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召唤师:嫡妃不好惹-第4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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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让大明寺里所有人都听见了,齐刷刷的扭头看去,这份尴尬让黄澄手下的人,脸红心跳不止。
但是前朝余党凶神恶煞般的瞪他们,活生生的将他们瞪的毛骨悚然,干脆扭过头去。
二皇子此时得势一般,轻蔑的对黄澄说道:
“你看看你底下的这些人,连对付这些余党都心有余,而力不足力不足的,一群废物。”
这些话任谁听了能够舒服,好歹是禁卫军,就让他二皇子这么的不放在眼里。
秦覆昔已经簇起了眉头,俨然对二皇子更加的厌恶,幸亏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黄澄身上,等待黄澄如何作答这么棘手的侮辱。
皇上依旧未动,出神儿的想着什么似的,根本没有看向二皇子和黄澄,所以谁也猜不到皇上有没有听见二皇子这般话。
说白了二皇子说这些话,就是为了激怒黄澄和他手下的人,可是黄澄向来识大体,不与二皇子一般见识。
黄澄手下的人也都是一些训练有素的人,不会在这个时刻给黄澄添麻烦,没有吭声,过了一会儿,才互相之间私语了几句。
黄澄半天没理二皇子,只好硬生生的回应了他的疑问:
“二皇子,你这么说我手下的人,把皇家的颜面置于何地,况且我只是在秉公执法,有什么不满,大可以在皇上面前说道说道。”
皇上终于心神初定,回过神儿来了,目光锁定在二皇子和黄澄身上,本想听听他俩的辩论,结果已经结束了。
秦覆昔因为前几次的事情,在皇上面前已经大打折扣,现在出言,对付二皇子这个不好惹的主,怕是不好帮黄澄说话,反而还会惹她一身麻烦事。
皇帝对他们几个人,还是略有熟悉,应该不和前朝人有什么瓜葛,他心中尚未明了,就不能说什么了,一切都需要查明。
大明寺中矗立的人群,看着皇上这种难得一见的眼神,均感觉后背凉嗖嗖的,
空气凝结住了一切,好像皇上在无言的审视他们,就可以把他们当成空气般的透明人,看穿似的。
二皇子与黄澄争论完关于前朝的残党,目测皇上严肃的表情,所以就该准备听皇上发落了。
大明寺里安静得只有风吹拂过的声音,他们屏住呼吸,像在等待惩罚一样。
皇上倒是未说什么,他已经面临过刀锋在面前略过的威胁,
与死亡也有一瞬间的缘分。俗话说得不错,这次皇上亲身尝试过守江山的不易,明白了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
因而皇上在面露可怕的姿态下,只是语气平淡的发话,
“黄澄,你作为禁军小统领,此次平息有功,随后另有嘉奖,现在你先把这些前朝余党押下去吧。”
黄澄恭敬的听从皇命,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
二皇子明明心里气得暴跳雷霆,却习惯了伪装,也不敢在皇上面前放肆,紧握双拳,都掐出了指甲印。
皇上见黄澄还跪着,就让黄澄起身,马上执行他的命令,前朝的残党等候他的发落。
黄澄立即站起身来,观察了皇上一眼,想要私自揣测一下皇上的心思,
可是皇上的心思哪有那么好揣摩,他缓缓退下,而后对下属就是另外一种神情,如同眼眸中有个难解的迷团。
黄澄的下属们不明白黄澄的困惑,耳朵警觉的竖立着,生怕错过了黄澄对他们的嘱托。
结果黄澄张口就是严厉的告诉他们,把前朝人等全部都带走,静候皇上的发落,这一堆人一往出走,大明寺里就空出了一大片的趋势。
黄澄念及与琏的情分,也是很担心琏,吩咐手下的人去押其他前朝的残党,他亲手押走了琏。
琏表面上也没有表现出怪异的眼神,理应可以想到琏精心策划的行动,最后失败了,还被活捉,心里是有多么的愤怒,又是有多么的绝望。
秦覆昔之前与琏谈过,可琏如此决绝的行动了,这也是料想中之一的结果,她真的好难受。
秦覆昔不能再让皇上怀疑她一丝一毫了,所以不敢有太多的动作,随着别人的回头才望了望琏离开的背影。她看见黄澄亲自押着琏,相信琏还是会在黄澄庇护下,暂时没事的。
毕竟这么多年的主仆情分,她们彼此怎么可能如此不牵挂。
琏在被黄澄押走之前,似有似无的看了眼秦覆昔,但是瞳孔里确实是印着秦覆昔的影子,长长的睫毛颤抖了两下,眼底含着泪,紧咬着发白的嘴唇,不敢让泪流下来。
黄澄本想先押着琏出去再说,可还未等他走出正厅,琏就已经绷不住了。
黄澄忽然一声闷哼,手一阵酸痛感,眼看着琏不再由他押着了。
琏彻底的情绪失控了,拼尽权利挣脱了黄澄的束缚,然后疯似的跑出了大明寺。
众人惊讶于琏的举动,势必会觉得这个人非除去不可了,连秦覆昔也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大明寺外面,琏一眨眼就没了影儿。
第八百二十三章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
琏一眨眼就没了影儿。
黄澄先是觉得手里一空,而后觉得心中一空。
如果今日不是情况紧急,二皇子没有让人在大明寺布下天罗地网。如果皇帝不是在这里设宴,二皇子没有在一旁煽风点火说起前朝之事。
如果琏能够稍稍明白自己的心思,不要那么浮躁。
其实黄澄已经想好了,自己押着琏。虽然一时没有办法,但是只要出了大明寺,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但是没有如果。
现在琏在黄澄亲自押解之下逃出了大明寺,也就意味着琏公然反叛皇帝。黄澄作为禁卫军小统领,从此以后将与琏不共戴天。
黄澄心里暗潮翻涌。琏对自己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但是他一心系着秦覆昔,于是把琏放在秦覆昔身边保护她。
琏对秦覆昔也算是尽到了一个奴仆的责任,未曾让他失望过。
即使现在琏的身份存疑,疑似与前朝有关联。黄澄当然能够想到,也许琏之前与自己示好,故意接近自己是别有目的。
但是情之一字,却最是装不出来的。
他不记得多少次从琏的眼中看见了关切的神情,亦记不清多少次琏为他忙前忙后,准备吃食,备好需要的物品。
在黄澄的心中,虽然琏一直不能说话。但他有时候会觉得琏是一朵解语花,总能适实猜中自己心中所想。
为什么别的都猜中了,却没有猜中刚刚的时候,自己明明想把她先押解出大明寺,再寻找合适的机会?
为什么不明白,自己明明在皇帝面前,仍然尽力,暗中阻止二皇子继续对前朝的人不利?
时也,命也。
琏从来没有要求过自己,为她做些什么。
黄澄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酸痛。
黄澄依旧愣着神站在那里,他没有去追琏。
也许他一时失了神,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也许在他心里,压根儿就不想去追赶罢了。
皇帝的眼神越来越凌厉,仿佛能把人的身上剜出个大洞来。
秦覆昔扫了一眼,心里大惊。但更让她后怕的是,黄澄依旧如同没事儿人一样,定定的在那里站成了一截老树桩。
黄澄今天是怎么了?
秦覆昔越看心里越惊,却不能出言提醒。
她正在心里犯愁,好巧不巧,一眼瞥见了给皇帝进茶的侍女。
茶盘里托的却是一个成窑五彩小盖钟。
秦覆昔一下子得了主意,故意指着那小盖钟问黄澄:“这是什么瓷?”
那黄澄也是聪明之人,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皇帝虽然知道秦覆昔的意思,但既可以说她问的是“瓷”,也可以说是“词”。他挑不出毛病来。
皇帝黑着脸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却有不明底细的人窃窃私语:这都不认识,还问是什么瓷。看来堂堂三皇子妃,腹内原来草莽。
就见黄澄跪倒在皇帝面前:“黄澄请求皇上恕罪。”
黄澄一边说着,一边摘下象征身份的顶戴花翎,轻轻放在自己身边。
皇帝还未说话,就见二皇子紧走几步来到黄澄近前。
秦覆昔的目光跟随着二皇子,不知道在这节骨眼儿上,他是不是又想刮一阵阴风。
果不其然。
只听得“哐啷”一声,二皇子随身佩戴的长剑已经出鞘。
“二哥在父皇面前,为何私自挟带武器?”秦覆昔心里暗叫一声不好,随即出声。
她说的在理,料得皇帝也不会驳回她的话。
“你有所不知。我得知前朝叛乱之人今日必来,遂在大明寺布下了天罗地网。我之所以随身挟带武器,只是为了保护父皇。”二皇子一边说,一边用崇拜的眼神望着皇帝。
皇帝微微点了下头。
秦覆昔刚准备问“叛乱已平,为何还不解下武器”,就见二皇子用长剑挑断了黄澄腰间的一根绳子。
一块玉佩滚落在地上。
玉佩滚落的一瞬间,秦覆昔已经猜到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块玉佩是琏送给黄澄的,却有特殊的意义。这应该是前朝公主身份的象征。
黄澄隐约之间,也想到了或许有这么一层意思。只是当局都迷,他没有秦覆昔想的通透。
黄澄准备拾起玉佩,就见二皇子抢先一步把它拾起来了。
二皇子用袖子把玉佩擦拭了一下。
“父皇明鉴。原来黄澄一早就与前朝的人有勾结。这块玉佩是前朝公主之物,而今却被黄澄随身佩戴。”
二皇子一边说,一边观察着皇帝的神色。
只见皇帝的脸绷紧着,分不清悲喜。
但在听见二皇子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依旧疲惫地摇了摇手。
皇帝身旁的公公立即会意,摊开一块帕子,示意二皇子把玉佩放在帕子上。
二皇子小心翼翼地放好,公公佝偻着身子递给皇帝。
皇帝拿起玉佩仔细看过一遍,轻轻放在案上。
皇帝用眼神示意二皇子继续说下去。
“依儿臣愚见,黄澄与前朝公主两情相悦,这玉佩便是他们的定情之物。只等时机成熟来个里应外合,这天下……”
二皇子说到这里故意停下了,本来气氛就很紧张,这下被他搅得草木皆兵,人人自危。
皇帝知道他没有说完的话:这天下就要易主了。
二皇子却没有接着这个话茬说下去,转而厉声对黄澄说:“小小禁卫军统领,竟敢与前朝勾结,妄想颠覆我朝。今日竟敢当众放走前朝公主,纵虎归山。按我朝律法,当灭九族。”
秦覆昔知道二皇子虽然是危言耸听,但并不是绝无可能。这一切都在于皇帝的一句话。
但是偏偏黄澄仿佛根本没有认清形势,只是一味跪着,并不说一句话。他一直盯着石头的尸体,视线从未移开过。
秦覆昔心里的着急与担忧,无法言表。
眼见着皇帝一个眼神便是杀伐决断,秦覆昔再顾不得那么多。
她双膝一软跪倒在皇帝面前。
“父皇请息怒。黄澄忠心为国,天地可鉴。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
秦覆昔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皇帝的声音打断。
“误会?难道说前朝公主的玉佩,会自己跑到他身上不成?罢了,别说了。”皇帝又显出疲惫的样子。
秦覆昔的嘴张了张,却再没有说出一个字。
二皇子嘴角勾起一丝不明意味的笑。
第八百二十四章黄澄入狱
黄澄一直低着头,眼睛里边倒映出石头的尸体,回想起与石头曾经的种种,明明那些事还在眼前,为何现在就天人两隔?
二皇子看见黄澄一直低着头不语,顺着黄澄的目光看过去,然后就看到了一身黑衣,身底下是一滩血的石头。
二皇子一直觉得石头很是熟悉,就好像在那里见过,如今看见黄澄的反应,二皇子才想起,这是黄澄身边的人。
他嘴角勾起,向前走去,
黄澄一直看着石头的尸体,一只脚突然踩到了石头的尸体上。
黄澄猛的抬头,看到脚的主人二皇子挂着贱贱的笑脸踢着石头的尸体。
二皇子一只脚踩在石头的尸体上,
鲜血在他踩上去的时候流的更加多了,那沾染了灰尘的鞋底,此时变成了刺目的红,让黄澄都忍不住红了眼眶。
二皇子却不满意,一边踩一边用恶毒的话表达前朝的人都该死。
“死了都这么不安分,还一个劲的吸引别人的眼光?前朝的走狗,还想以下犯上?”
“这种货色,哼,死了活该,前朝都已经灭亡了,还来祸害新朝?”
“本皇子断言,就算他留在这世间也不可能善终,跟着一个亡国公主还想掀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