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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娘子萌于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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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国舅爷不假,没你说的那么有钱。”

    “除了当今皇上,最有钱的就属荣国舅了,你还跟我装穷?”妈呀,什么人这是,也恁贪心了。

    “那是你不知情,荣家表面上无比荣耀,实际上不过都是幌子,真正的有钱人其实另有其人……”其实那天下巨贾便是你相公啊,那才是真正的有钱人,傻丫头,你嫁了超有钱的一位相公,你可知道?

    早在启隆帝在位期间,就有密旨传下来,荣氏一族永生永世效命邹氏不得违逆,迄今为止已传了七代人,他正是荣家第七代承继人,衍之,则是‘天下汇’背后真正大家主,是他要效命的主子。

    “你们是不打算吃晚饭了是不是?”前方转弯处,邹玄墨负手立在一株不老松下,极目远眺,大白不离不弃陪在他身边。

    “哎呀,鱼竿被水冲走了。”

    “算了,改天我再给他捎一个来。”

    “一个怎么够,怎么说也得三个。”细奴伸出三指。

    荣荻不解:“为何是三个?”

    “一个人钓鱼多没意思,人多热闹,届时相公一个,你一个,我一个,咱们仨可以来个钓鱼比赛,看谁钓得快,钓得多。”

    “嚯,这个点子貌似不错。”奈何他没有想到呢?每回来都是看衍之钓鱼,虽说他是个坐不住的性子,可他愿意尝试一下垂钓的乐趣。

    日已西斜,细奴拎了盛鱼的竹篓,荣荻伸手,“还是我来拿吧。”

    细奴也不跟他客气,松手。

    荣荻呆了一呆,他不过随口这么一说,她还真就撒了手,蓦然想起姐姐似乎曾在他面前多次提到过她,那小女子头脑简单便于掌控,看着没甚心计,实则这样的女子最能虏获人心,像太后那般精明的女子,也被这小女子耍得团团转,不过,太后倒是慧眼识人,将她千挑细选最后选了她安插在襄儿身边,襄儿有她陪伴,以后的日子倒也不至太无趣。

    姐姐说的一点没错,果真不能用常理看待她,荣荻失笑,“还有一件事,我需提早告诉你,希望你听后不要太过惊讶。”

    “是什么?”细奴闻言住了脚,回头静等着他说下去,荣荻瞥了眼前方不老松下长身玉立观景的人,不打算再瞒她,如实道:“他的表字便是唤作,衍之。”

    “他?”

    他指代哪个?

    见她貌似没听明白,荣荻索性点破,“他就是你相公邹玄墨,衍之是他的字,相熟的都唤他表字,换言之,邹玄墨就是邹衍之。”

    “你说我相公就是邹衍之?等等,让我捋捋先。”细奴再看前方那棵不老松,那里已经没了他和大白的影子,想必是等不到他们,先行一步走了。

    “别找了,他在那儿呢。”顺着荣荻手指方向,细奴看见那一黑一白缓行于半山腰处。

    “惊到了吧,咱们边走边消化,正好,这一路上你和我细细说说太妃在宫里的生活。”

    “太妃性子和顺,相比太后最能容人,要说她日子不和美吧,就是年纪轻轻便守了寡,可惜了她花容月貌却不得不葬送在那寂寂深宫。”细奴有感而发,听得荣荻竟是红了眼眶,还不忘警告她:“衍之面前,这话你莫再提了。”

    “这是为何?”细奴无法理解,他听得,邹玄墨怎就听不得。

    “你无需知道太多,你只要记得,日后他要是问起,你便拣好的说与他听,他要不问,千万莫提太妃的事,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好,希望你能明白。”

    “谢谢你荣荻,晚上我焼鱼给你吃。”

    荣荻有些意外:“你会烧菜?”

    “除了识字,就没有我不会的。”阿娘说太妃之所以命苦,全是因为才名太盛所致,阿娘希望她将来嫁一个普通老百姓,两口子和和美美过日子,识不识字不打紧。

    “梵梵与你恰恰相反。”荣荻幽幽一叹。

    “梵梵?”听着像是女孩名字。

    “太妃的闺名念作梵梵。”

    原来是太妃,人如其名,非但名字美,人,更美。

 第006章 :嫂夫人要入学堂

    细奴烧菜的手艺堪称一流,一盘清蒸五彩蝴蝶鱼上桌,邹玄墨尚未有所动作,荣荻一双吊梢眼登时大放异彩,筷子来得那叫一个欢。

    待酒足饭饱,荣荻仍意犹未尽,砸吧砸吧嘴,道:“嫂夫人这手艺赶超宫里的御厨啊,一道五彩蝴蝶鱼已经让荣荻折服,区区一道醋溜果子狸色香味更是妙极,嫂夫人可否相告烹制法门,待回去让厨子也学着做来尝尝。”

    “这个简单,包你一学就会,果子狸剥皮,清洗干净,狸子肉切丝儿用蜜裹了,腌制,锅里热油七成热,入锅滚一滚,再喷些酒去腥,最后淋上酱醋,熟了即起锅。”

    “完了?”

    细奴拍怕手,说:“完了。”

    “乖乖,这烧菜也是一门学问呐。”细奴一番话听得荣荻直吞咽口水,邹玄墨嘴角轻抽,闷声道:“瞧你那点子出息。”

    “唉,谁让我就好这口呢。”他近乎除了吃,似乎也没什么特殊嗜好了。

    细奴说:“你要喜欢,日后多猎些野味来便是。”

    “那敢情好,”荣荻等的就是细奴这话,说话也有些言不由衷:“今儿赶巧碰上只打瞌睡的果子狸,下回,我给你猎只断奶的小鹿。”

    细奴听得惊奇,围着荣荻问长问短:“这断奶的小鹿要如何分辨?”

    正在烹茶的邹玄墨冷不丁说了一句话:“你还要不要读书识字了,听他在那瞎掰,你是我娘子,不是厨子。”

    “当然要的。”

    昏黄的光晕洒在他的脸上,为那张俊容平添了些许柔和,细奴有些羞涩,更兼有些紧张,轻声说,“相公可是同意我入学堂了。”一颗心怦怦狂跳,细奴期待的眼神追随着他。

    邹玄墨久没做声,细奴甚至怀疑她才刚是否幻听,狐疑看着他,俊脸上没有一丝多余表情,细奴猜不透他内心真实想法,默默低垂了头。

    与之对面的荣荻不耐烦起来,“衍之,你倒是说句话啊,你果真答应嫂夫人入学堂?”

    “你们哪只耳朵听到我答应她入学堂了?”

    “可是相公方才还问我要不要读书识字,难道不是已经默许了我入学堂吗?”

    记性要不要这么好。

    他是说过这话不假,但是不代表一定要入学堂,淡淡睨她一眼,他沉了脸色:“你既嫁了我,我便是你的夫君,如何再做得师尊,理法上也说不通。”

    “这个完全可以变通嘛,你看,嫂夫人下午做儒生打扮,我不就没认出来,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嫂夫人是师母?”荣荻刚多了句嘴,接收到邹玄墨一记冷眼,荣荻悻悻闭嘴,敢情听说我要时常来蹭饭,你故意埋汰我呢。

    小气样儿。

    荣荻自斟自饮,观察细奴反应。

    细奴心里极不是滋味儿,她不过就是想入学堂读书识字,怎么就这么难。细奴折身进了里屋,荣荻手中折扇敲了敲掌心,低声道:“有你这样食古不化的夫君,真是她的不幸。”

    “你少在这煽风点火,换你处在我的位子上,你会同意?”

    “我这不还没到你那份上,故而无法感同身受。”衍之说的未尝没有道理,荣荻瞥了眼窗外徐徐西垂的日头,言归正传:“太阳快下山了,那群傻小子还在外面跪着呢,也惩戒过了,你看这事儿是不是就过去了。”

    “说得比唱得好听,这群混小子公然于课堂上起哄打闹,他们将我这师尊颜面置于何地?这回他们就是请了大罗神仙来也没用。”

    “呵,谁还没个年少气盛的时候,想当年咱们几个上树掏鸟蛋,下河摸螃蟹,也没少让先师动怒,你这气性也恁大了,好了,好了,这页就揭过去了,我保证他们不敢再犯。”

    邹玄墨怒不可遏:“你拿什么跟我保证!”

    绕来绕去怎么就绕他身上了,纸扇遮了半张脸,荣荻从扇子一侧露出脸,赔笑道:“这回是真的,我保证他们再不敢对你不敬,你且信我一回。”

    “你的保证一文不值。”

    “敢情先前你那一脸头发比我的话还值钱?”

    “你……”他蓄胡子碍着谁了,一个个都拿他胡子说事儿,要不是她偷剃了他的胡子,哪里来那许多糟心事儿。

    门帘一闪,细奴从里屋出来,怀里捧着一个朱漆匣子,几步上前,她将匣子放在邹玄墨面前小几上,说:“给你。”

    邹玄墨微挑了一边眉毛,低问:“给我的?”

    “嗯。”

    荣荻慢悠悠地倒了一杯茶水,啜了一口,“哇哦,我只听说过饭后送甜点,嫂夫人这里推陈出新,居然还有礼物收呢,诶,为何只给衍之,不给我?”

    “你要来何用?”细奴目光只管凝在邹玄墨身上。

    荣荻觉得自己在这一刹那害了红眼病,细奴这话让他很受伤,虽说没有他的份,一睹为快总不过分吧,荣荻眼疾手快在邹玄墨伸手前,将匣子捞了过去。

    “荣荻,你?”细奴惊叫。

    “我就好奇看一眼,就一眼。”

    匣子打开,荣荻咧着一口森森白牙笑了,他将匣子推到邹玄墨面前,“我当什么好宝贝,皆是女人的钗环首饰,原来你好这些个。”

    邹玄墨只觉太阳穴突突跳的厉害,俊脸腾的就烧了起来,“你好端端的给我这些女人的东西做什么?”

    细奴低眉,垂眼,“这是我补交的束修。”

    噗——

    荣荻刚喝一口茶笑喷了,“不是我说你,嫂夫人要入学堂,你只管收了她便是,要什么束修呀,这多伤感情。”

    “胡闹,你当我贪你这点家底儿?”邹玄墨起身暴走。

    细奴追出去,“相公你到底想怎样嘛?我真的只有这么多。”

    “我想,你可能理解差了衍之的意思。”荣荻的话语在耳畔不断盘旋。

    荣荻来到前院,邹玄墨背对众弟子负手立在竹林畔,身后,一众弟子跪着讨饶:“师尊息怒,弟子们真的知错了。”

    韩葵膝行上前,“荣公子救命呐,师尊要赶咱们离开书院……”

    “韩葵,当初是令尊三番五次相请,我才答应替你作保,谁知你顽劣成性,屡教不改,屡屡在课堂滋事,不如你现在就随我家去见你父母可好?”

    “不要啊荣公子,我已经知错,我一定改过自新,求荣公子在师尊面前给咱们说句好话,荣公子大恩大德,韩葵没齿难忘。”若是让父亲知道他闯了祸,惹怒了师尊,从而被逐出书院,父亲一定会打断他一双狗腿。

    “尔等毋需多言,我已决定关了……”

    “衍之,请听荣荻一言,咱们借一步说话。”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他们不当我是师尊,我也不再当他们是弟子,仅此而已。”

    “呵呵,衍之言重了。”荣荻深笑。

    “师尊……”

    “师尊这回不会真的不要咱们了?”

    “放心吧,荣公子与师尊是好友,一定会帮咱们说好话的。”

    “荣公子可真是个大好人呐。”

    “我们能不能继续留在书院,全靠荣公子了。”

    “……”

    众弟子双掌合十跪等荣荻好消息,邹玄墨一记冷冷眼神扫过来,一个个皆端正跪姿,再不敢懈怠。

    邹玄墨随着荣荻来到半月亭,荣荻说:“倘若今日你真关了书院,可不正好趁了简后的心,你是先师嫡子,先师当初建立苍梧书院的初衷你不会不知道,如今敌暗我明,你的一举一动皆在有心人眼里,无不牵动朝廷风向,这些你想过没有。”

    “简后就算真的要动我,我也是防不胜防。”

    “这可一点都不像你以往行事风格,你以为你偏安一隅,不争不抢,简后就能放过你,那你可错了,据我所知,简后的人此刻就在书院。”

    “你是说……她是简后派来的?”邹玄墨容色陡变。

    “具体还待查证,我此番就是为这事来的,我曾言语试探过她,她心思单纯,与梵梵所说一般无二,我观她言行不像是做戏,据探子传来的消息,此人早两月前就来了书院,时间上对不上,应该不是她。我们不妨借着此番课堂斗殴事件,逐一进行排查,趁机将那人揪出来,还书院一方清静,权当给简后一个警告。”

    “现下也只能如此了,不过这人会是谁呢?”邹玄墨陷入沉思。

    荣荻转过头,看着他,一双吊梢眼中精光乍现:“她虽说排除了探子的嫌疑,我觉得梵梵说得也有道理,她毕竟是简后的人,咱们不得不防。”

    邹玄墨远远瞧见池塘边采菱角的那抹纤细身影,默不作声。

 第007章 :这个娘子有点憨

    夜已深沉,屋里尚亮着灯,邹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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