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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千姤录-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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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姤……”
  “放我走!九卿。”我冷冷的道。
  “即使你回去了,他们也不会放过你。”
  “在这里,长安君能放过我吗?那些将士会放过我吗?”我双目充血,看着九卿曾经明澈的眸子。
  “我们是朋友,我会帮你的。”
  九卿死死的握住我的手,仿佛松开后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我看着她,此刻朋友两字在我看来却是分外刺眼,我是怪她的,甚至恨她,她为了长安君登上王位骗了我,更间接害死了很多无辜的人,“朋友……朋友……呵呵呵……”我一记冷笑,心里却是又疼,又酸涩,大力的挣脱开她的双手,强忍身上的痛楚站了起来,眼神冰冷无谓,“你以为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们还是朋友吗?”
  咻然外边传来一声声吵杂的声音,铠甲碰撞摩擦发出铿锵之声,“去那边搜!”
  我转头看向九卿,九卿脸上随即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将我推到了屏风后面,“千姤,我知道你恨我,可这儿是赵营帐,你毕竟杀了赵国几名大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原来,她是私自救我的。
  忽地一身着铠甲弱冠之年的男子带些几名士兵闯进了营帐,九卿随即出了屏风,愤怒挥了挥衣诀,“都给本郡主滚出去。”语气凛然丝毫不像当初唯唯诺诺的小九。
  “郡主可见了一女逃犯?”那弱冠之年的男子抱拳道。
  “赵括,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郡主!私自擅闯郡主的闺房你可知是什么罪!”
  原来,他就是赵括,背负着千古骂名纸上谈兵的赵括。
  “臣也是为了郡主的安慰着想……”
  赵括话还未说完,九卿早己不耐烦,拔出一旁士兵的长剑横在他的脖颈,“你信不信本郡主现在就杀了你!”
  “臣只是奉命行事,那罪女是陛下钦点名捉拿的犯人,多有打扰,还请郡主见谅。”赵括的脖子上虽然架着一把剑,语气却还是十分的强硬。
  我不自觉的后退了半分,时至今日,长安君还是想要了我的性命吗?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他要如此待我。
  “给我搜!”赵括一声令下,命人搜寻起来。
  这时候我竟然惨然笑出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那些将士竟然不自觉的退后了半分,我撇了九卿一眼,九卿满眼泪花对我摇头,我未做挣扎便被那些将士控制住,可能是怕我跑了,连夜将我押送回了赵宫。
  忽地一桌琳琅满目的菜肴齐齐摆在我的面前,香味缕缕缠绕,在空中蔓延弥散,令人垂涎三尺,果然,这个世界上只有食物才能诱惑的了我,饥饿的我哪有半分尊严,便啃了起来,忽地瞥见了一身黄袍,我止住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着这个我憎恨的男人,长安君在我对面坐下,岿然不动的看着我,他的右眼是被治好了吗,呵呵……
  我如今像极了乞丐他却高高在上,这样的对比简直是可笑!
  我的小手开始一点一点的颤抖,蓦地,脑海里闪过赵丹死在我怀中的瞬间,长安君要了我性命的瞬间,那血迹斑斑的一幕,己刻入骨髓,植入心脉,狠狠闭眼,咀嚼着嘴中残留的食物。
  


☆、鬼谷子放虎归山

  这种落差我曾经是万万没有想过的; 我苦笑,低头再啃食着这些施舍之物,时至今日,我哪还有半分尊严。
  我不能死,我要活着。
  长安君忽然很强悍的将我的脸抬起,对上的却是他极度愤怒的眼睛; 带着我不能理解的感情。
  “你现在; 要杀了我吗?”我眼中波澜不惊; 甚至还笑了出来; 实则心头酸得很,痛得很,恨得很; 好像快要裂开了。
  “对不起……”
  他对我说,对不起。
  时至今日他竟然对我说对不起。
  一个对不起; 能代表什么?是为他对我做过的狠心之事道歉; 还是忽然良心发现我为他做了那么多事情而内疚?
  “我在你心里; 算什么东西?我为了你全身是伤的关进地牢; 为了你整整四年忍受蛊毒侵蚀,为了你拒绝太多太多的同盟,甚至为了你杀害了视我作一生的男人。而你呢; 你一直在利用我,把我当工具,一心想着你的王位,在你心里; 我真的不值得被爱吗?”我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不经意抬手去擦,已是满脸眼泪。
  “孤对不起的是鸡蛋,而不是附着在鸡蛋身上的恶鬼。”
  长安君铿锵有力的声音让我浑身一激灵,傻愣愣的看着他,他说的没错,我的确是不愿投胎的恶鬼,可他怎么会知道……
  “你以为孤没有调查过你吗?五年前,燕王手刃了你,第二日你便奇迹般的活了过来,不识亲人,胡言乱语。”
  我愣了下,心里尽是错乱不堪。
  “你知道你的命格是怎样的吗?”见我不语长安君继续道,“是杀破狼命格,绝命孤星。燕丹死而复生之时,那夜七杀星,破军星,贪狼星聚合,若将你留在身边天下必将易主,无可逆转!”
  我嗤笑一番,这封建迷信的古代定是将这些信以为真,可我又转念一想,我作为质子去了赵国,不出几月赵王病逝,我被俘楚国,楚王禅位,而我身边的人总会落得不得善终的下场,难道,我真的是所谓的杀破狼星……
  “杀破狼星……你是怕我克死你……”
  “恶鬼,孤已经与你说清,还不速速显现你的真面目。”
  我苦笑一番,许是方才没有注意,这大殿里里外外早已贴满了符咒,凤目幽深,恨意翻涌,殿内一片刺骨的寒,“我的确是恶鬼,徘徊于人世间四处积怨不愿投胎,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我本以为我知道历史,可是像上帝一般俯瞰着胜兴衰败,为了你去改变历史,直到改变了,我才发觉我错了,你根本不值得世界为你颠覆一次。”
  我很是坦然的望着他,表情很自然,丝毫没有一丝局促和不安,反倒是长安君开始慌乱了起来,“你究竟在胡言诳语些什么!”
  “你以为这些符对我有半分作用?”我拽掉了一旁的纸符,恶狠狠的盯着他看。
  长安君慌张起身明显的退后了几分,好似他的眼前真的有一只恶鬼般,我的心好似突然间被刀子划破看着他的脸,胸腔内有怒火狂烧,可是我没表现出来,平静如水的道,“那些因你而死的人无时无刻都徘徊在你身旁,你听见了吗?他们在哭怨低泣,他们要看着你死!”他不是信鬼神之说,那我便好生吓吓他。
  “休得胡言!”长安君那修长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用了很大的气力,“把赵偃交出来孤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时至今日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鬼话吗?”我瞪大了双眼直视着他,骗子,这个骗子毁了我,当初无论是困境还是逆境,无论是坎坷还是波折,我都是那么坚信能与他永远在一处的,我现在竟然是这么的厌恶他,厌恶他的一切。
  “呵呵……”他那沙哑的笑声,一手捏住了我的下巴,用力的吻了下去,我慌张错乱,用力捶打着他的胳膊却发现我现在虚弱的一些气力都没有,他束缚住了我的双手,他为什么要吻我,他不爱我为什么要吻我,我感觉到他那湿润的舌长,我咬紧牙关在做最后的坚持。
  他将我压在了身子底下,开始疯狂的吻我的脖颈,或者说是在啃咬我的脖颈,他如同一只失控的狮子,在我身上放肆他的欲望,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放开我,你个疯子放开我!”我从没有想过,竟会有这样的一天。
  “鸡蛋……”长安君口中的热气喷在我的耳背,他看我的眼神好似一头饿狼在看着自己的食物。
  “滚!”
  我咆哮出声,他却纹丝不动的压在我的身子上,大手一撕,我原本破碎不堪的衣服被瞬间撕裂,鼓起的属于女性完完整整的暴露在他的眼前,“当初费尽心思的勾引孤,后来又同赵丹花房乱事,此番不是鸡蛋想要的吗?”他在她口中当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子。
  “我没有……”
  突然他迅速的将舌探入我的口中试探的轻碰我的舌尖,一手握住我的双手,另一手占有性的覆盖在我□□的肩膀上,我迷离了起来,忽然低吟一声,瞬间惊醒,我在做什么?吻了好久,仿佛一个世纪,终于被放开让我喘了口气,他俯瞰着我肆无忌惮的宽衣解带动作,如果我再不逃离我知道我的下场是什么。
  他忽然掐住我的脖颈,“你的□□很好听,给孤大声的叫。”玩味的笑,好似在他身子底下的女人就是这般给人玩弄的贱命。
  我锥心的疼痛,终于,眼角滑落一行清泪,像死了一般躺在地面上绝望的看着他,他看着我的身子,上面的鞭痕或深或浅的暴露在他的眼底,长安君眼底的□□忽然消失不见,愣愣的看着我,许久,从我身子上站起穿好龙袍,我也顺势坐起了身将破碎不堪的衣服拉了拉,至始至终没有再看他一眼。
  “来人!”
  长安君忽然开口,转瞬屋内进来了一位二八男子,长得有几分道风仙骨的样子,那道士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陛下,此女子孤煞之体,守陵不成只得祭天了。”
  “鬼谷子,这场法事孤便交于你了。”
  “遵旨。”
  我被人带往了鬼谷子的住处,一日三餐好生伺候着,不过双手双脚皆被粗铁链牢牢束缚住,就这样过了十日,直到那夜鬼谷子带了一张符前来,我才知道,古代真的是有道长的,真的有驱灵的法师,那张符贴在了我的额头上,我瞬间感觉全身撕裂般的疼痛,感觉灵魂快要从身体中活活抽离,“放了我,我不想再做孤魂野鬼……”我大口的喘气着,哀求他。
  “你有你的来处,便有你的归处。”鬼谷子俯瞰着我丝毫不怜悯我。
  “带我来这里的黑衣大叔也是这般说的,到底哪里才是我的归处!”
  我痛的牙一直都在打颤,只是出乎意料的是鬼谷子竟然拿下了我额头的那道符,“黑衣大叔?”鬼谷子蹲下,眼神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一身……一身黑衣,带着黑色的帽子,对了,他的眉心有一处黑色的胎记。”身上的痛楚慢慢消失,我虚弱的几乎说出不出话来。
  “领魂人……”鬼谷子的身子明显是颤了一下子的。
  “你认识他吗?”
  一切突然间变得很安静,许久许久鬼谷子才缓过神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我看,解下了铁链,“明日便是祭天大典了,你快些逃吧。”
  我心中有些诧异,不由分说勉强起身往屋外走去,身躯微微一个踉跄,险些侧摔,却不料出门便迎上了玊妤那掐媚的神情,“呦呦呦,看这是谁啊,这不是前朝的王后吗?”玊妤一席凤冠霞帔,看起来十分雍容华贵,
  我没有时间去搭理她,想快步从她身边走过,她行了两步挡在我的身前,讥讽的笑了笑,“妹妹,这是要去哪?”
  我有点烦,抬起头看着她,她身后只带了两三宫娥,我虽然是负了伤对付她们也是绰绰有余的,“让开,不然我不客气了。”
  兴许是看我的口气有些许的强硬,玊妤看起来有些来气了,她突然脱口而出,“不知廉耻的贱——人——!”她有意地拖长声音重声道。
  我“啪”的一巴掌甩过去,宫娥冲上来搀着她,叫道,“王后……”
  而她捂着脸看着我,一脸不敢置信。
  也正在此时,一大群将士将我团团围住,却不料带头的将军竟是怀信,他是归顺于长安君还是一直以来都是长安君的人?
  “怀信……”
  我小声叫道,他却并未回答我,火把的光照在他脸颊上,亮的刺眼,我望着他,目光全是不可思议,忽地天空闷雷滚滚,原来传来了一声熟悉的怒喝,羌瘣正骑着绝地向我冲来,他的面上,带着那原本属于他的那张面具,手执赤影剑呼啸而来,身形瞬时间如同发疯的狮子,像个救世主般出现在我的身前,一剑刺中了一名将士的胸膛,我转瞬抢下一柄长刀,似疯狗般的杀出人群,向着羌瘣疯砍而去。
  “我记起你了,小疯狗。”羌瘣嘴上大喊,依旧是驾着绝地砍杀着向我奔来。
  我心中欣喜万分,一脚踢在一名将士的小腿上,接力飞跃而起,一把抓住了上方的帐幕,只听呼啦一声巨响,帐幕瞬间当空罩下,将他们掩盖其间,拼命挣扎,我瞬间跳上了绝地的背脊,“走!”我大叫一声,绝地瞬间嘶吼,扬蹄而去。
  “你真的记起我了?”
  我奋力的搂住了羌瘣的脖颈,欣喜若狂的问道,可还未等他回答我,忽地看见前方火把闪烁,耀眼刺目,高高的旗幅招展张扬,前方早已有战士们挡住了我们的去路,“羌瘣,你不会只身一人前来吧。”我小声说道。
  羌瘣却点了点头。
  “我可不要你再死一次。”
  我手中死死握住长剑,冷风迎面打在脸上,漆黑的夜晚,冷月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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