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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娘子萌于虎-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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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骅宸问:“人呢?”该不会是耍他玩儿呢。
  
  薛六槐也纳闷了,“就在里面呀。”
  
  他昨天就在外面等着,傅卿书和墨棋三更半夜翻墙出来与他汇合,别的他真不知道啊。
  
  “你大爷的,耍爷很好玩是不是,我这暴脾气呀!”邹骅宸上来就是一通拳打脚踢,薛六槐自知理亏,也不还手,任打任骂。
  
  墨棋带着荣楚湘找来时,就看见邹骅宸在打薛六槐,墨棋喊:“住手,你再敢动他一指头,我让你们永远都找不到阿奴。”
  
  “墨棋。”薛六槐看见墨棋,向她爬过来,薛六槐持握墨棋手,将她上上下下细细打量一番,“她们有没把你咋样?”
  
  墨棋摇头说:“没有。”看着被揍成猪头的薛六槐,墨棋眼睛一酸,“薛六槐,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不关你事,我自愿的。”薛六槐咧嘴笑笑,忽然问:“傅姑娘呢?”
  
  墨棋抹了抹湿湿的眼角,说:“她没事,她们怕我跑了,所以把她留下了。对了,阿奴呢?”
  
  薛六槐摇头说:“我们也是刚到不久,没有找到梁姑娘,你知道她去哪里了么?”
  
  墨棋脸色一变,“阿奴不在屋里?怎么可能?”墨棋冲进细奴住的屋子,哪里还有细奴的影子,她又去柜子翻,属于细奴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阿奴——”墨棋冲出门,仓皇四顾。
  
  河间郡,梁府。
  
  此刻的梁府被官兵重重包围,门口围了好些围观群众,在低低议论着。 
  
  一辆马车缓缓行来,车夫道:“姑娘,前面道路不通,我们要不要改道?”
  
  “过去看看。”
  
  见有马车驶来,围观群众向两侧散开,让出一条道来。
  
  有将领模样的男子向马车走来,挥手喝道:“走开,走开,官府正在办案,此路已封,请绕行。”
  
  “军爷,好好的为何要封路,敢问这里发生何事?”车帘撩起一角,一个头戴纱帷的女子坐在车内,看不清脸,声音端的好听。
  
  那将领道:“犯官梁大钟涉嫌东昌侯谋反一案,苍梧王命我等即刻羁押梁大钟进京候审。”
  
  扶着窗帘的手一颤。
  
  车帘掀起,头戴纱帷的女子从车里下来。
  
  这时候,大门开了,有官兵押着身穿囚服,头戴刑枷的老者出来,此人,便是河间太守梁大钟,在他身后是虢国夫人,简蕙,也是梁大钟嫡妻,正牌的太守夫人。
  
  在简蕙身后,是一众哭天喊地的女眷们。
  
  简蕙回头一瞪,道:“都给我闭嘴。”
  
  扰人的哭声,总算停了。
  
  “还当自己虢国夫人呢?简氏一族早都倒台了。”有官兵持戟就要落在简蕙背上,长戟被人一把握住。
  
  “喂,你这女子,不要干扰官兵办案。”那将领腰中佩剑出鞘,挥向那头戴纱帷的女子。
  女子丝毫不惧迎上他,那将领及时收剑,纱帷裂做两半,掉了下去,头上束发的发簪断裂,长发披垂而下,露出女子倾城倾国的一张脸,那女子正是细奴。
  
  “阿奴!”简蕙乍见细奴,眸色立变,“你怎这时候回来了?快走!”
  
  梁大钟吸气:“书儿!”
  
  “阿爹,阿娘。”细奴唇角含笑,摇头道:“女儿身为犯官家属,逃得一时,焉能逃得一世,女儿不悔。”
  
  “大人,我本犯官之女梁温书,自愿伏法。”细奴双膝跪地,伏首。
  
  “书儿,你这傻孩子。”梁大钟一脸惊痛,眼睁睁看着爱女被官兵上戴上刑枷,梁大钟摇头道:“书儿,你不该回来。”
  
  “女儿与阿爹分开十载有余,女儿想念阿爹。”阿娘屡屡进宫还可得见,想见阿爹一面就难了,只因太后不准。
  
  简蕙心头大恸,一时抱着细奴大放悲声:“我儿糊涂啊。”
  
  一袭蟒袍闻得哭声,随后跨出门来,见门口聚了一堆人指指点点,貌似出了什么事情,遂道:“怎么回事?”
  
  “回王爷,犯官之女梁温书前来投案。”那将领如实回禀。
  
  身着蟒袍之人闻听梁温书的名字,身子莫得一僵,唇间轻念:“梁温书。”
  
  “是的,她亲口承认她是犯官之女梁温书。”那将领手指简蕙护在怀中,长发委地的白衣女子。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细奴身体一窒。
  
  简蕙老泪纵横,嘴里絮絮叨叨:“你这傻孩子,你走上一条不归路你可知道。” 
  
  面前停了一双云纹皂靴,细奴顺着那靴子望上去,一袭紫衣蟒袍映衬得他愈发俊逸出尘,他眉心深皱,唇角微张,看着她亦是一惊,出口竟是:“你来此作甚?”
  
  细奴自嘲一笑:“王爷都亲来查案了,我缘何不能来?况,我本是犯官之女。”
  
  “住口。”他冷声喝止,回头冷睨那将领一眼:“你搞错了,她不是……”
  
  “苍梧王不必多言,先不论梁温书是否犯官之女?单她在做影卫指挥使期间,曾参与刺杀朝中大员一项,就难逃国法制裁,我这里有荣太妃口谕,太妃命我等务必生擒影卫指挥使梁温书归案,好在苍梧王大义灭亲,竟先我一步擒获此女,多谢苍梧王出手相助,荣荻感激不尽。”
  
  荣荻打马而至,挥手,御林军手中箭矢齐齐对准细奴。
  
  “末将罗赞参见国舅爷。”
  
  “罗将军辛苦了。”荣荻笑道。
  
  那叫罗赞的将领颔首:“国舅爷客气了。”
  
  “国舅爷待如何?”邹玄墨上前,持握细奴手,将她护在身侧。
  
  “不如何,太妃是怕有人私放重犯,故,命我前来为苍梧王保驾护航。”荣荻动动手指,弓箭手退后,列队,整齐划一。
  
  邹玄墨重重握拳,眼睛一瞬不瞬凝在细奴脸上,有日子不见,她清减了许多,下巴明显尖了,她的手冰凉冰凉的,眸色一深,握着她的手不由一紧。
  
  荣荻看向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勾唇又是一笑,回眸看向身后,细奴顺着荣荻目光望向他身后缓缓行来的一辆豪华马车,会是谁?
  
  总不至是荣太妃亲临? 
  
  “衍哥哥,你们两个又吵架啦!”光听那娇甜的声音,细奴知道那是成玉。
  
  握着她的手缓缓松开,细奴脸色一白,看这他疾步过去。
  
  “成玉,你又不乖了。”邹玄墨道。
  
  车里蹿下一个头戴纱帷的粉色身影。
  
  罗赞拱手:“末将罗赞参见郡主。”
  
  成玉不管不顾投身那袭紫衣蟒袍怀中,撇嘴就开始哭:“衍哥哥坏死了,又把我一个人撇下,要不是荣荻带我来,你打算躲我到什么时候?”
  
  身后,荣荻一声冷喝:“还不将一干重犯押上囚车。”
  
  邹玄墨转身,梁大钟夫妇正被官兵分别押上两辆囚车,那抹纤细身影矗立风中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刮走,他说:“成玉,帮我个忙。”

69、069:其实女人笨点好 。。。
  听说要她和梁大钟的女儿梁温书共乘一车; 成玉的疯病突然发作了,惊叫着瑟缩在他怀里不出来,无法,邹玄墨只得抱成玉上车,软语安抚。
  
  荣荻瞥了细奴一眼; 细奴目光望向虚空,荣荻示意罗赞可以走了; 罗赞翻身上马,大手一挥; 扬声道:“启程。”
  
  成玉的马车走在队伍最前面; 细奴的囚车在最中间; 转弯时,隐约可见前方马车里模糊的两个人影; 成玉坐在他怀里; 整个儿窝在他胸口。
  
  细奴吹了一口气,收回目光。
  
  荣荻的马就走在马车旁边; 将细奴的反应看在眼里,荣荻笑得一脸讳莫如深; 他打马过来; 道:“我怎么听说你被绑票了; 想来消息有误。”
  
  绑票没有; 身为阶下囚倒是真的,但是细奴不后悔,她终于可以和阿爹相认。
  
  “你戴着那个东西累不累; 要不要我叫人帮你去掉。”
  
  囚车位置逼仄,仅露出缚着的双手,以及戴着刑枷的脑袋,细奴索性闭上眼睛,不予理会。
  
  “他不在乎你的死活,我在乎。”
  
  “自打在书院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对你有好感,尤其是你烧得那道醋溜果子狸,那叫一个香。”荣荻微微迷了眼,一脸陶醉。
  
  “国舅爷这一路嘴不曾停歇,你不累么?”细奴闭着眼睛道。
  
  “不累啊,我就是话说多了,有些口渴。”荣荻接了荣安递上的水囊,拔去塞子,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砸吧砸吧嘴,抹抹唇上水渍,然后,水囊伸了过来:“要不要来点儿,你看你嘴唇都干裂了。”
  
  细奴的确很渴,可她不打算向他低头,闭着的眼睛始终未曾睁开过。
  
  荣荻讨了没趣,仍旧道:“说真的,我觉得你挺傻的,梁大钟可是太后嫡系大臣,他身上背负的冤假错案不少,你此去凶多吉少,你说你跑都跑了,又何必再趟这浑水,太后当初给你的身份可是梁大钟养女,你完全可以置身事外。”
  
  细奴说:“事实我就是我阿爹的亲生女儿,我即便跑出天外,你们不是同样有办法找到我这犯官之女,太妃的字我识得,那个满大街悬赏我的告示正是出自太妃之手。”
  
  “可上面明明盖的是苍梧王的印绶?”
  
  “这大概只有太妃自己知道了。”
  
  “其实女人笨点好,慧极必伤这个道理你该懂得。”
  
  荣荻对梵梵的这个决策其实是不赞同的,可梵梵已经布置下去了,身为弟弟的他只得服从,他真心希望她能逃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出现,可事实,这个让他不知该夸聪明还是骂笨的女人跑回来自投罗网,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徒劳无功。
  
  “国舅爷的美意我心领了,我说过,我不会感激你,因为你伤害了尚恩,尚恩是个好姑娘,你不该那样对她。”
  
  不做也做了,他希望她恨他比爱他多些,长痛不如短痛,她早晚有一天会明白,他不想她在他身上耗费太多精力。
  
  细奴摇头,幽幽一叹:“你可知吞服断念的后果会如何?你其实完全可以换种方式的。”
  
  “我要是有更好的法子,也不至铤而走险。”
  
  荣荻这些年想了很多办法,皆不凑效,荣梵在宫中的处境愈发艰难,荣荻苦无良策。
  
  断念,令荣荻看到了希望,同时,荣荻也知道只有自己做到绝情绝念,兄弟反目,邹玄墨才有可能破了当初永不出仕的誓言。
  
  大胤平定百十年,邹十三功不可没,启隆大帝的另一半虎符就握在他胞弟邹十三手中,代代相传,作为七代苍梧王的承继者,邹玄墨有责任有义务出仕,除奸后,抚幼帝,匡扶社稷是苍梧王的使命。
  
  “荣荻,说真心话,在你心里,难道真就没有觊觎过天下汇?你心里真就没有嫉妒过他所拥有的一切?”
  
  “我说没有,你肯定不信。”
  
  “值得吗?”细奴睁眼,看着他。
  
  荣荻不答反问:“值不值得我不知道,我只知,若是早先遇到你,你会是我命定的红颜知己。”
  
  “切。”细奴笑笑。
  
  前方马车里平静的很,细奴说:“你不去看看?她可是你未婚妻呢。”
  
  “我也想,关键他在车里,我就不去凑那热闹了。你不知道,他现在恨我恨得牙痒痒,我们近乎见面就会起争执,朝中皆知苍梧王与荣国舅不对付,勤等着看我们笑话。”
  
  “你知道就好。”邹玄墨出现在二人身后。
  
  “嘿,偷听他人谈话可不是个好习惯。”荣荻扬唇深笑。
  
  邹玄墨忽然道:“停。”
  
  队伍缓缓停了,罗赞打马过来,“王爷有什么吩咐?”
  
  邹玄墨伸手。
  
  “什么?”罗赞不解。
  
  邹玄墨说:“钥匙。”
  
  罗赞觉得这个要求有些过分,很有些不配合,不由得去看一脸闲闲的荣荻,希望得到他的声援。
  
  荣荻却道:“罗将军看我作甚,我不过是个外戚,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皇叔呢,这点亲疏关系你比我拎得清。”
  
  荣荻的话,罗赞深感意外,苍梧王的权柄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校尉能僭越的,罗赞二话不说,自腰间解了钥匙递过去。
  
  邹玄墨打开细奴脖子上的刑枷,以及手上镣铐,细奴觉得脑袋轻松许多,脖子似乎也没那么僵硬,那么酸,细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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