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缠绵:军阀大帅,有点坏-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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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儿心弦一扣,紧紧绷住。
“月儿,别多想,她已经死了,这一切都是有心人故弄玄虚的。”
尉迟寒低头亲吻女人的樱唇,“又吃醋了?”
“尉迟寒。。”
“嗯?”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前未婚妻,会不会没死?”
尉迟寒一听,剑眉禁蹙,随即沉笑,“月儿,说什么糊话?我看着她下葬,岂会没死?”
第418章 她至今对何长白,心存莫大的愧疚。
“你看着她下葬?”明月儿盯着男人的眼睛,“她到底怎么死的?”
尉迟寒薄唇紧抿着,脸色暗沉。
“月儿,你又不乖了?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提她吗?”
“为什么不要再提!”明月儿迎着海风,发丝吹散了,“我本不想提了,可是发生的一切一切,逼着我不停地想要去知道这一切。”
“月儿,这是意外!”尉迟寒冷硬的口气强调道,他的眼底划过一道严厉之色。
“那若是她没死呢?你们不是订婚了?那是不是你还要。。”
“不可能了!”尉迟寒厉声打断,“她算活过来了,我也不会再娶她了,当年和段墨的妹妹订婚,也是因为一场地盘争夺战,和我娶你的意义大不同。”
明月儿听闻男人这么说,噤住了声音,眸色幽幽地落在他处。
尉迟寒目光冷峻扫过明月儿的反应。
他思及结婚宴,突然出现的何长白,虽是乔装,却还是令人心有余悸。
“那若是何长白还没死呢?你是不是又要像过去那般,何哥哥长何哥哥短了?”尉迟寒声音冷了。
明月儿回过神,扫了男人一眼,“既然你这么反过来问,我也告诉你,不可能了。”
“噢?”尉迟寒唇角微微扬,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划过嘴角,“怎么不可能了?曾经不是青梅竹马,情深难忘吗?”
“我不会再害他了!”明月儿平静地脱口而出,“他若真的像你说的还没死,我一定不会再害他了。”
明月儿深吸一口气,“我很后悔当时的执着,害了他的性命,是我的错。。”
明月儿低下头。
尉迟寒自然看出了女人眼底的愧疚之色。
她至今对何长白,心存莫大的愧疚。
尉迟寒冷哼一声,“等你知道他还活着的一天,你不会再觉得愧疚于他!”
他搂着她,迎着海风。
远处的客船离港了,货船进港,一群包身工看着货物在装船。
天空的烟花一朵朵绽开,拉长了夜景。
不远处。
那两辆尾随跟踪的汽车一直安静地停靠。
海岸边。
尉迟寒低头,双掌捧住了女人的脸蛋,低头。。
他轻柔地吻住了她的小嘴,长舍撬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地汲取她的清甜。
她的身子柔弱无骨地依偎着他的胸膛。
任由男人的舍头交缠着自己的小舍,浑身的力气一点点被抽空。
男人的手掌搂着她的细腰,渐渐地游离,按耐不住的火焰。
“月儿,你越来越敏感了。。”尉迟寒松开了唇,舔吻着女人的耳垂,“瞧瞧自己的样子,想要了吗?”
明月儿脸颊微微发烫,声音压低了,“没有。。”
“惹火的小妖精,又在口是心非!”尉迟寒双臂打横抱起了地的女人,朝着汽车走去。
了车。
“啪~”的一声车门合了。
他的薄唇倾了过来,低头吻住了她的脖颈,顺着她柔软的脖颈往下亲吻。
解开旗袍的斜襟纽扣。
他低头,深深地含住她的娇羞。
吮吻她的敏感。。
“嗯。。呀,别了,别这样!”明月儿双手抱住了男人的脑袋,忍不住低唤出声。
第419章 洞房花烛夜,是该回去好好过过
远处。品書網
那静止的汽车。
何长白的手掌‘嘭~’的一声砸碎了车窗玻璃,双目染红了仇恨的戾气。
他盯着那汽车里,模模糊糊交缠在一起的身影。
他恨不得此时此刻下车。
他忍着,眼眶湿润发红。
“月儿。。。”何长白嘴里喃喃低唤。
另一辆汽车。
蒙面女子盯着靠着海边,那一辆汽车,交缠的身影,整个人近乎崩塌。
她的指尖狠狠地嵌入皮肉里,掐出了血痕。
“尉迟寒。。。你怎么能够对我如此狠心。。怎么可以。。”她不停地重复这句话。
。。。。
片刻之后。
明月儿被压在了汽车坐垫,尉迟寒身躯覆而去,手掌探了探。
“月儿,你动情了,感觉到了吗?”
“别说了!”明月儿双手抓住了尉迟寒的手掌,“我们回去好不好?”
“呵呵~”尉迟寒勾唇沉笑,手指头划了女人的鼻梁,“好!洞房花烛夜,是该回去好好过过。”
两人坐起来,整理好凌乱的衣裳。
明月儿透过后视镜,愣了一下,“天呐,尉迟寒,那些跟踪我们的人竟然还在!”
尉迟寒目光冰冷扫过后视镜,“他们估计是吃饱了撑着!”
明月儿扣好了旗袍斜襟的纽扣,“尉迟寒,我觉得怪,为何有两辆汽车跟踪?”
尉迟寒伸手拉起汽车手刹,不以为然轻笑,“这有何怪?两路不同的人马罢了。”
“两路人马?”明月儿好了,“哪两路?”
尉迟寒双目微敛聚精光,他已经断定一路是段墨的人,至于另外一路,是其他的军阀,还是革命党,无从得知了。
“月儿,小女人别问那么多,这天下的事有你丈夫撑着!”
话落,尉迟寒启动了汽车,汽车离开了码头。
。。。。
法租界段公馆。
酒房里。
段墨慵懒地靠着沙发,一手持着一杯红酒,缓缓地摇晃酒杯,一手端倪着一把银锁。
那把从拍卖会花了五百块大洋拍下的银锁。
男人唇薄如刃,微微扬的弧度,似乎有点思念那只小玩物了。
“这份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段墨思虑着,将这把银锁扣在女人脚腕。
这在凌虐她的时候,银锁会哐当作响,一定很有意思!
思绪浮游之际。
何长白被人带了进来,脸色凝重,低头,“对不起,段帅,德国军火商没有截住。”
“早知道了。”段墨冰冷地落声。
何长白惊讶之色,“段帅,你已经知道了?”
段墨品酌了一口红酒,目光森冷,“尉迟寒用私人飞机护送德国军火商出境了,该谈的协议他们都谈妥了。”
何长白愤恨地紧攥拳头,“真是狡猾,没有料到尉迟寒的结婚宴是个幌子,最后竟然在汽车谈协议。”
“呵呵~”段墨冷冷发笑,“尉迟寒很狡诈,他料定有很多人盯着他。”
“对!”何长白脱口而出,“的确有人和我们一样盯着他。”
段墨落下掌心的酒杯,“你可知道是哪一路人?”
第420章 尉迟秋问:我要为谁赎罪?
何长白冷静分析,“根据我的观察,像是地下革命党。!”
段墨若有所思地摩挲了下巴一会儿。
“段帅,为今之计,是清水镇这块,尉迟寒的武器一备齐,绝对会反攻!”
段墨起身,手掌狠狠地紧攥银锁,“你去清水镇坚守着,我要回云州一趟。”
云州,是成系军阀的首府,距离海城五个时辰的车程。
。。。。
次日,天灰蒙蒙亮。
段墨抵达云州,他直奔湖心岛。
小船一靠近岛,借着晨曦的光芒,朝着小岛的一排木屋走去。
那夜之后,尉迟秋被安排在了木屋里。
没有石洞的冰冷,却依旧被锁在床脚旁,行动范围不出三步之外。
尉迟秋躺在床休憩,因为半个多月,段墨没有再来欺辱她,她睡得还算安宁。
门外。
哑女早早起床,正在木屋的院子里烧早饭。
哑女远远地看见穿着墨蓝色西装的段墨,连忙起身。
哑女用手势划,“段帅,您来了!她还在里头睡觉。”
段墨表情漠然,没有一丝温度,伸手从西装内口袋里抽出一副墨镜,架在了鼻梁。
他靠近了房门,二话不说,长脚踹开了房门。
“嘭~”的一声,房门被踹开了。
尉迟秋从睡梦惊醒。
房门被带了声音,皮鞋落地声。
尉迟秋浑身一震,连忙坐起来。
她的双脚依旧被铁链锁住,连着床脚。
“睡得还挺香的。”段墨冰冷的声音传入耳畔。
尉迟秋转头看去,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睁得斗大。
这是第一次在白日里见到这个男人,却是在看见男人被墨镜遮掩的容颜,心里头腾起一股失落。
她一直没有弄明白这个男人究竟是谁?
“你。。你怎么又来了?”尉迟秋脆生生的声音,夹着一丝丝颤抖的恐惧。
段墨靠近了,一股强烈危冷的气息扑鼻而来。
“这是我的地盘,我不来谁来?”
段墨转动着指戴着的玉扳指,勾唇深笑,“还是你认为有谁会来救你?”
尉迟秋不停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因为是白天,虽然看不清戴着墨镜的他,却能够看清楚他的外形。
这个男人很高,身材很精瘦,起大哥精壮,他算瘦得。
“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尉迟秋眸子无辜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想了很久,我真的不知道我错在哪里了?你到底是谁?”尉迟秋忍不住开口再次问道。
“呵~”段墨冷笑,“你没错!错的不是你,错的人还在逍遥,不过你必须为他赎罪!”
“赎罪?我要为谁赎罪?”尉迟秋愈发不解了,却是激动了,她很想弄明白这一切。
段墨靠近了,顺着床沿坐下来。
尉迟秋吓了一跳,忍不住朝着床内侧缩了缩身子,双目颤抖地盯着男人,“你。。你要做什么?”
墨镜下,段墨邪魅狭长的凤目微微眯了眯。
因为是白日,他第一次认真地打量眼前的女人。
不!确切说是少女。
眼睛很大,脸蛋有点圆圆的,还带着几分肉乎乎,身形却是娇小,有点像一只无害的小白兔,几分蠢呆单纯的模样。
第421章 做了丧尽天良的事,害怕了?心虚了?
段墨皱了眉头,“你说你十六岁了?”
尉迟秋连连点头,“对!十六岁。品…书…网 ”
段墨掌心微微冒出了些许冷汗,说不出的感觉,心里头莫名地膈应。
“真有十六岁?”段墨再次确定。
尉迟秋不解,想了想,“再过五个月十七岁。”
“呵呵~”段墨笑了笑,一想到是尉迟寒的亲妹妹,似乎也觉得不残忍了。
起自己的小妹,四年前,小妹十六岁不到,她的遭遇起眼前的女子,要惨太多了。
段墨伸手从西装口袋抽出了银锁,晃了晃动,“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礼物?”
尉迟秋目光落向了男人的手掌,盯着那一柄银锁,愣了一下,“那。。那是给我的?”
“对!给你的!”段墨笑得森冷邪恶,伸手抓过女人的右腿,银锁绕过了女人的脚腕。
段墨伸手解开了女人右脚的锁链,冷硬地戴银锁脚链。
尉迟秋感受到脚腕冰凉的触感,紧紧盯着,“你为什么好端端送我这个?”
尉迟秋很后怕,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那么好心。
段墨为她戴好了脚链,勾唇深笑,“不错,看着和你很相配!”
下一刻,男人猛然拉过女人的右腿,狠狠地压下去。
“啊~!不要!”尉迟秋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段墨左腿压住了女人的右腿,快速地扯下脖颈间的领带。。。
“不要!你不要过来!”尉迟秋已经吓得泪水夺眶而出,“呜呜~~求你放过我~”
领带绕过女人的眼睛,遮住了她的视线,紧紧地打了个结。
段墨伸手摘掉脸的墨镜,丢在了一旁。
他的动作利索地解开了腰间的皮带,身的西装纹丝不动。
尉迟秋被领带遮住了双眼,她的双手被解开一条铁链栓在了一块,哐当作响。
“叫啊!也让我听听,你的叫声究竟好不好听?”
段墨双掌狠狠地拉开女人的右腿,撑得很开。
下一刻。
“啊~!”一声冲破喉咙的惊叫声,尉迟秋浑身都打了个冷颤。
段墨没有任何地前兆和温存,他狠狠地占有了眼前稚嫩的少女。
他没有带任何的温度和感情,有的只有掠夺和残忍的蹂躏。
。。。
时间过去了一阵子。
床榻,她支离破碎地躺着,脖颈间,心口间落下密密匝匝的暗红色吻痕。
尉迟秋一丝不挂躺着,双眼被领带束缚,泪水从领带下滑落。。
床侧,段墨快速地扣了皮带,西装楚楚,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为什么。。”尉迟秋虚弱的声音。
段墨白皙俊美的脸庞,眉梢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