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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我仿佛知道得太多-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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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把正德帝带走,豹房内的人开始了这些天来第不知道多少次收拾。乐潇没有跟着皇上离开,而是在豹房内守着。在经过画廊时,传来窃窃私语。他眼神一凛,难不成到现在,还有人不知长进?
  “焦大人在,皇上好说话很多呢。”
  “那当然,毕竟那两位关系好呀。”
  “哎呀,是不是羡慕那两位的感情?你宫外不是还有未婚夫吗?将来人家肯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你羞死了,这种话也好意思说……”
  “哈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告诉你呀,等将来……”
  乐潇静静地走过,跟他来时那般悄悄离开。
  而此时,皇上的御驾已经准备待发,焦适之骑着红枣走了过来,就听见正德帝有点不满,“你能骑马,为什么我不能?”
  焦适之望了眼前面满头大汗的副手,显然在他过来的过程中,皇上已经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焦适之拍了拍红枣的脖子,走到旁边,副手宛如看到希望,连忙说道:“大人,您劝劝皇上吧。虽然路途不是很远,但需穿过闹市,若皇上骑马也太过招摇了。”
  焦适之冲着副手点点头,示意他下去处理事情,驱马走到旁边,“皇上,您便多忍忍,不过是一小段路程罢了,就心疼心疼我等这些做侍卫的吧。”
  正德帝无聊地托腮,俊朗面容满是郁闷,“我就想跑个马,还不许我换个衣裳装扮一二了?”话音刚落,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好方法,眼前一亮,“适之,不若这样,要不你陪着我坐车,要不我陪着你跑马,来吧,二选一。”
  焦适之:……御驾乃皇上才有资格乘坐,而游街跑马又是万万不可的,这难题没有好解到哪里去。
  正德帝最近闲得能在膳房折腾,自然是因为朝政上没有什么大事。风平浪静的日子里,正德帝连奏折都不想批改,令司礼监把重要的上交后,余下的与内阁商议后直接就下发下去了,导致他每天的事情根本耗不了多长的时间。
  而他又没什么后宫需要周转,便一心折腾起焦适之与膳房来了。好在焦适之的提议及时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不然朱厚照的下一个想法便是出宫去“拜访”朝臣了,真是一个别出心裁的主意,焦适之被正德帝的淡定自若所震撼。
  如今两人一同坐在御驾内,焦适之感受着外面侍卫开道,百姓们跪伏的场景,有点坐立不安。正德帝早就发现这点,然镇静地拉着焦适之聊天,轻而易举就把焦适之的心神吸引到话题上,毕竟皇上这个想法还是太过的……
  正德帝摸了摸下巴,不认同适之的观点,“你要这么想,平日里,我很少跟他们和颜悦色说话对不对?除了那几个内阁大臣与六部尚书,我也很少面对其他朝臣对不对?现在我没事去找他们聊天对他们也有好处对不对?”
  焦适之听完后满脑子的“对不对”,哭笑不得道:“您要是去这么一趟,指不定直接就把人吓得昏厥过去了。”
  正德帝一本正经地说,“适之这就不对了,我那是体察下臣,怎么能够昏厥呢?这是在践踏我的一番苦心啊。”
  “……哦。”焦适之听完皇上的理论,在最后也只能发出这样一个单音词。
  “说来,我倒是忘了件事情,没有知会内阁一声,回去又要听他们唠叨了。”正德帝仰躺下去,仗着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场景肆无忌惮起来。
  焦适之随手打开旁边的小柜子,一边说道:“我刚才已经令人去告知李阁老了,所有的加急奏折都会转接到西山去。”
  正德帝道,“我就说你刚才为何那么迟才出现,原来是为了这档子事。”
  焦适之无奈,“不然我把您拐出宫,却完全不告知他们。转头他们有要事入宫,发现皇上跑了,您能想象他们的心情吗?”
  正德帝嘿嘿笑了两声,“这样也不错,我倒是能看看到底哪几个比较容易惊慌失措,出宫的时候带着他们磨练磨练,以后好锻炼他们的胆量。”
  焦适之笑着摇头,对皇上这番话语叹为观止。
  皇家在西山拥有着不少皇庄宅院,正德帝在打算过来后,便特地挑选了一处僻静幽雅的地方,毕竟是他与焦适之第一次来此,他并不愿意被他人打扰。
  等所有的人都安置好后,焦适之令给他汇报的副手下去,还没等找到自己屋子,正德帝便寻摸了过来,“适之,这里已经都安排好了,陪我去泡温泉吧。”
  焦适之顿住,这才想起来最大的问题。他一直下意识以为他与皇上之间是分开的,但是皇上似乎……呃,有共浴的想法。
  朱厚照一眼看出焦适之的难处,哀嚎了一声,牵着焦适之的袖子就走,“在宫内遮遮掩掩也就算了,难道出来还要顾及这些?还有,别想着自个儿住一个屋去,今个儿我只让人安排了一处,你住也得住,不住也得住。”
  焦适之轻笑道:“您是打算强买强卖?”
  正德帝道:“不不,是细心诱哄。”
  能被皇家圈起的泉眼自然是上品,在这般落雪的季节,凌冽寒风吹拂之时,屋内仍是潺潺水声,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暖热的温度与室外截然相反,令焦适之刚才被寒冷浸染的皮肤有些酥麻起来。
  欲强拉着他共浴的正德帝在中途临时有事被人叫走,焦适之便先行一人过来了。
  外间贴心地放着衣裳与西洋镜,高大屏风隔开了外人的视线,焦适之向来不喜欢人伺候,在他进来的时候,守在屋内的宫人便悄然退到了侧间去。
  焦适之褪下衣裳,随手又叠好放在一侧,这才慢慢地入了水。
  泉眼并不在此处,此乃特地开凿引流形成的温泉池,不断循环的温泉水一直保持着一个微烫的温度,焦适之喟叹了一声,感觉浑身倦怠都被水流带去不少,整个人都浸泡在水里的时候,方能感觉到身体是如何的僵硬。
  他在游动了几许后,整个人靠在池壁上,慢慢地潜下去,不过焦适之犹记得当初正德帝的惊慌,并没有完全下去,咕噜咕噜地吐着气,视线落在那晶莹不断翻滚的泡泡上,眉眼很是放松。流动的水声在他耳边环绕,那是一种安静的声音。
  微合着双眼的他在听到不同刚才的声响时睁开了眼睛,一具高大健美的身躯已然在他面前。焦适之惊得后仰,映入眼帘的是正德帝那带着淡笑的面容,平日常被冠帽束缚的长发披肩散落,漆黑眼眸隐显波澜,竟带着平日不曾有的俊美邪肆。
  焦适之一顿,略微上浮,“您什么时候过来的?”他竟是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正德帝的拇指戳在焦适之的眉间,复又揉摸了两下,“你如此放松,自然是听不到我的动静。看来,来这里是来对了,你虽然不说,但两处的事情压在你一人身上,还是会应接不暇吧。”
  焦适之浅笑,“您不必担心,上手后已经不曾觉得难过了,只是这温泉的确能舒缓身体,令人精神愉悦。”
  正德帝靠在他身侧,也随着他潜了下去,“是啊,难得见到适之刚才那么童趣的模样,也不枉此行了。”
  焦适之耳根发红,果然刚才还是被皇上看到了。
  气氛静谧下来后,焦适之隐隐觉得不大对劲,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而且还是坦诚相对的模样,似乎……不太妥当。
  焦适之试图不为人知地往旁边稍微挪动一下,却在刚有动作的时候被紧紧扯住手腕。身边传来天子的笑声,“适之,你如此的没有戒心,真是令我感到诧异。我还想着适之主动提出来西山的建议是否有着什么打算,看来我还是想太多了。”
  焦适之干笑了声,“您的确是想太多了。”
  自从他们捅破那层关系后,两人之间的亲亲搂搂的确是有,但要论更多的,却是完全没有了。虽然皇上对这件事情不热衷的模样与他每次急切的亲吻形成鲜明的反差,但焦适之却没觉得有丝毫的不对。或许是因为他本身也是寡欲之人,也很少去想过这方面的事情。至于怀疑皇上的事情,那就更加不会有了,他心坦荡荡,倒是省去了不少纠葛。
  朱厚照知道适之的性格,自然也清楚他是从来没忘这方面去想。他不碰适之,不是因为他不想。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人终于应允了,难道还有什么比这更加高兴的事情吗?
  但正德帝并不想在宫里那样繁杂的环境里做些什么,即便一再清查,宫内各处还是有着他人的人脉,一旦想到关于适之的那些事情可能会被泄露出去,正德帝便完全无法忍受。在没有做到完全的准备时,正德帝还未有令那些人知道的打算。
  不过那些思绪在此刻都消散开来,只余下两人缠绵拥吻的画面。
  焦适之稍矮于正德帝,每次接吻都像是投怀送抱的模样,而朱厚照更是坦然接受,搂着焦适之瘦削的腰身不舍得撒手。毕竟以适之的性格,能这般温顺地靠近他实属难得。
  只是此时与平时又有不同。
  那本该熟悉的亲吻带着陌生的味道,焦适之只觉得腰间那只手掌滚烫起来,直接接触在腰上更是带着寻常不曾有的感觉,原本早就习惯的事情竟觉得羞耻起来,令他异常要从皇上怀抱里逃脱出去的感觉。
  持续不曾间断的唇舌相交,令焦适之的舌根都苏麻起来,稍显迟钝地被另一条湿润的舌头追赶,卷入其中。又一次被吮吸着空气,焦适之不自觉收紧了搂在皇上脖子上的手臂,令青年发出一声低笑,总算是抬起头来。
  焦适之微喘着气,视线没有停留在正德帝身上,下意识别开脑袋去,却是被正德帝从身后一把抱住了身体。
  朱厚照注视着焦适之通红的耳尖,低笑起来,“适之不习惯我们如此坦诚相露的模样,不过正好,也是时候得熟悉熟悉了,不然以后若是每次都落跑,我岂不是得炸了?”
  焦适之眼神闪避,“您说的是哪里话。”此刻朱厚照不管不顾地趴在他肩膀上,两具赤裸的身体接触在一起,不管是焦适之还是朱厚照都内心一颤,他们从未与他人如此亲密接触过,如今是头一次感受到这般感觉,朱厚照禁不住舔了舔焦适之皙白的脖颈,视线幽暗,“适之,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焦适之被正德帝的触碰弄得颤抖了一瞬,随后被他的话语拉了回来,“不好的预感?您指的是什么事情。”朱厚照又是一笑,叼着耳垂软肉道:“当然是要做些不好的事情。”
  屋外又落雪了,皑皑大雪从天而降,晶莹剔透的模样美丽动人,在月光下浸染了丝丝银光,悄悄地落到地上,遮盖住之前的所有的痕迹。曲折画廊的尽头,戒备森严的护卫正在来回巡逻,护卫着这座精致的建筑。
  屋内水声潺潺,不断循环的温泉水在维持着热度。在那细细的水声中,夹杂着几不可闻的啜泣声,来回晃动所带起的水波回荡,偶尔有难以抑制的短促呻吟声起,带着颤抖的弧度。
  烛光摇曳中,夜色渐渐深沉了。
  失控的热度在室内流窜,细不可闻的啄吻声起,许久后,那激烈的晃动总算是停止了。
  ……
  焦适之原本打算在第二日便启程回宫,毕竟在宫外待太久也不行。但等他睁开眼睛,望着头顶上那床帐时,天色已然大亮。那肆意地从窗户溜进来的碎光仿佛在地上跳舞,热情得令焦适之眼睛生疼。
  在他能够感受到前,一整夜都停留在他腰间的大手用力往回一拉,把正欲起身的焦适之又搂了回来,“别起得这么快,你的身体受不住。”熟悉的声音,不熟悉的状况,令醒来还有些茫然的焦适之快速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背后的正德帝饶有趣味地看着焦适之猛然通红的耳朵,以及从脖颈处蔓延开来的淡淡粉色。他忍不住凑前又在脖子上啃了一口,压在焦适之耳边低喃道:“难道适之都忘了吗?”
  焦适之呼吸一窒,昨天晚上……
  就在正德帝含笑看着焦适之的时候,焦适之猛然缩回被褥里,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模样令朱厚照怔然片刻,随即朗声大笑,拍着床榻笑得前俯后仰。焦适之感受着床榻的振动,又体会了一把那难以言喻的酸痛,自暴自弃地把整床被子都卷到自己身上,胖条条不动了。
  朱厚照笑眯眯地在床头拍了拍,“适之,你不觉得闷吗?”
  焦适之闷声说道:“您笑得太大声了。”
  朱厚照乖乖认错,“是我的错,适之快出来,现在快午时了。”
  原本还想面被思过一会儿的焦适之猛然坐起,蹙眉望着室内的灿烂阳光。从他记事以来,还从未在这个时辰醒来。刚才第一眼睁开眼睛时,还未清醒的焦适之尚未反应过来,现在被皇上一提醒,原来已经是这个时间了。
  朱厚照同样坐起身来,搂住动作迅速的焦适之,“你难道腰不疼吗?!”焦适之回过神来,尴尬地感受了一会,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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