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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一将难求-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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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霖显然听出了他的话外音,刚松下来的眉头立时又皱起来了:“子安,你可别乱来。”
  程子安摆了摆手,径自向前走去:“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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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趟邹府之行对于楚翊来说,收获也算不小。虽然她错过了与程子安的第一次正式见面,但作为一只猫,她却看到了更多。
  原来程子安有喜欢的姑娘……可惜那姑娘有未婚夫了,虽然那未婚夫不咋地,但人家姑娘明显只把他当弟弟看。想想真惨,简直替他掬一把同情泪。
  而另一方面,她也看到了程子安除了温和细心好脾气之外的另一面。他会阴测测的冷笑,会替喜欢的姑娘出头,但即使生气也还保持了理智……虽然楚翊觉得,程子安的报复应该没那么简单就结束,但至少他那一刻还有理智不是吗?
  不得不说,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的所作所为便都是好的。
  宴会结束之前,楚翊吃过了程子安特意为她找来的食物,便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一刻钟之后,闹得整个太医院鸡飞狗跳的皇女殿下,终于从莫名昏睡中清醒了过来……
  楚翊醒过来时,便见着自己的床榻周围站了一圈儿的人。
  女帝陛下虽然习惯了身边时时刻刻跟着人伺候,但被人围观睡觉这还是第一遭。当时便吓了一跳,身子跟着往后一缩,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
  话音一落,还不等人回答,楚翊自己便先看了出来——围在她床边的无论老少,身上穿着的都是太医院的服饰。所以说,她大白天的“一睡不醒”终于还是被人发现了吗?
  楚翊心里有些不安,然而下一刻她就看见楚昭出现在了她的床边。太子殿下见着她终于醒来,苍白的脸上如释重负:“皇妹,你终于醒了,身上可还有什么不适?”
  “并没有什么不适,只是睡得有些沉罢了。”楚翊眨巴着眼睛,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问道:“我只是偷懒睡个回笼觉罢了,为什么皇兄和……这么多人都来我的寝宫了?”
  楚昭见她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不妥,这才彻底松了口气。但对于楚翊的问题,他却觉得有些不好回答,于是转了个话题道:“今早本是准备来接你出宫的,但我身子不好耽搁了些时候,来麟趾殿时便有些晚了。劳你在殿外久侯,是为兄的不是。你吹了那许久的凉风,身子可是真无大碍?”
  楚翊抬头看了楚昭一眼,很轻易的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真切的内疚和担忧。这让她有些愧疚,因为睡前的那一句气话,可能早就传到了对方的耳中,而对方也确确实实的自责了,但她的昏睡其实与他无干。
  可惜,借尸还魂这种事就算楚翊敢说也没人会信,更何况她不敢说。所以她只能扬起笑脸对楚昭道:“皇兄放心,我身子好着呢,真没什么不适。只是睡久了有些饿了,不知皇兄能不能陪我吃些东西?”
  太子殿下再次仔细的将人打量了一番,见着对方面色红润神态自然,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不妥的,这才点点头道:“我这就吩咐人准备,皇妹梳洗一番出来应该就能吃上了。”
  说完这话,楚昭便带着一屋子的太医出去了,只留了两个宫女在寝宫里伺候楚翊梳洗。
  然而等到身后殿门一关,太子殿下便沉了脸。他温和的目光变得凌厉,带着满满的压力在身后跟着的太医们身上慢慢扫过:“孤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三天之后孤要知道,孤的皇妹为什么会突然间昏睡不醒!”
  楚昭才不相信楚翊只是睡得沉了。这些太医之前为了把人弄醒用了各种法子,甚至专捡着人身上最痛的穴位下针,只要不是个死人都该痛醒了,然而楚翊依旧沉睡。
作者有话要说:  楚翊(疑惑):我身上怎么这么多小红点啊?难道大冬天的,寝宫里还有虫子?
太子本来可以是个好皇帝,也可以是个好哥哥,可惜死太早

  ☆、第26章  那个跪祠堂的少年

  楚翊虽然不知道太子殿下的吩咐,但麟趾殿陡然一紧的气氛她还是十分敏锐的察觉到了。她装作不知,任由太医和麟趾殿的宫人们将整个宫殿上上下下的翻了一通。别说,还真找着些阴私之物,但这之中却没有一样是会导致人昏睡不醒的。
  调查一时间陷入了僵局,之后会如何发展楚翊并不在乎,但自从这次之后,她入睡时便更加小心了。白日里她不敢睡着,晚间入睡前也必定要将寝宫里守夜的宫人赶去外间,并且吩咐无论如何不得打扰。
  还好,宫里一向太平,并没有发生过什么需要半夜叫醒皇女的急事。于是渐渐地,这场风波也就平息了下来,只是麟趾殿的宫人们被渐渐地撤换掉了。到了最后,也只有张岱那一个熟面孔还留在了楚翊身边伺候,而他也越发的恭敬小心了。
  这日一早,楚翊仍旧如往常一般,天没亮就起床梳洗,然后去上书房听邹太傅讲课。只是这天气越来越冷,人便也越来越留恋那温暖的大床,即使寝宫内通宵燃着银丝碳,根本感觉不到一丝寒冷,楚翊也差点儿没能爬起来。
  起床、穿衣、洗漱、用膳,楚翊几乎是闭着眼睛完成的。她抬着手任由宫女们折腾,吃的东西也是伺候的宫人给夹什么,她就吃什么,全程眯着眼。一直等到出了寝宫的大门,被外间迎面吹来的冷风一激,她才终于有了些精神。
  十一月的天气冷得滴水成冰,大雪下得几乎没停,一出门满眼都是白色的。听说太子殿下已经被老皇帝“禁足”了,每日里都窝在温暖的宫殿之内,出个门也是不见天日,轿辇遮得严严实实不说,用之前起码得烧上半个时辰的炭盆。
  楚翊没有太子那般“娇贵”,但这样的天气里,她自然也不再坚持步行去上书房。只是往暖和的轿辇里一坐,伴随着抬轿的宫人们那有节奏的晃悠,她很快就会再次昏昏欲睡起来。
  于是为了不让自己睡着,再次引出什么麻烦,楚翊开始让张岱给她说些朝野趣事解闷提神。今早她尤其的困,但张岱一开口,她却立刻来了精神。
  张岱的干爹刘喜是龙腾殿的总管,知道的总比其他人更多些,于是张岱也经常能听见一些旁人不知道的小道消息。比如说:昌平侯的幼子夜逛青楼,被人打断了腿扔在了群芳阁的后门外。凶手尚未追查到,但那位侯府公子因为在外面冻了整夜,高烧了几天也没醒过来,急得昌平侯求到老皇帝那里,目下已经派了御医过去。
  楚翊并不是真的刚从冷宫里被放出来,所以昌平侯是何许人也她自然是知道的,正巧也是姓陆。而前两日她半夜醒来,竟然再次没找到程子安,连浴房里也没有。后来她等到了半夜,才算是把那一身寒气的人等了回来。
  前后一串联,楚翊的心头便有了些猜测。她来了精神,在轿辇内坐直了身子,却仿佛漫不经心般的开口问了句:“张岱,昌平侯是谁?还有那个被打断腿的侯府公子叫什么名字啊?”
  楚翊不认识朝臣是正常的,而且她最近也时常向张岱打听一些朝中的年轻俊杰,为之后选伴读做准备。所以张岱闻言并没有多想,立刻回道:“殿下,昌平侯名陆英,是世袭的爵位,目前任职兵部。他家小公子好似名唤陆群。”
  果然便是陆群!
  楚翊只听这个名字就几乎可以断定,那个“凶手”必定就是程子安了。
  子安少年也是蔫坏,把人腿打断了不说,还给扔到了青楼后门。这消息一旦传出去,陆群的名声就算是坏了,他和褚京墨的婚事也十有八九要告吹。
  毕竟寻常逛青楼可以说是风流雅事,但若是被人打断腿扔青楼后门,那可就另当别论了。别说陆群的名声,就算是昌平侯府也得跟着大大的丢一次脸,而只要褚京墨的父亲心里还有这个女儿,就断不会再认这门亲事了。
  这样一想,程子安此举倒真是一举两得,比起众目睽睽之下拿箭去射陆群不知要好上多少。
  只是这样一来,将来褚京墨没了婚约在身,程子安又会不会鼓起勇气向她表明心意呢?
  楚翊突然间有了一种紧迫感,觉得还是要把人弄进宫来看着才能更安心一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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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群被人打断腿扔在青楼后门的事情,昌平侯已经在第一时间压下了。可京城天子脚下,权贵遍地,他还满世界的找大夫给儿子治病,这消息也就渐渐地传开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能在第一时间猜到是程子安下黑手的人不多。除了远在皇宫之中的皇女殿下和当日说漏嘴的李霖之外,第一个猜到的人竟然是程子安的祖母,常年待在家里大门不出的程老夫人。
  程老夫人积威甚深,程子安从小就怕她。所以这一日用过晚饭,在她遣退了包括程夫人在内的所有人之后,程子安的心虚和不安几乎都要写在脸上了。
  只剩下两个人的屋子里安静得让人心头发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程老夫人老迈低沉的声音才缓缓响起:“程捷,你为什么习武?”
  程子安低着头,不敢去看程老夫人,却还是回道:“为了重振程家门楣,更为了有朝一日能让父亲的事情有个了结。”
  他不敢去看程老夫人,程老夫人的目光却没有一刻离开他的。她的目光很复杂,责怪或许只占了极小的一部分,但她的声音依旧严厉:“那你做了什么?”
  程子安不敢狡辩,他单膝跪了下去:“请祖母责罚。”
  有片刻的沉默,程老夫人叹了口气,突然问道:“阿捷,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
  程子安的身子僵住了,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但垂在身体一侧的手却渐渐地握成了拳头。
  程老夫人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眼中的无奈和痛惜并不比垂着头的程子安少。但是她不能给他安慰,也无法开解他,她只能对他道:“去祠堂跪着吧。”
  程子安没有反驳,站起来后和往日一样规规矩矩的冲着程老夫人行了一礼,然后挺直了脊背走出屋子,向着府中供奉了程家列祖列宗的祠堂去了。
  这一跪,便跪到了半夜。
  没有程老夫人放话,程子安不起身,更不偷懒,就那样在阴冷的祠堂里,直挺挺的对着满屋子牌位和画像跪了几个时辰。等到猫崽儿花了半晚上的时间找过来时,他的身子已经僵硬得有些动不了了,脸上更是冻得没了血色。
  楚翊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来不及去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喵喵”叫着上去扯他的衣角。
  程子安也不知道是跪久了反应迟钝还是在想事儿,好半天才低头看了眼着急的猫崽儿,然后摸了摸她的毛:“抱歉,今天不能给你准备吃的了。”
  这时候谁还顾得上吃的啊?猫崽儿急得围着他“喵喵”叫:少年,你是不是打人的时候被人看见了,所以告状告到家里来了啊?
  程子安当然听不懂猫语,而且他下手谨慎着呢,昌平侯查了几天也没查到半点儿线索,目前几乎已经认命放弃了。可惜,一山还有一山高,他家祖母一听到消息就立刻猜到了“罪魁祸首”,程子安面对祖母也没想过抵赖。
  寂静的祠堂里只有猫叫声断断续续的响起,时间一久还真有些渗人。
  程子安虽然不信鬼神,但听得久了,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他伸手想把猫崽儿抱起来,但僵硬的手指触碰到猫崽儿柔软暖和的皮毛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有多冷。于是指尖一动,就想收回手来,却不料猫崽儿主动扑了上来,把他冰凉的手抱了个正着。
  楚翊抱着程子安的手跟抱着个冰块差不多,她本能的打了个哆嗦,却也没有松爪,就那样抱着程子安的手帮他取暖。
  程子安没有再试图抽回手,楚翊也就那样静静地帮他捂着,祠堂里又恢复了最初的寂静。直到程子安的手渐渐地暖和了,他才伸手,把猫崽儿抱进了怀里。
  然后,他第一次亲近的拿脸蹭了蹭猫崽儿的小脑袋。

  ☆、第27章 那个被教育的少年

   楚翊不知道程子安为什么突然被罚来跪祠堂,也只是猜测可能和陆群的事情有关,但今早张岱才和她说,昌平侯找不到人。她有满心的疑问想要问程子安,奈何一人一猫之间言语不通,她“喵”再多次,子安少年也不可能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今晚的程子安似乎尤其的沉默,他虽然把猫崽儿抱在了怀里,还亲热的蹭脸蹭脸,但自始至终也只在最初的时候说过那一句话,之后便是无言。
    楚翊抬头看了看四周,入目的除了程家祖先的画像就是一排排的灵位。
    这气氛,真是挺阴森的,楚翊无端端的打了个哆嗦。她虽然已经死过一回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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