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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娘子萌于虎-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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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玄墨正在专心书写,他说:“刚放假你就吵嚷着要回去,你还能再任性些。”
  
  “我不管,我要回书院。”荣园他一天都待不下去了,太欺负人了。
  
  “谣言终归是谣言,你又何必太较真。”
  
  “可那不是谣言。”他喜欢尚恩,有错吗?
  
  邹玄墨道:“这场闹剧很快过去,你无需回避。”
  
  “可是……”
  
  邹玄墨从梯子下来,将漆盘和笔放下,骆一递了布巾过来,瞧了药柜一眼,那是大写的佩服,看着那字直觉喜欢的不行,手指伸过去,邹玄墨道:“漆没干透,别乱摸。”
  
  邹玄墨擦了擦手,发现手上沾了一块,已经干了。
  
  “哎呀,师尊手上沾到了,怎么去掉。”骆一拿布巾擦了擦,依然去不掉。
  
  细奴回眸,就看到邹玄墨手上沾染了黄色的漆斑,细奴扔下木铲,对彩环说:“你看着点,我去去就来。”
  
  “我有法子去掉,跟我来。”细奴牵了手,拉着他走了。
  
  骆一挠挠头:“师尊都没有法子,师母能有什么法子?”
  
  蒋去病乐呵呵的,“小子说话恁难听,我干闺女会的,那小子不见得会。”
  
  骆一撇下布巾说:“我瞧瞧去,师母究竟用的什么法子去漆斑。”
  
  彩环说:“回来,帮我看火。”没眼力劲儿,人家小两口难得独处,臭小子跟过去干嘛?
  骆一明白过来,脸红红蹲在地上帮彩环添火。
  
  “火太大了。”
  
  骆一忙退出些柴禾。
  
  彩环又喊:“火小了,骆一,你到底会不会烧火。”
  
  骆一又添柴。
  
  “糟糕,糊啦!”药里有青烟冒出,彩环大骂骆一:“你还能更笨些么。”
  
  骆一委屈的很:“我又不是火夫,我弄不来,你偏要我来看火,这能赖谁。”
  
  彩环说:“反正就赖你。”
  
  骆一觉得烧火也是一门技术活,至少他就不行。
  
  “这两孩子真真的一对冤家。”荣楚湘眯缝着眼笑了,蒋去病刚好转过脸,看见她那笑,身体莫来由一酥,烟锅在鞋帮子上磕了磕,低头看着自己腹下高高支起的帐篷,过来,说:“孩儿他娘,今天就织到这,你需要多休息,我扶你回去躺会儿。”
  
  九嫦抢了荣楚湘手里织了一半的帽子,说:“就是,一不留神小姐织了这许多,也该歇歇了。”
  
  “罢了罢了,我现在就是个不中用的,你们也都歇了。”荣楚湘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腰,由着蒋去病搀着回了御景轩。
  
  蒋去病急火火将门给闩上了,荣楚湘心里登时就明白他的意图,荣楚湘老脸一红,“你你你……”身子已然被他抵在了门板上。
  
  澄潋湖上风光好,细奴在湖边的松树上采了松香,兑了水,很轻松就将邹玄墨手上的漆斑去掉了。
  
  邹玄墨大呼惊奇,“娘子如何想到这个法子?”
  
  细奴说:“我也是听宫里的漆匠师傅曾经提到过,就记住了。”
  
  两人在湖边洗了手,细奴就要折返。
  
  邹玄墨道:“不急,我们去亭上小坐片刻。”
  
  细奴本想拒绝,还是由着他牵着步上长廊,朝着湖心亭去了,邹玄墨牵了细奴在亭子间坐下,道:“有件事想听听娘子的意见。”
  
  “什么?”
  
  “二弟昨儿跟我说想娶尚恩为妻,娘子以为如何?”

  细奴一喜:“这是好事呢,就是不知道尚恩是什么想法儿?”
  
  “我早上问过尚恩了,她没有反对,但也没点头。”
  
  “相公的意思是要我出面探探尚恩的口风?”
  
  “知我心者唯娘子尔。”薄唇压了下来,细奴眉头一皱,就知道跟他独处没什么好事,果不其然,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别闹,这里四面透风,你也不怕给人撞见。”细奴闪闪躲躲。
  
  邹玄墨手伸过去,扣住廊柱上悬着的拉环,珠帘垂下,遮了外面风光,“这样外面不就看不见了。”
  
  细奴很想摇头,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当他的手探下去时,细奴一声娇喘,那声音,连她自己听了都觉脸红,她怎么可以发出那种羞耻至极的声音。
  
  “娘子的声音只会让我所向披靡,我欢喜的紧。”他贴着她的耳朵,说着绵绵情话,伴着手指恣意使坏,委实折磨人,细奴不得宣泄,檀口微张,一连串悦耳动听的低唱溢出红唇,大手握了她手探向那火热的源头,触手的炙烫令她心惊。
  
  细奴伏于他身下,看着那物,香舌终是裹了上去。
  
  邹玄墨不曾想她在服下断念后,竟还能做到如此地步,心中不由一荡,直觉舒爽无比,抱着她的头,体味着那新奇妙韵。
  
  荣荻站在长廊一端,远远望着湖心亭。
  
  亭子间里,战况正炽,那绵长惑人的声音起起伏伏涤荡在湖面上,无不刺激着他的感官,他阴恻恻付之一笑,转身,阔步离去。
  
  中秋良辰。
  
  荣园可谓双囍临门,一囍,蒋去病迎娶荣楚湘过门,二囍,邹骅宸向尚恩下聘,两人正式缔结婚约,订了亲。
  
  荣楚湘成亲,邹玄墨广发囍帖,蔡大娘也收到了邹玄墨发的帖子,思来想去,蔡大娘终是遣儿子蔡华前来荣园贺喜。
  
  蔡华见到一身簇新的蒋去病,心头发堵,蒋去病差一点点就是他爹了,与他老娘到底没缘分,蔡华借酒浇愁,喝得酩酊大醉。
  
  邹玄墨携细奴过来敬酒,蔡华又哭又笑,张口就管邹玄墨叫爹。
  
  “爹,主上给你在南坡建的屋子已经建好,老漂亮,老敞亮了,爹什么时候搬进去呀?”
  
  “小华你醉了。”细奴圆睁了眼睛,邹玄墨脸色一沉。
  
  蔡华抱着邹玄墨不管不顾,又开始说醉话了:“我没醉,爹,我们回蔡庄吧,我一定会像亲儿子一样孝顺你的。”
  
  小刀怕他又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索性驾了蔡华下去歇息。
  
  蔡华被安置在临近北院的一处偏院,三更天的时候,蔡华给尿憋醒,摸黑出去外面竹林边小解的时候,他看见一抹白影晃晃悠悠自身边过去,蔡华疑是鬼,吓得酒醒大半。
  
  空酒坛落在地上,咕噜噜滚到了蔡华脚边,蔡华看见地上的影子,原来是人,不是鬼,记得娘说过,鬼是没有影子的,他看见了影子,那他就不是鬼,是人。
  
  蔡华俯身拎起空酒坛,嗅了嗅,貌似花雕的味道,蔡华随手将空酒坛抛进了竹林,抬头,那抹白影已经摇摇晃晃进了北院。
  
  那个身影怎么像极了荣公子!
  
  荣荻,蔡华是认识的,当初给郡主姐姐立衣冠冢的就是荣荻。
  
  蔡华酒劲过去,睡意全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实在憋的难受,蔡华决定去找荣荻,他要告诉荣荻,郡主姐姐还活着,而且郡主姐姐见到了自己的衣冠冢,是他多事给领的路,他想请求荣荻的原谅。
  
  北院里静悄悄的,唯有最后一间屋子灯亮着,蔡华朝着屋子高一脚底一脚过来了,屋里有杯盏落地声响,里面传来女子张皇失措的哭求声:“公子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啊——”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你重伤,衍之救出来的人一定会是成玉,而不是你!”凭什么他的成玉过着非人的生活,而她的婢女们却过得如此逍遥。将她重重抵在桌案上,强势的侵~占。
  
  尚恩痛极,蜷缩着身子,悬在桌边的双条腿颤抖得厉害,苦声道:“我会尽我的余生去补偿。” 
  
  “补偿?你要如何补偿?嗯?成玉的两个婢女相继得救,且都过着小姐般的优渥日子,可是成玉自己呢?金枝玉叶一朝沦落为奴,你知她在宫中有着怎样非人的境遇吗?”荣荻的动作越发的粗~暴,近乎带着恶意的惩罚。
  
  尚恩紧咬了嘴唇,默默流泪。
  
  “倘若我此番没有进宫,没有亲眼目睹成玉居住的屋子,没有听说那些事,我永远不会知道真相。尚恩,还记得江孟达吗?成玉的亲哥哥,那位模样赛过潘安的东昌侯世子,他被太后当面首囚在后宫,他后来得了机会带着成玉出逃,被太后抓了回去,砍去手足割去耳鼻舌,挖去双目,他被做成了人彘装在笼子里,那个笼子就放在成玉的屋子里,你能想象成玉每日对着一位面目全非,肢体不全的哥哥是怎样的心情?”
  
  尚恩惶惑惊问:“世子还活着?”
  
  “不,他死了,他是被自己的亲妹妹成玉给一刀刺死的,成玉不忍他的哥哥遭罪,不得已忍痛杀了他,你知道成玉后来如何了?”俯身吻上她的唇,带着痛恨的噬咬,她的嘴角有血丝溢出。
  
  尚恩眉心深拧,问:“郡主遭到太后鞭打?还是囚禁?”尚恩近乎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蚀骨的恨意,尚恩无法想象太后会如何处罚一个出逃者。
  
  “你永远想象不到,你当神一般膜拜的成玉郡主……她疯了。”
  
  郡主……疯了?
  
  尚恩不信,郡主好好儿的每天出现在她们面前,她怎么可能会是个疯子?
  
  “我不信,不信。”尚恩惊凝了眉眼,呆然望他,忘却抵抗,忘却疼痛任他施为。
  
  “我说真的,成玉疯了,真的疯了,早在十年前她就疯了,你现在所见到的细奴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成玉,她是梁温书,梁太守的嫡女,她是太后给成玉找的替身。”
  
  换作他也是不信的,但事实,他在宫里的确见到了真正的成玉,她和梁温书长了同一张脸孔,不,确切的说,是梁温书长了与成玉一模一样的一张脸。
  
  东昌侯府的那场大火,成玉的半张脸被毁,梁太守的女儿梁温书因其容貌肖似昔日的成玉,遂被太后掳去训练成了画影,梁温书有关成玉的全部记忆都是疯疯癫癫的成玉说给她听的,梁温书被太后强加了成玉童年全部的记忆,包括他,包括衍之,所有跟成玉有关的人,梁温书近乎都知道,有关梁温书自身的记忆被强行修改,梁温书成功的被太后训练成了成玉的替身,她骗了他们所有人。
  
  “你撒谎,少夫人明明就是郡主姐姐,她才不是疯子!”蔡华破门而入。
  
  荣荻眸色一利,从尚恩身体抽身而出,尚恩跌滑在地上,嘤嘤啜泣。
  
  荣荻慢条斯理整好下裳,他看向蔡华,自嘲一笑:“如果我说我在宫里见到了真正的成玉,你信是不信?”
  
  蔡华手指荣荻,义愤填膺:“你骗人,你欺负尚恩姐姐,你诽谤少夫人是疯子,以前是我错看了你,你不是好人,我要告诉主上。”
  
  后劲一疼,荣荻一记手刀劈晕了蔡华。
  
  “主上?他现在什么都不是,就在刚刚,我已经将天下汇所有产业全部转至我的名下,包括苍梧书院,荣园,澜香山,当然也包括牧马山的牧场,这一切全都是我的,邹玄墨已经一无所有。”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尚恩大骇。
  
  “我们荣家百十年来,七代人皆效命邹家,到头来,荣家又得到了什么,我的父亲一生都只能活在邹慕白的光环下,我的姑母知书达理还不是为邹慕白所弃,我的姐姐正值妙龄却被邹玄墨屡屡拒婚,大好年华葬送在寂寂深宫,就连我心爱的成玉也被逼疯了,我还背着这张虚伪的皮囊要来何用?”
  
  荣荻拎了蔡华出门,尚恩跌跌撞撞追出来,就听到池塘里发出重物落水的沉闷声响,一个蓝色身影跟着跳下水,少顷,蔡华被那抹蓝影拖出水面。
  
  尚恩惊呼:“二爷!”
  
  中秋夜他不是回家陪他母亲过中秋了,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邹骅宸浑身湿漉漉的,双手挤压蔡华腹部,正在全力施救蔡华。
  
  蔡华吐出几口水,再度晕了过去。
  
  邹骅宸总算可以舒一口气,他看向衣裳凌乱的尚恩,眼里有着一抹痛色:“你既喜欢的人是他,为何又要答应我的求婚?”
  
  “不是二爷所想的那样子,我非是自愿,我……”她是被荣荻强占的。
  
  邹骅宸抱了蔡华就走,几次跌倒在地,直到一袭黑袍停在他面前,接过怀中的蔡华,邹骅宸抬头,鼻子一酸,看着他,苦声唤:“大哥。”
  
  邹玄墨将蔡华递给身后紧跟着的藏弓等人,他扶起邹骅宸,脱下自己外袍罩于邹骅宸身上,吩咐小刀:“带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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