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缠绵:军阀大帅,有点坏-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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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尉迟寒前,拉过明月儿的胳膊,“月儿,我对她负责,那你怎么办?我娶你时候,立下誓言,今生今世永不负你。”
“誓言都是狗屁!”明月儿愤恨地落声。
第716章 这不是自己向往的爱情
她的双眸恼火地盯着男人,“我也对天发誓过,若是爱你尉迟寒,当遭天打雷劈,这么久了,也不见雷公真的打雷,劈死我这个违背誓言的女人。 !”
“月儿,别这样!”尉迟寒双臂又是前,紧紧箍住了女人的身子,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温热的气息。
“这一辈子,我尉迟寒只对你负责,永不负你明月儿一个人。”
明月儿手掌摸着自己的肚子,笑得不屑,“别碰我,你现在每碰我一下,我都觉得恶心。”
“别再倔着性子,我跟你保证绝对会处理好和段悦。。”
“你别再保证了,你一而再再而三保证,结果处处都是欺骗!你一直说她和你之间的关系,不是我想得那样,结果她是你死而复生的未婚妻!”
明月儿一步步逼近尉迟寒,情绪激动了,“你们甚至合伙欺骗我,说她是你死去未婚妻的好友,当我明月儿是傻子!”
“若不是我今天听见你们的对话,你打算瞒着我欺骗我到什么时候?!”
“月儿。。”尉迟寒深褐色的瞳孔清晰印着女人的容颜,薄唇微微颤抖,他近乎无力解释。
明月儿伸手推开了尉迟寒,离开了书房。
尉迟寒站在原地,身躯僵硬,许久,他反应过来,快步追了出去。
来到主厢房门外。
房门已经从里头落下横木,锁得严严实实。
“月儿!开开门,我要进去休息。”尉迟寒站在门外,伸手拍门。
房间里,明月儿坐在卧榻,手掌摸着隆起的肚子,泪水忍不住落下。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好好休息,你别来了,当我求你,让我安静,好吗?”
隔着门,尉迟寒站在门外,听着,沉默了许久。
此时此刻,尉迟寒第一次感受到所有的解释都会变得苍白无力。
尉迟寒站在门外良久。
“月儿,那你好好休息,我在隔壁客房休息,有什么事我在隔壁,明天天亮了,我们好好谈一谈。”
片刻之后。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离开了。
明月儿抬头看去,看着门外,那一道身影消失了,伸手抚去泪水。
。。。。
次日午。
院子里一阵沙沙扫地声,麻雀在墙头叽叽喳喳的动静。
明月儿醒来了,一睁开眼睛,她的水眸微微泛红。
直到现在,她都无法相信,昨夜发生的一切会是真的。
尉迟寒的未婚妻没有死,她还有过他的孩子。。。
门外,一阵敲门声。
“月儿,醒了吗?”尉迟寒站在门外一阵子了,他一直不敢敲门。
看着东升的旭日,阳光越来越明媚了,他敲响了门板。
片刻之后。
明月儿梳妆更衣之后,拉开了房门,一抬眸。
“月儿,来~,我带你出去用早膳。”尉迟寒拉起明月儿的小手,朝着外头走去。
今天的尉迟寒褪下军装,换了一身便装,穿着深咖色的皮风衣,戴着黑色皮手套。
两人穿过长廊,明月儿抬眸看向尉迟寒伟岸高大的后背,心口一阵绞疼。
这个男人不完全属于自己,这不是自己向往的爱情。
第717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滨州的大街,一家不起眼的油条豆浆铺子。!
尉迟寒带着明月儿坐下来。
尉迟寒一脸喜悦的神情,洪亮声音落下,“店掌柜,来两大碗豆浆,外加一盘油条,一盘芝麻油饼。”
“好嘞~这位先生,稍等片刻~”店掌柜回落话,立刻忙活起来。
明月儿眸色幽幽看着眼前的铺子,这家铺子,她很熟悉,曾经和何哥哥经常过来吃。
“月儿,一会用完早膳,我带你去滨州的桃花林看桃花,现在春天了,桃花开了,一定很漂亮。”尉迟寒手掌按住了女人的小手,目光灼灼。
明月儿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眼前的尉迟寒,她可以清晰看见,男人的眼睛充斥着红血丝,眼眶下泛着青,几分倦色显而易见。
“月儿,这么看我做什么?是不是觉得本帅,是越看越觉得英俊?”尉迟寒一副仿若无事的神情,开着玩笑。
明月儿视线落向了他处,没有理会,脸色清冷。
尉迟寒那一双深褐色的瞳孔,深锁女人清冷的反应,心口隐隐难受。
“豆浆来咯~”店伙计了两碗白浓的豆浆,紧接着是一盘油条和一盘芝麻油饼。
“月儿,来,吃吧!”尉迟寒夹起一块芝麻油饼落在明月儿碗里。
明月儿低头喝了一口豆浆,不予理会碗里的芝麻油饼,自己伸手夹了一根油条,落在嘴里吃了起来。
尉迟寒见了,眉色微微一顿,眼底划过一道失落,却是没有说什么。
尉迟寒低头喝着碗里的豆浆。。。
早膳用毕,明月儿碗里,那一块尉迟寒夹给她的油饼,自始至终纹筷未动。
片刻之后。。
桃花林,一片片桃花树刚刚冒出了新芽,枝头点缀着粉红色的花苞。
桃树下,一阵风吹来,散开了桃花的清香,飘入明月儿的鼻息间。
“月儿,看来我们来早了,这里的桃花还没开,只是含苞欲放,估计过些天开了。”尉迟寒率先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明月儿没有理会身侧的男人,朝着桃林深处,一步步走去,神情迷惘。
尉迟寒见了,后脚连忙跟,“月儿,你在滨州长大,应该有来过这片桃林吧?”
明月儿依旧没有理会尉迟寒。
她站着,视线朦胧望向了远处,桃树下。。。
记忆的潮水涌入脑海。
曾经的曾经,何哥哥站在桃花树下,一袭白衫,长身玉立。
一管长萧飘着清幽的萧声。
她学着抚琴,琴箫合奏之间,天地间,空灵的乐声在飘荡,仿佛只有你我。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明月儿的眼眸湿润了,心口的情愫翻江倒海地澎湃,猛然之间,双手捂住了嘴,悲恸地大哭。。
“呜呜~~呜呜~~”滚烫的泪水倾盆而出。
尉迟寒顷刻间顿住了眉色,剑眉深锁,深褐色的瞳孔绽开了浮华。
“月儿,你怎么了?”尉迟寒前,双掌捧住了女人的脸蛋,看着她泪水涟涟的脸蛋,心口一阵发疼。
“怎么好端端哭了?不要一直哭,对孩子不好。”尉迟寒低哑沙沙声音哄道。
第718章 大帅,你终于打我了。。
明月儿抬起泪眸,一脸无畏瞟向了尉迟寒。
“尉迟寒,你知不知道触景生情这四个字?”
尉迟寒眉眼深了几分,若有所思,沉闷的声音,“看见这些景物,你生了什么情?”
明月儿伸手抹去泪水,笑得一脸释然,“那家早点铺,还有这片桃花林,我过去经常来,所以一看见这些,我想起曾经自由自在的日子。”
尉迟寒看见女人眼底那一片期许的目光,手掌微微攥紧了几分。
“你在想谁?”
明月儿眸色幽冷迷惘。
“告诉我!你现在他娘的在想谁?!”尉迟寒激动了,怒红了眼睛。
“想何长白!”明月儿一脸无畏迎了尉迟寒的眼睛,“我在想他,想曾经清风朗月的何哥哥。”
“明月儿!”尉迟寒手掌猛然扣住了女人的脖子,他胸腔里的怒火澎湃,手掌颤抖地想要掐死眼前的女人,却是半点下不去手。
明月儿鄙夷的目光,不屑地扫过尉迟寒的举动,“你只会用强权压迫他人,霸道无理!自私自利!”
明月儿仰起脸蛋,“尉迟寒,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尉迟寒手掌从明月儿脖子撤开,双掌紧紧扣住了女人的双肩,拼了命地摇晃,冷硬命令,“不准想他!!我不准你想他!”
“呵~”明月儿看着男人发怒发狂的样子,嘲讽地冷笑,“你生气了?我告诉你,我是想他!越来越想他。”
“。。。”尉迟寒一双鹰眸猩红地盯着女人的眼睛。
“你尉迟寒有权有势,可以在北三省一手遮天,可是在我眼底,你现在不及何长白一丁点,一丁点都不!”
“住嘴!!不要再说了!”尉迟寒森冷的声音。
“我要说!我怎么不能想他了?我和他青梅竹马长大,一直都是发乎情止乎礼,我真的好后悔,为什么我们要规矩?”
明月儿激动地言语,“若是我早早成了他的人。。。”
“啪~!”的一声,一声响亮的巴掌扇落。
明月儿止住了声音,白皙的脸蛋起了一层通红的手掌印,她的水眸亮晶晶地凝视着尉迟寒,“大帅,你终于打我了。。”
“。。。”尉迟寒手掌在半空停顿住了,颤抖着,深褐色的瞳孔布满了痛楚,哑然失声。
明月儿苦涩地笑了,伸手捂住了火辣辣的脸蛋,泪水滑落。
下一刻,她转身。。
“月儿!”尉迟寒激动地前,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女人的腰,“别走!对不起,我。。我不该打你。”
明月儿苦笑,眸子看向天,将泪水逼退回眼眶,脸蛋火辣辣发疼。
明月儿迈前一步。
“月儿!对不起!你别走!”尉迟寒眼底一片焦急慌乱和不安,双臂紧紧搂住了女人的腰,摸着她隆起的肚子。
明月儿站着,任由男人抱着,眸底盈满清冷的疏离之色。
“噗通~”一声,尉迟寒单膝跪在地。
他埋头在她的身后,“月儿,我给你认错,我尉迟寒从小到大,跪天跪地跪祖宗,没再跪过,我给你认错!月儿。。”
第719章 知道当年发生事情真相
明月儿站着,眸底盈满了泪水,一片寒凉。
“月儿。。。”尉迟寒缓缓起身,双臂搂住了女人,扳过她的身子,低头亲吻她的小脸蛋。
“月儿,你气到我了,你真是气到我了!什么叫做早早成了他的人?你是我尉迟寒的女人!!你还在想什么?”
尉迟寒伸手扶了扶额头,揉了揉疼痛的脑门,沉闷声音,“月儿,我知道你在生段悦的气,一码事归一码事!”
尉迟寒双掌扣住了女人的双肩,目光灼灼,严峻的表情,“不管你信不信,我保证三天之内,把段悦的事情解决了。”
明月儿垂着眸子,一言不发。
尉迟寒盯着女人良久,看着她发红的脸蛋,伸手触及。。。
“别碰我!”明月儿清冷地撇过脸,避开男人触碰。
“月儿。。”尉迟寒焦急的声音,低头亲吻她的额头,薄唇下滑,吻住了她的脸蛋。
“对不起。。”尉迟寒低沉沙哑的声音。
明月儿任由男人抱着,一言不发,冰冷的水眸不带一丝温度。
下一刻,尉迟寒打横抱起地的女人,离开了桃花林,朝着远处的汽车走去。
汽车离开了,卷起一阵尘土。
一棵桃花树旁,一道身影闪现。
段晓悦站在桃树下,看着远处的两道身影。
“成寒,你真的这么在乎她?不惜下跪去挽留,到底为什么?”段晓悦双手攥紧了。
“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你说为什么?”一道幽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段晓悦转身,看向了突然出现的绝平,一惊,“原来是你,你还跟在尉迟寒身边做事?”
绝平轻笑,“对,我还在为他研究各种火药炸弹,四年了,从未离开过他。”
下一刻,绝平转向了段晓悦,“段大小姐,想不到你没死?真是出人意料,难怪在海城,我说这是哪个女人,竟然明目张胆,一再接近尉迟寒,原来是你!”
段晓悦勾唇冷笑,“看见你还在,我更意外,绝平,你是个男人,算你痴情到天荒地老,尉迟寒都不会接受你,你这是何苦?”
绝平不以为然,“段大小姐,你我勇气可嘉,毁了容颜,还想着他娶你,和你一,我只是陪伴,不算什么!”
“他毁了我的清白,因为他,我失去了容貌,失去了孩子,这一切他必须为我负责!”段晓悦坚定的声音。
绝平听了,讶异的神色,“你说尉迟寒毁了你的清白?”
“是!”段晓悦坚定落声。
绝平若有所思,试探问道,“四年前仙乐斯歌剧院里那次?”
段晓悦震惊看向了绝平,“你怎么知道?”
绝平眼底一道闪避,似笑非笑,“和尉迟寒有关的事情,我当然都知道。”
段晓悦一下子急了,“绝平,既然你知道,你应该知道是尉迟寒强占了我!”
“噢?”绝平佯装疑惑,“段小姐,你自己不确定是不是尉迟寒吗?”
段晓悦听了,一下子急了,“我当然确定!我只是随口问问。”
“呵呵~”绝平轻笑,当年在仙乐斯歌剧院发生的一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