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仔-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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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听从朋友意见,想找个有点“背景”的人来镇镇场子,听说飞车党在这个地盘混的很好,本想找他们的。但是要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正巧那天例尾来收保护费,两人一拍即合,谈妥了要求立即点数。老李自己也惊奇得很,往常收保护费,业主们总是百般抗拒,甚至直接报警,哪有如此爽快的?这段老板既无经验,人也天真,听他吹得天花乱坠,似乎天塌下来只有他一人扛得住,便真的相信了。李唯开始一两个月来得勤快,带着四五个兄弟,颇制止了不少顾客故意赖帐的行为,只是他们免费喝的酒水,比赖帐的单子还要多。到第三个月,张健霖出事了。李唯也忙的很,爱来不来,正巧是九月份的炎热天气,客人们脾气一个比一个火爆,还遇上了小混混找碴,段老板寻他不着,忙得焦头烂额。
“放心吧段老板,我怀疑他们是你的商业竞争对手派来故意寻衅滋事的。”张健霖靠着吧台对段老板说到。
“霖少啊,你可要帮我解决这问题啊。我每个月的保护费可都是按时交的。”段老板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正说着,只见那边桌上的年轻人摔开一个啤酒瓶,指着一名男人骂道:“走路不长眼睛,踩着老子的脚了!你要不拿出五百块来,别想活着走出这个大门!”
那男人有些慌张,却不愿在众目睽睽下失了面子,大声说了什么,张健霖与他们相隔甚远,听不清楚。三个年轻人纷纷站起来,为首的扬手就给了那男人一记十分响亮的耳光,周围看热闹的人都觉得难受,好像这耳光是扇在自己脸庞一般。
几个年轻人最大的二十余岁,最小的不过十五六岁,稚气未脱,嘴角刚刚冒出青青的胡须,然而头染金发,耳朵穿孔,手臂刺青,一看就是街头最常见的地痞流氓。
这种年轻人嚣张跋扈,格外在乎别人眼光,急于表现自己,做事从不考虑后果,因为身为未成年人,触犯法律却不用承担太重的处罚,因此受到某些“有心人”的喜爱。像飞车党就有这样一批小弟。
张健霖说:“段老板,我看你的酒吧定位不太合适,装修既不新潮也不复古,太过平庸,没有任何卖点,就连播放的音乐,也与气氛格格不入。不妨仿照十九世纪的欧洲风格重新装饰一番,照几个音乐学院的学生弄几具大提琴拉几首小夜曲,你看怎么样?要不就索性高的新潮点。。。。”
“哎哟!你还有心研究这个,快去制止那几个人的行为!”段老板恨不得把冰桶里的冰块全淋到他头上。再这样下去,客人都快被吓跑了,哪还有生意上门,哪还有保护费给你飞车党开销?张健霖话还没说完就被段老板打断了。
张健霖心里说:“皇帝不急太监急,这个谚语实在妙。”拎起一瓶没开过的啤酒朝吵闹的中心走去。段老板在身后叫道:“喂,啤酒瓶不够保险啊!换根铁棒吧?我叫人去厨房拿给你。”
那男人又挨了两个耳光,脸颊通红,不知是醉是愤还是痛,三个年轻人把他团团围住,其中一人手里还提着小刀,他不敢自讨没趣。一个有家庭有事业的中年人,在单位里人缘说不上好却也不差,偶尔也会争强好胜与同事抢着买单,从来不会做失了面子的事,如今却在一间小酒吧里遭受几个小青年的肆意侮辱,只怕心中的痛楚更胜挨打的十倍。但是看他们好几个小青年呢,动手也只要吃亏的份。
为首的年轻人喝道:“你到底给不给钱?信不信我让你爬着回去?”男人巴不得飞身离开这个伤心地,满心惊惧之下连忙说:“给给给,我马上给!”话音刚落,只听到膨地一声闷响,玻璃渣和啤酒泡沫在年轻人额头上飞溅,淋了自己一头一脸。正是张健霖赶到及时出手。
这瓶啤酒没开过封,是某厂家“冰爽”系列产品,瓶子做成略有圆润的冰凌形状,比普通类型更坚固大号,盛满酒后重量足有一斤以上,寻常人就是用来砸击木板也不一定砸得坏。张健霖是谁,而且还是奋力出手,年轻人的脑门承受不住骤然而来的重击,直挺挺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这只是一转瞬的时间,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他紧握破成一半只剩尖锐菱角的瓶身,扎进另一个年轻人小肚子。鲜血喷涌而出,混合着未流干净的啤酒液体,在瓶口处流淌。那小混混顿时手足发软,两眼尽是金星,捂着肚子缓缓坐倒。
第三名小混混挥刀上前,正要往张健霖后腰捅去,惹起众人一阵惊叫,不料先行一脚踏在湿漉漉的地面,打了个趔趄,张健霖回过身来,眼疾手快,抬脚蹬掉他手中刀子。这种斗殴非常讲究临场经验,稍有不慎便会演变成非死即伤。所幸他碰到的是三个初出茅庐自以为是的家伙,轻松自如地操控了局面。这样的打斗对锻炼是很好的。
“你……你是谁?”被踢掉小刀的混混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男孩,衡量当前情况,初生牛犊不畏虎的勇气迅速消失得干干净净。
“啪!”中年男人抡圆胳膊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脸上,“我是你大爷!”这巴掌不知积了他多少怒火,恐怕连上司的责难、同事的讥笑、妻子的怨气都通通附加在上面,打得那肇事的流氓天旋地转,耳朵一阵剧烈地嗡鸣,脸颊高高肿起。
“好!”围观的人群竟然有人鼓掌叫好。这巴掌显然是打得大快人心。中年男人不禁得意起来,四下看看,流露而出的神情很狐假虎威:“看到没有,老子可不是个懦夫!”
张健霖上前一步揪住男孩的衣领,说:“敢到我解放街飞车党罩的场子闹事,你们胆子真不小。是不是有人叫你们来的?”
男孩摇摇头,努力挤出让旁人觉得没有威胁性的谄媚笑脸,说道:“没,没人叫我们来,是我们一时糊涂……”
“是么?”张健霖笑了。坏人一笑,事情要糟,男孩深受黑帮电影作品影响,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大声说:“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非找人踏平这家酒吧不可。”他吃不准张健霖的身份,口气相当强硬。而且看他的年纪也就和自己一摸样。在叼也叼不到那去。
“嗨呀——”中年男人大步迈出,以田径跨栏的高度,足球守门员开远球的姿势,趁着自上而下带来的巨大惯性力量,一脚踢在他的小腿胫骨上。咔嚓一声轻响,然后那小混混抱着小腿在地上打滚,不停地哀嚎,高音部分几乎可以媲美Vitas。
张健霖暗自汗流浃背,心道:“这位大叔绝对邪恶,绝对有当黑手党教父的潜力。”揪着小混混头发,将他拉起,只见一张扭曲的脸蛋沾满唾沫鼻涕和眼泪,说:“你叫什么名字?”
初始的剧痛过后是难言的害怕,小混混相信即使他不动手,那个大叔也会把自己揍成残废的,迟迟疑疑地说:“黄……黄华宇。”
“你小小年纪,既不念书也不工作,成天胡作非为,就没为前途考虑过?”
“大哥,我,我有读书啊,我在,在,在高中念高二……”疼痛令黄华宇口干舌燥,又不得不回答他的问话,说话非常艰难。
“既然还在念书,为什么不回去上课,反到我的店里搞事?”张健霖问到,已经把这当自己的场业了。
“我,我们,经常逃课的,我又不想上无聊的自习课。而且那老师讲课是那么的白痴。”
“逃学?你们既然逃学?”张健霖突然想到了自己不是和他们一样吗?:“你们这样读书,难道就不心疼吗?那糟蹋的可都是你爸妈的血汗钱啊。”
“是,是……我知道错了。”
“坐下说!”张健霖一把将他推到椅子上,他立足不稳,断裂的胫骨两头相互摩擦,又引起一声亢长的惨叫。
段老板看到大局已定,悄然现身,对中年男人大献殷勤:“先生,关于先前的事,真是万分抱歉,您今天在夜莺酒吧里完全免费,另外附赠三百元消费券,一个月内随时有效。”
中年男人大显神威,感觉自己原来所丢的面子已经挣了回来,得意洋洋地说:“你是老板吧?你的酒吧真是太好了,我以后不光自己来,还会介绍朋友们一起来……”
“非常感谢,非常感谢,能有您这样的顾客,何愁经济不会腾飞呢?……”
其他工作人员安慰顾客,清理弄脏的地板,把受伤的两名小混混扔到大街外面,自然不在话下。
张健霖施施然点了一根烟,“黄同学,飞车党的李哥你没听说吧?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头,最好马上给我离开这里。而且以后要是在让我看到你们。。。。。。哼,哼你们等着瞧吧。”
“知道了,知道了。”黄华宇冒着汗,尽量回忆学校有什么人很牛B的。
“那好,你滚吧。”
“是,是。。”黄华宇转身就想跑。
张健霖站起来叫住了他,大声道:“记得明天拿五千块酒店损失的赔偿金过来,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是。是。好的好的。”黄华宇说着就没影了。
“老板,事情解决了。是不是把这个月的保护费给我带走啊。”张健霖走到段老板身边说到。
“好,霖少啊,你们要是经常在这呆着就好了。“段老板说着把这个月的一万五保护费交给了张健霖。
“你还以为给我靠工资啊。“张健霖笑着说到:”好了。老段我先走了。“
第114章:
几天下来已经习惯了学校的生活。没事的时候和忠忠他们几个打打屁。偶尔的时候以前的那班同学也来找自己吹吹牛。他们知道张健霖失去记忆了,大家在聊天的时候也一直是在聊以前的一些事情。
这天下午,张健霖和往常一样来到学校。这中午的校园里没有多少人。偶尔路过的几个女生都是那么的青春活力,阳光朝气。这让失去记忆的张健霖感觉和他格格不入。看着那些穿着时尚,一双双美腿露在外面。现在已经是十一月的天气了。中午虽然有太阳照着不怎么忍。但是风还是满刺骨的。看来美丽是不怕冷的。
一美丽的妙龄女郎朝张健霖款款走过来,难道她也认识我?不是吧。老子认识的怎么都是美女啊,就是失去了记忆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不知道她和我是不是有那么一腿。张健霖想着在心理意淫这那漂亮的少女。
“同学,你好,请问下。”那漂亮的美女对着张健霖微笑着问到。
“啊?”张健霖啊了一下,一下字没反映过来。还以为她认识自己呢。没想到是来问路的郁闷:“哦,你问吧。”
“请问下,你知道王西和萧小小老师吗?”那漂亮的女的问到。
“认识啊。怎么了?”张健霖问到。原来是找我老婆的啊,嘿嘿。。。说不定。。。。
那女的看到张健霖那眯着的眼睛,在加上那一身随意的打扮,从口袋里掏出那廉价的香烟叼在嘴上,配合着那抽烟的姿势,从那女的角度看过来还真有诗人的韵味。而且眼神中带着点迷茫,又带着那么点沧桑,一股迷人的气质就这么吸引着她,那桀骜不驯的表情,那天高任鸟飞,地阔任人闯的无谓。天啊,这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能表现出来的吗?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挫折,什么样的故事才能让一个还没到二十岁的人拥有这样的沧桑。
“那你可以带我去找她们吗?”那女孩说到。很想听听那男孩的故事。
“好的。我也正要找他们呢。”张健霖说着,就在前面带路。
“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啊?”女孩忍不住问到。从小到大还没有对哪个人有这样的感觉。
“呵呵,当然。我叫张健霖你呢?”张健霖笑着说到。
“我叫姚小步,你叫我小步好了。”叫小步的女孩说到。
“小步,呵呵,很好听,很有个性。”张健霖现在就好像是个大学者,什么东西都可以说个赞美的词出来。
“你就别取笑我了。不过小步这名字我满喜欢的。很可爱不是吗?”小步说着。
“你是来读书的,还是来当老师的。”张健霖看着漂亮的小步问到。看上去像十八九岁的样子,谁知道她有多大了。
“我。我是找她们玩的,刚好出差到这里。就来看看他们了。”小不说到。
“那你怎么不打电话给他们啊,让他们来接你啊。”
“我就是想给她们个惊喜。”
“哦。”说话间就来到了王西的寝室,张健霖门也没敲就走了进去。从后面蒙住王西的眼睛说到:“猜猜我是谁啊?”
“好了,健霖别玩了。我还在批作业呢。”王西说到。
“你怎么知道是我啊。看我给你带谁来了。”张健霖说着把小步推到前面去。
“小步,你怎么来拉。也不和我打个招呼。我好去接你啊。”王西开心的叫着。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在次相间。
“我就是想给你们给惊喜的,怎么样啊。在这当老师当的吗舒心的吧?”小步问到。看着王西的房间打扮。
“小小呢,他没和你一起住啊。”
“小小啊,她叫初中部,不和我一起的。”王西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