的三个人,朗声的问:“三位怎么看?”
那个土气的男孩犹豫了一下问:“李哲,这真的是你昨天录下来的?”
那叫李哲的男孩有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张晓明,昨天我录像和录音机的时候你们四个都在场。你是在怀疑我弄虚作假吗?”
还没等张晓明回答,那个趿拉着拖鞋的男孩抢先说:“晓明,我敢向你保证,李哲绝对没有弄虚作假,你看!这个房间的钥匙在我的手里呢。”说完从裤兜里掏出一串钥匙在他眼前晃了晃。
张晓明显得有些尴尬,讪笑了下说:“王建,我可没说李哲作假,我们现在都是研究生了,要用科学的态度去解释事情,我也就是问问。”
李哲看了看他,却对那女孩子说:“王影,你去把资料拿来。”
那叫王影的女孩子站起来,走到左边的一个书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李哲。李哲举起档案袋晃了晃:“各位,大家都知道这间屋子一个月以前还是学院附属医院的病房,我手里的是最后一个死在这间屋子里的病人,大家仔细的看一下。”说完把档案袋先递给了张晓明。
张晓明接过档案袋,抽出里面的档案看了看。里面的是一个女病人的资料,女人叫方菊,三十二岁,一个月前得乳腺癌病死在这间病房,里面有一张她的照片,张晓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仔细看了一下,满脸惊讶的说:“电视里出现的那个女人脸就是方菊?”
第二篇 灵境 第二章 … ~濒死经验~
李哲很严肃的说:“是不是方菊还有待研究,但可以肯定的是,EVP现象的确存在,这一点我们都亲眼所见,录像和录音是我们四个一起进行的,昨天晚上12点我们开始录音录像,在我们走后,这间屋子就一直没有人进来,就是在这样漆黑寂静的环境下,真的就录到了人的影响和声音,并且和最近的一个死者很相像,这也许能说明,人死之后可能真的存在灵魂和另一个世界。”
王建少有的沉默了一下:“可是这也说明不了什么,世界上有许多EVP的组织,可至今仍然不能证明人灵魂的存在,更不要说另一个世界。大家都知道人的脑部可以无时无刻不在产生脑电波。另外,大家都知道,电生磁,磁生电的道理,也就是说,电场与磁场总是相伴而生的。既然人脑有生物电或电场的变化,那么肯定有磁场的存在。是不是可以说,我们所录到的声音和影响是病人残留在这个屋子的电波。而我们的机器又恰好扑抓到了这种电波,所以大家才会看都电视里的影响和声音。”
李哲微笑点头:“王建的推断有道理,但这毕竟只是一个推断并不是确切的答案,自从咱们对这个感兴趣以后,大家都做不了不少的调查,至今为止我们手上已经有四十五名濒死经验的记录,这些记录拿出来已经可以编成一本书了。”
张晓明问:“咱们私自调查这些事,要是让学校知道了会不会出事?”
李哲斜看了他一眼:“这是科学,为了科学我们可以使用一切必要的手段,更何况我们只是调查,张晓明,我看你还是缺少为科学献身的精神。”
张晓明低了低头什么话也没说,李哲对王影说:“最后一起濒死经验是你亲自调查的,现在请你把那份调查念出来给大家听听。”
王影点点头走到写字台,从他的背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她扫视了一下三个人,三人都不说话,静静的等她读,王影轻轻咳嗽了一下:“刘晓凤,女27岁,东新印刷场的工人,一个月前下班回家被一辆桑塔纳撞到,体内大量出血,经三个小时的抢救人被救回,以下是她清醒后对我说的话。”
“被汽车撞上,我头脑一阵眩晕,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有了知觉,我发现我人漂浮在空中,上面就是医院的天花板,我觉得很不可思议,当我往下看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躯体躺在病床上,一个医生还有三个护士围在我身边不停的忙碌,我清楚的感觉到我的躺在病床另一个我的呼吸和脉搏。接下来我感觉我就象是一朵云朵一样的轻盈,医院的墙壁与铁门都阻挡不了我。我很快地飞出医院,以越来越快的速度,飞向虚无缥缈的太空。接着我又以极快的速度,在一条无止境的隧道中前进。在隧道的另一端,我看到有一点亮光,这个亮光越来越明亮,越来越大。当我到达隧道的尽头,那光亮变成强烈无比的光源。我的内心充满喜悦和爱。我不再有忧虑、沮丧、痛楚与紧张。”
“这时我思路特别清晰,思维明显加快,一些愉快的生活情节如电影般一幕幕在脑海中飞驰而过,童年时与小伙伴一起嬉笑打逗,谈恋爱时的欢乐,受厂里表彰时的喜悦……我强烈的体验到了生的幸福与快乐!”
读到这里王影停顿了一下,李哲问:“还有吗?”
王影:“没有了,这就是她全部的经历,可是我问了她一个问题,我问她,当你的飘到天花板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躯体和医生,你能跟我描述一下给你做手术医生的特征吗?”
刘晓凤是这样说的:“给我做手术的是个男人,戴着口罩,可看他的年纪应该在五十岁左右。人有一米七五,有些发胖,最大的特征是他右眼角上有一块很显眼的黑痣。”
王影说到这把笔记本合上,对三人说:“我想这个人大家都很熟悉,那就是我们的导师,王庆教授。事实上那天的确是王教授给她做的手术,做完手术后王教授就离开,而刘晓凤也在没见过王教授。可在手术的过程中刘晓凤一直是昏迷着的,根本不可能看见什么?难道这一切只是一个巧合吗?”
听完王影的话大家都沉默了一下,只有王建依然保持着不同的观点:“我也接触过濒死体验,大部分的分为五大块,一,安详轻松。持这种说法的人占57%,他们觉得自己随风飘浮在黑暗中,感到极度的平静、轻松。二,意识逸出体外。有这种意识的人占35%。三,通过黑洞。持这种说法的人占23%。说他们在黑暗的洞里飞快地向前冲去。四,与亲朋好友欢聚。在洞口亲朋友好友迎接自己,包括死去的人。五,与宇宙合而为一。持这种说法的人占10%。此外,还有“醒悟感”、“与世隔绝感”、“时间停止感”、“太阳熄灭感”、“升天成仙感”等等。”
“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并不是所有的人体验是一致的,而且古代和现代,东方和西方的这种体验也存在巨大的分歧。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体验,例如道士和和尚的频死经验就有区别,道士的经验主要集中在天堂,和尚则更关注地狱。许多的和尚起死回生后描述了有许多层的地狱,这些地狱由不同的神统治着。看来,这些经历在使和尚们形成关于死后将会发生什么的概念中,起着很重要的作用。”
此外《冥祥记》曾记载过一个叫赵泰的濒死经验,书上这样写,(泰)至一大城,崔嵬高峻。城色青黑,状锡。将泰向城门入,经两重门,有瓦屋可数千间,男女大小,亦数千人,行列而立。吏著皂衣,有五六人,条疏姓字,云:“当以科呈府君。”泰句在三十。须臾,将泰与数千人男女一时俱进。府君西向坐,简视名簿讫,复遣泰南入黑门。有人著绛衣,坐大屋下,以次呼名,问:“生时所事?作何孽罪?行何福善?谛汝等辞,以实言也。此恒遣六部使者,常在人间,疏记善恶,具有条状,不可得虚。”泰答:“父兄仕宦,皆二千石。我少在家,修学而已,无所事也,亦不犯恶。”乃遣泰为水官监作使,将二千余人,运沙裨岸,昼夜勤苦。
简单的说也就是赵泰看到了咱们中国人都熟悉的阎王。他的描述中地府机构和当时社会上的衙门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而在西方从古到今的频死经验中,从没发生过这样的描述,所以我们很难想象一个外国人能有这样的濒死经验。所以我并不认为濒死经验能够说明什么…………
王建还要再说,李哲突然打断了他的话:“你说的这些也只是你的推测,因为你并没有感受过濒死的经验,一切也都只是你的臆测。有句话说的好,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
王建笑了笑:“怎么实践?难道我们每个人都死上一次?”
李哲没有笑,很严肃的说:“没错,我想我们有必要做一个这样的实验。”
王建楞了一下:“李哲你不是开玩笑吧?”
“不,我绝不是开玩笑。”李哲一字一句,斩钉截铁的回答。
第二篇 灵境 第三章 … ~实验~
王建和张晓明都楞了,只有王影处变不惊。李哲接着说:“咱们四个从大学一年纪开始就在一起,如今咱们那个班的同学就我们个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