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老公的秘密-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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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低咒骂了句,再问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支支吾吾道:“我,我……我们老师,范教授,他好像和纸人有关系,他就在这个医院里,我刚还见着他了……”
我才不会跟他说,我之所以来医院,是想检查自己是否真的怀孕了,我要打掉这个什么鬼胎。
他听到我说老范头和纸人,好像是相信了我,声音也柔和下来,“以后别在半夜出来了,要不是我,你刚刚就真的被烧死了。”
我嘴上说着“谢谢”,其实,我是在想,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接连遇上这种灵异鬼怪的事情,也更不会被卢渝清和淡菁菁围攻。
他环住我腰,“回家吧。”
我点点头,“可是,范教授……”
“我知道了,不急,明天再说,现在回去睡觉,你明天不是还要上课吗?不过,你若是不困的话,我们可以做点儿其他事情,不想在家里的话,这野外也可以,我是无所谓的。”
他说这话,明显是在让人犯罪,若按以往,估计我会顺着他说几句。可是,卢渝清和淡菁菁告诉我怀孕鬼胎之后,我再也提不起什么一丁点的兴趣了……
于是,我没有接话,沉默,沉默,再沉默。
他应该是察觉到了我低落情绪,但是,他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
刚进家门,他就开始不安分起来。
冰冷的双手伸进我衣内,摩挲着我的肌肤,我一下就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他咬着我的耳垂,笑道:“是不是冷?别急,一会儿就热起来了。”
我反抗着:“我……我没心情,我……我不想……可不可以不要,我想睡觉。”
他非但没放开我,反而一把抱起我,一路吻着我进了卧室。
他把我放在床上,“卢渝清是不是来找过你了?你有没有受伤?”
我一边躲着他,一边道:“还好,后来,淡菁菁过来,再后来,她们前后走了。哦,我的香囊,可能掉在客厅沙发那里了,我现在过去找找。”说着,我就要爬下床。
他捉住我的脚踝,把我拉回到床上,开始一件件脱我的衣服……
他把我剥光……
我默默流着泪,不敢出声。
他到底还是发现了,蹙眉问:“弄疼你了?”
我不敢问他关于鬼胎的事情,只是胡乱点了点头。
他低头吻了下来,动作也轻柔了起来,细细麻麻的吻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带着哭腔问:“这样,我会不会怀孕?”
他抬起头,掰着脸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说:“我还在上学,我,我不想怀孕。”
他就这样看着我,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他似乎看进了我的眼里,我的内心深处,终于,他说:“她们是不是给你说了什么?”
我身体猛地收缩,指甲掐着他的背,沉闷地叫了声,闭上了眼。
他继续运动着,“所以,你才会故意把香囊放在家里,所以,你才会出现在医院,是不是……”
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蔓延开来,我紧闭着眼睛和嘴巴。
我这个态度,也基本算是默认了。
他哑着声音说:“向小园,直至如今,你还是很讨厌我吗?”
我摇了摇头,呜呜着:“我,我害怕。”
“你到现在还害怕我?”
我再摇头,“我,她们说的鬼胎,是真的吗?”
他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她们说,你之所以和我,和我……在一起,是想让我怀孕,怀上鬼胎,养小鬼,对你要做的事情有用。”
“所以呢?”
“卢渝清还说,等我把肚子里的鬼胎生出来,我对你来说,就没什么用了,到时候,你就会把我弄死。”
“你怀上鬼胎,养这个小鬼,对我来说确实很重要,到时候,我和孩子联手,对付我一直要找的那个人,轻而易举。”
他没有隐瞒,这么直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质问他,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他笑声诡异:“你不是一直喜欢小孩子吗?我给你一个,不好吗?”
第86章 纸人松松
我颤抖着,心底的悲愤无力全部化为泪水,从眼角流出来。
詹近枫哑着声音道:“如果我愿意,你肚子里早有了。”
我睁开眼,对上他的双眸,他这是什么意思?
詹近枫看着我,甜腻的声音从喉间溢出,“我不会让你怀上鬼胎。”
始料不及,不可思议,我大脑一片空白,被他这句话冲击的不知所以然。
他的眸底炽热起来,“对付那个人,我自己就够了,不必再搭上你。我不需要你冒险,也不准你冒险。”
他这是在说情话吗?
他竟然对我说情话?
他居然会说情话!
我在他身下战栗着,到达了顶端。
我喘息着:“詹近枫,你不是在骗我?”
他笑:“只要你相信鬼话。”
我勾住他的脖子,“我相信。”
……
这一夜,有史以来,第一次心甘情愿全身心与他缠绵……
以后,谁都不能再离间我们之间的爱情。
第二天,我干脆请了一上午假,好好在家里睡了一个长觉。
午饭时,詹近枫说,他昨晚追踪纸人,一直追到医院,扎纸的那个人顾及不暇,丢下一堆纸人,自己一人跑了。
然后詹近枫把所有的纸人都集中到一起,一把阳火烧了它们。
他就要走的时候,突然听到我的声音,虽然很小,他还是辨认了出来,于是,就把我从火场救了出来。
我把昨天上课时老范头突然癫狂的事情说给他,又细细说了昨夜医院楼梯间遇到他的事情,还有那个纸人松松。
詹近枫却告诉我,早年,老范头有个孙子,叫松松,聪明伶俐,听话懂事,深得老范头喜爱。
松松五岁生日那天,老范头带他去游乐场玩,玩到一半,松松喊着口渴,老范头给他买水喝。就是买这一瓶水的功夫,松松不见了。
老范头又是报警又是打电话叫人帮忙寻找,一连三天,没有松松的一点儿消息。
第四天的时候,环卫工清早打扫卫生,发现马路旁灌木丛里松松的尸体。
松松双眼被挖,内脏被掏空,死状极其恐怖凄惨。
没有几天便破了案,杀死松松的,就是C大的一个学医的学生。
最令人悲愤的是,这个学生并不认识老范头,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仇恨,纯纯是这个学生心理变态。
据他自己交代,他那天去游乐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更没有拐骗儿童杀人的想法,就是单纯去游乐场逛逛,放松放松。
趁老范头不备,把松松拐骗走,是临时起意,至于为什么要那么残忍的把松松杀害,他自己说,没有为什么,就是临时起意。
这个变态凶手学医,实验室里,都是解剖小动物,没有拿人练过手。
他说,他本来是想放了松松的,但是看着松松的眼睛,他觉得特别的清澈,就像是个单纯的小白。兔。
于是,他就突然想把他眼睛挖掉解剖,看他和真正的小。白。兔有什么区别。
所以,他就残忍的把松松解剖了,而且,他还说,他解剖时,没有给松松打麻醉,是活生生把松松眼睛挖掉,再把他内脏挖出来的……
后来法医鉴定,松松极有可能是被活活疼死的。
这个变态在法庭上的时候,是微笑着描述这一段的……
其残忍行径,令人发指,当时,曾引起不小社会的轰动。
可是就是这样惨无人道的变态,却被诊断为患有严重的精神病,而没有被判处死刑。而且,给这个变态做精神鉴定的,是我的导师。
说是这个杀人犯之所以这么变态,是因为童年时遭受过严重的心理创伤,随着他长大,就演变为精神病而不自知。
至于他童年时到底遭受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不管怎么,这都不是他任意滥杀无辜的理由!
经过此事后,老范头的儿子和儿媳离了婚,他们家可以说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凄惨悲痛日子。
不用说,都可以想象他们家每天都是什么样的景象。
老范头的儿子和儿媳离婚,又过了几年,儿子再娶,生了个女儿,而这个女儿,从来没有让老范头带过。
老范头该是背负了多么大的内疚自责和悲痛绝望。
他儿子随他没埋怨过他,但是他自己心里知道,他儿子对他,这么多年过去,怨气依旧很大。
也正是因为这些事情,老范头才半道转了心理学,开始钻研心理和精神学科。
我也是刚知道,他原来是教历史的。
如果詹近枫没有把老范头的这些事情告诉我,我根本想不到老范头还有过这种凄惨的过往。在他昨天讲台突然癫狂之前,给我们的印象一直是个温文尔雅,睿智通透的慈祥老学究。
我问詹近枫,“那范教授现在的精神,以后会好起来吗?”
詹近枫道:“这一切,都是那个扎纸人搞得鬼,他知晓范教授的事情,就给一个纸人灌入松松的意识,冒充松松,去找范教授,让范教授以为,是松松回来了,所以……”
我问:“那松松的魂魄……”
詹近枫说:“早就不存在了。”
我惊道:“不存在?”
他淡然:“投胎。”
他看着我,又加了句,“不要问我他投胎到哪里。”
我撇撇嘴,估计你也不知道吧。
不过话说回来,投胎后,再世为人,跟上一世已经彻底没有了丝毫关系,如果硬要牵扯进去的话,也就乱了阴阳两界的规矩。
我再问:“那范教授呢?他会不会接受不了,精神崩溃坍塌……”
我最关心的是,老范头会不会受不住这种打击,就此疯掉了。
我们心理课有学过,你如果经受了某件对你来说,刻骨铭心异常痛苦的事情,当时没有疏解和发泄出去,而是深深埋藏在自己内心深处,把自己压抑隐藏得很好。
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这种痛苦的种子已经深深埋在你心里了,经过多年潜伏期,等有个导火索,引爆这种情绪时,后果不堪设想。
好多人都会受不住,从此性情大变,心理扭曲心理变态精神崩溃等等诸如此类。
现如今,老范头的情况就是这样,松松的事情一直被他深深埋在心底这么多年,现在突然……
詹近枫道:“这种事情,始终要靠自己想明白。”
我试探道:“如果告诉他,松松投胎的事情,会不会好一些?”
他面无表情,“我是鬼,不是心理疏导专家。”
我想了想,又问:“有个事情,我一直想不通,那个扎纸人究竟是谁,他和范教授有仇吗?为什么要刺激范教授?”
他脸色凝重起来:“具体我还不知道,我猜,应该是范教授手里有他想要的东西,他知道范教授的死穴在哪里,想借此把他逼疯。”
我看着他:“这个扎纸人,这么可恶!他是谁啊到底?已经害了那么多人,还想着害人。”
他摸着我头,“我已经有了眉目。”
下午在学校,我给暖暖还有班长讲了松松的事情。
一阵唏嘘后,暖暖说:“没想到,老范头这么可怜。”她说着眼圈泛红,“我以后再也不叫他老范头了,他是我们的范教授范老师。”
班长道:“范教授现在还在医院吗?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咱们去医院看望一下他吧。”
我和暖暖点头表示同意,放学后,我们一起买了水果鲜花牛奶,打车去医院。
路上,班长问我:“向小园,有个事情,我还是不太懂,松松的事情,和那个纸人有什么关系?”
我正酝酿着该怎么给他们说纸人的事情,班长又问:“难道,这世上真的有……有鬼?”
班长挨着出租车司机,在副驾驶位置上坐着。我和暖暖在后排。班长说这话时,扭头看着我们。
暖暖一个激灵,抱着胳膊往我身上靠了靠。
我支吾道:“这个,反正信则有不信则无吧。”
班长穷追不舍,“那个纸人,说不通啊,怎么可能就会飞了呢?”
我呵呵道:“你小时候玩纸飞机,不还是照样能飞起来好远?”
班长:“那不一样,昨天那纸人的威力,我们可都看见了,绝对不是一般的纸人。”
我含糊着:“有可能,是那纸张不一样,反正,你要相信,一切,都是能用科学解释清楚的。”
我总是觉得,一般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