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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快穿之天命贵女-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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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什么舒氏这个贱人竟然有双字封号?凭什么舒氏这贱人能享正妃之尊荣?凭什么舒氏这贱人得到了她的夫君的全部恩宠?凭什么她的夫君要对舒氏这贱人如珠似宝,对她却如草芥?凭什么明明她是皇后,是是一国之母,却备受冷落?凭什么那贱人竟然能拥有她的尊荣?凭什么那贱人能跟她平起平坐?

    明明,明明,她才是那个唯一能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啊!

    宁御澈其实有想过对刘氏好的,不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好,而是给她优渥的生活,给她自由,只要她没有什么坏心思,只要她能安安分分的就好。毕竟占了他的阿玖的位置却并非是她的本意,而是皇命难违。

    可是,这女人才进东宫的第一天竟然就想着要打压他的阿玖,竟然就想着给他阿玖没脸。之后更是手段尽出,不但想方设法的对阿玖不利,对东宫后院的其他女人也是毫不留情,各种打压拿捏。甚至还让人下药。这样狠心的女人,他是一点儿也不待见的。

    “冬来苦寒,皇后身子不好难以执掌宫务,自即日起,便由皇贵妃掌管后宫笺表,管理后宫!”

    宁御澈的这一句话无疑是一道惊雷。

    皇后刘氏顿时就身体瘫软在了身旁扶着她的嬷嬷怀里。没有了圣眷,如今就连后宫宫权也失了,她这个皇后还有什么?

    她想要说什么为自己求求情,可是看着皇上那不带丝毫温度的厌恶眼神,看着舒氏那贱人淡然的神色,再看看满殿嫔妃解恨的眼光,她的喉间突然就一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或是该说,不知道该如何说,皇上才会收回成命。

    一时之间,下面的嫔妃都羡慕嫉妒的看向舒寤。

    舒寤闻言却是没好气的睨宁御澈一眼,“皇上,臣妾自来惫懒又喜静,怕是担不起这重任。不如给下面的妹妹们吧!朱贤妃,陶昭仪,林贵嫔,赵贵嫔这四位妹妹都是主位娘娘,是有资格协理六宫事物的。”

    宁御澈当即就赞同道,“这样也好,你身子不好,又畏寒,要是累着了,朕还得心疼。就按你的意思来,叫她们四人一同掌管后宫,若是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再来找你。如何?”

    舒寤点头。

    而下边朱氏四人确实欣喜若狂,当即就起身道,“臣妾多谢皇上,多谢皇贵妃。”

    宁御澈摆摆手,“好了,都坐吧!”又看了眼脸色苍白的皇后刘氏,淡淡的道,“皇后既然不舒服那就回宫去休息吧!江贺,让人送皇后回凤仪宫去!”

    皇后刘氏闻言脸色再度一白,不等她说什么,江贺就立即上前将她“请”回去了。

    没有了最让自己不爽的人,宁御澈的心情好了许多,当即大手一挥,开宴!

    顿时,殿内欢声笑语,觥筹交错。

    大致是因为被众人集体敌视的皇后倒大霉了,所以原本不合的众妃难得的欢笑一堂。没有任何人挑刺儿破坏气氛。

    酒过三巡,舒寤举杯笑道,“今儿上午舒美人来求臣妾,想臣妾替她美言两句,让她当庭献上一舞,皇上看可行?”

    众人顿时满目鄙夷的看向了坐在席位最末尾的舒宝娴,献舞这种事情都想得出来!啧,还是辅国公府的嫡长女呢!真是不知羞耻尊卑!

    宁御澈却顿时就兴奋了,阿玖求他啊!这就意味着……

    “你都开口为她求情了,难道我还有不准的?叫她跳吧!”

    一个“我”字,顿时就被众妃听进了耳朵里。抬眸间又将皇贵妃一脸习惯的坦然模样,顿时众妃心里涩涩的,皇上对皇贵妃的宠爱当真是深厚啊!私下里竟然都自称为“我”。

    舒宝娴对舒寤的话很不满意,虽然众所周知她今天上午去了长乐宫求见,心里也清楚她定是去求舒寤这贱胚子了。可是这会儿叫人这么巴巴的说出来,还是叫她觉得难堪极了。

    银牙一咬,舒宝娴满心的恶意,舒寤这贱胚子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贬低她!故意叫人嗤笑她!故意嘲讽她!

    她若真心的想让她献舞搏宠,根本就不惜要说的这么难听,甚至她只需要是一个眼色,叫她身边的奴才去安排一下就可以了。可是现在她就是当众这么说了!当众这么给她没脸!

    她自己求着献舞那就是低贱堕落,可若是被“逼”着跳,那又不一样了!是她才艺双绝!值得别人夸耀赞赏!会让皇上记住!可如今……

    如今,怕是满宫的嫔妃就连那些个宫女太监的都得要耻笑她舒宝娴了!就连皇上也会觉得她是一个为了上位搏宠自甘下贱的女人而已!若是皇上当真这样想她了,那她日后还有出路吗?

    舒宝娴一想到这个可能,顿时浑身冰冷。

    舒寤那该死的贱胚子!

 第两百六十三章 宫闱权谋之贵女(三十三)

    舒宝娴身为女主,自然是貌美又多才多艺的。

    一席雪白纱衣,辗转舞动间衣袂飘飘犹如误落凡尘的九天仙女,很是动人心弦。便是女人看了也不得不由衷的赞美,更何况是男人?不过,前提得是这个男人不是心冷如铁的宁御澈。

    舒寤含笑瞥了宁御澈一眼,宁御澈没好气的瞪她,搭在她腰间的大手使坏的挠挠她的软肉,顿时舒寤就闷笑出声,一边双眼警告的瞪向他,一边伸手抓住他的手。

    宁御澈立时松快的轻笑一声。

    这会儿正值舒宝娴一舞结束,宁御澈的这一声轻笑倒是被众人误认为是对舒美人的欢喜了。

    宁御澈自然也察觉到了,眼中的笑意顿时就消散的一干二净了。“舞跳的倒是不错,可规矩着实差了些。”

    听到前半句,舒宝娴的心里是欢喜的,可是后半句,心却顿时就冷了下来。

    宁御澈瞄她一眼,继续说道,“皇后适才所说虽然不尽其实,但也不完全是捏造的,私相授受这个罪名你是逃脱不了的了。身为宫妃,自然就得要守规矩。今日朕看在皇贵妃的面子上就不追究你了。”

    舒宝娴立即就跪了下去,“俾妾知错了。多谢皇上宽宏大量。”

    宁御澈冷哼一声,“既然知错了,日后就安分些!好好待在你的清浣阁里。回去坐着吧。”

    这一句话虽然短,但信息量颇大。好好待在清浣阁,一来自然是让舒美人安分,二来也是隐晦的让舒美人少去皇贵妃的长乐宫,三来嘛,是不是意味着舒美人日后只能住在清浣阁?

    众妃心思电闪。

    舒宝娴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强忍着恨意谢恩起身,回到了座位上。

    这时,侍膳宫女给每桌都上了一道鲜美的百菌汤。

    舒寤看着这汤,眼神微微一闪,同样眼神闪动的还有陶昭仪和舒美人。

    宁御澈却是嘴角含笑,亲自动手给舒寤盛了一小碗,又拿起汤匙喂到她嘴边,“你向来喜爱菌菇,这汤看着还不错,来尝尝可还好?”

    舒寤挑眉,这百菌汤里有毁容的药她自然是知道的,宁御澈应该也是知道的。毕竟她身边伺候的人,白茶几人虽然是她的奴才,可实际上也是宁御澈的奴才。没道理她知道舒宝娴给她下药而宁御澈不知道。

    而现在宁御澈主动让她喝汤,那就说明了一件事,这汤没有问题!而且他是准备自己动手好好给舒宝娴一个教训了。

    舒寤张嘴将嘴边的菌汤喝了下去,“尚可。”

    宁御澈眯眼,眼睛里有暗光闪烁,然后将就舒寤用过的汤匙也喝了一口,“朕也觉得味道不错。这样,刚才舒美人的舞跳的极动人,朕还没有赐下赏赐,就把皇贵妃那盅菌汤赐给舒美人吧!江贺,你亲自给舒美人送到席面上。”

    舒寤这时才发现,江贺的身边有一个捧着汤盅侍膳宫女,而她刚才喝的应该是原本属于宁御澈的那一份汤。

    宁御澈话落,陶昭仪和舒宝娴双双僵住。前者是因为算计不成,后者是因为不知道那毁容药是否有解药。

    江贺亲手将菌汤放到舒宝娴面前,盛出一小碗,眼带冷意的说道,“舒美人请吧!”

    舒宝娴面上苍白,全身小幅度的颤抖着,“俾妾多谢皇上赏赐。有劳江总管了。”

    皇上赏赐,舒宝娴自然是推脱不得的,双手端起那玉碗凑到嘴边,满心恐惧的喝了下去。

    “爱妃觉得味道如何?”宁御澈幽幽的问道。这该死的贱人,竟敢对他的阿玖动手!

    舒宝娴全身一冷,起身盈盈一拜谢恩道,“回皇上的话,味道很是鲜美可口。俾妾多谢皇上赐汤。”

    宁御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说道,“朕突然觉得一盅汤的赏赐太轻了,这样吧,朕赐爱妃一个封号,嗯,爱妃天生丽质,舞姿诱人,身姿更是妖娆妩媚,让朕很满意,就‘妩’好了。妩美人。”

    在场之人嘴角抽搐,皇上您这真不是在讽刺舒美人,哦,不,是妩美人。妖娆妩媚,这个词一出,日后少不得有人要妩美人以色侍君了。

    舒寤也嘴角也不是忍不住一抽。

    舒宝娴却只觉得屈辱,天大的屈辱。心里的恨意空前高涨,那些异样的目光落在身上,就犹如一簇簇的火苗,灼烧得痛彻心扉,然而她却还不得不叩首谢恩,“俾妾,谢、谢、谢主隆恩!”

    宁御澈轻轻嗯了一声,掉转视线看向陶昭仪,“说来,爱妃也伺候朕许久了,颇得朕的心意,值此佳节,朕也给爱妃一个封号好了,‘倾’,日后便叫倾昭仪吧!”

    倾者,仄也。又有歪,斜,耗尽之意。

    当然,倾也有倾慕之意。

    可是皇上最是宠爱皇贵妃,陶昭仪的圣眷如何那也是有目共睹的,便是林赵两位贵嫔的圣眷都比陶昭仪多。倾慕之意,如何也用不到陶昭仪的身上啊!

    既然,如此,那就是只有前者了。

    这倒是就有意思极了,陶昭仪好好儿的,怎么就突然被皇上公然便是厌弃了呢?

    倾昭仪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神色凄然的谢恩,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突然之间就招了帝王的厌弃。

    妩美人脑子里思绪百转,想到自己得到的那盅汤水,和那个极不好的“妩”字封号,再一略想倾昭仪的这个昭示厌弃之意的“倾”字,很难不将事情往最坏的方向想去:皇上知道了她的算计。

    一瞬间,她只觉得心神俱裂。

    宴会之后,宁御澈毫无意外的直接去了舒寤的长乐宫。

    一回到寝殿里,宁御澈就将伺候的宫人轰了出去,甚至还顺手将阿缘鼠扔到了殿外,然后双手紧紧的抓住舒寤的双肩,眼神阴暗的看着她,“是不是今晚如果没有我从中阻拦,你就打算真喝下那盅有毒的汤?”

    舒寤明显一愣神,不明白宁御澈这毫无征兆的怒火是怎么回事。喝毒汤?她又没有自虐的倾向。不过,做做样子是必须的。她原本还指望着冯瞳和舒宝娴掐起来呢!

    宁御澈见她走神,只当是她心虚,被他说中了。一时之间不敢说话了。当即心里的怒火就更甚了,“阿玖!你就能爱惜自己一些?还有那个什么舒宝娴,我知道你不喜欢她,既然如此,你当初为何又要叫我将她纳入宫给她美人的份位?直接弄死不就成了?还留着恶心自己做什么?今天这事要是一个不慎,你要我怎么办?”

    舒寤这次才是真的心虚了。在心里叹息一口气,出言安慰道,“我又不傻,怎么会真的喝下去?辅国公府势力雄厚,根基深厚,想要拔除绝非易事。唯有牵连一罪最容易了。”

    宁御澈目光一闪,“除去辅国公府?”他可不知道他的阿玖跟辅国公府有什么天大的仇怨?不过,阿玖既然这么想,他倒是能出手的。

    舒寤斜眼看他,“你那什么眼神?我告诉你啊,你不准凭白对辅国公府动手。”一旦宁御澈动手,前朝必定震荡,到时候朝堂不稳,何意安定天下?

    宁御澈原本充满怒气的心瞬间就被安抚好了,阿玖,这是在为他着想呢!然后抱着舒寤往床边走去,边走边说,“怎么想着要对辅国公府动手了?难道是那群混蛋惹到你了?”

    他的阿玖,从不主动惹事生非。

    舒寤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伸手抱住了宁御澈的脖子,“当年我父亲正午时分在皇家别院为救驾而亡,下午时分我跟母亲回家路上就遇到了叛逆,致使母亲和尚未出世的弟妹陨难,我也失踪了。”

    “这事情会不会真的太巧了?皇家别院的叛逆刺客虽然是真,可那些杀了我母亲和弟妹的刺客却未必就是刺客。先不说为什么皇家别院的刺客会出现在京中,就只看一点,那些叛逆分子既然是在逃遁,那为什么要当街杀人呢?那岂不是暴露了自己?还如何逃得了?”

    “唯有一个解释能说得过去。那就是那些杀了我母亲和弟妹的刺客跟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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