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锁婚-第26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做什么做!
找不到位置好做个屁!
但魏梵还是忍住了,她不断告诉自己,他瞎了,他一个瞎子不要计较,他看不见是应该的。
但是……
去他娘的!
魏梵暴躁了,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还要……还要……
她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炎罗像是察觉到她的怒气,反倒是平静下来,他轻轻的说着:“梵儿,我们不做了。”
“放屁!”
魏梵一咬牙,现在停下根本就不是她所期望的!
一不做二不休!这辈子或许都不可能了!
魏梵直接翻身过去,将他压下,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别动。”
炎罗忍了忍,才勉强忍住快要溢出来的笑意。
“好。”
魏梵深深的呼吸,撑着自己,不断的做着心理建设,最后一咬牙,开始行动了。
门外,夜色正浓,月亮高高挂着,散发着淡淡的月光。
主殿为重心,方圆十里都被亲卫兵全部封锁了,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自然也没有任何人了。
然而,却有一个匍匐在地的黑影在一点点的靠近,凭的在夜色下渗人至极。
那是……被恶鬼侵蚀过的钟碧琪。
此时的她,满脸血污,唯有一口气息吊着,不断的催促着她往前爬。
她的手脚都被生生的拗断了,身上也没有一块好皮肤,都是一道道咬痕,上面还带着黑气,那是被恶鬼咬了的证明。
她不甘心,她没有死去,她还不想死!她还没来得及宠冠六宫!
怎么可以就这样死去!
她要报仇!要那个孩子千刀万剐,要那个女人生不如死!
只要她找到了逸帝,她要亲口告诉他,她是如何被欺负的,要王好好的替她报仇!
怀揣着这么个念头,支撑着她一步步的爬着,从偏殿爬到了主殿,拖着一条长长的血痕,好几次她都险些晕过去,但她没有,嘴唇都咬烂了也要撑着。
告诉王,她一定要报仇!
宫内寂静一片,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就像是所有的婢女,卫兵都消失了一般,这令钟碧琪恼怒着,若是有任何一个人路过,她都能被扶起来,可是没有一个人!
所以,她只能靠着自己慢慢的爬过来,而终于……
她爬到了。
没有了卫兵的阻拦,她终于靠近了主殿,钟碧琪满脸血污的脸终于露出了一抹疯狂的笑容,她幻想着那一个女人和那个孩子凄惨的模样,幻想着自己狠狠的踩着所有人的高贵,直到,那一阵细细密密的声音打断了她所有的幻想。
同为女人,毗沙开放的民风令钟碧琪见识很多。
无论如何也无法欺骗自己的声音。
一声声婉转的低吟,和压抑的喘息,以及一阵阵碰撞声。
钟碧琪觉着自己一定是幻听了,里面的声音都是假的!假的!
不可能的,她的帝王不可能会背着她和另一个女子承欢!
更何况,哪怕压得极低,她也能认得出来那低吟的主人,是……那一个人女人。
那一个高高在上,清冷绝色的女人。
钟碧琪的幻想全部破碎了,里面的声音从不间断,光是听着都能令人酥了骨头,连一丝一毫的否认都无法产生。
一瞬间,那吊着的一口气,断掉了。她脖子一歪,头砸在地上,双眼死死的睁着,睁得很大,像是饱含尽了怨念和仇恨。
竟是连死,也不瞑目。
很快,从她的身上慢慢的生出了一抹黑气,聚集,最后成了她的模样。
她那么不甘心,那么怨恨,甚至死也不瞑目,那死后自然是成了冤魂厉鬼的。
钟碧琪满怀怨恨,脱离了肉体之后,她的魂体都是黑得快要滴出墨汁来。
她一刻也不想等了,就要冲进去杀了那两个人的时候,毫无预兆的,一道金光从里头射出,直击钟碧琪。
几乎是一瞬间,金光射入了她的心脏部位,鬼心破裂,钟碧琪致死都未能见到他的帝王一眼,便已魂飞魄散了,只余下门外那一团血肉模糊的躯体。
软塌上,炎罗悄悄的收回了伸出的手指,像是未曾发生过什么一般。
哪怕他的双目失明,但对于冤魂厉鬼他仍然是那一个阎罗王,不需要看见,便能令鬼物魂飞魄散,所有胆敢伤害他的梵儿的人,都不该存在。
魏梵隐忍着,她的手脚都没了力气,只不过缓缓动了一会便花光了力气,娇羞和恼怒,以及快要溢出的刺激令她的注意力都溃散了,自然是感受不到门外那一个初初显形的厉鬼。
她双手勉强的撑着自己,再也动不了,恼羞成怒的喊着:“你,你怎么还不行!”
在继续下去,她明天根本不必动弹了!
腰都酸死了!
炎罗伸着手,触上她,便一下子将她拉下,狠狠的抱着,因着这个剧烈的动作导致了某个地方更加深入了,魏梵的娇呼还没溢出来便被炎罗尽数吞下了。
不够,不够,怎么都不够!
更多,他还想要更多!更加贪心!
“梵儿,继续……”
他诱哄着她。
魏梵气急,“不!我累死了!瞎子,我不干了!”
“梵儿……”
他低低的唤着,一声接着一声。
喊得魏梵所有的脾气又消失了,她咬着牙,自知现在停下来不人道,这个老瞎子可没那么好打发!
“我不动了,你也找准了位置,那么便你来!”
话音刚落,一个翻身,魏梵再次被压下了。
炎罗嘶哑着声音,附在她的耳边说道:“很暖……”
魏梵一愣,显然没有明白过来什么意思。
炎罗动了动,魏梵颤了颤,随后便明白了。
那么,感受我,好吗?这话是她说出的!这是对她的回答!
这个老不正经的死瞎子!
她就不该心软!不该同情他!不该放纵自己!
炎罗低低的重复着:“梵儿,很暖……”
“够了!我知道了!”魏梵狼狈的说着,语气里有些自暴自弃了。
炎罗呵出了一口气,道:“我会一直记着的……”
记着她带给他的感受。
魏梵狠狠的说道:“你成功了,你又拿捏住我了!”
“梵儿……”
“我就是心疼你……莫尘逸,我就是心疼你,听见没有!”
魏梵伸手抱上了他的脖颈,彻底放开自己。
“还不够,抱紧我……继续感受我,我命令你!”
回应魏梵的是一个突如其来的起身,她咬碎了下唇才堪堪将那一个刺激给忍下了。
炎罗抱起了魏梵,道:“当我的眼睛,梵儿。”
“哼……唔……右边,下,下去。”
“好。”
炎罗挂着笑,哪怕他的眼看不见,却没有任何不安,他一步步走着,听着魏梵的命令,慢慢的下水。
当温热的水淹没了他们的时候,魏梵舒服得叹了口气。
温温热热的池水令所有的疲惫都消散了不少,也令某个部位更加顺畅了。
而炎罗,也向魏梵证明了,哪怕他瞎了,也丝毫不会影响他的技术。
夜,更加漫长了,哗啦啦的水声,伴随着阵阵不可言说的喘息,谱成一曲抑扬顿挫的爱曲。
那池里的一双人儿注定了纠缠不休。
正文 第360章 触觉消失
直至慕容泽等人被传进殿内时,已经是第三天的早晨了,而小莫悔早就不耐烦了,吵吵嚷嚷了许久。
殿内,逸帝端坐在凳子上,一席白衫,头发束起,脸上还有着餍足的神态。
同为男人,慕容泽自然知道那一个表情意味着什么,他将视线转到明显挂着慵懒神态的魏梵身上,心下明白。
“娘亲!”
一见到自家娘亲,小莫悔在魏玉怀里待不住了,立刻挣开,迈着小短腿一溜烟的冲进了魏梵的怀里,因着冲击力太大,导致魏梵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胡天胡地的任由他乱来的结果,便是她现在身上没一块不酸痛的地方。
被莫悔这么一撞,扯到不可言会的地方,魏梵有一瞬间僵硬了。
“娘亲,你怎么了?”
许是魏梵脸上的表情太过怪异,导致莫悔有些忐忑不安。
一旁的炎罗放在腿上的手紧了紧,这一刻他有些紧张,循着声音他将脸转向了莫悔,轻轻的说道:“小悔吗?”
“哼。”
莫悔回以一个冷哼,不去看他。
慕容泽立刻识趣的扯上了魏玉一同离开了殿内,留给这一家三口相处的时间。
炎罗哭笑不得,心中多了丝自责,莫悔这般态度,他早就有了准备。
“你娘亲身体不适,你别太大力了些。”
“不要你管!”
五年不见,加上前不久还被丢下,小莫悔早就有了很深的怒气了,小孩子脾性大,根本藏不住心思。
魏梵刚想调侃一下炎罗被自家儿子嫌弃的滋味,却在一转眼,没有错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落寞神情,那双眼映不出他们的身影。
心微微的疼了一下。
魏梵认真的对着莫悔说道:“和你爹爹道歉。”
莫悔撇嘴:“娘亲,爹爹他坏!他不要我们了!”
“他没有不要我们。”
“可,可是他为什么不来找我们?”莫悔咬着手指问道。
魏梵轻轻的回应着:“因为他看不见小莫悔了,也看不见娘亲了,所以找不到我们。”
“看不见?”小莫悔疑惑的问了一句。
“嗯。”
魏梵领着莫悔站到了炎罗的跟前,将他的小手放在了炎罗的手上,而后者迟疑了一会儿才猛地握住了莫悔的小手。
“爹爹,你看不见我吗?”莫悔问着。
炎罗淡淡的应承了一句,凭着声音缓缓的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为什么会看不见?”莫悔又问,全然忘记了刚刚还在生着气。
魏梵耐着心道:“因为爹爹保护娘亲,所以看不见了,小悔别生气好吗?”
莫悔睁着大眼睛,仍旧不敢相信,他记忆中一向强大无比的爹爹会看不见。
“我不信!宝宝不信!”
魏梵扳起了脸,道:“小悔,娘亲教你的礼貌呢?”
莫悔的小脸都皱了起来,那双大眼睛都湿润了,当下也顾不得刚刚的傲娇,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冲进了炎罗的怀里,嘴里嚷嚷着:“爹爹,娘亲又凶我!娘亲骗人!骗人!爹爹怎么会看不见呢!”
炎罗的手顿了顿,却还是轻柔的拍了拍他的小身子,一种名为父子之情的涌动在内心流淌。
“小悔。”炎罗喊了一声。
“爹爹!为什么这么就都不来找宝宝,呜……”
“是爹爹错了。”
“宝宝讨厌你!”
“嗯,乖。”
“娘亲经常凶我!”
“那你听话。”
“宝宝听话了!但是娘亲就是凶我!”
魏梵在一旁哭笑不得,这娃现在是逮着机会就告状了吗?不可否认,对待莫悔的教育上,她从没放松过。
这一幕以莫悔不停的告状,炎罗细细倾听而落下了帷幕,小孩子的忘性大,哪怕嘴里念叨着讨厌,但怎么也磨灭不了心中对于父亲的亲近,不消一会就全然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赖在炎罗的怀里不肯走。
魏梵任由着他们父子二人说着悄悄话,眼神带着温柔,只是那抹温柔还夹杂了决绝。
她退出了殿内,将空间留给那一对太久没有相见的父子,刚一踏出门外便对上了候在一旁的慕容泽。
慕容泽恭恭敬敬的的喊:“魏姑娘。”
魏梵的眼里再也不见刚刚的柔情蜜意,仿佛现在她又恢复成那一个清冷的圣灵,她淡淡的开口:“慕容大将倒是有心了。”
慕容泽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他自然是明白这话的意思便是说那日他率领千军万马拦下了魏梵。
“魏姑娘,此事都是末将一人所为!”慕容泽全部揽下,刚刚一抬眼,却对上了魏梵带着一抹嘲讽的微笑。
“你不必替他维护着。”
慕容泽强制镇定,道:“末将不懂魏姑娘所说。”
“他,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慕容泽的呼吸停了停,硬着头皮道:“魏姑娘自然是最懂王的人。”
魏梵并未理会他的奉承,而是将视线投向了外头,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提到正事,慕容泽认真的答道:“从味觉丧失初始,本以为只是小病,也请了太医,但没有任何作用,而且……”慕容泽斟酌了一下语言,“王似乎……早就有了预测。”
“是吗,味觉初始……五感他失去了三感,倒是难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