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家庶女乱后宫-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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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润一愣。
无意中看到右手中指上的紫金藤指环,顿时明白过来。高菩萨说过的,“这紫色的老藤,是紫金藤,万毒的克星,身上戴着一小截,万般毒物,尽皆辟易”,——想必,是因为这紫金藤指环,让众多蝎子害怕。
奇怪,这些蝎子为何突如其来从桂花树上落下来,不偏不倚落到冯润身上?
兰香抬头朝桂花树看上去,发现树上藏匿着一个人,抱着树干,一动也不敢动。兰香怒火中烧,想也没想,从地上捡起几块小石头,用高菩萨教她的墨玉飞蝗石手法,“嗖”“嗖”的朝树上那人射去。
那人被小石头击中,“哎哟”一声,直直从树上摔下来。
原来这人,是冯清身边婢女莫琴。
桂花树不过是两丈来高,树下是泥地。莫琴这一摔,除了皮肉疼之外,也没伤筋劳骨。
很快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夺路而逃。
兰香眼明手快,手中的两块小石头又再“嗖”“嗖”打出去,击中了莫琴的膝盖,“扑通”跪下了。
兰香冷笑,吓唬莫琴:“你再敢跑,小石头打过去不再是膝盖而是眼睛了。如果你不想成为瞎子,你就尽管跑好了。”
莫琴不敢跑了,老老实实跪在那儿。
一脸惊恐。
兰香走了过去,踢了她一脚,然后厉声问:“说,你为什么要害我家主子?是不是你主子让你做的?”
莫琴尽管恐慌,却挺倔强。颤抖着声音道:“不关我家主子的事。是我背着我家主子干的。”咬了咬牙,又再道:“我……我是为漫蓉姐姐报仇。漫蓉姐姐,她……她死得好惨。”
说起漫蓉,兰香更来气,又再踢了莫琴一脚:“漫蓉死有余辜!如果她不是居心不良,陷害我家主子在先,她能有如此下场?再说了,对漫蓉鞭刑三十下是太皇太后下令,关我家主子什么事?”
莫琴不吭声。
冯润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看她。
冷笑:“你是为你家主子背祸是吧?好啊,你如此有情有义,那我就成全你!我看你的硬气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莫琴直哆嗦,却死撑着。
冯润抬眼对兰香道:“把她的衣服扒光,一丝不挂,倒吊在桂花树下一个时辰。如果她再不肯说实话,把她捆绑起来,到大街头叫来几个五大三粗的大汉,把她糟蹋了,之后扔到大街头人多的地方,光着身子让人欣赏,——对了,在她脸上用刀子划上‘冯清婢女’这四个字,看看到时候,她主子是不是愿意出头来救她?”
兰香“诺”了声,上前就要剥莫琴的衣服。
莫琴吓了魂飞魄散。
以冯润的性子,她说得到自然做得到。
对于一个二三四岁的小姑娘来说,死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被剥光衣服,任人侮辱,糟蹋,那简直是生不如死。
“救命!”莫琴赶紧大叫:“救命!救命呀!”
兰香狠狠的甩了莫琴一记耳光:“你再叫一声救命,我就甩你一记耳光。再叫十声,甩你十记耳光!”
冯润冷笑:“让她叫,又如何?我还巴不得冯府上下人,还有所有的来客贵宾们都听到。让他们都来看看,这低贱的婢女犯上作乱,是如何用下三滥的手段侵犯我,到时候看她主子的脸往哪儿捱!我还要看看,这贱会死得有多惨!”
兰香吓得捂住了嘴巴,不敢叫了。
冯润大喝一声:“兰香,你还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剥她衣服?”
兰香道:“是,主子。”
伸手,又再要剥她的衣服。莫琴吓坏了,哪敢再叫“救命”?哭了起来:“二小姐饶命!奴婢说,奴婢说。”
兰香狠狠的踢上一脚,把她直踢得翻到地上:“那还不快说?”
“是……是奴婢的主子让奴婢做……做的。”莫琴伏在地上,哭着道:“主子早些日子知道二小姐要回府,就暗中让人找来这些蝎子,说就算蝎子不能把二小姐毒死,让二小姐受些罪也是好,还对奴婢说,这是为了给冤死的漫蓉姐姐报仇。”
其实就是莫琴不说,冯润也知道是冯清所为。如果没有冯清之令,莫琴纵有天生胆子也不敢对冯润下手。
兰香望向冯润:“主子——”
冯润嘴角闪过一丝诡笑。
冯清每次跟她斗,都落下风。但冯清越挫越勇,一来两人积怨太深;二来年轻气盛;三来不甘老是被冯润欺压,总想着要板赢一回。
自古以来,女人总是心眼浅的。冯清视冯润如仇敌,丝毫不顾姐妹情缘,难道冯润就该就对冯清心善手软?
冯润想,冯清想让她受些罪?好,那她也给她些罪受,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当下冯润取出了药丸,拿了一颗红色痒痒药,递给兰香:“把这颗药丸给她吃。”
兰香接过,强行塞到莫琴嘴里:“吞下去。”
莫琴眼中露出了恐惧,却又不敢不从,“咕噜”一下将药丸硬生生吞下去。没一会儿,身上感觉热,奇痒无比,不禁伸手挠起来,不想越挠越痒,起痒越想挠,挠了这边挠不了那边,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来。
冯润向兰香使了个眼角。
兰香会意。
学着高菩萨恐吓李婶儿的语气对莫琴道:“你身上之所以又痒又痛,是因为你刚才吞下的药丸里有痒痒虫,痒痒虫在啮咬你。如果不吃解药的话,痒痒虫会不停地繁殖,不停地疯长,从一只发展到几十只,几百只,几千只……到最后,数也数不清。两天之内,你整个身子又红又肿,亮得直泛油光,在红肿的皮肤下面,肌肉一点点溃烂,再然后被痒痒虫吞噬得一点也不剩。到最后,你身上就留下一层皮,还有一副骷髅,但你还没断气,只是没有力气再挠痒痒,不得不感受万虫啮体的滋味,还有难以忍耐的痒,彻骨的痛。”
第104章 一场精彩的好戏
莫琴吓得汗流满面,魂魄差点不齐。
终于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她双眼渗透了惊恐,凄惶无比。爬到冯润跟前,不停磕头,哭着道:“二小姐饶命!二小姐饶命!”
冯润看到吓得差不多了,于是取出一颗浅红色的药丸扔到地上:“这是解药,吃了痒痒虫就暂时不长了。”
莫琴忙不迭把药丸自地上拾起来,塞到嘴中和着唾沫吞下去。没一会儿,炙热渐渐消退,身上的痒痒也开始减弱,直到消失。
冯润再取出一颗白色春骚药。递给莫琴:“一会儿你到大厅里,把这药丸放到水里溶化了,给你主子喝。”
莫琴脸色惨白,身子哆嗦着。
不敢接药丸。
冯润一笑:“这药丸跟你刚才那药丸不同。你主子吃下去不会感到全身痒痒,不外是全身发热而已。”
莫琴还是不敢接药丸。
对付莫琴,对冯润来说也不是什么事儿。看她一眼,又再笑道:“刚才你吃的那颗解药,只能让痒痒虫就暂时不长,如果要根除,必须再吃多一颗,要不,明天这个时候,你全身又再痒痒起来,如果痒痒虫布满了你全身,就无药可救,只有受尽折磨,然后等死的份了。”
莫琴吓得浑身抖如筛糠,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
不照冯润的话去做,是死路一条;但背叛了主子,也会活不成。左右横竖是死,她应该怎么办才是好?
冯润知道她所想,一笑道:“这药丸放到水中,无色无味,你主子喝了也不会察觉,——你放心好了,不是毒药,你主子死不了。只是浑身燥热不舒服,半个时辰后燥热自行消失,不用吃解药,身体不受任何影响。”
莫琴巴眨着眼睛。
还在纠结,到底是主子重要,还是自己重要?
冯润道:“到时候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你主子吃了些什么?又有谁知道是谁干的?如果你主子问起,你一个劲的摇头三不知,想必你主子也不会怀疑到你身上来。事成了,兰香自是会反另外一颗解药给你,”
莫琴一颗悬着的心略略放了下来。
只能如此赌一赌了。不过还是不放心,嗫嚅:“二小姐,你真的会把解药给奴婢?”
冯润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是不是?再说了,你死了,对我也没什么好处。你陷害我,不外是奉你主子之令,你帮我做这事,我放你一马,也算是扯平了。”
莫琴站了起来,接了药丸。
咬了咬牙,便离开了。
冯润对兰香笑道:“你师傅真是神机妙算,这样的事也给他猜测中。”整了整衣服,笑嘻嘻道:“走,我们到大厅看好戏去。”
莫琴回到大厅里。
偷偷跟冯清道,她已按她的吩咐,躲在桂花树上,待冯润走近,便把袋子里的那些蝎子全倒下来,谁知蝎子却害怕冯润,不但没咬她,而是惊慌失措的逃离。
莫琴分析道:“可能是二小姐这一年来吃的药太多,身上有一股药味。说不定就是这股药味让蝎子害怕,因此没敢咬她。”
——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冯清咬了咬嘴唇。
这些蝎子是她千辛万苦才让人找来的,花了不少银子。原本想着趁这大好机会,对冯润下毒手,——也不是要把冯润置于死地。那个化名为远方其实叫高飞的男人刚离开,又来了一个叫高菩萨的男人,同样医术高明。想必蝎子咬了冯润,高菩萨自是能医治,冯润死不了,但躺在床上痛苦一段时间是免不了。不想蝎子对冯润不起作用,让她白白费了心思。
冯清不是不气恨的。
想起前些日子,她让大哥去查远方这个人。大哥让人把远方头像画下来,之后派心腹去定州调查,得出结果远方就是高飞。在搜集冯润跟高飞之间是否有暧昧的时候,拓跋宏不知自何处得到消息,大发雷霆,把大哥叫了去,厉声训了一顿,且下令,不得再调查此事。
老天爷待冯润实在是太好,让她逃过一次次劫难。就是拓跋宏,从始到终都是爱着冯润,暗中都要帮她一把。
这样一想,冯清更是千愁万恨涌上心头,
只觉得口干舌燥,一肚子气无处可去。
莫琴也知趣,赶紧倒了一碗水给她喝:“主子,消消气。”
冯清接过碗,一口了就将半碗水喝了精光。
没一会儿,莫名的觉得浑身燥热。脸孔火辣辣的热,全身酥软,心血沸腾,一股热潮与亢奋排山倒海般向她涌来,自脚底升腾到她心间,接着涌上头脑,流遍全身。
这燥热和亢奋,让冯清恨不得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莫琴,我好热!”她神情一点点迷惘起来,神情恍惚。不觉伸手扯了领口,喃喃:“好热!好热啊!”
莫琴吓了一跳,忙不迭拉了她:“主子——”心中惊恐。虽然不知道冯润给的那颗药丸到底有什么效力,看到冯清此举动,暗知不妙,可又不知道怎么办才是好,手足无措。
冯清神情一点点迷惘起来。
神情恍惚。
刚巧拓跋羽走到身边来,冯清一把抓住他,脸上浮着一层挥之不去的春色,眼睛眯成了一线儿,嘴唇鲜艳欲滴,嘴角微翘,呶成了亲嘴状。
此时冯清的思维已抓不住任何可能着力的东西了,心里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像被敲破了,潺潺地溢出了迷幻的物质。
眼前的拓跋羽一张脸孔不停在地她眼前摇晃。
摇着摇着,一点点变成了拓跋宏一张脸。冯清亢奋无比,有一种要燃烧的感觉,而此时此刻她的身体仿佛一株水草那样,杂乱而战栗,却飞扬着,无比的愉悦。
冯清喃喃:“陛下!陛下——”管不住自己,又再伸手要扯自己的衣服,一边把脸贴近拓跋羽,情迷意乱的看他:“陛下,我身子好热!好热啊!真的好热好热!”
莫琴大急。
扯了她的手:“主子,他不是陛下,是广陵王爷。”
周围的人看了过来,莫名其妙。
有人窃窃私语:“五小姐怎么啦?”“不知道,她见到广陵王爷,便双眼放光,热切地抓住他的手。你们说,五小姐是不是喜欢上了广陵王爷?”“不对啊,她不是叫陛下么?难不成,她把广陵王爷看成了主上?”
“你看五小姐一副骨头酥软的的样子。嘿嘿,平日里还一副清高文雅端庄的神态,原来竟然是装的呀!”“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竟然不顾羞耻对广陵王爷示爱。”
冯润远远的站着,看戏般的兴致勃勃。
这丑态一出,看冯清还作梦进宫做拓跋宏的皇后?恐怕,以后也找不出有男人愿意嫁她进门去?
冯润只管幸灾乐祸。
没料到奇峰突出,波诡云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