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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左相请自重-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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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佘锦落泪道着:“那么本官也势必要替陛下诛杀乱臣贼子的,南翼你等着,本官倒要瞧瞧你这个皇位可坐的安稳?父王,母妃咱们走。”
  南翼对着苏布说道:“礼部尚书,下回再来带一两个绝世美女过来,别空着手而来呐!”
  景彰打量了一番南翼,原来南翼还真和顾延闹翻得如此厉害,不过也难怪,这苏珍川和新科榜眼探花皆在朝中传佘锦状元一位是科场舞弊得来的。
  又有传言佘锦与顾延之间不甚青白,也难怪南翼会如此恨顾延了,如此说来南翼许是他能收拢的对象。
  景彰想着便落在了队伍之后,见着众人走后,他又回转到了南翼营帐跟前。
  南翼拿着休书恨不得一把火烧了,此回是把佘锦给得罪得透透的,以后还不知如何与佘锦解释呢。
  “大帅,外边大印太子拜上一个请帖。”
  南翼将请帖取过说着:“晓得了,你退下吧。”
  ……
  宫中,苏珍仪那日从牢中而出来便想着要查清当年她凤冠霞帔着火一事。
  可刑部当年也只有寥寥几笔的案卷。
  她不得不回到合才居之中再拿出当年那件已压在箱底的红衣。
  “珍……”
  苏珍仪见着身后的景抬,不理会他挑着衣裳。
  “梁王的丧事,你瞧着如何是好?”景抬声含着浓浓的内疚之意。
  “凶手未死,难得公道,便不得下葬!”苏珍仪将箱中的珍贵物什都往外边扔着。
  景抬道着:“珍仪,日后你我还会有孩儿的。”
  “景抬,纵使你身份珍贵,我苏珍仪也并非是那等子上赶的人,我的心已如死灰再难复燃,如今自愿可护着痴弟慈母,什么九皇妃小小大大要夺便夺去,我不稀罕!”
  “珍仪,你我多年夫妻情分,你说这话作甚?”景抬听着这话有些心慌。
  “你待我的好我记着,可梁王之死我怎得可不怨你,左右九皇妃的位置人人惦记着,我还是走了让你清净地好!”苏珍仪落着泪道,一声白衣让她这话显的是更为决绝。
  “珍仪,本王不许。”景抬道着。
  “我与你说过纵使你是帝王子,可我亦是苏家嫡长孙女,真若我去求父皇,你瞧着父皇会不会应允我离去。”苏珍仪取出一件红衣哭着往门外小跑而去。
  景抬欲想要提脚追的,可来吊丧的宗亲他不得不接待。
  “顾相爷来了。”小厮对着景抬道着。
  苏珍仪跑出门口时恰巧与顾延遇到,顾延看着苏珍仪手中的红嫁衣皱了眉头。
  “你还来作甚?”景抬对着顾延没有好气地道着。
  顾延说着:“本该提早来上香的,可是事忙,景抬我以为你我还是兄弟。”
  “是兄弟?我将你当兄弟,可你又是怎得待我的?如若当我是兄弟你就该将你那好姑姑所做之事公布于天下!”景抬甩袖道着。

  ☆、第三百三十九章 皇后秘密

  苏珍仪在轿子上好生揣摩着这件红衣往明裳裁缝铺子而去,她曾记得这衣裳乃是杨金针亲手所制,花费了不少的功夫。
  如若要查那时里的凶手,查清究竟是否吴家存了忤逆之心只得从裁缝处查起。
  方到明裳裁缝铺,她见着门口皆是宫奴拦着,瞧着模样有一人是顾皇后跟前的嬷嬷。
  “见过九皇妃,今日姑姑不见外人。”
  “是。”苏珍仪未曾从正门而入,见着一处墙根边的狗洞,她索性就猫着腰自狗洞处而入。
  苏夏氏的话让其不得不起疑心,从洞中所出她便见到有一拴着铁链的猎狗虎视眈眈地瞧着她。
  苏珍仪惊得直流汗水,却见着一块骨头出现在了狼狗跟前,狼狗上前扑着排骨,她连连往着一边跑去。
  顾剑拍了拍油腻的手,同是一个爹生的,这苏家大小姐比他家女主子蠢笨的不是一点二点。
  也不瞧瞧身旁有多少人跟着,要不是主子让其护着她她哪里能到这里边。
  “娘娘许久未到老奴此处来了,此乃左相夫人给我的上等精茶,便连宫中都难得一见的。”
  顾皇后笑了一笑道着:“这个佘笙倒是有趣的很,可也是个不经打的。”
  “现下这佘笙有了孩子等同是有了一道保命符,只怕夜长梦多呐!”杨姑姑捧着热茶在手中道着,“老奴替您在此做了多年,就盼着有朝一日您能得偿所愿呐。”
  “近二十六年,也总算得是让本宫等到了,娘亲在天之灵也该安慰了,您可晓得前几日进那兰房毁殿之时本宫心口这恶气算是疏散掉了。”
  “恭喜娘娘了。”杨姑姑递上一账本道着,“此乃这一月的入账,另有太子妃一事老奴还真当对不住您,当时左相夫人拿银子来我不可不做,本还想着如若穿前朝衣裳乃是不敬之罪,未曾想让太子……”
  “无碍,无碍,这太子妃无赶紧要要紧的是那皇后之位,本宫当年狠心将自个儿孩子给了那个贱人,为的便是有朝一日他能为帝。这皇后人选本宫早已选好了,那个什么苏珍淑啊,张氏啊皆是幌子罢了!”顾皇后翻着账本道着。
  杨姑姑也笑道着:“顾皇后您可谓是为了太子费尽了心思,当年为了不让九皇子与苏家和亲,还找了许久的磷粉,老奴还记得那三日三夜皆没闭眼,还是可惜可吴家染坊呐,未曾想苏老相爷竟和您的心思是一道的。”
  “本宫以往也以为苏老相爷只是与顾家政见不和罢了,后头才晓得他与本宫是一样的,只不过这苏家还是留不得,有一党派为大对日后太子的朝堂也不利。”顾皇后道着。
  “现下只是那佘笙在刑部大牢里头害不了她落胎,且她一流产便得死了,那顾延也和本宫那爹爹一样是个痴情的,许用不着本宫再动手还真随着佘笙一道去了。”
  “娘娘,老奴这边尚且有一计,左相夫人在我这边尚且有一套袄裙在做,那布料恰巧着还是那吴家留下的一块织金丝的料子。
  老奴便想着在那上边涂着些可落胎的药物给左相夫人送去,索性年节快到了她也该穿套新衣,到时如若是出了事咱们也可说是吴家冤魂作祟!”
  “好,好主意。”顾皇后欣喜地道着。
  “咚!”外边听着这里面二人谈话的苏珍仪踩着的一块砖不稳,她跌在了地上,原来真是皇后。
  这顾皇后连连推开窗格子,只见外头雪地上有雪脚印。
  苏珍仪现下是不得不信这顾皇后乃是真凶,原来九皇子并非她的孩儿,太子才是,那景抬岂不是极为危险?
  而佘笙,他们要害了佘笙孩儿的性命,苏珍仪想着连连起身顾不得留下的雪脚印跑着。
  外头守门的嬷嬷见着苏珍仪好一阵疑惑。
  苏珍仪见着太子府的轿撵也在,连忙上去,见着苏珍淑端着手炉披着皮草端坐着。
  “二妹,救救大姐。”苏珍仪从轿帘处见着外边有人而来连道着。
  苏珍淑睁开眼睛来道着:“对不住,大姐,我如今可依靠的只有皇后,对不住!”
  苏珍仪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来,抵在苏珍淑的脖颈上道着:“那大姐也只有对不住你了。”
  她跟随景抬走遍就大印大江南北,身手自不是在宫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苏珍淑能比的,她伸手捂住了苏珍淑的嘴巴,省得她乱喊乱叫!
  “太子侧妃,我等奉皇后之令要来搜查你的轿撵一番,请您出来吧!”大内侍卫出声道着。
  “您等没眼力劲的,认为太子侧妃会窝藏贼子吗?本宫与侧妃在外代表的便是太子,岂是你们这等子人能来查探的,本宫现要回府了,还不得快给我滚!”
  张大妞的头自前边的轿侧帘里边探出大骂着。
  这些侍卫也不敢轻易去为难太子妃,只得退下。
  “轿夫,快些回府,既出了贼子如若本宫与侧妃受了任何损伤看太子不扒了你等的皮!”张大妞又是大声道着。
  在她轿中的顾剑笑道:“你果真有些太子妃的架势。”
  “那是自然。”
  苏珍仪不敢出声也恐她大姐真能做出杀了她的事来,一路到了一处王府门口,顾剑才让轿撵停下,帘起苏珍淑轿子道着:“九皇妃,下轿吧,有些事您且等等再出来说,端阳王府里边是安全之地,苏夏氏与苏珍乾少爷已安顿在里头,请您也进去吧,至于苏侧妃晓得说些什么对您才是好的。”
  苏珍仪认得此人是顾剑,在顾延和佘笙身旁皆有见到过,连连福身道着:“多谢您的好意,只是我恐九皇子有难,我需去报信。”
  “我家主子自会保全九皇子的,您放心便是。”顾剑说着,“主子是念在苏夏氏当年做主说好话留下女主子一条命的份上,搭救您一把,如若您现在要出去坏事我家主子定不轻饶您。”
  苏珍仪思虑再三,想着景抬与顾延二人以往的关系,也便不再担忧。
  只是她不明白,为何这顾延不让她说出此事来。
  ……
  又几日,年关临近。
  苏府苏珍川院子内准备下一桌宴席,佘开行入座时便觉得有些心慌得很,他本想着是给太子做门客的,可如今是越来越看不透太子的想法。
  苏珍川将主人位置让给了太子道着:“太子,今日您说宴请了一人?”
  “正是,你等也知晓先皇遗诏储君之位是给顾延的,这本宫的太子之位终究是不得安宁,且天下的兵权也是顾黎手中为多,

  ☆、第三百四十章 下毒真相

  苏珍川笑着道:“实则不用如此麻烦,今日下官还给您寻来了一个天下第一的谋士。”
  “这世间敢称第一之人也尚且太狂了些!”太子道着。
  苏珍川移开屋内翡翠屏风,便见得有一女子戴着面具,“苏珍川,你且有心了,今日既宴请了我又宴请太子,难不成你不想成就你的霸业了?”
  “珍川着实不敢于皇后您相斗,遂做主请皇后助太子一臂之力,到时候许珍川一个边疆小王当当即可。”苏珍川下跪道着。
  佘开行看着面前带着红玉面具的女子,也连下跪着:“见过顾皇后。”
  “母后?”景彰颤微着起身,不敢信母后会在此处。
  他上回听得景抬之话也不敢确定这皇后正是他的母后,要晓得为给母妃报仇他可一直恨着这女子呐。
  顾皇后将面具取下,手中玩着一朵血红色的兰花,道着:“起身吧。”
  “母后,怎会?”景彰不知该如何询问地好。
  顾皇后抬手摸向景彰的脸庞道着:“孩儿,委屈你了,本宫方是你的亲娘呐,当年本宫晓得先皇有意要将储君之位留给景未出世的孩儿,便强硬着让你与年岁相近的景抬互换了身份。”
  “母后,可这您怎得从未告诉过我?”
  “本宫不敢呐,有些事本宫不得告诉你,可是孩儿母后做了那么多只想让你为帝呐。
  如今只要南翼肯归于你的麾下,你可许他西梁王之位,如此母后便有法子。
  宫中的校尉林品虽死于顾延之手,可新上任的依旧是母后的人,如若没了顾家的军队,要逼宫是可以的,只是还要拿到一物。”
  “何物?”景彰连忙问着。
  顾皇后转了转手镯道着:“佘笙手上的玉镯子,那玉镯乃是白凤阁掌门之物,亦是如今顾家家主之物,能得那镯子剩下的那一半顾家宗亲也会帮本宫了。”
  苏珍川不明白地问道着:“顾家里头难不成也分派次?”
  “自然。”顾皇后道着,“与你苏家有干系的就是顾简一党的。”
  “哟,礼部侍郎不是说这里有美人吗?这个美人会否也年纪太大了些!”南翼进门双指勾着顾皇后的下巴道着。
  顾皇后往旁处一移,恼道:“南翼,大胆!”
  “顾皇后,是不是景议老头子年纪大了不行了你出宫来宠幸新臣?要不随着朕回西梁去,朕也封你一个皇后当当?”
  监视着南翼伪装成小厮的顾剑听着这话连连记在小本上,这话如若告知顾萦儿,让萦儿告知陛下,那南翼的下场必定不会甚好。
  景彰怒道着:“南翼,此回邀你前来是与你谈一个生意的,你如若不要谈请你出去,到时陛下大兵派往西梁瞧你如何办?”
  如今是冰雪冻着,一旦开春,南翼哪敢如此放肆。
  南翼落座道着酒说着:“甚是无趣,苏侍郎听闻你的相好晴丹姑娘乃是长安一绝,怎么不叫过来让朕瞧瞧也听听何为余音绕梁三日。
  也给太子长长眼,堂堂大印太子竟如此美丑不分娶个肥婆娘。还有这佘侍郎也是你好友,更是你阿姐如今姓氏的本家家主,也该让他尝尝长安名妓比之江南名妓的滋味是好还是差呐?”
  顾剑快憋不住笑意,这话将这三人皆编排进去了。
  “纨绔南小郡王果真名不虚传,只不过本宫问你,这西梁你可还要?”景彰问着,这般没有城府的男子究竟是为何能夺下西梁的。
  倒是他一登基,首个饶不了的便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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