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重生记-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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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惊喜的站起来,“三哥,这么说你答应带我姐和祝野一起走了?”
“你那点小心眼我还不知道?一整天丢了魂似的,看见我就献媚,恶心死人了。”
小北乐的直拍巴掌,“三哥,你最疼我了。”
“滚一边去。”陈伟信嫌恶的推开她,皱着眉头又问道,“那个死小子你准备怎么处理?”
苏小北慢慢冷了脸,狠狠的说道,“留在这里听审判,他已经瘸了一条腿,要是以后还敢做坏事,老天不收他,我收他。”
苏宏杰的事情,坏就坏在他是小北干妈的侄子。
不管小北怎么恨他,都要顾及苏秀英的感受,明天她准备给干爸王建军发一封电报,简短的说一下经过,具体的都写在信里,至于苏秀英能不能接受,小北爱莫能助。
一个人的忍让是有限度的,苏宏杰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底线,没把他就地正法,算是小北的仁义。
现在冒出个楚君愿意对林月玲负责,小北还是有一点欣慰。回去跟月玲委婉的提提这事儿,说不定月玲的命运就此改变,过上幸福的生活。
时间可以检验一切,楚君霸道的求娶林月玲,这件事后来成了知情人的笑谈,也是因为小北的“各种干涉和阻挠”,林月玲一直被楚君宠着,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366章 玉壶春瓶
苏小北可是从善如流的好同志,从陈伟信那里出来后,又来到向明的房间门口,敲了几声门,吴连顺睡眼惺忪的出来。
“苏老大,你有事啊?”
小北歪着头往里面瞅瞅,“汤诚呢?”
“死混蛋说肚子疼,他出去给他找药片了。”
“什么时候走的?”
“唔?不知道,我没有手表。”吴连顺抬起手腕看看,失望的说道。
小北推门进去,床上疼的直冒汗的苏宏杰一看到她,吓的大气不敢喘,惊恐不已。
“吴连顺,把酒精给我。”小北掏出银针,借着窗外的月光,针尖上泛起青白的光芒,苏宏杰已经魂飞魄散,“你……你……你……”
“放心好了,我这人很仁慈的,我说不杀你就不杀你,你不是腿疼吗?告诉你一个好办法,只要你疼大劲儿了,就觉察不出疼,你说我是不是很关心你?”
“唰”的一下,小北的银针狠狠的扎在他膝盖的麻筋上,疼的苏宏杰“啊”的一声惨叫,差点昏死过去。
“这点痛就忍受不了?”小北嘲讽的拔出银针,眼神冰冷的看着他,“苏宏杰,是你一次次点燃我的怒火,有句话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你……”苏宏杰这个软蛋终究没挺过痛劲儿,昏了过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小北招呼睡的正香的两人起来,“你们热不热?咱也去洗澡去。”
这时候没有澡巾,小北在市里逛大百货的时候就发现了商机,可惜此时经济并不是最活跃的时候,等过两年,她准备去江浙一带踩踩点,顺带着寻找妈妈的家乡,发展小商品经济,一定会有很大的市场。
找了一块粗糙的布条,小北带着两人悄悄的来到河边,果然是夜深人静,一个人影都没有。
祝野人胆子大,在周围检查了一圈后,三人找了一个有水草的地方,脱光衣服钻到水里洗澡。
一直到后半夜三点多钟,三人身体都泡发白了才从水里出来,“真是痛快,不洗澡再加上大热天,我浑身都是臭的。”一边穿衣,祝野一边唠叨。
小北看了看穿自己衣服的林月玲,因为不合身,胳膊和腿都露着一大截,她正用力拽着呢。
“姐,一会儿天亮了我们去买衣服。”
“小北,别人看见我脏,会不会不喜欢我?”林月玲低着头,落寞的问道。
“姐,你又胡思乱想,说不定你的白马王子明天就会过来娶你回家呢。”小北想到相貌堂堂的楚君,月玲真跟了他也不错。
“连你也取笑我。”林月玲嗔怪的拍了她一下,“我有自知之明,以后我就跟着你走,谁也不嫁。”
“那可不行,要是那样的话,张婶还不打死我?”小北见她情绪缓和了不少,收拾好东西往回走,“先回去睡一觉,放心吧姐,以后我们头顶的天空一定是阳光灿烂,都会找到自己幸福的。”
三人回去一直睡到八点多钟,早饭林向明替他们买好放在门口的地上,陈伟信带着几个人去市公安局了解于巴子案的进展情况,剩下的自由行动。
破天荒的,吴连顺没有跟着凑热闹,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躲在房间里,搬出他的瓷瓶子,也不能带到火车上,他准备去上次的那家古玩店给卖了。
“哎呀,这瓶子拿的时候没觉得沉,今天咋这么重呢?”吴连顺摇了摇瓶子,他担心是那帮小子发现了瓶子,故意使坏往里塞了啥东西。
摇了半天里面没有一丁点响动,吴连顺伸手往里掏,可惜他的手太大,卡住了。
“嗯?我的妈呀,手拿不出来了。”吴连顺惊慌的站起来,“咣”的一声把凳子踹倒,苏宏杰被吓醒,一睁眼就看他抱着个大瓶子跑了出去。
“小北,小北,你起床了吗?”门口没有早餐,说明她们都起来了。
“干啥啊?”祝野把门打开一条缝,瞪着吴连顺。
“我找小北。”吴连顺有点打怵和祝野说话,声音也变得怯懦。
“祝野,让他进来吧。”小北了解吴连顺,他要是没啥事还不跟着看热闹去?
“小北!”一进屋,吴连顺哭丧着脸,把包在衣服里的花瓶露出来,“你快看看,我的手要断了。”
这是一个细颈,圆腹的玉壶春瓶,上面描着青花鱼藻纹。小北见识多,上一世她开文化公司的时候,给一家博物馆做过宣传,见过一些年代久远的古董花瓶,好多都是价值连城,世间独一无二。
吴连顺怀里这个绝对是珍品,上面绕的鱼纹活灵活现,在光线下一晃,感觉那条鱼在游动。
“哪来的?”小北板着脸看着吴连顺。
“我……我昨天没说实话,这个是我第一次偷的,那个是我第二次偷的。”吴连顺手脖子卡的生疼,也不敢硬气说话,汗珠子顺着脑门往下淌。
“小北,你帮我把手拿出来,你那个针能不能缩骨?我快扛不住了。”
“矫情,这点痛就受不了了?”小北气的脑门子上冒白烟,“祝野,打盆水过来。”
手背沾湿之后,小北把一小块肥皂切下来,涂在瓷瓶边缘,慢慢地吴连顺活动手脖子,没用上十分钟,手出来了。
“哎呀小北,多亏你了,我还信思弄不下来就干脆把瓶子凿碎呢。”吴连顺看着自己通红的手腕,兴奋的说道。
“就是把你胳膊砍了,也不能凿碎花瓶,你没它值钱。”
啥?吴连顺闹了个脸红,看苏老大不像开玩笑,他也跟着正经起来,“你说这个能卖多少钱?”
小北仔细的看着瓷瓶,看来于巴子没少做缺德事,大运动里明着当红小兵,暗地里不知道藏了多少宝贝。
也多亏他贪婪,要不然这么好的瓶子被砸碎,可是收藏界的一大损失。
“不值钱,顶多能卖个三五十,你留着吧,回家给你妈插鸡毛掸子。”
再过十年,这个瓶子要是拿到国际拍卖会上,至少能卖出上千万元,这一大笔财富让他一锤子给敲没了,等他醒悟过来,肠子都能悔青。
“我就说嘛,他家瓶子要是值钱,还能随便放着?”
小北真是无语,他属于被人卖了帮人数钱的,古玩街那帮混蛋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三十块钱买走一个珍品,跟大街上捡钱一样。
☆、367章 化缘
“小北,瓶子你留着吧,你要愿意拿着去卖就卖,不愿意我就帮你藏起来。”
吴连顺见她一直爱不释手的看着,就知道小北是喜欢这个瓶子的。
小北往瓶子里看了看,“祝野,把手电筒给我。”这瓶子沉的奇怪,瓶腹里一定有东西。
“果然,这里面藏着宝贝,吴连顺,你不错啊,这回算是戴罪立功,偷瓶子是大功一件。”
八成是那个张局长说的花瓶,小北的手最小,也只有她能伸进去掏一掏。
床上倒出来一小堆各种票据,有好几张是死期存款单,数目加起来能有一万多块钱。
“这是不是于巴子的赃款?”吴连顺吓的冒冷汗,怪不得小北说他将功折罪,这不是找到于巴子犯罪证据了吗?
“不知道是谁的,反正不是正道来的。”小北找出一个包袱皮,把床上的东西都包起来后,交给吴连顺,“你今天就在这里等着教官回来,哪也别去知道不?”
吴连顺立正,笔挺的站着,“是,保证完成任务。”
“这个瓶子我先帮你保管,你以后要是离开我,记得十五年后来找我,我给你一个惊喜。”
吴连顺大大咧咧的,也没去追问什么惊喜。
在1993年香港苏富比拍卖会上,一位神秘富商委托拍卖了一只高21厘米的明洪武年间的玉壶春瓶,成交价格2132万元成交。当时在军舰上执勤的吴连顺听到消息后,直接晕了过去。
嘱咐他不要出自己的房间后,小北带着月玲和祝野去找阮参谋“化缘”。
他们来长沙一方面是为了抗洪抢险,另一方便要在这里进行拉练,等小北找到驻地的时候,正赶上他们吃饭。
“瞧瞧吧,我说的今天为啥眼皮直跳,来了位稀客啊!”阮参谋蹲在帐篷外,刚扒拉一口面条,就瞧见小北谄媚的笑着。
“领导好,领导辛苦了!”三人行了个军礼之后,小北屁颠屁颠跑过来,“阮参谋长,你这面条烫不烫嘴?我帮你吹吹。”
“你可拉倒吧,我还担心你往里吐口吐沫呢。”阮参谋捂着面碗躲着她,戒备的问道,“你来干啥?”
“这不是想你和王团长了,来看看吗!”
“呦!无利不起早的苏小北同志还懂得关心他人呢?”
“阮参谋,瞧您说的,好像我多抠门似的,你忘了我的大米,驴肉都让谁吃了?”
阮参谋被噎的无话可说,这可真是吃人嘴短,当时在车上要不是小北无私拿出米和肉,他们可真没有力气抗洪抢险。
看到阮参谋脸红一阵白一阵,苏小北大度的摆摆手,“哎呀,学雷锋做好事不值得一提,要是上面对我们表扬,阮参谋长就帮着回绝吧!”
还要脸不要脸?阮参谋知道这丫头能说会道,可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上杆子邀功请赏,她咋不在大喇叭里宣传呢?
“其实我是来跟阮参谋和王团长告别的,我们下午四点的军列,舍不得离开你们,呜呜……”
小北夸张的挤出几滴眼泪,把阮参谋恶心的鸡皮疙瘩掉一地,“你真是来跟我们告别的?周少校呢?”
用衣袖擦擦眼泪鼻涕,小北扬起小脸说道,“周少校有事情要办,派我做代表感谢阮参谋和王团长一路上的照顾。”
阮参谋被她的话感动的想哭。
“你不用担心我们,等我们要饭到云南,估计你们的拉练也结束了。我猜部队能给你们几天假期,你和王团长去西南看看,咱们在好好聚聚。”
要饭!!!
阮参谋收不回他的眼泪了,被一个黄毛丫头给骗的毫无脸面可言。
“苏小北,你要饭去昆明?”阮参谋咬牙切齿的问道。
“放心吧,路上我绝不会告诉别人跟你和王团长认识,谁要是敢指责您二位不讲仁义道德,我苏小北第一个不该放过他。”
妈呀,这是来讨债的。
阮参谋脸色惨白的望四周看看,他的小勤务兵机灵,一看领导这是有难啊,就赶紧跑去找另一边的王团长。
“苏小北同志,我看你是误会了,我们怎么可能让你们要饭去西南?你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唉,我知道这样做丢人,可是没办法啊,我们十几个人,口袋比脸都干净,本来去西南的时间比计划晚了好几天,这也没办法,赶上天灾人祸的,要饭去总比不去强。”
王团长兴冲冲的过来,他的性格可没有阮参谋这样小心谨慎,一看到小北后,高兴的跑过来,“苏小北,你还活着呢?”
“嘿嘿,王团长,我可是打不死的蟑螂。”
阮参谋拉住想继续唠家常的王团长到帐篷里面。
“干啥啊?你不也挺喜欢这丫头的吗?”
“哼!我现在不喜欢她,我都后悔认识她。”
“咋的了?”
于是阮参谋把她说过的话重复一边,把王团长笑的肚皮直疼,“这鬼丫头,变着法的要钱,你给她不就完了?”
“我不是不想给,而是被她耍的团团转,咽不下这口气。”
“大哥,你省省心吧,你就当积善成德,早点把她打发走吧,说不定一会儿再冒出个鬼主意,坑你一把。”
“此话有理,我都被她给气糊涂了,今早上面的拨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