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缠绵:军阀大帅,有点坏-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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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放在了床榻,伸手扯过被褥,盖在了明月儿身。
“别哭了。”尉迟寒伸手抚摸女人眼角的泪水,“你若是真的觉得对不起我,好好养胎,为我生个儿子。”
明月儿抽泣了几声,看着眼前的男人,“成寒。。”
明月儿拉住了男人的胳膊,“你别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留着何长白的东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月儿,不说了。”尉迟寒双掌捧住了女人的脸蛋,“你好好休息,我还有很多军务要忙,过阵子不忙了,好好陪你。”
明月儿双手紧紧拉住了男人的胳膊,一双眼睛期盼地闪烁着。
尉迟寒回头看向了女人紧抓着自己的双手,眉色微顿,“怎么了?想要什么?大可以明白告诉我。”
第623章 孩子,你说你爸爸是不是小气鬼?
明月儿拉着男人的胳膊,双眸泛着期盼,“你昨晚不是忙了一晚军务?不休息吗?”
尉迟寒平静的脸色,低沉的声音,“还没忙完。品書網 ”
“怎么了?”尉迟寒伸手揉了揉女人的小脸蛋,声音低醇,“嗯?想要了?”
明月儿抬起泪眸看着男人,置气地落声,“我不想要,你要忙去忙吧。”
明月儿松开了男人的胳膊,清冷撇过脸。
尉迟寒见着明月儿终究没有说出自己想听的话语,心里头腾起一股失落。
“好好休息。”尉迟寒沉沉落声,他看着女人的后脑勺,正欲低头亲吻。。。
下一刻,他顿住了,终究没有吻下去。
良久,死一般的沉寂。
“啪~”的一声,房门合的声音。
尉迟寒漠然离开了房间。
明月儿回过神,转头看向了合的房门,晶亮的双眸滑落泪水。
她的手背擦抹脸的泪水。
。。。
书房里。
书桌前,“啪嗒”一声,打火机打响的声音。
一束蓝色的火焰腾起,那一块绣着诗句的手帕在火焰燃烧。。
火光印着男人深邃漆黑的瞳孔。
男人宽厚的手掌一扬,燃烧的手帕丢在了地,渐渐燃烧殆尽。。
尉迟寒拉开抽屉,伸手取出一个陈旧的锦木盒子。
手掌打开盒子,空荡荡的锦木盒子躺着一朵枯萎的蝴蝶兰。
尉迟寒伸手取出那一朵枯萎的蝴蝶兰,深褐色的瞳孔印着那一朵枯萎的蝴蝶兰。
兰姨,今天是你的忌日,你在那头过得还好吧?
尉迟寒目光沉落谷底,手掌按住了自己的心口,一阵阵痛楚的回忆。
儿时的记忆,犹如潮水涌入脑海。。。
“哐当~”尉迟寒跃然起身,踹开了身下的双扶椅,长臂一扫,桌的笔筒砚台洒落一地。
一双军靴踩过黑色的墨汁,夺门而出。
。。。
残月高悬,射靶场,萧瑟的风声。
枪声穿透萧瑟的风声。
一颗又一颗的子弹穿透蒙头的死囚。
鲜血四溅,一位又一位的死囚瞬息间倒地。
尉迟寒站在萧瑟的风,手掌握着枪柄,枪口冒着青烟,随风散去。
他的眼底一片嗜血的猩红,那是癫狂的光芒。
一旁的郑副官背手身后,默不作声,心思沉重,大帅这次回到海城,这病怎么时不时复发,真是令人发愁。
。。。。
夜半三更,公馆二楼,窗棂被风拍打得摇晃。
漆黑的光线。
明月儿睁开了眼睛,盯着那摇晃的窗棂,心间腾起一丝丝后怕。
明月儿伸手去摸身侧的男人。
一片空荡荡的凉意。
转头看去,他没有回房,他还是没有回房。
昨夜没有回房,今夜还是没有回房。。。
明月儿委屈地鼻子酸涩。
“有必要吗?都说了我和何长白一刀两断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小气!因为这个,跟我生气。。”明月儿气恼地自言自语。
她的小手覆她的小腹,“孩子,你说你爸爸是不是小气鬼?你也觉得是?对吗?”
肚子里自然没有回应,还只是三个多月的身孕。
第624章 眼底起了一层心酸的委屈
明月儿伸手拉高了被褥,整个人埋在了被褥下,眼眶湿润。品書網
“不哭~,我不会哭,他尉迟寒凭什么跟我生气?!凭什么!”明月儿越发觉得委屈。
一想起自己鼓足了勇气对他说出了爱他,告诉他,她的心,她的人都是属于他。
“明月儿!你是个傻瓜!”明月儿气恼地骂自己,“再也不跟他说了,再也不说了。。”
明月儿自言自语了许久,终是再次睡去。
。。。
第二天午,海城下了雨,四周一片雨水笼罩,天色阴沉。
明月儿醒来下楼时,发现客厅里空无一人。
“夫人,您醒了?要我给您准备点吃的吗?”厨娘李嫂正好走出来。
明月儿看向了李嫂,“怎么都没人?大帅呢?”
李嫂闻言,纳闷道,“大帅没在楼休息吗?他都还没下楼吃早膳。”
明月儿转头看向了大厅的吊钟,已经是午九点了。
昨晚他没回来吗?
明月儿眉心腾起一股惆怅之色。
“少夫人,老夫人出去打牌了,我给您单独准备小米粥和小菜吧?”
明月儿神色迷惘点了点头,朝着沙发坐下。
尉迟寒到底是怎么了?他彻夜未归,是在私宅休息?还是在哪里?
。。。
午后,雨越下越大。
公馆门外传来一阵动静。
郑副官领着几个人进入客厅。
明月儿坐在沙发游神之际,看向了那些带来的人,“郑副官,这些人做什么的?”
“夫人,这些是裁缝师傅,过来给夫人量身做礼裙的。”
“做礼裙?”
“对!”郑副官如实回落,“再有六天有一场宴会要参加,大帅特意吩咐了,给夫人您做身新礼裙。”
明月儿看向了郑副官,“大帅呢?他昨晚没回来?睡在哪里?”
张副官目光沉了沉,“大帅睡在军政所的休息室,今晚会回来吃饭,夫人不用担心。”
明月儿看向了一旁的裁缝师傅,“是不是要给我量身?”
裁缝师傅面面相觑,“夫人,有丫鬟吗?让她给您量身,或者您知道尺寸告诉我们一声,我再给您看一下现在流行的各种礼裙款式,您斟酌一番,看要做哪一种。”
明月儿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虽然还很瘦,只是腰腹以前粗了一些。
“等下,给我卷尺,我让我丫鬟给我量一下腰寸。”
裁缝师傅正要将卷尺递给明月儿。
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让我来量吧。”
众人转头看去。
尉迟寒站在门外,披着黑色的军风衣,一位士兵收回他头顶的油伞。
军靴落下雨水,踏入客厅,朝着明月儿走来。
明月儿清亮的水眸凝望着朝着自己走来的男人,眼底起了一层心酸的委屈。
“把卷尺给我。”尉迟寒伸手看向了裁缝师傅。
“大帅,给您~”裁缝师傅立刻递给了尉迟寒。
尉迟寒浓黑的剑眉,脸庞冷峻,手掌接过卷尺,拉开卷尺,目光深沉凝视着女人,“手抬起,我帮你量一下。”
明月儿瞅着男人的眼睛,“帮我量腰身好了,其他的尺寸我记得。”
第625章 衣不蔽体,成何体统!
尉迟寒深邃的鹰眸落在女人高高耸起的胸口,眼底划过一道满意的深笑。!
“尺寸是会变的,懂吗?”尉迟寒低沉声音。
“你们都转过身!小水记录。”尉迟寒命令的口吻。
客厅里的所有人都背过身,小水拿起纸和钢笔,等待记录。
尉迟寒弯腰,拿着卷尺绕过女人的后背,围住了女人的前胸。
贴近的气息,很浓重的烟草味。
明月儿心跳加速,眼眸一直瞅着男人,她很想问他,昨夜为何不回来休息。
男人粗粝的手指头若有似无地蹭过女人的柔软。
明月儿脸蛋微微发烫泛红,她的大眼眸瞅着男人的反应。
“胸围两尺七。”男人低沉的声音。
小水立刻低头记下。
尉迟寒落下卷尺,清亮的眼睛没有看女人的脸蛋,弯着腰,手掌顺着女人的腰身下滑,卷尺又一次绕过了女人的细腰。
“腰围两尺。”
尉迟寒蹲下,卷尺又一次绕过女人的臀部,粗粝的手掌摩挲过女人的小****。
一旁的小水瞟见了,一下子羞涩得低下头。
明月儿身体一颤,眸子晶亮盯着男人的头顶,埋怨的眼神。
尉迟寒掌心的卷尺合住了,盯着卷尺的数字,尉迟寒眼底的光泽深色了几分,抬头看向了女人。
明月儿正好低头,一下子对了男人深邃的眼睛,她看见了他眼底的复杂光芒。
“怎。。怎么了?变胖了吗?”明月儿紧张地问道。
尉迟寒唇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低沉落声,“臀围两尺八。”
“啊?!”明月儿吓了一跳,一脸尴尬地看向了尉迟寒。
尉迟寒起身,目光森幽扫过明月儿惊讶的神色,慢条斯理收起了卷尺,递回给小水。
“大帅,都记好了。”小水连忙开口。
这时候,裁缝师傅都转过身。
尉迟寒低沉开口,“都有些什么好看的礼裙款式,给我看看!”
裁缝师傅立刻递了一本样式图,都是一笔一笔画去的。
尉迟寒接过礼裙的样式图,扫了一眼,看向了身侧的明月儿,“看看喜欢什么款式?”
明月儿看了去,细细看了一番,眼睛一亮,指了指一件素白色的连衣长裙,“这件样式好特别,从来没见过的样式,这件吧!”
裁缝师傅立刻凑前,扫了一眼,立刻笑道,“夫人好眼力,这可是法兰西那边最流行的礼裙。。”
“这件不行!”尉迟寒沉声打断,“肩头这里到胸口都露出来,衣不蔽体,成何体统!”
裁缝师傅听了,吓得连连点头,“大帅说得在理,那些个洋人穿得露胸口的,是有伤大雅。”
尉迟寒看向了明月儿,声音淡淡,“月儿,再挑一件。”
明月儿再次看去,伸手翻过一张张图样,避开露胸口的礼裙,指了指一件粉嫩嫩的洋裙,“那这件吧!”
一旁的裁缝师傅又是瞅了一眼,立刻夸赞道,“这件好!这件英租界的洋人都喜欢穿这样的洋裙,蕾丝滚边,做工很精细。。”
“不行!”尉迟寒沉声打断,“这裙子怎么这么短,都到膝盖头,老祖宗的裤衩这么短!”
第626章 月儿,我没有冷落你。
裁缝师傅听了,再次尴尬地笑了,“大帅,您说得在理,小的也觉得这裙子太短了,不适合夫人高贵端庄的身份。品書網 ”
一旁的明月儿垂落眸子,樱唇抿着一丝丝不悦。
“月儿,再挑挑看,喜欢哪件?”尉迟寒低沉的声音再次落下。
明月儿没好气地撇过脸,清冷落声,“你挑吧,我挑的你都不意。”
尉迟寒自然看出了小女人生气了,径直拿过礼裙样式图,伸手翻阅。
“这件吧!”尉迟寒指了指一件西合璧的连衣裙,身是坎肩旗袍设计,斜襟领可以将人的脖子和胸口包裹得严严实实,下身是垂地的长裙。
“大帅好眼力!这件好!非常适合夫人,穿在夫人身,一定秀外慧,得体大方。”裁缝师傅啧啧称赞道。
另外几位裁缝师傅跟着凑前,扫了一眼,跟着称赞道。
明月儿清冷转过身,径直楼。
留下一客厅漠然的人。
尉迟寒抬头,深邃的眼睛看向了女人楼的背影。
下一刻,尉迟寒转身楼。
尉迟寒伸手推开了房门,看着坐在窗旁的女人,脚步放慢了,顺手带了房门。
“怎么了?生气了?”尉迟寒靠近了女人。
明月儿背着身,静默不语,眸底流转着忧伤的光泽。
尉迟寒双掌抬起,从身后搂过女人,揽入怀,声音低醇,“我是为了你好,那些裙子一件件都衣不蔽体,你说你,挑什么不好,不是挑一件露胸的,是挑一件露大腿的。”
尉迟寒声音冷了,“我尉迟寒妻子的身体岂能被人看去?懂吗?”
明月儿豁然转身,双眸凌厉盯着男人,“我懂!我只想问你,你昨晚为什么没有回来?你去哪里了?”
尉迟寒沉了沉双目,“郑副官没告诉你,我在军政所的休息室休息。”
“为什么不回来?难道你这么小气?那么一块手帕,你气到连家都不回了?”明月儿焦急地追问,她再也忍不住了。
尉迟寒目光森幽几分,伸手揉了揉女人的脸蛋,似笑非笑,“怎么了?没有我抱着你睡?不习惯?想我了?”
“才没有!”明月儿撇过脸,脱口否决。
“你说你想我了,想要我抱着你睡,想要我疼你,我今晚留下来,嗯?”尉迟寒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
明月儿水眸流转的气愤,盯着男人,“尉迟寒!你真的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