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召唤师:嫡妃不好惹-第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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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二皇子离他的房间已经有了一段距离,确定等到待会儿他来不及回到房间的时候。黄澄立马出现,挡住了他的去路。
二皇子只觉眼前有人,定眼一看,便有些愣住了:
“是你?你想干什么?”
黄澄对着他笑了笑,说道:
“我还想要问二皇子有什么事情呢。二皇子难道不知道,现在晚上都已经戒严了吗?你做这身打扮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跟前朝公主有勾结呢。”
听到黄澄这么说,二皇子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起来。
他知道黄澄是谁,也知道黄澄是受他父皇重视的。
这么晚了,对方专门待在他的房间外堵着他,二皇子不禁怀疑,这是不是皇上的意思。
如果真的是皇上的意思的话……二皇子感到自己的背已经缓缓渗出了冷汗。
他冷下了脸,道:
“黄澄你不要多管闲事!你一个臣子居然敢挡住我的去路,你知道你该当何罪吗?”
黄澄笑了笑:
“我该当何罪,我是不知道。可是二殿下这样,被皇上知道了,该当何罪,我是知道的。”
他说完,就看到二皇子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一时之间也不由得摇了摇头:
啧,就这样还是个皇子,连宠辱不惊的气度都没有。
这么想着,他就看着二皇子想跟自己动手。
他刚好有这个意思,结果没想到二皇子居然主动动手。
两人打的时候,黄澄还故意大声喊道:
“二皇子,你这是想干什么?杀了我灭口不成?二皇子如此只怕皇上要寒心啊。”
二皇子听到他的声音这么大,扑上去就想要把他的嘴给堵住,可是根本没办法做到。
黄澄的声音将所有人都给惊醒了。
听到渐渐嘈杂的声音,二皇子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难看起来。
他瞪着黄澄,目光冰冷,看起来简直想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黄澄倒是无所谓的笑了笑,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对着他挑衅的看了一眼。
等到皇上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二皇子的脸已经是惨白的了。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着皇上道:“父皇。”
皇上看了他一眼,问:“怎么回事?”
黄澄看了一眼在皇上身后的秦覆昔,在二皇子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就立马说道:
“陛下,臣今天没事,所以想出来晃晃,结果在靠近二皇子房间的时候,见到了有人从里面出来,似乎是想要做些什么。”
“臣以为是前朝余孽想要做些什么,便跟他打了起来,没想到一看居然是二皇子殿下。”
二皇子听见他这么说,简直目眦欲裂。
只是他也不能反驳,因为他确实是晚上出来想要做什么。
听了黄澄的话,皇上忍不住想到了白天秦覆昔说的,接应人会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出来。一时之间,看着二皇子的眼神就不对了。
二皇子不是蠢得,一见到皇上的那个样子,心中就一惊,知道现在的状况对自己根本不利了。
他立马开口说道:
“父皇,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儿臣不过睡不着想要出来,谁知道他就突然跑出来跟儿臣打了一架,儿臣是无辜的啊!”
黄澄这时候突然笑了起来:“二皇子从房间门出来,能在这里跟臣打一架,臣也是佩服。”
这话一出,皇上的脸色就更加不好了起来:
“够了!朕只会派人探查的。”
这时候,原本站在一旁的小沙弥道了声佛号,随后便道:
“陛下缘何动怒?这几日二殿下频频出门,想来今日不过是被看到了罢了。”
小沙弥的话,让皇上脸色更是难看起来。他旁边的僧人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别开口。
而秦覆昔则是低头冷笑起来:
她的布置看起来,是有用了。
皇上对着那个和尚挥了挥手,示意他别说话,而后对着小沙弥道:
“怎么回事?你跟朕说清楚!”
小沙弥感觉气氛有些不对,一时之间有些茫然。但既然皇上问了,他也就硬着头皮开口:
“回陛下,这几日我看到二皇子一到半夜便离开,也不知是有什么事情。想来,今夜只是被不小心看到了而已。”
二皇子一听,就知道情况不好。
而皇上此时却是突然平静了下来,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小沙弥点了点头,而后道:“出家人不打诳语。”
皇上听完,就冷笑了起来,却没有对小沙弥动怒,而是道:
“你做的很好。”
他看向了二皇子,眼中的怒意让二皇子忍不住冒起了冷汗。
他知道,皇上这次是真的怒了。他只怕是要完了。
只是……是谁算计他?怎么可能这个小沙弥刚好看到他出门?
这时,皇上道:“老二,你还真是好得很!”
第八百零七章威胁
这时,皇上道:“老二,你还真是好得很!”
本来二皇子半夜时分于大明寺出去,被黄澄抓个正着。
惊动了皇上。
此时小沙弥的话更是表明,他这几日每天夜里都会外出。
二皇子见皇上发了雷庭之怒,此时自己连狡辩的余地都没有了。
他之所以在心里用了“狡辩”这个词,是因为本来自己理亏,如果说“辩解”都是假的。
二皇子“扑通”一声跪倒在皇帝面前:
“父皇息怒。儿臣确实有不得已的苦衷。请容儿臣日后一一道与父皇。”
皇帝扫了他一眼,鼻子里冷哼一声。
“日后?朕等不及了。来人,拟诏。着今日起,禁足二皇子于养蜂夹道。无诏不得出,不得探视。违令者……斩。”
皇帝仿佛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说完这句话,然后一下子瘫坐在身后的座椅上。
众人见得皇帝怒气冲天的样子,都不敢劝。
有人刚刚迈开一步准备跪倒在地,为二皇子求情。皇帝甩给他一个凌厉的眼神:“嗯?”那人立即哆嗦着腿退下了。
于是当下就有人拟了旨意,皇帝拿出大印印下,这圣旨就算生效了。
二皇子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父皇息怒啊。儿臣知道错了,求父皇不要禁足儿臣。求父皇不要……”
皇帝无力地摇了摇手,就有带刀侍卫前来。
二皇子挣扎了许久,终于被他们带下去了。
却说秦覆昔离开以后回到自己的住处。
她知道此时大明寺正在上演一场好戏,自己只是负责在背后稍稍筹划一下。待得好戏开场,她当然要全身而退。
忙活了一天,想象着二皇子在皇帝面前百口莫辩的样子,秦覆昔安然睡下。
“你怎么来了?”秦覆昔在梦里问洛寒。
“怎么,不欢迎我吗?”洛寒说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秦覆昔弯起了唇角,翻过一个身在梦里微微笑着。
却听得一声细微的声响。秦覆昔睡觉向来容易惊醒,此时小小的声响也没有逃过她的耳朵。
她警惕地睁开眼睛,手抚上自己的香腮。
“我什么时候能睡个囫囵觉呢?”秦覆昔轻轻抱怨一声,快速的穿好衣服鞋子。
“扰了你的好梦。”秦覆昔还没有走到桌子前,就听得黄澄的声音传来。
人未至声先至啊!
待得她坐在椅子上,却发现黄澄穿着一件玄色的衣衫,早早端坐在那里。
“好快的身手!”秦覆昔知道刚刚那细微的声响,是黄澄从外面打开窗子的声音。
“难道真的扰了你的好梦?”黄澄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没有接我的话茬,我就知道是了。”
本来不过是随口搭讪的一句话。却因为被黄澄无意间说中,秦覆昔脸上飞起两朵红云。
秦覆昔低声咳嗽了一声。
此时琏走上前来,沏了两碗茶放在前面的桌子上。
秦覆昔顾不得烫,端起茶碗轻轻地抿了一口。
“这么好的茶叶,要搁一会儿才出味儿呢。你这简直是暴殄天物。”黄澄明明知道秦覆昔此时尴尬的处境,却故意调侃她。
“黄澄,你可以走了。”秦覆昔故意板起一张脸,把茶碗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茶水都洒出来一些。
秦覆昔的举动没有吓到黄澄,倒是她身后的琏吓得一个激灵。
好在秦覆昔没有看见。
黄澄把注意力集中在秦覆昔身上,只是眼神的余光一瞥。看见了琏的样子,不过装作不经意间移开了视线。
黄澄连忙起身:“我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今日前来,只是想告诉你,皇帝虽然禁足了二皇子,但是并没有想着给他更多的惩罚呀!”
秦覆昔放下茶碗,微微点了点头:“细细一想,确实如此。”
其实这件事情,她本来就心知肚明。
秦覆昔并没有想如何脚下使个大绊子,让二皇子重重地摔上一跤。
眼下的情况,小沙弥不过是佐证了黄澄的话。
虽然皇帝知道,有前朝的人混进大明寺企图与前朝公主合谋。二皇子频频外出,皇帝也只是怀疑。
一怒之下对二皇子禁足,终久没有动其根本。这样的结果,早在秦覆昔预料之中。
所以此时黄澄在她面前说出这句话,她并没有显得如何疑惑。
倒是黄澄反而疑惑了。
“怎么,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吗?”黄澄望着秦覆昔问。
秦覆昔仿佛刚刚回过神来,“啊”的一声搪塞过去。
“嗯,我知道了。夜已深,你回吧。”秦覆昔淡淡地说。黄澄听了她的话,知道自己该离开了。
“我走了,你多多保重。”黄澄话音未落,已经从椅子上起身。
虽然每次都知道对她的关怀是多余的,但总是忍不住把自己的心情溢于言表。
秦覆昔微微地点头,算是应黄澄的话。
黄澄依旧翻过窗子,转眼消失不见。
琏紧走几步趴在窗子边往下看,夜幕茫茫混着星星点点的灯光,却哪里有黄澄的影子?
琏一步步从窗子边走回来,秦覆昔就见她苍白着一张脸,没有一点血色。
不对呀,平时的时候黄澄离开,也没见她如此失魂落魄。
秦覆昔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她,琏却好似没有察觉。
琏快走到桌子边的时候,秦覆昔出言打断了她凌乱的思绪。
“琏,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你的脸色这么差。”秦覆昔一边与她说话,一边起身用手抚上琏的额头。
入手冰凉,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琏被秦覆昔的举动吓了一跳。见秦覆昔抚上她的额头,连忙后退两步冲秦覆昔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不用担心。
“你歇下吧,累了一天了,天儿也不早了。”秦覆昔心底有了打算,面上却依旧淡淡的。
琏点点头,两人各自睡下。
却说这边黄澄一身风露回来,石头却还没睡。守着一灯如豆。
“你回来了。”石头与往常一样接过黄澄的披风。
“嗯。”黄澄的话稍稍停顿了一下,“你说说看,二皇子与你们前朝,是不是有什么瓜葛?”
石头也稍稍愣了一下,她没有料到黄澄劈头盖脸就是这么一句话。
“没有,绝对没有。”石头一边说着,一边若无其事地走向自己的小房间。
黄澄拂拂手:“知道了,睡吧。”
第八百零八章目的
次日清晨。
一只手轻抚上秦覆昔散落枕边的发,日出的阳光并不刺眼,暖暖地透窗而入,撒在地上,照在屋内两人的身上。
安静而美好。
没过多久,秦覆昔像往常一样醒了过来。
揉了揉眼,秦覆昔微眯了眯双目,撒进来的光线让她微微有些不适应。
一片阴影遮住了稍有些刺目的阳光,秦覆昔惊讶地看着面前的人“……离洛寒?”
忽觉不对忙立刻改口“呃……三皇子。”
“是我,”离洛寒点头,“我回来了。”
等适应了屋内的光线后,秦覆昔起身“那件事怎么样了?”
离洛寒很自觉地转身走向门口“男女有别,你先更衣。”
秦覆昔有些失笑,看你这样子也是在旁边守了很久了,男女有别还晚上进我房间。
匆匆穿衣洗漱,秦覆昔来到前院,离洛寒已等候多时。
“查的怎么样了?”秦覆昔轻酌茶壶,清幽的茶香弥漫在不大的小屋。
“情况有些不太好,”离洛寒皱眉在木桌前坐下,“二哥他动作频繁,我担心有里面会有什么变故。”
说罢离洛寒看了看正在两人斟茶的秦覆昔“你呢?”
秦覆昔报以一个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