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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快穿:时空胖商人-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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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母知道陶宝要留下,便仔仔细细嘱咐了花木兰要把家里新打的那床被子给陶宝拿去铺,但陶宝拒绝了,现在还是初春,天气还是很冷的,花父腿有点毛病,那新被子想来是花母特意给花父打来御寒的,她自然不能用。

    于是,在花木兰全程目瞪口呆的表情中,陶宝把床上用品一样样从空间里取出来铺到给自己安排的房间里。

    两米二的蚕丝被有点宽,陶宝一个人不好套被套,便拍了拍已经石化的新徒弟:“抱着枪傻站着干嘛,放下枪,先帮为师铺床。”

    “啊?哦哦。”被陶宝这么一拍,花木兰立刻醒神,赶忙把手中的狙击步枪先放在地板上,帮陶宝铺床。

    摸着丝滑柔软的被套,花木兰只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在梦里,她拜了个厉害的师父,还得了神器,见了师父施展仙家手段,如今还得来一个粉红粉红的抱枕回房,当真是一场不可思议的美梦。

    看着花木兰傻不愣登的,一手抱枪一手抱着粉红色的心形抱枕回房,陶宝不厚道的笑倒在床榻上。

    哈哈哈,她这个徒弟真是可爱死了。。。。。。

 0101 你那个来了吗

    晚饭时,桌上菜色很丰盛,有肉有汤有菜,连那馍馍也是细面做的,花家过年都没舍得吃这么好,可见对陶宝的到来有多重视。

    花小弟那是从第一道菜端出来开始就蹲坐在席子上眼巴巴的望着,实在忍不住想用手指去沾点油腥尝尝,却被花父瞧见了,小手顿时多了一道巴掌印。

    “爹。。。。。。”花小弟觉得自己特委屈,他又没想偷肉吃,只是想尝尝味道罢了,便生生挨了一巴掌,心都碎了好不好。

    见儿子那可怜样,花父心下也不舒服,可这该讲的礼数还是要讲的,抬手摸了摸儿子的发顶,声音软了下来:“客人还没有来,主人家怎么能先动筷呢?更何况那是你大姐的师父,更加不同于一般的客人,礼数不周可要让人笑话的。”

    花父原以为自己这么说儿子就乖了,没想到花小弟一扭头,扁扁嘴道:“又不是我的师父!”

    得,这是还在为花父之前挡着不让他拜师的事,跟花父置气呢。

    “你这小子,讨打是吧?”见儿子这模样,花父气得眼睛一瞪,抬手作势要打,花小弟赶忙窜起,一股脑就往门口跑。

    一边跑一边喊娘:“娘亲救命啊,爹又要打我!”

    恰好陶宝和花木兰收拾好房间回来,花小弟一下子撞到陶宝身上,楞了一下,抬头一看是陶宝,吓得刚忙往后跳。

    “这是怎么了?”陶宝好笑道,走上前来到花小弟身边,蹲下身看着他:“对不起,没把你撞疼吧?”

    对上陶宝,花小弟还是有点心虚的,并且刚刚是自己不注意撞上去的,见陶宝这么和气的跟自己说话,顿时脸红道:“不,不碍事。。。。。。”

    “没事那就好,下回别跑那么急了。”陶宝笑了笑,站起身看向一脸尴尬的花爹道:“我看阿雄底子也不错,想让他跟木兰一起习武,您同意吗?”

    花爹一愣,看向一旁双眼亮晶晶的花小弟,颇一些不好意思:“这,会不会太麻烦陶师父你了。。。。。。”

    “没事,不麻烦,只不过习武很苦,阿雄还小,底子也不如木兰,少不了要吃点苦头。。。。。。”

    陶宝这话还没有说完,身边的花小弟早就忍耐不住的大声保证道:“师父,我吃得起苦头的!”

    “什么吃得起苦头,阿雄你这娃还能吃苦头?”

    几人正说着,花母端着最后一盘菜走进来了,木兰上前帮母亲接菜,顺便把陶宝肯收小弟武功的事说了,花母闻言,顿时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上前热情的请陶宝上座,这才客气道:

    “那阿雄可真是上辈子积了大福了,阿雄,还不赶快拜见师父!”

    花小弟听到母亲这么说,动作麻利的上前就对陶宝嗑了三个响头,一脸的兴奋:“弟子拜见师父!”

    陶宝赶忙扶他起来,又与花父花母客气了一番,这才开始用饭。

    这花小弟眼巴巴望着她姐姐时,陶宝就知道了他是个什么想法,那花母是个疼孩子的,儿子能多个习武的机会,圆了儿子的梦,她自然欣喜万分,比起花父那种严厉的爱,她的爱就是摆在明面上的,当然不会拒绝陶宝的提议。

    如此,陶宝又多了一个记名弟子。

    这顿晚饭是难得的丰盛,大家都吃得非常香,就连陶宝也被这气愤感染得多吃了不少。

    如此,陶宝就在花家住下了。

    花木兰和花小弟是两个好徒弟,每天早早起床自觉完成自己的晨练后,花小弟就绑着沙袋去喂马。

    花家养了两匹马,都是帮朝廷军队养的,吃的是精细料豆渣饼,平日里这个活是花木兰在做,她力气大,碾豆饼有力,不过现在为了给花小弟打基础,这活就换成了他。

    而花木兰则上山去打柴,顺便练习轻功,上山地形复杂,练习轻功很合适。

    在花家住的半个月里,每一天晚上陶宝都会带着花木兰运行内力,用自己的内力为她疏通经脉。

    这是一个非常麻烦的方法,但是见效快,能让花木兰更快的自己掌握功法的运行路线,可见陶宝是真的对这个弟子上心了。

    陶宝教得细心,花木兰自然能体会得到,对陶宝也越发体贴恭敬,不时给师父揉揉肩锤锤腿,端茶递水这种小事干得也越发熟练,简直是二十四孝好弟子。

    “木兰啊,你先过来,为师问你一件事。”陶宝对在河里摸鱼的花木兰喊道。

    今天花父去了县里没空放马,便由花木兰来,两匹马悠哉游哉的在河边吃草喝水,花木兰便在水里摸鱼,这也是一种陶宝吩咐的训练方法,锻炼眼力的。

    不过她现在有事要问,花木兰这徒弟也可以歇歇了。

    “师父,我这就来。”木兰一边应和着,一边撇下手中的棍子上岸。

    把鞋穿好,又放下裙子,有点不自然的朝河边大石头上的陶宝走去。

    花母非逼着让穿裙子,木兰挣扎无效,只能穿上了,这裙子是嫩绿色的,正是十七八岁姑娘们爱穿的颜色,可木兰就是觉得,她穿上这裙子穿得她浑身都不自在,还有点莫名的羞耻。

    陶宝好笑的看着木兰跨着别扭的步子走过来,拍拍身边的石头,好笑道:“来,先坐着,我有话问你。”

    “师父何事?”木兰别扭的并着腿坐到陶宝身边,不解的看着她。

    “那个,问你个事哈,徒弟你那个来了吗?”陶宝问道。

    木兰不明白的摇摇头:“师父,弟子愚钝,您说的那个是哪个?”

    “咳咳!”陶宝尴尬的咳了两声,招手让木兰靠近点,又问道:“就是每个月都来的那个,你这个月来了吗?”

    “每个月都来的那个?”木兰依旧一脸迷茫,看得陶宝无语凝噎。

    唉,看来跟这木头脑袋还得说明白话呀。

    陶宝已经决定豁出去了,直接问道:“我说的是你的月经,也就是葵水,你这个月来葵水了吗?”

    木兰一愣,反应过来后顿时脸色涨得通红,错愕的看着陶宝:“师父,这种话,您,您这么。。。。。。”

    怎么就不能说小声点啊!虽然她平时大大咧咧的,可伦家也是女孩纸的呀,这种隐秘的事被人这么直白的问出来,很羞人的好不好!

    陶宝耸肩,她之前的确说得很隐晦的啊,自己听不懂,那她只能直白的问出来,怪她咯?

    “咳咳,你不要害羞,这种事情我们女人都知道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为师这么问,不过就是想了解了解你的身体状况罢了,葵水与身体好坏可是息息相关的,这个你应该也知道的吧?”陶宝一本正经的安抚道。

    木兰点头,虽然脸上依旧不停的发热,可心里倒是镇定了不少,缓了缓神,这才细弱蚊声的说道:

    “师父,听说大家一个月都会来一次那个,我,我一年只来两次,会不会是身体很不正常啊?”

    “一年只来两次?”陶宝不敢置信的惊呼出声。

    “师父!您能不能小点声!”

    木兰羞恼得不行,简直恨不得立马打个地洞钻进去,免得丢人,也不知道这有没有人听见,要是当真被人听见,她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见一向乖宝宝的木兰恼羞成怒,陶宝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才低声道:“没什么问题,这种一个月来一次的有,一个季节来一次的也有,不差你这个一年来一次的,只是,为师问你,你今年的来了吗?”

    木兰轻轻点头,“年后就来了。”

    “年后就来了?那下一次岂不是要等到年底?现在才四月中旬,我岂不是还要等六个月!”

    陶宝心里除了卧槽,已经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绝望的心情了,还要等六个月,居然还要等六个月!

    陶宝内心崩溃,木兰内心此刻也是崩溃的,突然觉得师父画风不一样了怎么破。

 0102 可汗大点兵

    傍晚,牵着马走在回家路上的木兰,看着前方那道黑色的身影,只觉得自己那仙风道骨的师父当真是一去不复返了。

    她没想到一本正经的师父居然会问她那种事情,这还不算,临回家前师父还跟她说:“木兰啊,下一次来葵水,你用过的那个卫生巾或者是布条什么的,你先别急着扔,交给为师,为师帮你仔细瞧瞧你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

    她当时听到这句话,内心是很复杂的,一边是羞耻,一边是师命不可违。

    最后,她屈服了,师父要什么就给什么吧。。。。。。

    师徒两人正一前一后的走着呢,大树底下传来女人的哭泣声,两人对视一眼,快步走上前去。

    “老天爷啊,这是要了我的命啊,我门王家就这一根独苗苗,先前我还准备给他找媒人说亲,这转眼就要征兵,这战场上刀剑不长眼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跟列祖列宗交待啊!”

    哭喊的妇人是王家的王寡妇,丈夫早年也是上战场死了,留下她和不到两岁的儿子相依为命,那儿子王小虎是王家的独苗苗,如今又要点兵,怎么能不伤心难过?

    如她所说,这战场上刀剑不长眼的,王小虎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的话,王家可就绝户了。

    周围还有许多村民,村长还站在大树底下的墩子上,手里拿着张布帛,显然刚刚才念完的告示,见王氏这样哭喊,村长无奈叹道:

    “那柔然屡次犯我大魏边境,惊扰我魏民,如今可汗决定大举进攻灭了柔然,大家应当同仇敌忾才是,男儿保家卫国,岂可贪生怕死!好了,都且散去,明日来我家填写名单,后日便要启程,赶紧准备吧。”

    说完村长就走了,村民三三两两也各自散去,那王氏也抹着泪,摇摇晃晃家去了。

    这事谁家都不能避免,哪个不伤心?哪一个又不难过?村长家的两个儿子和三个孙子,不论是哪一个去,他也是难过的,只是这件事上头已经定下,有时间哭哭啼啼,还不如多花些时间为孩子准备。

    花父也在场,见到陶宝和木兰两人,垂着头,说是回家再说。

    陶宝想起来花父今天应该是跟村长一起去县里的,他恐怕早就知道消息了。

    花木兰牵着两匹马走在花父后头,陶宝就走在她身边,把木兰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坚定看在眼里,心下了然,木兰这是打算要替父从军了。

    三人回到花家,木兰默不作声的去马棚拴马,陶宝与花父先来了正厅,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但无论是花母还是花小弟,两人脸上都没有了笑模样,显然已经听到征兵的事情。

    整个村子就这么点大,邻里邻居的隔得又近,有点消息不一会儿就能传遍整个村子。

    等到木兰拴马回来,花父只道了声:“先用饭。”便不再多言。

    这顿饭是陶宝来了这么久吃得最沉默的一顿饭,花小弟不闹了,木兰也没乐呵呵的给她师父布菜,花母也没唠叨着东家长李家短,整个正厅安静得只剩下吃饭的咀嚼声。

    吃完饭,花母也没收拾桌子,她也没把陶宝当外人,当时就问道:“孩子他爹,你这年纪也大了,腿脚也带了伤,不能找村子通融通融吗?就是补贴点银钱,那凑凑也是成的啊。”

    花父长长吐了口气,也没回花母的话,自顾交待起来:“木兰啊,爹这一去以后也不知是个什么命数,你弟弟小,调皮捣蛋的,你娘爱惯着他,你这做大姐的可不能惯,这是咱们家未来的顶梁柱,长得直,这个家才稳当,你不喜欢红妆,但始终是要嫁人相夫教子的,也该改改了,以后找个品格好的夫婿,爹也不指望他帮扶你弟弟,只盼着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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