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缠绵:军阀大帅,有点坏-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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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秋抬眸看了明月儿一眼,低头,点了点头,转身朝着房间里走去。
房门合了。
明月儿和尉迟寒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在心里头松了一口气。
尉迟寒揽着明月儿回房。
“成寒,你怎么看?”
“目前还不懂。”尉迟寒低沉落声。
第1067章 小凌凌,饿了吧?妈妈喂你~
“我也是看不透了,小秋以前喜怒哀乐形于色,而现在她不哭不笑,沉默寡言,我也看不透她心里在想什么。!”
明月儿微蹙秀眉,“成寒,我总觉得小秋心里像是有自己的打算。”
“怎么这么说?”
“你不觉萍姨死了,孩子没了,她这阵子的反应太过冷静了。”明月儿开口道。
尉迟寒点了点头,正要开口再说什么。
管家跑来,“大帅,那位段小姐又来了,说是有急事找你。”
尉迟寒听了,剑眉紧皱,脸色顷刻间沉了,明显不悦了。
“呵~”明月儿推开了尉迟寒的胳膊,冷笑道,“我说嘛~,段晓悦岂会如此轻易放手。”
明月儿抬眸,凝视着尉迟寒的脸庞,“尉迟寒,你说她对你的执念到底有多深?这么不甘愿?”
尉迟寒沉了脸色,朝着管家冷声落话,“告诉她,不见!”
管家听了,连忙开口道,“大帅,那段小姐说猜到您会这么说,她说她来此,是问小宵那孩子在不在您手?”
“小宵?”尉迟寒眉头皱了,“他何时在我这里了?一直都不在!直接告诉她,那孩子不在我这里!”
“是!”管家立刻跑下楼回话。
明月儿看向了尉迟寒,若有所思道,“成寒,那日我们在茶厅对质之后,段晓悦自顾自跑了,那孩子好像追出去了,看样子是追丢了。”
“不管我们的事,不用管。”尉迟寒淡淡落声。
明月儿听了,斜睨了男人一眼,嗤笑道,“怎么不管了?先前不知道是谁说的要把那孩子送去南洋生活的?难道现在不送了?”
尉迟寒挑了剑眉,脱口道,“现在还送什么?根本不是我尉迟寒的儿。。”
尉迟寒话至此,顷刻间噤住了,脸色一僵,眼神尴尬地转开了。
“怎么不说了?你是想说他根本不是你的儿子,所以不送去南洋了?”明月儿犀利地反问。
尉迟寒脸庞冷峻,声音暗哑,“月儿,都过去了,既然不是,你不也开心吗?”
“那如果是,我现在是该哭咯?”明月儿瞪了男人一眼,转身朝着房间里走去。
尉迟寒回过神,快步追去,伸手拉过明月儿,“月儿。”
两人拉拉扯扯一路到房间里。
“好了,别闹了,我要给小筠凌喂乃了。”
明月儿将小筠凌从摇篮里头抱起来。
“呀呀~阿阿~”小筠凌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一看见明月儿,孩子激动得手舞足蹈。
“小凌凌,饿了吧?妈妈喂你~”明月儿搂着小乃娃,解开旗袍斜襟。
“唔~阿~”小筠凌激动地凑去,一口晗住了。
“这孩子,还真是猴急!”一旁的尉迟寒看着忍不住轻笑。
明月儿喂着孩子,抬眸看去,扫了男人一眼,“成寒,不是明天要回平阳,给萍姨下葬,你不去准备一下?”
尉迟寒起身,伸手揉了揉明月儿的发丝,笑道,“好,我这去准备。”
。。。
萧府。
段晓悦踏入书房。
萧成靠着沙发,夹着一支雪茄,轻缓吐着烟雾。
“怎么了?”萧成淡淡开口。
第1068章 这么说来,她恢复了?
“四爷,小宵不见了,那天我太过激动,也没留意这孩子,而我哥哥他也没留意,这孩子这么消失了,我有点担心他会出事。品書網”
萧成浅笑了一声,“小宵不是你的儿子,你现在还担心?”
段晓悦叹了一口气,“虽然不是我的儿子,他也叫了我几个月的妈妈,也有过母子的情分,怎么说也不能弃之不顾吧?”
“海连帮在海城耳目众多,我立刻派人去寻找。”萧成弹了弹手指间的烟灰,起身朝着外头走去。
片刻之后,萧成折回书房里,正声道,“我已经吩咐下去了,相信很快会有小宵的消息,一个孩子,肯定是走丢了。”
段晓悦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
第二天午。
萍姨的尸体放入冰棺里,了飞机。
尉迟秋紧紧相随,明月儿和尉迟寒带着小筠凌了火车,因为尸体和孩子不能在一起,故而兵分两路回平阳。
飞机。
尉迟秋趴在冰棺,眸光凝滞。
曾胜站在一旁,忧心的眉色,终是忍不住开口道,“小姐,节哀顺变,别太难过了,二太太不想看见你这样。”
尉迟秋眸色幽幽,没有回应,她的双手趴在棺材,长长曲卷的睫毛扑闪扑闪,看不清她眸底的光泽。
曾胜见着,目光沉落,安静地守候。
飞机在平阳军事机场降落。
督军府已经派出了管家和壮丁前往机场,扛回了棺材。
。。。
海城,段公馆。
段墨正要出门,李副官从外头朝着他走来,“少帅,尉迟一家人都回平阳了。”
“什么?!”段墨剑眉紧蹙,“回平阳了?尉迟秋呢?”
“跟着回去了,给她的母亲下葬。”
段墨闻言,松了一口气,“原来,我都忘了她母亲还没下葬。”
“估计过几天会回来了。”李副官开口道。
“应该吧,那丫头现在精神状况问题那么大,不回海城医治,怎么可能。”段墨断定道。
李副官正声开口道,“少帅,我们安插在尉迟公馆的下人回报,说是尉迟秋开口说话了。”
段墨眼底顷刻间划过一道微澜,光芒四射,声音沉了,“这么说来,她恢复了?”
“应该是恢复了,不然怎么今天大早赶回平阳了。”
段墨唇角微扬,深笑了。
等尉迟秋回到海城,立刻登门提亲,这一桩亲事不得不定下来了。
。。。。
平阳,明媚的阳光普照大地。
青翠皑皑的山地里,一处新建的坟头前,墓碑镌刻着,“王萍之墓,落名处镌刻着尉迟家落笔。”
因为是姨太太,便不会写丈夫的名字。
尾随而来的杂役正在铲除四周的杂草。
尉迟秋披麻戴孝跪在坟头前,对着墓碑的三柱香,烧着纸钱。
一张张纸钱在火堆里焚烧殆尽,微风吹来,纸灰随风四下飞散去。
身后,站着一众尉迟家的人。
为首是尉迟寒和明月儿,尉迟寒穿着一袭黑色长衫,明月儿穿着黑色旗袍,身侧站着一身黑色套裙的吴梅,每个人的心口处皆是佩戴白花。
第1069章 小宵实则五岁了,并不是四岁
太夫人没有来,因为是姨太太过世,太夫人长辈的身份可以不用来。 !
再后面是尉迟家族旁系亲戚的晚辈,宗亲长辈皆是不用参加。
一旁是请来的哭丧之人,哭得惊天动地。
尉迟秋跪在坟头前,整个神情悲怆烧着纸钱,自始至终,她没有滴落一滴眼泪。
吴梅见了,前一步,蹲了下来,朝着墓碑开口道,“阿萍,我们做了几十年的姐妹,一起伺候老督军,你的安分众所周知,却是不曾想到,你会先我一步离开,真是事事变化无常,你到了那边,可要好好照顾老督军。。说不定再过几年,我也去了。”
话落,吴梅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男人离开之后,年轻时候的争风吃醋都随风而去,剩下这些个女人相互依靠,却是一个个离开了。
吴梅说完这一席话,转头看向了尉迟秋,看着她清冷疏离的脸色,不停地烧着纸钱。
吴梅伸手拍了拍尉迟秋的肩头,“这孩子难过得都不会哭了,小秋,别憋着,我知道你爱哭,想哭哭出来。”
尉迟秋烧着纸钱,一言不发,看着一张张纸钱烧成灰。
吴梅见了,叹了一口气起身。
吴梅靠近了尉迟寒,压低声音,“成寒,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萍姨娘怎么会好端端的遭此一劫?”
尉迟寒不便多做解释,长臂揽过吴梅的肩头,“娘,世事难料,事情过去了,不要再提了,小秋还在。”
吴梅闻言,又是看了小秋一眼,忧心开口道,“这孩子平常最爱哭了,今天吭都没吭一声,哎,前些天泪水都哭干了。”
尉迟寒和明月儿保持沉默,尉迟秋发生的那些事不能让平阳这些人知道,那样只会对她的名节有更大的影响。
。。。
夜幕降临。
海城,萧府。
段晓悦推开书房门,“四爷,听说小宵找到了?”
萧成点了点头,“孩子找到了,在宋振宇那里。”
“宋振宇?”段晓悦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你是说那位宋先生?”
“正是!”
段晓悦二话不说,转身。
“慢着。”萧成叫住了段晓悦,“你要去哪里?”
“我去找那位宋先生。”
“别去!”萧成伸手拦住了段晓悦。
“为什么?”
萧成剑眉紧蹙,低沉开口,“小宵是他的儿子。”
“你说什么?!”段晓悦震惊地看向了萧成,“四爷,你不是说小宵是你捡来的孩子吗?为什么又变成宋振宇的孩子?”
萧成声音压低了,目光冷峻凝视着段晓悦,“那日在茶厅,我告诉过你,六年前,我每天徒步跑去段公馆,实则是去宋公馆找人。”
“我记得。”段晓悦沉声道,“你说过你有一位青梅竹马的妹子给宋振宇做外室。”
“对,小宵是她为宋振宇生的。”
段晓悦一双眸子震惊了,呆呆盯着眼前的萧成。
萧成平静地开口,“小宵实则五岁了,并不是四岁,是五年前生下来的,是宋振宇的儿子。”
段晓悦回过神来,似乎明白了,“难怪我说小宵长得像尉迟寒,原来如此,尉迟寒和宋振宇本长得很相像。”
第1070章 尉迟寒一无所有,你还会爱他吗?
“那你知道宋振宇和尉迟寒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吗?”萧成再次反问。!
“真的是亲兄弟?”段晓悦试探道,她现在可以感觉到,萧四爷对尉迟家的事情知道很多。
“没错,他们俩是实打实的亲兄弟!”萧成肯定道。
段晓悦怔怔看着眼前的萧成,他的目光复杂难懂,高深莫测的感觉。
“所以,你那时候笃定小宵的血可以和尉迟寒相融,因为小宵该喊尉迟寒一声叔叔,他是尉迟寒的亲侄子。”
“对。”萧成沉沉肯定。
段晓悦皱了眉头,“四爷,可是我有一点想不明白。”
“什么?”
“既然他们是亲兄弟,明显那位宋先生更加年长尉迟寒,为何会让尉迟寒成为尉迟家最大掌权人,而宋振宇隐姓埋名,流落在外,这尉迟家难道不知道自己有流落在外的子孙吗?”
“呵呵~”萧成低沉冷笑,“为什么,这个原因即将会是尉迟家接下来的重头戏!”
“什么意思?”段晓悦不解地看着眼前的萧成,“四爷,你想做什么?不是只是寻找银珠吗?”
“知道银珠为什么会在尉迟寒手?”萧成目光凌厉,声音冰冷反问。
“为什么?”
“因为他是尉迟家最大的掌权人。”
“这不是很正常吗?”
萧成脸色顷刻间变得暗沉,声音压低了,“你觉得正常?”
“哪里不对劲吗?”段晓悦完全弄得云里雾里的感觉。
萧成清俊的眼睛里腾起一丝丝微澜,笑得深意,“不正常的是这个掌权人,他尉迟寒配当吗?”
段晓悦皱紧了眉头,“四爷,尉迟寒不配当?谁配当?”
“难道是宋振宇?”段晓悦试探道,“四爷,您是他的人呢?”
“哈哈哈~”萧成朗声大笑,盯着段晓悦,“晓悦,你告诉我,如果有一天他尉迟寒变得一无所有,你还会这么爱他吗?”
“我。。”
“别急着回答,好好想象一下!”萧成一步步逼近了段晓悦,盯着她的眼睛,“好好想象一下,尉迟寒一无所有,好似一只丧家之犬,你还会如此爱他吗?若是他愿意接受你了呢?”
段晓悦眼底的光泽不停地流转,思绪快速地转动,脑海里浮现出一副尉迟寒颓废一无所有的场景,在雨落寞形单影只的背影。
“他不可能变成这样的!”段晓悦斩钉截铁说道,“他怎么可能变成这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可是堂堂大督军。”
“我问你假设,给你一个假设,嗯?”
段晓悦眉心纠结地凝在了一块,似有所思道,“若是真这样,我想我应该不会接受吧。”
萧成眼底的光泽深了,声音低沉暗哑,“为什么?不是还说爱他吗?”
“四爷!”段晓悦抬头看着萧成,“如果一开始尉迟寒接纳我,那么他今后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