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缠绵:军阀大帅,有点坏-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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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绝平笑着开口,“她不是尉迟寒的亲妹妹,她喜欢尉迟寒。”
尉迟梦听了,直言不讳,“对!我喜欢我大哥,这没什么!”
何长白听了,几分惊讶,随即笑了,“原来如此~”
。。。。
夜半三更。
督军府门口不远处的巷子里,一辆马车停靠着。
三姨娘已经被救出来,看向了尉迟梦,“四小姐,说好的,带着我男人一起走!”
尉迟梦不耐烦了,“你男人在哪里?”
何长白目光森冷地盯着三姨娘的背影,猛然抽出一把匕首。
一道寒光闪过。
他的手掌从身后捂住了三姨娘的嘴巴,匕首狠狠地朝着她的心脏刺了下去。
“啊~~!”尉迟梦吓得惊叫一声。
“别叫!”何长白冷声喝道。
尉迟梦吓得双手发抖,看向了何长白,“你。。。你杀人了!”
何长白推开了三姨娘的尸体,冰冷的目光,“带她出城太麻烦了!记住!死人的口永远活人的牢靠,我这么做,是为了让四小姐无后顾之忧。”
第383章 尉迟秋说:你。。你别过来!
尉迟梦听了,恍过神,“你说得有道理。!”
何长白看向了尉迟梦,“四小姐,好好爱你的大哥,阻挠他们最好的方式,不是陷害明月儿,而是让她无法怀尉迟寒的孩子。”
尉迟梦脱口道,“我也想她怀不,可是明月儿那个贱人,若真的要怀。。”
何长白目光一凛,伸手掐住了尉迟梦的脖子,紧紧地掐住。
“额。。额。。”尉迟梦被遏住了脖子,呼吸不得,涨红了脸,双手挣扎着要拉开他的手掌。
何长白双目泛着嗜血的杀气,“不准再叫她贱人!!”
话落,何长白松开手掌。
尉迟梦不停地喘息,“你。。你有病!差点掐死我了。”
何长白目光森冷射向尉迟梦,“你爱尉迟寒,不容许他人伤害他!我爱的人是明月儿,我不容许他人在我面前侮辱她!”
尉迟梦震惊地瞪大了双眸,“你。。你爱明月儿?”
“对!她也爱我,我和她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是尉迟寒活生生把我们拆散,而我,原是滨州黑水两城的军长,落得好似丧家之犬!”
何长白双拳紧攥,握得咯咯直响。
尉迟梦顷刻间欣喜道,“既然你们俩两情相悦,你还不带她私奔?”
“时候还不到!”何长白看着尉迟梦,“所以,我们可以合作!”
尉迟梦前一步,“怎么合作?”
何长白盯着尉迟梦焦急的神情,勾唇阴笑,“去买几贴避子药,神不知鬼不自觉给月儿吃了,让她不要怀尉迟寒的孩子,时机一到,我会接她离开。”
尉迟梦恍然大悟,笑了,“没有孩子,她可以下狠心和你离开,你可以没有后顾之忧?”
“没错!”何长白沉声落下。
“好!”尉迟梦果断应下,“我帮你,也帮我自己。”
何长白扛起地的尸体,丢进马车,正欲离开,猛然想起什么。
转身,盯着尉迟梦,“对了!你看见我,要守口如瓶,月儿她只认为,我已经死了。”
尉迟梦点头,“放心,我会守口如瓶,你也要尽快办好事,过来把你的心人接走,因为我很不喜欢她!”
何长白没有再多说,转身了马车,消失在茫茫夜色。
尉迟梦见着三姨娘的事情解决了,松了一口气。
。。。。
千里之外。
湖心岛。
漆黑的山洞里,石柱滴落的水,在地凝结成霜。
石床,尉迟秋坐着,双手的铁链已经被解开了,徒留脚的铁链。
她双臂环住了膝盖,裹着被褥,被褥里只身穿着一件肚兜。
洞口外,一道颀长精瘦的身躯在靠近,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
尉迟秋抬头,她的舍头被自己咬破了,还未痊愈,看着靠近的男人。
她的双臂拢紧了被褥,不停地后退。
“你。。你。。别过来。。”尉迟秋不停地摇头。
段墨一步一步地靠近,漆黑,那一双邪魅凤目泛着冷冷的嘲弄之意。
他猛然弯腰,手掌窜入被褥里,一把抓过尉迟秋的脚。
“啊!”尉迟秋惊叫了一声。
段墨逃出一把钥匙,插入铁链的锁头。
第384章 这么有意思的玩物,我舍不得放走
“咔嚓~”一声,锁链解开了。
尉迟秋震惊地睁大双眸,夹着一丝侥幸,“你要。。要放我走了吗?”
“呵呵~”段墨勾唇冷笑,夹着一丝嘲弄,“放你走?这么有意思的玩物,我舍不得放走。”
段墨伸手去扯尉迟秋身紧裹的被褥。
“不要!”尉迟秋紧紧地揪住了棉被褥,不让男人扯开。
“松手!”段墨冷声喝道,扯开棉被褥。。。
映入眼帘,是女人蜷缩的身子,虽是漆黑的光线,他依旧清晰看见了女人菁华如玉的身子,在黑暗瑟瑟发抖。
“别看。。呜呜。。”尉迟秋低声嘤嘤抽泣,好似迷失在黑暗丛林的小兽。
段墨听着女人呜咽的哭声,心弦一拨,顷刻之间,又绷紧了。
“哑女!!”段墨喝了一声。
山洞外,哑女快速走进来。
段墨指着尉迟秋,“她怎么没穿衣服?”
哑女看了一眼,连忙用手势划,告诉段墨,“是你让我不用给她穿衣裳,只要用棉被盖住好。”
段墨微蹙了剑眉,想起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下一刻,段墨用被褥卷起嬴弱的尉迟秋,抱起来,朝着洞口外走去。
尉迟秋依旧嘤嘤抽泣,感觉到被抱起来,依旧哭得一抖一抖,“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坏蛋。。呜呜~”
段墨抱着尉迟秋离开了山洞。
山洞外,是黑压压的夜色,飘着小雨。
细细密密的雨水打在尉迟秋的脸,她停下了哭声,四下看去,“这是哪里?”
现在不都寒冬腊月了吗?怎么会下雨?不该下雪吗?
尉迟秋一急,抬眸看去,“这里是南方吗。。”
这一刻,尉迟秋那一双大眼睛顷刻间凝滞住了,怔怔地看着映入眼帘的男人。
夜色虽黑,她却是看见了这个欺辱自己的男人,他有一双很漂亮很璀璨的眼睛,亮得好似天的繁星。
他的鼻梁很英挺。。
他的轮廓清晰,虽是朦胧,依旧透着一股阴柔的俊美。。
她很认真地看着,凝视着,她想要看得更清楚一点,却是光线太暗了。
“在看我?”男人低沉声音在头顶砸落。
“看不清。。”尉迟秋咬了咬唇,“你到底是谁?”
段墨听着女人柔柔服软的声音,不屑地勾唇冷笑,“不用心急,你活着,有见到我真面目的一天。”
尉迟秋看向了四周,看见了湖水,一脑袋浆糊,“你要带我去哪里?”
段墨朝着一排香木建成的屋舍走去,“换张床,石床太硬了,我用的不舒坦。”
“你~!”尉迟秋气急了,盯着男人,颤声道,“你。。你又要对我做那种事?”
“对!”
“为什么要。。要对我做那事?”尉迟秋委屈地想哭,她是个懵懂的豆蔻少女。
“呵呵~”段墨轻笑一声,如风如雾散去的笑声。
。。。。。
平阳,寒月阁楼。
半夜下了一场雪,四周白茫茫一片。
一夜天亮。
大红鸳鸯绣被下,明月儿削肩半露,翻了个身,嘤咛了一声。
“月儿。。”尉迟寒环住了女人的细腰,轻声叫唤。
明月儿微微睁开惺忪的睡眼,“别吵我。。我要睡觉。。”
第385章 鸳鸯秘谱
尉迟寒搂过女人,在女人耳畔边邪魅地落声,“昨晚我亲你那里,是不是感觉很舒服?”
明月儿脸蛋炸红了一片,眸子闪烁垂落,“你不觉得。!。脏吗?”
尉迟寒目光深了几分,声音低醇温柔如潺潺流水,“不脏,一点都不脏,我喜欢你身体所有的地方。”
明月儿心弦扣动了,抿着樱唇。
他的手掌握住了女人的手,“月儿,还愿不愿意为我生个孩子?”
明月儿抬眸,眸子平静如水,“别逼我,顺其自然好吗?”
尉迟寒手指头划了一下女人的鼻梁,“好!穿衣服起来,回府了,今天是腊月初四,家里要扫尘。”
明月儿点了点头,钻出了被褥,开始穿衣裳。。。
。。。。
督军府,饭厅里。
尉迟寒拉着明月儿刚刚进入饭厅。
“昨晚去哪里了?”吴梅冷冷的声音。
尉迟寒率先开口,“去了外头私宅。”
吴梅看向了明月儿,“明月儿,我这个做婆婆的是不是不能说你两句?”
明月儿低头,声音压低,“自然不是,娘您若说得有理,我自然会听。”
“呵~~”吴梅冷笑,“你说你没有怀喜,弄得一家人空欢喜一场,昨晚我说你几句,你闹脾气,还要堂堂督军去追你,甚至在外宅夜宿,这是不把我这个婆婆放在眼底了?”
明月儿抬头,双眸闪烁着水雾,“娘,昨晚我已经说过了,我可能没有怀喜,是娘您坚定说我是怀喜了,结果弄得大家失望,我心里头不谁好受。”
“这还是怪我了?”吴梅尖利的声音反问。
“够了!”尉迟寒沉声打断,拉着明月儿坐下,“都不要再说了,用早膳!”
吴梅见着自己儿子森冷愠怒的脸庞,自然是噤声了。
这时候,尉迟老夫人开口了,“今日是腊月初四,平阳家家户户扫尘,无论主仆老小,扫尘扫尘,扫去过去的烦心事,迎来新的一年。”
“奶奶,月儿和我打扫翠竹苑的书房。”尉迟寒沉声开口。
“好!”尉迟老夫人点头。
。。。。。。
一顿饭毕。
翠竹苑,书房里。
尉迟寒坐在书桌前,审阅一份件。
明月儿手举着鸡毛掸子,在那一排又一排的书架扫尘。
扫到了最后一层书架,她发现有些书摆放得不那么整齐,伸手去理了理。
一本书册重重掉落。
明月儿快手接住,正欲插入书架,眸色定格住了。
这本书册封皮花里花俏,却是几分陈旧,头赫然写着,鸳鸯秘谱。
“这是什么。。”明月儿喃喃言语。
她低头,小手翻开了图册。。。
脑袋轰然炸开,里头羞赧的彩墨图片映入眼帘,每一副都画得栩栩如生。
各种男女房姿势。。。
“啪~”的一声,明月儿连忙合了图册,一双眼睛偷偷地瞟了书桌前的男人一眼。
尉迟寒聚精会神地看着手的一封密函。
明月儿回落视线,忍不住再次打开了图册,双眸细细地去看。
那一副活灵活现的男女相拥温存落入眼帘,明月儿专注地凝着,脸蛋烧红了。。。
不远处,书桌前,尉迟寒落下手那一封密函,本欲外出,看向了呆滞站在书架旁的明月儿。
她在看什么?那么专注?
第386章 告诉本帅,喜欢里头哪个姿势?
尉迟寒悄然靠近了明月儿身后。!
“在看什么?”
“啊!”明月儿吓得惊叫了一声。
尉迟寒看见女人犹如惊弓之鸟的样子,小脸蛋涨得通红,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怎么了?脸蛋这么红?”
明月儿连忙把手背在了身后,那一本鸳鸯秘谱紧紧地抓住了,不停地摇头,“我没事!”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尉迟寒目光锐利地盯着女人,留意到她一双小手背在身后。
“你手里拿着什么?”尉迟寒低沉出声。
明月儿心口一紧,抬眸,“没。。没有拿什么!”
“给我看看!”尉迟寒伸出手掌,目光紧逼。
“不!”明月儿不停地摇头,不停地后退。
“拿出来!”
“不要!”明月儿撒腿要跑。
尉迟寒跃步前,单臂箍住女人的细腰,“拿来!”
“不要给你看!”明月儿使劲地往后缩。
尉迟寒另一只手掌探入女人伸手,抓住了女人的小手,硬生生地抽出了她手的画册。
“哎!”明月儿见着鸳鸯秘谱落入男人掌心,急了,又是羞赧地低头。
尉迟寒扫了一眼封皮略微陈旧的春宫画册,又看向低着脑袋,耳根烧红的女人。
一抹了然于心的邪笑袭了唇角,“原来月儿你喜欢看这个?”
“我。。”明月儿脸色异常窘迫,眸子闪烁,连连摆手,“尉迟寒,你不要误会,我没看这个,我是刚好收拾书架。”
“呵呵呵~~”尉迟寒笑得一脸兴味盎然,前一步,长臂勾过女人的细腰,“看这个做什么?难道为夫每天晚给你看得还不够吗?”
明月儿整个人都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双手推搡男人硬实的胸膛,“不是这样。。”
“别害羞,告诉相公,喜欢里面哪个姿势?嗯?”尉迟寒手指头揉了揉女人的耳垂,撩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