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召唤师:嫡妃不好惹-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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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一点。”在夙沙快要摔倒的时候,一双手抓住了她。
这双手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在秦府里等着赶考的秀才白璎,今日白璎穿了一身藏青色的棉衣,手中握着暖炉,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夙沙。
我行我素惯了,夙沙见了不认识的人也没行礼,只是抽回了自己的手,傲慢的说了一句谢谢,然后继续往前走。
他一直喜欢白衣,哪怕是在冬天,她也是一身白色,大氅的白和雪地融为一体。
白璎不禁看痴了,几步走上前,“姑娘要去哪,这府里我最熟悉,我可以带你去。”
他从来没见过夙沙,夙沙轻功好,出门总是在墙里墙外的来回跳,根本不走正门,平日里怕给秦覆昔添麻烦,她也很少出门。
“你熟?我比你来得早。”夙沙听秦覆昔说过白璎,所以知道他的身份,既然是白姨娘的人,她就一点好感都生不出来。
她自顾自的往前走。
只是,这样的冷漠并不能赶走白璎这样的热血少年,他几步追上夙沙,“姑娘,你当心脚下,我在你身边护着你。”
这次夙沙没有说话,只是冷着脸继续往前走。
不过这样的待遇对于白璎来说,是她默认的,高兴的走在夙沙身边,一只手护着夙沙,只是虚扶,并不敢再次碰到她。
夙沙比普通女人高,而白璎也刚刚长成,两个人几乎一般高。
“姑娘是哪个房的,我怎么从没见过?”白璎激动的问道。
夙沙瞪了他一眼,只是,她的眼眸柔媚,看起来更像是在勾引人,“我是大小姐房里的,你没见过我正常。”
她不冷不热的话对于白璎来说,已经是很好了,“这样啊,只有像大小姐那样聪慧的女子,身边的人才会这样脱俗。”他真切的说道。
“呵呵!”夙沙刚刚还冷漠,听到白璎这样夸赞秦覆昔,忍不住笑了起来,语气也缓和了一些,“算你识相,我姐姐岂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比的,你能看得出,便也是个好人。”在她的心里,好人和坏人就是这样区分的。
白璎傻笑着揉了揉脑袋,“姑娘过奖了,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哦,在下白璎。”
“我没那么多礼数,我叫夙沙,我认得你,你是白姨娘的远房表侄。”夙沙提着裙子在雪地里走,因为有灵力护体,丝毫不觉得寒冷。
白璎的灵力不高,所以要靠手炉来取暖,“夙沙姑娘,你用我的手炉吧。”他的脸已经冻得很红了,却依然大度的说道。
看他逞强的样子,夙沙摇头,“我不用。”
厨房里的粗使婆子正在烧水,见夙沙来,急忙开始给秦覆昔做饭。
白璎见夙沙在那里等着,便也跟在旁边不走,“姑娘家里是哪的,在我表妹那里做什么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夙沙挑眉说道。
不管夙沙如何冷落他,他依旧是笑呵呵的。
回去的路上,白璎主动接下了提着食盒的任务,两个人并排往回走。
“夙沙姑娘,你的头发上粘了一些雪花。”此时还在飘着清雪,白璎抬头就看到夙沙的头上粘了一层雪。
“无所谓的,进屋就化了。”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走到了秦覆昔的院子门口。
看着白璎手里的食盒,夙沙伸出手。白璎却躲了躲,从怀里掏出了帕子,将夙沙头上的雪擦掉,然后才将食盒递给她,“在下只是怕姑娘生病,逾越了。”说话间,他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根。
夙沙看了他一眼,不解风情的进了屋子。
白璎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只是嘴角一直含着笑意。
进了房间,夙沙利落地拍掉身上雪,才缓缓走进内室,将食盒里的饭菜拿给秦覆昔,“姐姐快来吃饭吧,吃完再看书。”
“嗯。”秦覆昔披着衣服,走到饭桌前。
这时,有鸟在啄窗子,夙沙急忙把窗子打开,原来是朱雀回来了。
“朱雀回来了?过来一起吃点饭吧!”秦覆昔讨好的说道。
傲慢的看了秦覆昔一眼,朱雀没有说话,在桌子上走了几步,突然就“噗通”一声,倒在了桌子上,整个身体开始发抖。
“朱雀,你这是怎么了?”秦覆昔吓得抱起它,哪里还顾得上吃饭!
朱雀没有回答,眼睛紧闭着,身上的羽毛开始泛光,使得它整个身体都发烫,“这鸟儿也能感染风寒?”
“鸟儿怎么可能感染风寒!”一直没有说话的封子修抬起了头,走到朱雀身边,嗅了嗅它的羽毛。
夙沙走了过来,用灵力给朱雀看病,“不行,姐姐,我的灵力对人有用,对这等高级的妖兽是没用的。”她无能为力。
第一百七十八章朱雀生病
抱着朱雀,秦覆昔看着无能为力的众人不知如何是好。
本来,她对朱雀的感情不是那么深,可是时间久了,她就发现,朱雀虽然冷冷的,但是关键时刻肯定会在她身旁。
就像那次,秦覆昔被毒门的人围住,如果不是朱雀前来帮忙,她根本不会那么容易脱身,毕竟是半个毒门的人都来了。
“怎么办?我不能放任不管。”秦覆昔看着朱雀奄奄一息的样子,已经不知道怎么好了。
突然,她的脑中闪过一丝灵光,只见她将食指放进嘴里,不等人阻止,就狠狠咬破,然后,鲜红的血滴落出来。
“朱雀。”她将手指上的血都流进朱雀的嘴里,因为封子修说过,她救朱雀的时候,自己的血流到了朱雀的身体里,他们便歃血为盟,既然如此,她的血应该能救它呢。
半晌,朱雀没有声音,又过了一会儿,朱雀的体温却更热!热得差点灼伤人,秦覆昔赶紧把烫手的朱雀放到桌子上。
封子修眉头紧锁,看着朱雀难受的样子,说道:“它这样的病症,我之前倒是听说过,必须用至冰至寒之物来救治。”
“至冰至寒之物,到底是什么?”秦覆昔有些六神无主。
“唔。”朱雀似乎极为难受,身体已经开始抽搐了。
“雪莲,天山雪莲生长在天山上,天山的雪终年不化,能在那里生长的植物,一定是极致阴寒之物。”封子修说道。
皱了皱眉头,秦覆昔有些犹豫,她倒是听说过天山雪莲,据说是大补的,可是她不知道天山在哪,但是肯定离京城很遥远,这么久的路途,就是不知道朱雀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皇宫里每年都会进贡雪莲。”封子修突然说道。
刻不容缓,秦覆昔没有一丝犹豫,带上朱雀,拿着面具,“我现在就去。”
“我带你去吧,我嗅觉灵敏,至少能让你不被发现。”封子修缓缓说道。
秦覆昔点点头,对夙沙说道““我们走了,你看好家。””
“姐姐,皇宫里不比别的地方,我跟着你才安心。”夙沙心里放心不下秦覆昔。
秦覆昔淡笑,“放心,我很快就回来,如果遇到危难,我会发出信号的。”信号是她和夙沙之间的协定,就是用灵力在天上释放一朵花。
“姐姐,我会守好家的。”夙沙对秦覆昔言听计从。
秦覆昔等不及了,冬天,天黑得特别早,她带上面具,背着朱雀,跟在封子修身后。
地面上的雪很深,以至于封子修每走一步都很艰难。
秦覆昔跑得很快,额角都留下了汗珠,“修修,这边不是皇宫的方向啊。”虽然没去过几次皇宫,但是对于路她还是很熟悉的。
“主人,别说话。”封子修的绒毛都被汗水粘在一起了,却依旧没有停。
直到跑到护城河边上,他才停住脚步,“主人,就是这里。”
护城河河水极深,所以并没有凝结成冰,水面上只漂浮着一些薄浅的冰块,他们的身后是城墙,散发着阴郁的光。
“在水下?”秦覆昔问道。
封子修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秦覆昔,最后从城墙上用爪子挠了一下。
秦覆昔有些尴尬地走了过去,敲了敲城墙,果然有中空的地方。
她扑散积雪,轻轻一推,一个一米高的洞穴就出现在面前。
封子修首当其冲。
秦覆昔急忙跟在后面,因为洞口很矮,她只能爬着走。
越往里走,越是幽深,秦覆昔可以逐渐的站直身体了。
“修修,你怎么知道这里的?”秦覆昔问道。
封子修眸光一闪,“千年前,无意中知道的,没想到这个洞居然流传到现在。”他对以前的事情从来不提,这么久,这是他唯一提过的一次。
两个人脚步急促,最后,在一面墙面前停了下来。
“主人。”封子修让路。
秦覆昔摸了摸那面墙,是木制的,她轻轻敲了敲,很薄。
秦覆昔推了推,没开,然后又试了试,最后向后一拉,竟然开了!
突然出现的光亮让秦覆昔的眼睛有些不适,毕竟她在地洞里走了很久。
“这里是哪?”封子修率先进去,秦覆昔紧随其后。
房间不大,周围已经点燃了蜡烛,中间有个金碧辉煌的椅子,案子上放着毛笔和一本本书册。
“这里不会是皇上的御书房吧?”秦覆昔低声说道。
封子修也压低了声音,“反正是皇上的地盘就是了,这个密道历来只有登上皇位的人才知道。”
“这里会有天山雪莲?”秦覆昔问道。
他们俩都太小看皇上了,这里是皇宫,岂是他人能随意进出的地方,两个人正在分头寻找的时候,却被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击中。
秦覆昔与封子修对视一眼,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出了书房。
果然,书房里追出了两个人,身材矮小,体格健硕。
坐在院子里,夙沙担忧地看着天空,这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连讯号都没有。
白璎来到这里,正好看到夙沙坐在那,她乌黑的长发散在背后,柔和的侧脸带着一丝苍白,那琥珀色的眸子一直盯着天空一瞬不瞬。
这样的她,比平日里多添了几分慵懒的美。
他不由看痴了。
“谁?”夙沙突然皱起眉头,看向门口。
白璎咬了咬唇,不知道他的偷窥会不会让美人发怒。
就在他打算迈开腿的时候,一个人在他藏身的树上跳了下来。
夙沙眯起好看的凤眼,“是你。”
男人穿了一身黑衣,声音嘶哑之中带着沧桑,“是我。”
“我不是说过,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吗?”夙沙激动地站了起来,眼中带着伤痛。
男人走近她。
“你别过来!”夙沙激动的退后。
“你的眼睛已经完全好了?谢天谢地。”男人的声音中带了一分欢愉。
夙沙眯起眼睛,“原来,在我看不见的那几日,是你一直在照顾我,怪不得身上有那么浓郁的花香,是怕我闻到你的气味。”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男人低下头,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我只是来看看你,你没事就好。”
“我说过,见到你会杀了你。”夙沙咬着银牙说道。
第一百七十九章深宫内院
寒冬的风带着刺骨的冰冷,夹杂着雪花,击打在夙风的脸上,额间垂下的一绺碎发,随着风轻轻地在脸颊上摇曳。
“你,我……”他欲言又止,曾经,他对她恨之入骨,甚至为了自己能忘掉她不惜杀了她,可是结果,他现在后悔了,“就算你不是女人,我也依然爱你!”犹豫半晌,他终于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那一刻,他竟然感觉到一丝的轻松。
风雪打在脸上,夙沙竟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爱我?”她冷笑,“当你用刀子一刀我身体里的时候,你想过你爱我么?当你杀死我爹的时候,你想过你爱我么?”她的质问如冰雪一般冷漠。
夙风呆愣住,站在那里,孤零零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当初,当他知道真相的时候,他的恨,已经让自己抑制不住,他竟然爱了这么年的男人!
“夙沙,对不起,我错了。”他的身子晃了晃,似乎在做无力的挣扎。
葱白一般的手指掠过自己的头发,夙沙别过头,她对他的爱,更要深上更多,她从没想过自己的挚爱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甚至想,死了就好了,死了就可以不疼了,现在,明明恨他入骨,却依然有不舍,想留在他的身边,想继续爱他。
“你说我不是女人?我不是女人是什么!”夙沙抓住了这句话,无心的质问。
夙风微微一愣,“你,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我们从小就在一起,我穿着女人的裙子,学着女人的规矩,你也说要娶我为妻,我真不知道你现在反复说这句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