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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左相请自重-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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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老相爷直接带进宫中了,本官纵使是想查也查不了。”
  白袁道着,那佘家族长之事他定当不信,且不说王燕云一个佘家已故少爷的夫人佘笙都好生待着,就连佘侍郎也是对其也是尊敬有加。
  佘笙对着顾延道着:“你也便不要为难白尚书了,我信你。”
  顾延点了头道着:“好。”
  佘笙戴上镣铐进了牢中,见着景语已在了里头,另有长乐园之中嬷嬷几人,这小小的牢里颇有些局促。
  “娘亲。”佘笙行礼道着。
  景语连连扶着她对着后头的侍卫她道着:“将夫人手中的镣铐解了!”
  白袁连着上前道着:“长公主,此回左相夫人放的是必死之罪,怕是不能够尊您之命令了。”
  这顾左相如此,长公主又如此,以往又并非没关过皇家人,偏就这位不同。
  景语沉声恼道:“本宫又并非是要放她出狱,长乐园皆在呢,如若她逃狱本宫长乐长公主亦逃不了干系,取个镣铐都如此厌烦想必你这尚书是做到头了吧!”
  “公主,微臣不敢顶撞长公主,可是陛下之令……”白袁看向佘笙,望着她能说几句话,瞧瞧边上的太子侧妃还手戴着钉拷也不说怎得。
  佘笙道着:“娘亲,莫要怪罪尚书了,此乃是我的不妥来。”
  “白大人,外头王府尹着人来报,佘五爷状告一壶茶坊管事的王燕云收金丝楠木造棺材板子。”
  “什么?”白袁看向佘笙。
  佘笙道着:“您方才也言了我乃必死之罪,早日里备下楠木棺材又如何了?”
  “可金丝楠木向来是皇陵之物呐!”白袁道着。
  “陛下又未曾下旨,五娘且也用着金丝楠木棺呢,一些眼红金银者自是见不得银子浪费之人,他等还未曾回江南呢,如若回到江南我僭越之处多了去了,索性一并算到我上头来。”
  佘笙想及佘家五爷便来了气,早知当初就该把死做绝了除了他的籍贯,任凭他欠着外边的银子,儿女受苦去亦不管。
  “笙儿,你说此话娘可就不爱听了。”景语道着,“有些事僭越了便是僭越了,金丝楠木之棺莫说是你,便连娘要用也得问过陛下才行,你如今给一奴仆用也难怪会惹来非议,左右你也是数罪缠身了,且陛下也大度不会追究此事。”
  “是。”佘笙倒忘了这狱中有一个陛下的妹妹。
  “那长公主的意思呢?”白袁问道。

  ☆、第三百三十五章 晴丹出事

  “佘七少夫人本宫有缘见过一眼,小小年纪强悍如此乃女子典范她也不过是奉令行事罢了,至于这棺材晦气那什么佘家老五要的,便赏给那佘家老五去。
  五娘是本宫儿媳的管家一壶茶坊管事许有福薄受得住,本宫倒要瞧瞧那等子来污蔑本宫儿媳之人可能受得住这金丝楠木?”
  白袁道着:“长公主,您千金之躯来这牢内也不妥,不如下官在刑部衙门之中给您整出一处园子来可好?”
  “本宫是千金之躯本宫的孙儿难不成就不是了?如若胎儿有一丝闪失本宫便毁了这刑部大牢,去将对头的牢好好改了,要银子尽管去长乐园账房之中取去,纵使改来不比长乐园也不得比你刑部衙门后院差了去!”景语气恼地道着。
  “是。”白袁知晓景语这番话乃是气话,当不得真,既然王燕云有难他也不可不管,就匆匆离去了。
  白袁走后,景语便细心地照顾着佘笙,佘笙连道着:“娘亲,此处的确不是您能待的地方。”
  “是延儿要娘来的,你也且宽心些吧,延儿他定有自己的打算。”
  ……
  青楼之中,晴丹听着近日来的流言,心中担心得紧,一则是为了佘笙,一则是为了她的孩儿,她日日记挂着。
  她也晓得她的孩儿只有在顾家才能活得安稳,苏家怎得说都是容不下的。
  “晴丹妈妈,鸿胪寺少卿请您去弹琵琶唱曲。”
  “鸿胪寺少卿?”晴丹摇头道着,“托病辞了去。”
  “是。”
  “一个小小的花楼妈妈,还真当给自个儿长脸了,老子因太子婚事忙碌得很要她给唱一个曲儿都不肯?”
  “少卿大人,传言这晴丹可是左相爷相好的,后台大得很呢!”
  “前日里朝堂之上你未曾听到吗?那左相爷对夫人可是情深意重哪里还会记得一个唱曲儿的?这咱们捧了她这个角出来只让她唱曲儿都不愿,老子今儿个倒要看看她有多清高!”
  鸿胪寺少卿大嚷着。
  晴丹真恼烦着听得一声传来,她心中一惊,门便被一长须穿着从五品官服男子推开,提拎着酒壶进了里头。
  “奴家给少卿大人请安。”晴丹道着。
  鸿胪寺少卿走到晴丹跟前,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道着:“你这没脸的小蹄子,老子要你唱个曲儿都给老子甩脸皮?老子今儿个便办了你,我就不信你这花楼里的姑娘还是个清倌!”
  晴丹连道着:“少卿大人,您可不要闹事,此处并非你可闹事的地方!”
  “你还以为顾相爷可留着你,如今这朝堂谁人不明白只有苏家最为鼎盛了,什么狗屁顾相爷老子不放在眼里。”
  “您醉了。”晴丹转着手腕着。
  “老子不妨告诉你,本官要与苏家结亲了,待本官的大女儿嫁给了苏侍郎为妾,到时要什么便有什么,你如若给我做了姨娘我必定不亏待你!”
  “来人呐!”晴丹高呼着。
  却见一批文人高官地护住她的门口,不让小厮进来。
  晴丹生了怕意,连喊着:“少卿大人,此处可不是你能来撒野之地,平素日里比你官位高的恩客多了也不敢与你这般要我青白!”
  “少唬人,不过是一青楼女还真把自个儿当角了,待本官做了苏侍郎的老丈人莫说要你,便是要了这花楼又有何妨?今儿个你不从也得从!”
  晴丹挣脱不得只得大喊着:“救命,来人救我。”
  她房门口拦着小厮的也皆是听闻这鸿胪寺少卿连上了苏珍川的关系,自是巴结帮着。
  “川郎,救我。”晴丹钗枝凌乱着大喊道,她极力地避开面前的男子护着自己的衣领。
  “就知你有情郎,一个青楼女子何苦如此重青白。”
  晴丹见着一侧的剪子取来放在脖子间顶着,哭道:“少卿大人,你今日要弄出人命官司来吗?”
  “你这小蹄子!”鸿胪寺少卿夺过她手中的剪刀往地上扔着,将晴丹抱起往一旁柜子处压去扯开了她的衣裳。
  “我便是死也不从你。”晴丹瞪着面前的男子咬住了舌头,欲要咬舌自尽。
  “晴丹!”苏珍川方才在街巷间便隐隐约约听得川郎二字,连着上来见着一众官员文人挡在她的门口。
  “川郎。”晴丹担惊至极,听得苏珍川之声连着喊道。
  鸿胪寺少卿见着苏珍川,连行礼道着:“下官见过侍郎大人。”
  “滚!”苏珍川见着瑟瑟发抖的晴丹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呵斥道着。
  鸿胪寺少卿未曾想这晴丹乃是苏珍川的人,方才她口中之人还正是川郎,他连连退下。
  苏珍川带来的两门小厮一人将门关上,一人追着鸿胪寺少卿而去。
  “川郎,川郎。”晴丹扑在苏珍川怀中直落着泪,“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
  苏珍川褪下自己的官袍给她披上,道着:“我给你安置一处宅院,日后你便住在宅院之中莫要再来此处了。”
  晴丹发抖着言道:“不,这与你的名声也不好,如若要置一宅院我早已可置了,只是,我恐去了宅院里再也不能与你相见。”
  “那与我回苏府……”话未说完,苏珍川便止住了未有说下去,他见着她还发抖着连将她往怀里暖着。
  晴丹拭着眼泪道着:“我便是自那里出来的,莫说我了便是一个身家清白的穷苦女子也不可做你的妾室,又何必让你受尽人的嘲笑。”
  “如若在花月楼之中我必定不担忧,可此处……方才鸿胪寺少卿为何要伤你性命。”
  晴丹摇头道者:“非是他要寻我性命而是要夺我青白,而是我恐青白不保便想着一死了之罢了。”
  “你的青白不早已没了?”苏珍川道着。
  晴丹离了苏珍川,将身上的袍子还了他,于苏珍川而言她的青白是早已没了的,可于她而言此生也只苏珍川一人得了她的青白而已,那是她甘愿的。
  “依照三姐那多疑的性子,倘若她不晓得你是青白的必定不肯信你孩儿是我的,那你自以往到如今只有我一人?”苏珍川欣喜地问着晴丹。
  “有差别吗?”晴丹道着。
  “既是如此带你回苏府有何不可?”
  “苏府之中无一人会应允,进了那里边也反而没有外头自在。”晴丹烧了方才被鸿胪寺少卿碰过的衣裳,从箱中翻出袄衣出来穿着。
  苏珍川道着:“我不放心你再留于此处了,既然一壶茶坊出了事,我便将那一壶茶坊买来你去那边,茶馆之中唱曲总要比此处好多了。”
  “你可知此处是佘笙要我来的,如若我离去了,我们的孩儿可还在她的手中。”晴丹道着。
  “她自身难保了。”

  ☆、第三百三十六章 收拢珍川

  “正是自身难保我就想着她以往说过的一番话,寻荇在她的手中呢。”晴丹道着。
  苏珍川道着:“那孩儿已姓了顾又非是你的也非是我的,你何必如此在意。”
  “你不当她是你的女儿,我可当着,纵使要为了寻荇死我也受得住。”
  苏珍川叹气说着:“遂我今后的路不可再犯一丝一毫地错处,晴丹,我一定会将女儿从顾府之中救出的,如你所说此处如若是一壶茶坊的产业话,许主子已变,你便随我回苏家罢!”
  “川郎,我晓得你此回能救佘笙一命,以她一命换取我寻荇可好?到时我便带着寻荇远走高飞再不回长安可好?”晴丹道着。
  苏珍川挑着她眼前的发丝道着:“不,我要你此生皆在我的身旁,我已算计了那么久,就快,就快成事了,你信我!”
  “川郎,我不想看着你一错再错了。”
  “你不信我?”苏珍川问着。
  晴丹不语。
  苏珍川拉着她的手说着:“那你便与我一道回苏府,我不愿再忍了,我要娶你为妻。”
  “这话你可莫要胡说,你是当朝侍郎我不过是一个名妓。”晴丹低头道着。
  “盘好发髻,我这便带你回苏府。”
  “川郎,莫要胡说了,我从未想过此事。”晴丹晓得娶一个歌伎为妻,日后苏珍川的名声尽数坏了。
  苏珍川却道着:“我已打定了主意。”
  “你打定主意有何用?不白白地让晴丹失了性命!”顾延推门进来道着。
  晴丹连行礼着:“见过左相爷。”
  “苏珍川,你竟连鸿胪寺少卿也敢残害?”顾延拍桌道着。
  晴丹连连下跪道着:“左相爷,一切怨奴家,是我不从鸿胪寺少卿,苏侍郎以为是少卿大人要杀了我才……”
  顾延道着:“便是如此自有律法在,你如此任性妄为得亏本相在苏老相爷轿舆前边,如若是苏相爷在前边的话你不止是害了自个儿还当害了晴丹!”
  苏珍川道着:“顾相爷,您别以为可拿此事让我来放过令夫人,你要晓得此回是陛下想要让苏庶吉士大人趁机去要回南翼手中兵权的,兵权一交陛下必定能饶过令夫人一命,如若不交那令夫人必死无疑。”
  “倒时候死了亦有你们两个孩儿陪葬!”顾延道着,“鸿胪寺少卿本相已派人安排也请鸿胪寺卿好生地去敲打去了,可他的夫人与苏家有些干连不是已给你定了亲事吗?会否传到苏老相爷耳中我不可保证。”
  “孩儿我亦无惧,晴丹我娶定了。”苏珍川道着。
  晴丹道着:“不可,珍川,如同顾相爷所说得一般,我还是留在此处吧。”
  “如若你要娶晴丹,本相可认端阳王认晴丹为义女,只不过你得答应本相一桩事。”顾延走到桌前落座着。
  苏珍川冷哼道着:“顾相爷,你倒如今都如此信誓旦旦的?你可知佘笙过后下一个便是你了,你比佘笙又干净得了多少?”
  顾延缓缓道着:“只是你差一个能至我于死地的法子罢了,连与你在一道合作的那位贵人也没有,你可知何为与虎谋皮?你祖父尚且不敢生出谋朝篡位之心来。
  纵使你得了皇位又如何?满朝文员你得诛杀一批换成心腹,武官你更得大权旁落,到时宗人府又岂能饶你?萨沐王子之死本以为你已晓得了。
  你想要对太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可又知你是螳螂还是蝉?本相可肯定的是你并非黄雀,倘若苏相肯应那你尚且有可能为黄雀,只是苏相如若晓得你的阴谋必定会在本相前头除了你!”
  苏珍川道着:“祖父又能活多久呢?他全靠着千年人参吊着命了。”
  “正是如此他才要替太子肃清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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