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缠绵:军阀大帅,有点坏-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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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秋忧心地摇头,“曾胜,你不知道,正因为梦梦顶替我嫁过去,我才担心,其实我真的不赞成这么做,段墨的性子,没有人我更加了解,他心狠,手段更狠。”
“小姐,你现在都已经离开了,担心也没用。”曾胜开口道。
尉迟秋轻笑,“也对,已经离开了。”
曾胜似有斟酌道,“小姐,我其实一直想问你,你为什么不继续回英格兰念书,而是选择去德意志。”
尉迟秋回过神,“因为我想要学医学护理,看见我娘倒在血泊里,我那时候像若是我会医术好了,说不定能够救活她。”
第1151章 这次我要杀了他,用炮轰了!
“哎~”曾胜叹了一口气,“小姐,人死不能复生,不要再想了。品書網 ”
尉迟秋轻笑,“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段墨知道我在英格兰念书,我怕他会派人寻来,所以还是去德意志,这次大哥肯定做得很保密,他不会知道我的去处。”
曾胜笑了,“大帅这次的确很保密,我也是到前天晚才知道要送你去德意志念书。”
尉迟秋看着曾胜,猛然想起什么,“曾胜那你接下来要陪我三年,你家里人知道吗?”
曾胜听了,唇角的笑收住了,“我没家人,是个孤儿,从小是一位打铁铺的老伯收养我,后来老伯死了,我十三岁出来了,直到十六岁加入湘军,后来得到大帅的器重,所以大帅是我的再造恩人。”
尉迟秋眼底起了一层同情,“曾胜,那你真的好不容易。”
曾胜笑了,“苦尽甘来了,没什么了。”
。。。。
时间一连过去了七天。
黑水,滨州两地造反,闹得北三省沸沸扬扬。
海城,军政厅,一场军事会议召开了三个时辰。
散会之后。
郑副官快步跑前,“大帅,急报!平阳来电报了,要大帅您赶紧回去,估计是因为现在广为流传的一句话,说大帅您是冒充的,不是真正的尉迟家血脉。”
尉迟寒伸手接过电报条子,一把拧碎,目光森冷落在远处。
“大帅,现在要回平阳,还是派兵去滨州一带镇压?”郑副官请示道。
尉迟寒目光冷峻,这何长白叛变已在他的意料之,只是现在发现他幕后有人在指使,这个指使人究竟是谁。
“你查得怎么样了?可查出幕后的指使人?”
郑副官凝重的神色,“派去的人查探到何长白近来只和海城的人有发过电报,可是查不到那个人,还查不出是谁。”
“按照原计划,让吴师长带兵去镇压滨州,备机回平阳。”
“是!”
第二天。
一辆飞机从海城军事机场起飞,抵飞平阳。
明月儿怀里抱着小筠凌,逗弄着孩子,“小凌凌,你瞧瞧你,这么小可以飞到天来,可惜你这孩子什么都还不懂。”
估计是飞机爬升,小筠凌感到难受,哇哇大哭,哭了一阵子,飞机平稳了,她趴在明月儿怀里睡去。
小奶娃的脸蛋红扑扑的可爱。
“成寒~你快看这孩子,真是可爱,说睡着睡着了。”明月儿一脸喜色转向身侧男人。
尉迟寒闭目养神,脸庞凝重之色,明月儿见了,垂落眸子。
这段时间,尉迟寒心事重重,这几天夜里也不回房。
“成寒,是因为那个流言吗?所以你心烦?”明月儿开口询问道。
尉迟寒没有睁眼,声音低沉,“何长白叛变了,你现在怎么看?”
明月儿怔了一下,很快平静地回道,“该怎么处置怎么处置!”
尉迟寒双眼徒然睁开,眼底一片清亮之色,转向了明月儿,“这次我要杀了他,用炮轰了!”
明月儿咬了咬唇,“我无权过问了,事已至此,他对你不利,你杀了他也是应该的。”
第1152章 发现银珠丢失
尉迟寒眼底划过一道微澜,长臂揽过明月儿的肩头,低头凝视,“月儿,这些天我冷落了你,心里头是不是委屈?”
明月儿抬起眸子,“委屈?我委屈了,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最近事多,心烦。!”
尉迟寒心口腾起激动的情愫,低头吻住了她的觜。
“成寒~”明月儿低低柔柔的声音,“流言不攻自破。”
“你这么相信,我一定是尉迟家的子孙?”尉迟寒低沉发问,目光灼灼。
明月儿秀眉紧蹙,这一刻,她好似意识到了什么,难道这其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飞机抵达平阳。
平阳老督军府。
尉迟寒带着一大家子刚刚要进府,郑副官跑前。
“大帅,二老爷刚才派人来报,说是后天午在尉迟家祠堂见面,二老爷还说,要大帅您带尉迟家的宝贝前来。”
尉迟寒历眸狠狠一缩,剑眉紧蹙,他的视线骤然落向了明月儿脖子的项链,那一颗银色的吊坠。
这尉迟家的宝贝,自然指的是银珠。
银珠事关尉迟家前明清时累积下的宝藏命脉,更重要,银珠独特之处在于,遇血变金,只要是尉迟家子孙的血液。
这一点,尉迟寒试过了,自己的确做不到让银珠变成金珠。
明月儿见着尉迟寒视线看向了自己,低头扫了一眼脖子,纳闷道,“成寒,你看我脖子做什么?”
尉迟寒鹰眸微微眯了眯,突感到哪里不对劲,手指头撵住了明月儿吊坠的银珠,“月儿,项链拿下来。”
明月儿怀里的小筠凌递给了一旁的小水,拿下了项链,递给了尉迟寒。
尉迟寒伸手接过,细细端倪掌心的项链,这银色珍珠的光泽度明显不同。
“成寒,怎么了?”
尉迟寒脸色凝重,目光危冷,“这项链你一直戴着?”
明月儿点了点头,“你回跟我说它很重要,我一直戴着。”
“不对!”尉迟寒声音冷沉,“这项链是假的!被人掉包了。”
明月儿大惊失色,“掉包?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掉包?不一条项链?”
尉迟寒眼底顷刻间腾起一股怒火,声音冷厉砸落,“不一条项链?明月儿,我告诉过你,这是宝贝,你怎么老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我没有当成耳旁风,我一直戴着它。”明月儿急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你一直带着它,这真正的银珠怎么会不翼而飞了?”
“银珠?”明月儿震惊瞪大了双眼,“你是这项链的吊坠是银珠?”
“对!”尉迟寒脸庞冷峻,目光森冷盯着明月儿。
明月儿纳闷了,她清楚记得,很早以前,自己曾经交给何长白一颗银珠,那这颗又是?
尉迟寒一眼看穿明月儿的思绪,勾唇冷笑,“当年你给何长白那一颗银珠是假的,我给你戴的才是真的!”
明月儿急了,水眸颤抖,“成寒,我不懂,我真的一直戴着,而且我很想问你,这银珠究竟有什么作用?”
“事关尉迟家的命脉根基,你说重要吗?”尉迟寒凌厉的声音。
第1153章 你现在还觉得他尉迟寒高高在上吗?
“这。 。。”明月儿整个人惊慌了,她根本不知道这其是怎么一回事。
“你好好想想,你把真的银珠放哪里了?或者说你有遇见谁?”
明月儿紧蹙秀眉,直视尉迟寒,斟酌了片刻,眼前顷刻间一亮。
“成寒,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是次段晓悦约我出去吃饭,后来我不是晕倒了,我那次还跟你说,段晓悦真的莫名其妙的,你说会不会是。。”
尉迟寒脸色凝重,心思沉了,段晓悦?如果真的是段晓悦拿了,难道这一切跟段墨有关?
段墨一直想要谋划尉迟家的龙脉根基,可是不对!流言又是哪里传出来。
在这时候,郑副官再次跑前,“大帅,从海城发来的电报,刚才士兵送来的。”
郑副官递了电报条子。
尉迟寒快速接过,打开一看,双目赫然大惊。
明月儿站在一旁,自然看出尉迟寒脸色的转变,焦急道,“成寒,发生什么事?”
“流言是萧成传出去的!”尉迟寒斩钉截铁落声,掌心的纸条拧碎。
明月儿惊了。
尉迟寒思绪快速流转,凝重之色,“现在似乎能够解释,段晓悦和萧成交情匪浅,这段晓悦帮萧成盗取你身银珠。”
“成寒,那这萧成到底要做什么?”明月儿不解道。
尉迟寒伸手揉了揉疼痛的脑门,所谓的内忧外患不过如此。
。。。。。
平阳大饭店。
一间客房里。
一身西装革履的萧成站起身,朝着对面的男人笑道,“二老爷,镇少爷,合作愉快!”
尉迟家的二叔公和尉迟镇伸手跟萧成握手。
尉迟镇笑了,“萧四爷,合作愉快,我尉迟镇等这一天很久了。”
尉迟镇是二老爷的儿子,尉迟寒的堂弟,一直觊觎尉迟寒的权利,奈何没有掌控半点兵权,如今得知尉迟寒的身份令人质疑,自然要伺机而动。
两人出门之后,片刻不久。
段晓悦推门而入,“四爷,他们都走远了。”
萧成扫过段晓悦,“尉迟寒他们都来了吧?”
“都来了。”段晓悦点头,“我估计这会儿,尉迟寒应该发现银珠被调换的事实了。”
“呵呵~”萧成低沉发笑,“后天祠堂相聚,银珠一现,可以最好的诠释尉迟家子孙,我萧成可以回归尉迟家,正式改名叫尉迟成,他尉迟寒可以滚了!”
段晓悦对于萧成是尉迟家子孙这个消息,自然是很震惊。
萧成转头看向了段晓悦,“晓悦,你现在还觉得他尉迟寒高高在吗?”
段晓悦回神看向了萧成,“四爷,这一切是不是早在你的计划之了,这才是你的重头戏?”
“对!”萧成直视段晓悦,他的心呼之欲出,恨不得现在告诉这个女人,他爱她,一旦夺回权利,她可以嫁给自己,他可以给她所有想要的一切。
他允许她的虚荣,她的骄傲。
段晓悦却是拧紧了眉心,想到尉迟寒变得落魄,似乎心里头并不会那么痛快。
第1154章 位置不保了,你还跟我吗?
萧成盯着段晓悦纠结的眉心,似有所思,“晓悦,你还在心疼他?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
段晓悦回过神,看着眼前的萧成,她心里头其实已经开始怀疑当年的人会不会是萧四爷。!
因为那日的大青龙纹身之后,段晓悦还发现了一件事,那是萧成四年前也在仙乐斯歌剧院出现过。
段晓悦凝重的神情。
萧成见着,目光沉了沉,“晓悦,你可是心口疼的毛病又犯了?”
段晓悦听闻,眼底划过一道微澜,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四爷,您有带药过来?”
萧成沉了沉双目,心里头思虑,心情好,今夜也想开荤了。
“带了。”萧成轻飘飘落声。
不一会儿,段晓悦伸手接过萧成递来的那一瓶药,垂眸看了片刻。
。。。。
入夜,一轮弯月挂在天际。
翠竹苑,尉迟寒推门而入。
明月儿正在换衣服,听见身后的动静,转头看去,“嘘~筠凌刚刚睡下,小声点。”
尉迟寒大跨步前,握住了明月儿的手,“月儿,你立刻收拾收拾衣物,带着孩子去香…港。”
明月儿听了,惊讶地眼神,“为什么?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尉迟寒也是深思熟虑再三,香港那里有她的师傅,至少有个人照应。
“你别问这么多,带着孩子离开这里,我会安排你去香港找你师傅,过阵子,风头过去了,我会接你回来。”尉迟寒凝重的神色。
明月儿双手抓住了尉迟寒的胳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尉迟寒反手扣住了明月儿的手背,“跟你说实话吧,我其实真不是尉迟家的亲生骨血。”
明月儿震惊瞪大了眼睛,“那娘她。。”
“我是她抱来的,宋振宇的确是我哥哥,我和他是亲兄弟,正因为我是尉迟大督军身份,一直私底下照顾他,他才会成为今天的宋先生。”
明月儿脑海里不停地流转思绪,“可是娘她不是说她生过孩子。。”
“她一直都没怀孩子,若说真的怀过孩子,那么是在我九岁那年,她早产生下一个女儿,只是这女娃被人偷走,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尉迟寒平静地回落。
明月儿神情紧张了,双手抓住了尉迟寒的胳膊,“成寒,是不是有人要揭发你的身份,你的位置不保了?”
尉迟寒缄默了,目光森幽,抬手抚摸明月儿柔软的发丝,“月儿,位置不保了,你还跟我吗?”
明月儿听了,气得快要哭了,“成寒,你说什么呢!你我是夫妻,无论你是不是督军,我都跟着你!”
“真的吗?”尉迟寒眼底色泽深了,腾起一股激动之色。
“真的!”明月儿双臂搂住了男人,趴在他怀里,“成寒,跟我走吧,离开这里,一起去香港,没了督军之位,过得清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