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谋宠-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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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英稳了稳神,笑着点了点头:“没错,我们姐妹四个商量过了,与其个人各自准备,不如大家合在一起送韩先生一件礼物。”
老夫人扫了眼有些坐立不安的王秀珊,又看了眼偎在吴氏身边的王秀琴和王秀珠继续问道:“可能告诉祖母你们准备的是件什么礼物?”
“这个……”虽然礼物已经选定,可是在拿到手之前,王秀英并不想这么早公开。
“英姐儿,你还是告诉你祖母吧。这迁居礼是有一定讲究的,可不能送个有忌讳的东西去,那样好心可就成了坏心了。”方氏历来快言快语。
王秀英不由一惊,忌讳?她选的那幅山水画会犯忌讳吗?应该……不会吧!
不过王秀英对这样习俗之类的还真不怎么懂,既然老夫人郑重其事地将大家全都招来明心堂将这事儿拿出来说,那么她选的那份礼就不能再瞒着掖着,这万一犯了忌讳,到时可就吃罪不起了。
王秀英沉默了片刻,终于说出她们准备送韩先生一幅山水画做迁居礼。
“山水画啊,那有什么不好说的,你们一个个都不肯说,倒像是我们这些做长辈的瞎操心!迁居送画倒不失一份好礼。韩先生那样的雅人,想必是会喜欢的。”伯夫人松了口气。
她是真的担心府里的姑娘们不懂习俗弄些犯忌讳的东西送去别人新居,偏偏这几个姑娘没等到王秀英回府一个个就是不肯开口说明,弄得她们这些做长辈个个替她们揪心。
接下来,大家最好奇的是王秀英到底准备了哪位大家的名画。
这画除了王秀英和陪同她去书斋的王子轩,就没第三人见过,自然个个好奇得紧。
于是你一言我一语,几乎将大家知道的名家大家都说了个遍,可是就是不见王秀英点头。
这时回府后先去了一趟外书房的王子轩跨进了明心堂,顿时就成了众矢之的。
长辈们声声都是对王子轩的责备。
王子轩对于这样的无辜躺枪表示很无奈,盯了眼抿着嘴偷笑的王秀英,尔后向大家告饶:“那画山水虽说不是什么名画,不过也是名家之作,是前朝名士孟仲的画作《山水》。”
“孟仲的《山水》,你们听说过吗?”方氏看了看张氏,又看了看沈氏和吴氏,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孟仲这个人自然是听说过的,前朝的名士,写得一手好文章,书法也相当有名气,只是他的画,还真没听说。”张氏不愧名门之后,说起来头头是道。
方氏看着王秀英微微蹙眉:“英姐儿,你送这样一张画,就算你费心装裱了,也不过只是一幅普通的画,是不是不太合适?”
“我觉得那画挺好的!相信韩先生不会因为那画不出名就不喜欢的。”王秀英不能明说那画过几年将升值百倍,成为千金难求的佳作,只能如此应对。
“嗯,我也觉得挺好的!”王子轩附和道。
老夫人各嗔了王秀英和王子轩一眼,沉吟片刻道:“这样吧,我库里有幅孟仲的书法真迹,去取来送去裱了。英姐儿今日买的那幅画,就留在府里自个儿欣赏吧。”
老夫人这一锤定音,王秀英不好再反对,只得应下。
第221章 赚钱才是硬道理
王秀英好不容易掏来又说服了掌柜替她精心装裱起来的未来名画就这样给淘汰掉了。
不过也因此让王秀英花以极低的价格收藏了她人生中第一幅名画真迹,说起来她还真是赚大了。
从老夫人那里出来,王秀珊直接跟着王秀英去了清幽轩。
她还有些话要与王秀英说道说道。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庄子上那件事被人说到祖母那里去了呢!”王秀英拍了拍自个儿的胸口,一付逃出生天的庆幸模样,令王秀珊不由都捂着嘴笑了起来。
王秀英也不由自嘲地笑了起来。
半晌王秀珊瞪了王秀英一眼:“好了,咱们都别笑了,说真的,我还真是担心那事儿会有败露的一天。五妹妹难道不知道纸总归包不住火这个道理?
从庄子回来以后,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那事儿迟早会被人说到祖母那里去。
我看啊,倒不如趁早告诉二叔母或者直接去跟祖母坦白。”
提到那件事,就会想到那个人,想到那个人就会想到那张脸,王秀英目光沉沉,半晌没有说话。
她何尝不知道很有可能是这样的一种结果,可是让她怎么说好呢?
就那么直不楞登跑去告诉沈氏或者老夫人,她被个男孩抱过了,她们听了会不急,才怪!
还是算了吧,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过王秀珊还是提醒了她,这件事与其由别人说到沈氏和老夫人他们面前,真不如她自个儿细细道来。
看着王秀珊忧心的目光,王秀英幽幽地在心底叹了口气:“四姐姐莫担心,这事儿我会考虑的。快来看看,这些你可喜欢?”
说罢看了眼迎春,迎春连忙转身拎了个小包袱来放在王秀珊面前。
王秀珊的注意力瞬间就转移到了包袱里那些个她从来不曾见到的稀罕物上去了。
等送走喜滋滋的王秀珊,王秀英坐在榻上支着下巴陷入沉思。
考虑来考虑去,王秀英难得地纠结了一番,直到桔儿结束这一日的礼仪强化回到清幽轩,给她带回来一个消息,最终促使王秀英下了决心,尽早将那日发生的事儿告诉沈氏。
于是王秀英带着迎春和逐夏去了琉璃苑。
与往常一样王秀英陪着父母和几个弟弟用过晚膳,又一起说了会子闲话,王义宗就带着王子啸和王子玮先去了外院,而王子珏在听了王秀英一个故事以后也被奶娘带下去休息了。
通常这个时候,王秀英就该回清幽轩了。
不过今日王秀英却留了下来,沈氏觉得有些惊讶,当然看到王秀英看着她几次欲言又止,心里明白必定有什么不好开口的话要与她说,连忙让屋里伺候的人退了下去,只留了薛嬷嬷一人在屋里伺候。
王秀英先将皇甫炫今日带给她的账放在沈氏面前,这些是二房与皇甫炫之间的生意往来账册。
王秀英指着账册,细细说了皇甫炫这趟海外生意情况,然后将收益的七成交到沈氏手上:“这是这趟海外生意收益的七成,娘与爹爹商量着看,是不是拿出一部分再添两个铺子或者买些田地。”
二房的海外生意,与长宁伯府的海外生意不同,是王秀英私下与皇甫炫之间的交易。
这个生意与皇甫家族、长宁伯府都没有任何关系。
开始的时候,王义宗与王秀英就王秀英与皇甫炫合作做生意有过一番争执。
王义宗的想法也不算有错,毕竟王秀英也算是伯府的小姐,怎么能学人家做生意呢。
再说王秀英的意思很明确,她与皇甫炫之间的生意往来所赚的银子不归长宁伯府所有。
偏偏长宁伯府并没有分家,因此王义宗是无论如何不答应王秀英的作法,甚至勒令沈氏看紧了王秀英,不给王秀英与皇甫炫和皇甫明月交往的机会。
这让王秀英觉得十分郁卒,长宁伯府没分家是没错,可是其他三房各房手上或多或少都有铺子有田地,偏偏三房只有沈家后来送来的铺子的田庄,家底儿着实薄得可怕,沈氏这个当家主母当得也实在是捉襟见肘,为难得很!
眼看二房的儿女越来越大,媳妇要抬女儿要嫁,这可样样都离不开一个银子,虽然伯府的公中都会出银子,可娶媳嫁女真的只靠公中的那点银子哪里能看?
手上有钱心里才能不慌,赚钱才是硬道理。
王秀英说服不了王义宗,只能走围魏救赵之路。
很快长宁伯府与皇甫家族之间的生意出现了问题,王义凡多方打听,得知问题出在被皇甫家族视为经商天才的皇甫炫身上。
消息很快就到了长宁伯王义诚的耳边,他与老夫人和王义宗关起门长谈了一番,之后王秀英与皇甫炫之间的合作再无阻碍。
长宁伯府与皇甫家族之间的生意往来也更加频繁,得到的好处让老夫人喜笑颜开。
王秀英与皇甫炫之间的合作,所有收益归二房所有,当然王秀英与父母约定其中的三成归她个人所有。
当然这事能够如此顺利解决,也因为老夫人压根是不觉得王秀英和皇甫炫能够做成多大的生意,能够赚多少银子,只要能够让长宁伯府的利益最大化,老夫人哪里能看到王秀英赚的那点银子。
只有王义宗和沈氏明白,王秀英到底替二房赚了多少银子,只是这个数却是无论如何不能明说的。
当然与整个伯府跟着皇甫家族做成的生意收益相比,王秀英的收益自然是远远不如的。
沈氏收好账册和银票,一边顺着王秀英的话笑盈盈地说道:“银子多了自然是要置办些铺子庄子,这事儿等你爹回来娘就与他商量。”
突然似是想起了什么,沈氏眉头不由紧了紧,盯着王秀英问道:“今日轩哥儿陪你一同去的书斋,你如何有机会见皇甫家的公子小姐?”
“娘,我这样去外面与皇甫炫见面总不是个事,原本是想让四叔帮忙,可是四叔自个儿手上的事都快忙不过来,哪里还能顾得了我这边的?
我总得找个人帮我,若二哥哥没出去游学自然是最佳人选,偏偏二哥哥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我选了又选,觉得还是大哥哥最合适。”王秀英抿了抿嘴向沈氏解释道。
沈氏想起王秀英与皇甫炫之间做的生意,还真需要个完全信得过的人从中周旋,倒也没再多说什么,比起王子鸣,沈氏宁愿帮王秀英的那个人是王子轩。
第222章 坦白
对好账交割了银票,算是将正事理清了。
王秀英略略纠结了片刻,终于将那日湖边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沈氏。
“你,你是说你被宁国公府的二公子给抱了?!”沈氏听完王秀英的陈述,不由又急又恼,一指戳到王秀英的脑门:“你们回来的时候不是说一切都好,啥事儿都没发生,今日却来告诉我,你……”
不但是沈氏急得不行,连一旁伺候的薛嬷嬷都有些变了脸,皱着眉有些不赞同地看着王秀英。
王秀英已经十一岁了,沈氏正在替她相看人家,这事儿若是传扬出去,却真正是坏了姑娘家的清誉。
看着沈氏急得脸都白了,王秀英既懊恼又揪心:“娘,你别着急啊,不过就是搂了那么一下下,大家都穿着衣裳,没什么要紧的。
唉,早知道娘听了如此着急上火,我就该瞒着不说的。”
王秀英这话,更让沈氏气恼不已,瞪着王秀英大口喘气:“你,你,你是要急死我,气死我不成?!”
“娘,其实真的没什么啦。总好过我落入水里,被那人从水里将我捞起来要好多了吧,对不对?。”见沈氏是真的生气了,王秀英连忙小心翼翼地靠近沈氏,一边替沈氏顺气,一边鼓了鼓嘴。
王秀英不说还好,这一说沈氏的脸又白了几分。
王秀英的话,在沈氏的脑子里出现了一幅王秀英落水被个男子从水里抱出来的画面,足以令沈氏阵阵揪心。
在沈氏的印象中,王秀英压根就不会水。
刚才听王秀英描述,那个时候湖边只有她们小姐妹几个外加身边伺候的人,怎么想个个都是不会水的。
若那个时候王秀英真的落了水,没人救或者救得不及时,岂不得没了命?!
当然那个时候,宁国公府的二公子还是会出现的湖边,王秀英真落了水,想必还得由那二公子下水救她起来。
脑子里不停闪过王秀英落水被个男的救上来的画面,沈氏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如此一来王秀英说的也不算错,得亏宁国公府的二公子动作快,在王秀英落水之前将人给拉了回来。
虽然还是抱上了,总好过**的从水里给抱出来。
大夏日的,衣裳本就穿得单薄,弄湿了还不快赶上没穿衣裳了。
见沈氏沉肃着脸不说话,脸色忽而晴忽而阴,王秀英也只能啥话也不说了,只垂着头轻轻替沈氏顺气。
半晌王秀英将求救的目光投向薛嬷嬷。
这件事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只看怎么看了。
薛嬷嬷一直蹙眉听着王秀英的陈述,也许作为局外人,比起沈氏来她要冷静得多,这会子已经将整件事在心头好生过了一遍,暗地里觉得这说不定是件好事。
当然这还得看怎么处理。
有些细节薛嬷嬷一时想不明白的。
王秀英既然没在回府当日将事情报给沈氏,府里府外也没有任何这事儿引起的风言风语,说明发生这事儿以后,无论是王秀英她们姐妹几个,还是在场的宁国公府姐儿和世子夫人,必定都敲打过当时在场的婢子和下人。
为何王秀英在事情过去了几日,一切貌似风平浪静的时候,却突然又来提起这事,这就很让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