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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王爷.妃常激动-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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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言梦怔了怔,诧异道:“多想?多想什么?”
  闻钦差倒是叫她说的一愣,含糊的笑了笑,客套几句,便起身告辞了。
  高总管亲送闻钦差出去,徐言梦站着那里,沉思片刻,方转身回内宅去了。
  燕王在福宁殿等她,顺便陪着可可玩。
  见徐言梦回来了,便命人将可可抱走,揽着她笑道:“如何?那老匹夫没有为难你吧?”
  徐言梦原本心里头还有点儿乱,听了这话心中一暖,顿时平静了许多,摇摇头笑道:“倒也没有!他毕竟是钦差嘛,又一把年纪了,为难我一个女子,便是我不说什么,他自己脸上也挂不住啊!”
  燕王不禁失笑,点头笑道:“说的很对,就是这样!徐琳——真的有话带给你?”
  徐言梦神情滞了滞,迟疑着缓缓摇头:“他没有明着说,只说什么他想我、让我带可可回金陵之类的。”
  说着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想必是这位钦差大人的想当然吧,徐大人怎么可能会想我呢!巴不得一辈子不见我才对!不过,我也不想见他就是了。”

  ☆、第319章 用心险恶

  燕王一时沉默。
  徐言梦有些不解,又笑道:“这位钦差大人也真是有意思,找了这么一个烂借口!他后来又说想要几匹好马,我答应了。想去霸州马场,我没有应。不过,如果他想说的是这个,其实直接说便是了,何必要把徐大人牵扯进来,怪没意思的!”
  燕王闻言微微冷笑,道:“梦梦觉得没意思?那可就错了!这里头,有意思的很呢!”
  徐言梦不解,看向他。
  燕王不紧不慢道:“他要单独见你,本王事后肯定会问你你们谈了什么。梦梦啊,若非本王信任你、咱们俩感情深厚,就你方才那完全没有实质内容的几句话,你觉得本王会相信吗?”
  徐言梦一愣,片刻也明白过来了,不由怒火升腾,咬牙怒道:“他可真是个卑鄙小人!”
  挖坑挖得如此炉火纯青,真够可以的!
  如果燕王不是全心全意的信任她,她说闻钦差其实并没有说什么,他会相信吗?他会不在心里疑心她对他说了什么对燕地不利的话吗?
  毕竟,她是从金陵来的人。向着金陵,那也是人之常情!
  而这种事,只要燕王起了疑心,徐言梦她根本百口莫辩!
  燕王闻言笑道:“可惜他太想当然了,根本不知道爷和梦梦的感情有多深!这挑拨对咱们并无用处,梦梦别生气了。”
  徐言梦听毕心中松了松,笑道:“说的也是!”
  既然这样,她还有什么好气的?
  “他想要马,到时候爷送他便是,梦梦就别管了!”燕王又道。
  徐言梦看向他,有些不解。
  燕王微笑道:“梦梦到底是从金陵来的,咱们燕人最看重的便是良驹,梦梦送给他,让人见了到底不太好!”
  他送,结果是一样的,却是主人还礼待客之道,绝不会叫人说道什么。
  徐言梦顿时明白过来,心中一暖,柔声笑道:“还是王爷想的周全!”
  燕王呵呵一笑,抚着她的脸柔声道:“那也要看是为谁,梦梦你是爷最心爱的女人,为梦梦,爷总是能想的最周全的!”
  徐言梦面上一热,“扑哧”轻笑嗔了他一眼。
  女子双颊生晕,容光焕发,美眸流转之间顾盼生辉,灿若琉璃,燕王一时心动,不由得揽着赶着低笑道:“爷这么好,梦梦是不是要回报回报爷?唔,你好久没穿那衣裳给爷瞧了,今晚穿一穿好不好?”
  徐言梦知道他指的是旗袍,每次穿上他都会特别的兴奋,要她要得格外的用力。
  徐言梦不由得大羞,咬着牙啐了声“色胚!”欲推他,燕王大笑,将认圈在自己怀中,低头便用力的吻了下去。
  转眼过了年,原本今年过年,府中多了小王叔和谷微微,可可也大了些,变得更好玩了,可以过一个很热闹的新年。
  可是,因为这闻钦差也在燕城,大过年的总不好让人家孤零零的留在驿馆过吧?
  即便真想这么留人家在驿馆,礼数上也得邀请邀请。
  燕王当然是盼着闻钦差婉拒的,可是闻钦差没有婉拒,反而毫不犹豫的一口就答应了。
  燕王心中不快,却也不得不到了过年时把他领了回去。
  因为有这闻钦差在,大家都很不自在。
  闻钦差虽然没有明说,但显然颇为瞧不上谷微微的出身,以及那大而化之的规矩礼仪,顺带连小王叔和燕王府都鄙视了一把:这燕王府还真是生冷不忌,瞧这娶的一个个都是什么女人!先头王妃出身低下,徐氏倒算是名门闺秀,可却是个弃女,这一位小王叔更好了,娶了个医女……
  因此,闻钦差言行态度之间少不得表露一些出来,惹得大家彼此都不太痛快。
  谷微微更气得不行,事后怒气冲冲跟小王叔说,若不是他拦着,她定要好好教训教训那姓闻的老头儿,叫他尝尝百药谷的厉害!
  年后,冬雪初化,寒风渐渐褪去那刀锋般的刻骨冷意,差不多要走的时候,闻钦差却突然提出巡视军营一说。
  他也有他的说辞,表示衡王之乱燕地将士出力不少,既然他来到了燕地,理所应当去军营里走一遭犒赏一番。
  其实倘若安排一番,倒不是不能让他去,燕王有把握,想让他看的他才能看得到,不想让他看的,他一点儿都不可能看得到。
  可是,这位闻钦差的态度实在是太差,要求也过分,竟要全营将领出营跪地相迎,燕王心中甚怒,当即一口回绝了。
  闻钦差的脸色顿时就变得十分难看,直截了当质问燕王究竟是何意?难不成军营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他既然是钦差,巡视犒赏有何不可?
  燕王听了这话更怒,让他出示明旨,没有旨意恕不从命!
  闻钦差拿出御赐天子剑,燕王根本不予理会,只说军营非同寻常之地,闲杂人等若无要事一律不准接近。即便他是钦差大人,倘若没有明旨,也不能例外!
  闻钦差怒不可遏,遂不欢而散。
  这件事虽然就这么算是过去了,但是却很快的传了开去,人尽皆知。
  于是,这一天一队钦差侍卫在酒楼喝酒,恰好看到一群燕地军士也在,便故意找茬,双方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加上前事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便大打出手。
  闻钦差恰好这日也在燕城中闲逛舒缓胸中气闷,得到消息大惊赶去。
  他气急败坏的喝斥众人“住手”,可众人都在气头上,谁会听他的啊?
  即便他自己带来的侍卫们肯听,可燕人军士那是绝对不听的,只要一方不肯停手,另一方除非心甘情愿挨揍,不然也不可能停得下来!
  闻钦差气极了,竟冲上去企图强行令众人住手。
  可是,他一介文臣,哪儿是众粗人的对手?混乱中,闻钦差惨叫连连,也不知挨了多少下、是谁揍的,最后又被人推搡,身不由己的一头撞在了桌角上,撞得血流不止。
  众人一愣,这才清醒回神了几分,不管怎么样,这可是钦差呀!即便是无意,将钦差打成这样,那也不是小事啊!
  恰好这时候九城兵马司巡逻的人经过,心里虽暗叫倒霉,却也不敢装作没看见,只好进来将局势控制住:速请大夫过来为闻钦差诊治,驱赶闲杂人等,封锁现场,所有动手的人一个也不许离开,速速派人飞报九城兵马司指挥使大人……
  指挥使大人听闻亦吓了一大跳,事关钦差他也不敢自作主张,只得立即亲自赶往燕王府飞报。
  燕王闻言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一边与指挥使大人匆匆赶过去,一边在心里大骂闻钦差多事:这还有三天就要离开了,偏偏还要闹出这样一场大麻烦来,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燕王命人将闻钦差送回驿馆,叫人传了卢太医过去,其他闹事之人,全都关回九城兵马司,等闻钦差的伤处理好了再处置。
  闻钦差手臂折了,腿也扭着了,额头也撞破了,绕了好几圈的纱布,眼眶发青发乌,看起来好不狼狈。
  燕王见了他的模样简直想笑,心里解气不已。口中少不得好言安慰。
  闻钦差气急败坏,定要燕王问清楚,严惩那些闹事之人。
  燕王苦笑,摊手叹道:“当时现场一片混乱,双方都有过错,至于究竟是谁伤了闻大人,恐怕也难得查个清楚明白。要本王说,凡事总得讲证据,既然没有证据,那些人便同等处置,闻大人以为如何?”
  闻钦差闻言一僵,嘴里哼哼唧唧的呼痛,一时没有回答。
  燕王所言却也是事实,毕竟当时场面太过混乱,处于双方混战,闻钦差到底是谁打中的哪儿查得出来?这是大罪,无论说是谁,谁都会抵死不认的,而又根本不可能拿得出确切的证据,除了各打五十大板,还能怎样?
  燕王倒是无所谓,反正不管是怎样的惩罚,闻钦差的人都得陪同着一起受,横竖他亏不了。
  “说到底也是本官不该一时情急冲上去,本官也有一定责任。那些人关押十日便是,有劳王爷安排吧!”闻钦差最后不情不愿的说道。
  “行,本王这就吩咐下去,便按钦差大人所言处置罢!”燕王十分痛快的点头,心里好笑。也不能怪这位钦差大人不说动板子的话,毕竟,他自己的人还要赶路,动了板子,还怎么走?
  正好,十天。等十天之后,他的伤应该也养得差不多了,该滚蛋了!
  “如今新年里,相信王爷定有许多要事要忙,本官自己养伤,就不劳王爷多关心了!王爷但请自便!”
  末了闻钦差又哼哼唧唧的说道。
  燕王明白他这是不愿意狼狈样在自己面前多有显露,横竖他自己也不想天天跑过来“关心”他的伤势,便顺水推舟痛快的点了点头,笑道:“既如此钦差大人好好养伤,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差人去王府说一声,本王便不过来打扰了!”
  闻钦差含糊点头“嗯”了一声,瞅着燕王离开的身影,目光微闪,划过一抹暗晦不明,微微冷笑。
  不想,三天之后,燕王却接到了泗州急报,见报之后燕王脸色大变,喝命备马,来不及更衣急冲冲出府,打马直奔驿馆。
  一把推开陪笑上前欲开口参拜的小吏,燕王杀气腾腾直冲进闻钦差的院子,直奔他的房间。
  闻钦差一名随从急忙上前陪笑阻拦,只是才刚开口陪笑唤了一声“王爷!”就被燕王大喝一声“滚开!”一脚踹了开去。
  那随从痛得惨叫滚在一旁,抖抖索索从地上爬起来,脸色惨白、目光惊恐,强撑着力气踉踉跄跄的掉头赶紧逃跑。
  屋子里是什么状况,他心知肚明,如何敢留下?
  燕王一脚踹开房门,直奔内里卧室,不出所料,屋中空空荡荡,已经空无一人!
  燕王顿时大怒,连连冷笑:逃了!给他玩金蝉脱壳?可惜,他的运气实在不怎么样!
  转身出去,商拂、远浦等已经得到消息匆匆赶了过来,见燕王神色肃杀,眸光冷厉,无不愕然。
  “王爷,出了什么事了!”商拂等连忙上前。
  燕王冷笑,冷冷道:“闻先达逃了,这位钦差大人,把咱们都给耍了!”
  “什么!”商拂等无不吃惊变色。商拂急忙道:“属下这就安排人去追!他休想逃出燕地!”
  杨渐也忙问道:“王爷,他到底干了什么事,为何要逃?”
  这话问到了点子上,众人恍然,便是商拂也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看向燕王。
  燕王没有回答,只冷声道:“他一行人在泗州已经被拦下了,将驿馆封了,把留在这儿的那些人都控制起来。这会儿极有可能已经有人逃了出去,不必封城,吩咐下去,暗暗留心便可。商拂,挑几十得力的,随本王去泗州。还有,此事要秘密低调处置,不许声张,本王不希望外间听到半句!”
  “是,王爷!”众人齐声答应,分头行动。
  既然已经知晓闻先达一行被困在了泗州,众人也就不那么着急了。商拂抽调人手的空档,燕王便回了王府。
  徐言梦听他说了此事也吃了一惊,旋即又纳闷,道:“他可是钦差大人,即便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王爷投鼠忌器也断断不会对他怎样才是,他好端端的,干嘛要逃呢?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燕王轻哼,道:“他劫走了母妃,怎能不逃?”
  “什么!”徐言梦脸色大变,惊道:“他、他竟然劫走了太妃!这——”
  此人的心思,还真是深不可测,这胆量,也是够大!
  元太妃谋反之事,虽然前后的过程时日并不长,燕王也尽一切的将影响降低至最小,几乎将所有的痕迹都消灭掉了,即便金陵来人想要拿这件事来做文章,也没有那么容易。
  但是此事当时闹得那么大,金陵那边不可能不知道。
  这位闻钦差,将元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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