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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前妻请签字-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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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走啊,有话好好说。”

    “让她走,有多远滚多远!”唐敛坐在角落里的身形稳如泰山,根本没有想要挽留的样子,偏生还嫌事情不够麻烦。

    林泽秦心里简直着急,这男人,逞个屁的强啊!他不知道这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是误会吗!不说清楚,夏繁锦估计真要毫不犹豫的一脚踹了他。

    夏繁锦倏然一笑,“当然,我巴不得,不过还请你记得让你的助理把离婚协议交给我。”

    那样,这一次就成了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免得再见相厌。

    林泽秦听着‘离婚协议’几个字,本能的转头看了眼弟兄们,咋办?

    所有人都怔住了。

    夏繁锦趁着林泽秦出了个神,轻轻一使劲挣脱他就往门口走。

    她动了动喉咙,胸腔里的气流仿佛要无法调节,背对了众人,她脸上的笑也淡了下来。

    突然她听得后面,一阵酒瓶和酒杯落地的噼里啪啦声。

    却是唐敛站了起来。

    他眼神阴鸷,一动不动的盯着夏繁锦纤弱挺直的背影。

    “那天晚上为什么不来?现在又来干什么?”

    “不想来便不来,今天是林泽秦叫我来的。”

    唐敛突然笑了起来,低沉如若上等磁实的嗓音,有着暗暗的沙哑。

    “滚出去。”

    他话音落,夏繁锦很听话的,滚了。

    包厢门关上,余音媤也搞不懂唐敛了,可唐敛若是真心让夏繁锦滚,对她来说无疑是有利的,可唐敛……分明是违心的。

    无论眼神再狠,表情和语气在决绝,他还不如夏繁锦离开时那般洒脱。

    否则……他现在怎么会跌跌撞撞的一把推开了她,离开了包厢呢。

    她托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有些站立不稳,凄然的笑了。

    唐敛这两天身体状况日渐直下,喝了那么多酒,众人怕出了什么事,都决定跟上去看看。

    凌肃走在最后,瞟眼望向余音媤的时候,发现她在笑,并不是自嘲,也不是悲哀,而是很正常,明媚的淡淡笑容。

    除了她眼眶还微红,仿佛刚才发生的事都与她无关。

    凌肃脚步顿了顿,余音媤已经往沙发走去拿自己的包。

    凌肃不再理会,跟上前面几个男人离开了。

    ————

    夏繁锦上了电梯,在门最后关上的一刹那,她从缝隙间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还有那张冷峻狂暴的脸,消失在了实现里。

    电梯缓缓下降,她轻轻的将自己的身体靠在电梯壁面上,冰冷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外套蔓延进她每一寸肌肤里。

    她缓缓的,像是憋了许久一样,才吐出一口气。

    电梯打开,她头也不回的,直直的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这时从走廊和大厅里穿梭的人越来越多,人声嘈杂,吵得她神经都在抗议。

    这里她一个停着肚子的孕妇,尤为引人注目,与她擦身而过或是迎面走来的人目光都集中在了她身上,身后还有声音疑惑的说:“那个孕妇,不就是那个谁吗?对了,夏繁锦!”

    夏繁锦不去理会那些似惊讶,似起哄的嘈杂声,推门而出的那一刻,她整个人才像是重获新生一般。

    她胸口有些起伏,看着这夜空下的铺散在地面的路灯灯光,将远处路上来往的车辆笼罩成了一个光圈,飞快而逝。

    她走下台阶,到路边想要拦一辆出租车,手刚抬起,还没伸出去,却被人从背后,狠狠的抱了一个满怀。

    不用转身,光是闻着那气息,还有那熟悉的胸膛,她都能猜出是谁。

    她烦躁,她无奈,自己竟能将这些细碎的感觉都记得一清二楚。

    那股浓烈的酒精味,极其的刺鼻,她不知道唐敛到底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他现在做的事是究竟趋势下的冲动,还是他的理智做出的决定。

    但她将他让她‘滚’的时候,眼里的狠谲和决然看得很清楚。

    她灿然弯着唇,“放手。”

    唐敛一声不响,厚重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喷打在她耳后,夏繁锦皱着眉,狠狠的将头避开。

    唐敛却猛地一伸手,将她的头扳了回来。

    将头压在了她的肩膀上,夏繁锦不复刚才的平静,她开始排斥的挣扎着。

    “我让你放开!”夏繁锦恼怒,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她冷冷一笑,“唐敛,你想做什么?刚才是你让我滚了,麻烦你快点松手让我滚。”

    “你不也是因为林泽秦找你来,你才来的吗?”

    他突然残戾的冷笑,猩红的眸子阴沉骇人,粗暴的张口就咬在了夏繁锦的肩膀和脖子之间的位置上!

    【第二更。第三更接近一点。】

 313。313。小骗子,还敢说不在乎【加更】

   

    “啊!”夏繁锦疼痛得惊呼出声,眉头也因为那股突如其来的钻心的疼痛而紧紧拧起。()

    “不准走。”

    唐敛从她脖子间抬起了头,对准她的耳蜗,动作和语气粗虐霸道,他声音低沉,夹杂着他特有的狠劲。

    似乎她要是不从,他就要咬开她的动脉,那种阴冷,就像来自地狱深处的,睁着鲜红瞳仁的野兽,威逼着她。

    夏繁锦下了一跳,整个人都怔了。

    她见过发怒的唐敛,却没见过这个狂暴充满着阴森戾气的唐敛。

    “唐敛……你疯了!”夏繁锦紧紧了闭住了眼睛,只想快点逃离这束缚。

    “是,我疯了,满意吗?”他声音低哑的一笑,“现在……你再走啊。”

    他似笑非笑的,用结实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抱住她的肩膀,狠狠的将她困在了自己怀里。这下,她还要怎么走掉?

    夏繁锦只觉得全身一颤,眼眶里那种无奈和闪烁,她不敢去深究。

    身后的唐敛,呼吸声一声比一声粗重,身上灼热的体温,源源不断的往她的身体里运输。

    “看你怎么走……”

    他嘴里还在重复着这一句,然后将她箍得越来越近,将自己的力道也加诸在了她的身上。

    夏繁锦觉得有些怪异,而且,她快被他勒得不能呼吸了

    “唐敛!你……”

    她伸手去拉扯他的手臂,没想到一往上,竟然摸到了一片温热的濡湿……

    夏繁锦之间倏地一颤,迟疑着,一点点的将自己的手抽回,蓦地,指尖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夏繁锦瞳孔中骤然大睁,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嘴巴张了张,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唐敛……”夏繁锦弱弱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唐敛的声音已经没了刚才那般的阴狠和气势,就像是虚弱的低喃,也不知道他还清醒着还是意识已经在流失。

    “你流血了!”夏繁锦尝试再次用手去摸了摸他的手臂,更多的温热的鲜血将她的手染成了一片红色,黏稠而刺目。

    他受伤了,而且不是轻伤。

    甚至,他带着伤,喝了那么多酒!

    “疯了,疯了……唐敛你一定是疯了!”夏繁锦大急,想要挣脱开他,却发现他将自己抱得死紧,就像铁圈一样禁锢着她。

    “你他妈快点给我放开!”夏繁锦急的哭出了声,声带都在颤抖,这种时候的惊慌和无力,才是填满她理智和心智的东西!

    唐敛已经没了回应,而且整个人的体重也开始往她身上加注。

    “夏繁锦!”

    突然林泽秦他们的声音传来,夏繁锦如同溺水之人找到了救命的木筏。

    “快点来帮忙!”她激动的喊着来人,抑制不住颤抖的手也去试图扳开唐敛的双臂。

    他抱得太紧,最后还是林泽秦几个人合力将他的手扳开。

    夏繁锦猛地转身,身后另外几个男人正支撑着他。

    凌肃沉着一张脸,低声骂了句:“作死的男人!”

    夏繁锦将手伸到他手臂和肩膀的位置,发现他不仅是手臂上的衣服已经被黏稠的血打湿,连后背肩胛处,竟然也是一片暖热。

    夏繁锦往后一摸,果然,有纱布的形状,他的背也受了伤。

    她的视线缓缓往上移,唐敛此时一脸的苍白,嘴唇也没了血色。

    夏繁锦忘了自己手上还有血,就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从来没有见过唐敛受这么重的伤,流了这么多的血,更没看到过这般虚弱的他。

    她的脸颊被自己手上的血抹花,一片血痕沾了一脸。

    他目光锋利的眸子紧闭着,眉心紧拧。

    夏繁锦呆呆的,有些失焦的眼神停在他脸上,忍不住颤巍着轻喃:“这个神经病……”

    她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像是抽走了一般,整个人想中了魔怔。

    林泽秦正说快点将人送到医院去,突然,唐敛缓缓睁开了眼睛。

    臻黑的眸子,仿佛淬了墨,深,不可见底。他半睁开眼睛,盯着面前一脸狼狈的夏繁锦,唇角勾出了邪肆的笑,“小骗子,还敢说不在乎。”

    他似乎极其的享受夏繁锦现在的样子,骤然推开了扶住他的林泽秦等人。

    往前一倾,捧着尚在状况之外的夏繁锦的脸,吻了上去。

    不似以往的粗狠掠夺,更提不上温柔,他只是单纯的咬住了她的唇瓣,知道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夏繁锦伸手奋力的捶打着他,他才放开了她。

    松开夏繁锦的一瞬间,唐敛轻拧着眉头,咳嗽了一声。

    夏繁锦本怒瞪着他,见他皱着眉难受的咳嗽,以为是刚才自己捶到他的胸了,脸色一变,想去查看他的伤口却又不敢动他,害怕弄得他更难受。

    他刚才咬破了他的唇,嘴角还染着一丝她的血,他却有些艰难的抬起手。

    “你别动……”夏繁锦急急的想要让他不要动,他却抓住了她的手,用另外一只手,在她唇上一擦,撩了撩嘴角,颇有一种恶作剧得逞的感觉。

    “惩罚。”

    他说完,将夏繁锦的手握得死死的。

    ————

    唐敛在进行伤口处理,刚才那些人中,只有林泽秦和杜逸笙两人留在了医院,他们在旁边抵墙而站。

    夏繁锦坐在医院的长廊上,怔怔的眼神盯着前方洁白的墙壁,手却交握着,搓着手心里已经干了的血迹。还有那几乎残留在手心的温度。

    唐敛昏迷前将她的手攥的极紧,林泽秦他们没办法,只有到医院的时候才强行扯开了他的手。

    夏繁锦心乱如麻,林泽秦和杜逸笙都在这里,她却许久没法开口询问他们唐敛的事。

    她怕自己听了心软,彻彻底底的心软。

    刚才一时间她因为担心,完全失去了心神,将自己突然无措的情绪都表露了出来。

    现在尤想起唐敛那句‘还敢说不在乎’,她心惊胆战!

    不在乎?是在骗谁,又是在麻木着谁?

    她到现在也只敢嘴上说一句不在乎而已,真正遇到像刚才那种情况,一切都暴露了,瞒不过别人,也瞒不过自己。

    她无力的将手指插进发丝,闭上了眼睛,不想去感受周遭的一切,甚至想将如今心中的不安和颤抖都排出自己的脑海。

    林泽秦和杜逸笙相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这种糊涂账,只有他们当事人自己理清,才会得圆满。他们,真的帮不上什么实际的忙。

    反正刚才夏繁锦眼里的焦灼和紧张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感情里,谁又真正放得下谁。

    他们也是多少有过经历的人,都懂,不用说。

    过了会儿,夏繁锦手机响了。她有些疲,拿起手机看了眼屏幕,是顾婉。

    她强撑起精神接了电话。

    “繁锦,你在哪儿啊,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吗?”顾婉声音显得焦急。

    夏繁锦无力的勾了勾唇角,终于也体会到一次太晚没回家,家长打电话来催的感觉了,可她现在却提不起那种兴奋劲。

    “唐敛出了点事,我在医院。”

    顾婉一听,沉默了半晌,“要我过来吗?”

    “不用了,”要让她过来的话,她早就打电话了,她看了看旁边的林泽秦和杜逸笙,现在来的话……也不合适。

    “我在这儿就好了。”

    “你一个人在那儿吗?”顾婉还是不放心的问。

    “不是,他的朋友也在这儿,你不用担心。”

    讲完电话,夏繁锦将手机放回包里,隐约感觉到旁边有两道视线。

    她没有去看,只是垂了垂眼睑,犹豫了些许时候,吸了口气才问:“唐敛什么时候怎么受的伤?”

    杜逸笙薄唇紧紧抿着,看了眼夏繁锦,思忖着什么,眉心也拧成了川字。

    “在美国的时候,三十号那天,谈事情的时候被仇家袭击,”杜逸笙回答,说完,他想了想,才又补充了一句:“本来躲得过的,好像是分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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