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缠绵:军阀大帅,有点坏-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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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墨剑眉紧蹙,眼底怒气盈满,声音薄冷,“明天午谈完事,留下吴秘书和秦工程师,让他们去谈,你跟我立刻回海城。”
“是!”
。。。
平阳督军府,早晨的阳光洒落在院子里,四处是喜鹊叽叽喳喳的叫声。
明月儿躺在床,怀里的孩子正在贪婪地吮吸乃水,小脸蛋眯着眼睛。
尉迟寒睁开了眼睛,清亮的眼睛看见这一幕,眼底划过一道邪恶,脑袋骤然倾了过去。
“呀~尉迟寒,你做什么?”明月儿惊叫道。
尉迟寒不依不饶地晗住了它,好似明月儿怀里的婴儿一般。
明月儿被弄得小脸蛋涨红了,水眸氤氲一层醉美的桃红。
一会儿之后。
尉迟寒松开了,一脸餍足的神情,那一双眼睛顷刻间绽放精光,好似一只吃饱餍足的猎豹,直勾勾盯着明月儿。
“月儿,看来我可以不用享用早膳了。”
明月儿听了,自然明白了意思,没好气地捶了男人一拳,“讨厌!下作。”
“哈哈哈~”尉迟寒朗声大笑,眉目璀璨如星辰,伸手摩挲着英挺的鼻梁。
“月儿,今后我都要和孩子一样享用。”
明月儿伸手整理衣裳,尴尬地蹙着秀眉,“还说,尉迟寒,你是没个正形!”
尉迟寒不以为然地轻笑,“我要是有个正经样,你现在不会是我的女人了。”
“为什么?”明月儿不解地反问。
尉迟寒笑哼一声,“还问为什么?我娶你的时候,你是一口一声何哥哥,何哥哥长何哥哥短~”
第1003章 督军位置只会传给你为我生的儿子
提及此,明月儿眸子顷刻间黯淡了下来,笑容渐渐敛住了。 !
尉迟寒自然注意到女人的反应,伸手揉了揉她的脸蛋,“说笑的,怎么?一提到何长白你生气了?”
“不是。。”明月儿水眸盈满了忧伤难过,声音压低了,“段晓悦还在府里吧?”
尉迟寒顷刻间明白了过来,“嗯,我一会让人把她撵走,这个疯女人,我现在是一点都不想看见。”
明月儿垂落眸子,怀里的孩子吃着乃水,已经渐渐睡着了。
“段晓悦你不想看见,那小宵那个孩子呢?你已经决定要留下来了,对吗?”
尉迟寒眉心腾起一股纠结之色,声音沉闷,“月儿,我向你承认,我的确打算留下小宵,不过并不是因为他是不是我亲生儿子这个问题。”
“呵~”明月儿一声苦笑,“那是因为什么?我想不到第二个理由,能够让你尉迟寒留下他。”
“月儿,段晓悦一直利用这个孩子在做章,若是没有这个孩子,她也不能够如此嚣张。”
明月儿静默了,声音冷了,“如何没有这个孩子?只要这个孩子养在你尉迟寒身边,段晓悦可以一直绕着你转,她是孩子的母亲。”
“不!”尉迟寒打断了,声音平静,“等小宵恢复了,我打算派人送他去国外念书,让人在国外照顾他,让段晓悦永远断了这个念头。”
明月儿笑了,笑得泪水盈满了眼眶,抬眸看向了男人,“尉迟寒,你终于承认小宵是你儿子了?”
尉迟寒眸底划过一道冷厉,声音沉了,“月儿,没有人能证明小宵到底是不是我儿子?你也知道我每年都会发病,四年前的事又是在我发病的时候。”
“月儿,更重要的是,段晓悦利用这个孩子一直在做章,唯一的办法,是让这个孩子和她彻底分开。”
“是吗?”明月儿轻飘飘地反问,眸底划过一道嘲讽的冷笑,“我看是因为我生了女儿,你现在想着要个儿子给你传宗接代了吧。”
尉迟寒历眸狠狠一缩,双掌扣住了明月儿的双肩,“月儿,你放心,我的督军位置只会传给你为我生的儿子,不会是他。”
明月儿眸底泪水顷刻间涌出,笑得苦涩,“你错了,今后我要是有儿子,我一点都不想他继承你的位置。”
尉迟寒不解地皱了眉头,“为什么?”
明月儿盯着男人,一字一句地吐落,“我不想让我的孩子成为第二个你,第二个不可一世,蛮横霸道,只会强取豪夺的野蛮人。”
尉迟寒历眸狠狠一缩,心口盈满了怒气。
这时候。
房门敲响,门外的小水清脆的声音,“夫人,您醒了吗?厨娘熬得小米红枣鸡蛋粥,要趁热吃了。”
尉迟寒听了起身,快速地穿军装,拿过军帽,伸手拉开了房门。
房门一打开。
小水一见到脸色阴戾的大督军,吓了一跳,战战兢兢道,“大。。大帅,我给夫人送月子料。”
第1004章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尉迟寒扫了一眼,脸庞阴怒,快步离开了。
小水见了,连忙将月子料端进门,顺脚带了房门。
“夫人,您是又和大帅吵架了?还是。。。”小水一边摆放着鸡蛋小米粥。
明月儿抱着孩子,小心翼翼来到摇篮前,轻声放入摇篮里。
“还是什么?”明月儿来到桌前,淡淡问道,“小水,你还想说什么?”
小水闪烁的眼神,声音压低了,“夫人,大帅该不会因为您生了千金,他不开心了吧。”
明月儿吃着鸡蛋粥,冷冷回落,“他不开心不开心,反正孩子是我的宝,有我疼好了~他若是不想要,大可以和我和离,我明月儿离了他,又不是活不下去。”
“夫人,您这又开始说气话了。”
小水焦急地开口道,“夫人,这时候,您可千万不要说这种话,您都不知道,这督军府的下人都私底下议论您。”
明月儿喝着粥,眉色浅淡,淡淡问道,“议论我什么?”
小水叹了一口气,“哎,都在说夫人生了个女儿,那个段小姐为大督军生了个儿子,而且儿子都那么大了,她们都说。。都说。。”
“呵呵~”明月儿不屑地冷笑,“都说段晓悦会取代我,成为督军夫人,我明月儿即将被打入冷宫,对吧?”
小水点了点头,皱着眉头,“所以呢~,夫人,当小水求您了,这时候千万别和大帅怄气,您要多多哄哄他才是,毕竟大帅这么疼您,这第一胎是女儿,说不准下一胎是儿子,对吧?”
明月儿落下手的勺子,转向了小水,“我向来不会委曲求全自己,对是对,错是错,生儿生女不是我的错,这是苍赐给我的礼物,我不会有任何怨言,他若是真的因为这个和我生气,甚至要和离,那离吧。”
“夫人。。你是倔。”小水叹了一口气,也不好多说什么。
。。。。。
海城,一场雨停了,天色还是阴沉的,整座城笼罩在淡淡的白雾。
马道,两辆军车一前一后行驶而过。
雨后的马道,一片红土路,泥泞水洼很多。
军车骤然停了下来。
驾驶座的车门打开,李副官快速跑下车,查看汽车,发现陷入一个大水洼里头,车前轮被石头堵住了。
“少帅,车被石头卡住了,车轮陷入大水坑里,必须推车。”
段墨推开了车门,下了汽车,脸庞阴戾,沉声道,“动作快点!”
段墨朝着土道一旁走去,站在银杉树下,一双凤眸环扫四周。
两辆汽车的士兵都下了车,开始奋力推车。
“咚~咚~咚~”一阵阵钟声传来。
段墨回头看去,蔼蔼树木,四周笼罩着薄雾,隐隐约约有一座寺庙。
“少帅,车推出来了。”李副官快速跑前,“可以车了。”
段墨视线落向了那一座寺庙,心里头隐隐不安的感觉,声音低沉,“那是寺庙吗?”
李副官循着段墨的视线看了过去,“看着好像是寺庙。”
第1005章 偶遇尼姑庵
段墨回落视线,正要朝着汽车走去。!
“少帅!”汽车前的一位士兵快速前,报告道,“汽车进了水,现在启动不了,需要原地修理。”
段墨一听,怒火快速窜,声音冷怒,“废物!汽车好端端怎么进了水。”
李副官前,“少帅,那个水坑太大了。”
“两辆都进水了?”
那位士兵点了点头,“是,少帅,我们立刻修理,半个时辰可以好。”
段墨一双凤眸怒气集聚,冷声喝道,“你们几个!回到海城,立刻去操练场跑十圈,好好想想,为什么汽车会进水!”
“是!”一众士兵低头,齐声回落。
李副官忐忑不安,他很清楚,少帅不会无故惩罚士兵,肯定因为急着要回城寻找小秋小姐。
段墨四下环扫,再次看向了薄雾,那若隐若现,不远不近的寺庙。
“走!过去看看。”段墨冷沉落声,朝着树林走去。
。。。
寺庙门口,段墨抬头,目光精锐射向了寺庙的牌匾。
“莲花庵”
“少帅,原来是尼姑庵。”
尼姑庵的寺门敞开着,院子里的小尼姑正在打扫。
“唰唰唰~”扫帚扫地的声音。
段墨见了,朝着尼姑庵里走去。
小尼姑朝着段墨点头,“男施主,您好,进香请右拐,若是找师太念经,正走香堂。”
段墨礼貌地点头,随意朝着正央走去。
不似宽敞的香堂里,一位老尼姑坐在蒲垫敲着木鱼。
段墨一身军装,挺拔的身躯立在香堂央,抬头看向了眼前这一樽佛像。
耳畔旁木鱼敲打的声音,渐渐停了下来。
老尼姑睁开了眼睛,停止念经,转头看向了段墨,打量了一眼段墨身的军装,平静开口,“施主,要不要听一段经?”
段墨闻言,轻笑道,“不需要,我只是路过这里,随意进来看看。”
话落,段墨扫了一眼一旁的功德箱。
“李副官,给香火钱!”段墨掷地有声。
“是!”李副官立刻掏出了若干个大洋递给了段墨。
段墨伸手随意取过五个大洋,靠近了功德箱,丢了进去。
“谢谢施主!”老尼姑平静地道谢。
段墨一脸倨傲,似笑非笑,“不用谢!当我为自己造功德了。”
老尼姑听了,笑了,“施主,造功德的话,贫尼奉劝您一句,少一分杀戮,添三分仁慈。”
段墨不以为然的神情,不屑地吐字,“心慈手软只会让我错得更多,更离谱。”
老尼姑笑着摇了摇头,“世间最可怕的不是错事,而是错心,事情错了可以改正。心错了,还会继续做错事。”
段墨一双凤眸狠狠一缩,目光精锐射向了老尼姑,“你这意思,我的心错了?”
这时候。
门外传来一道清脆糯糯的声音,“小师父,谢谢你和师太的留宿款待,我该回家了,谢谢你~”
这一道声音灌入段墨的耳朵里,眸底的光泽骤然亮了,转头看向了门外。
尉迟秋和一位小尼姑告别后,转身离开。
“小秋!”段墨声音震颤了,快速追了出去。
第1006章 跟我说假话?开始学会骗人了?
尉迟秋在前头,停下了脚步,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幻听,为何会听见段墨的声音。!
香堂里,段墨大跨步出来,直奔尉迟秋身后,他自己也怀疑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竟然会看见她。
“小秋。”段墨低沉的声音。
尉迟秋转身看去,一双大眼睛顷刻间定住了,“段。。墨。”
段墨确定是尉迟秋,剑眉皱了,前一步,“你怎么会在这里?”
话落,段墨转头扫了一眼身后的尼姑庵,又看向了尉迟秋,心弦一绷,“你该不会是。。”
“是什么?”尉迟秋不解地反问。
段墨眉色凝重,“你该不会打算遁入空门,青灯古佛相伴吧?我段墨不至于逼你到这份。”
尉迟秋听了,倒吸一口冷气,脸蛋涨红了,“才不是,算我要剃度出家为尼,师太也不会收的,我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
段墨轻笑一声,“也对,那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尉迟秋想了想,“我出去走走,后来打了一辆黄包车,去了城内的城隍庙,听人家说海城郊外有尼姑庵,这里的师太是得道高尼,我想着过来看看,再问问我的事情。”
段墨那一双凤眸端倪着尉迟秋,似有所思笑道,“你的事情?你来问什么了?”
“我。。”尉迟秋看着段墨的脸,噤住了声音。
她总不可能告诉他,自己问孩子该去还是该留。
更不可能告诉他,自己想了一个晚,决定拿掉孩子。
尉迟秋想通了,若是段墨对自己有情,算拿掉孩子,他还会娶了自己,今后孩子还会有的。
她不想冒险了,像师太说得,一切随缘,强求不得,有时候放下也是一种解脱。
“嗯?”段墨前一步,长臂勾过尉迟秋,“怎么不说了?你来问师太什么?”
“别这样!”尉迟秋急了,连忙推开了段墨,“这里是佛门清净的地方,别动手动脚,会被说的。”
段墨闻言,伸手拉过尉迟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