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修仙记-第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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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便见阮潇潇连连摆手,她虽害怕那对双胞胎将她苦心经营多年的东西尽数夺走,但是杀人陷害的勾,她却从来不曾想过,是以连忙摆手,急切的辩解道:“不。连真人。我从未这么想过,我只是,我只是不知如何是好。连真人给了我机会,自是潇潇的指路明灯,是以,慌张之下,便来向连真人询问了。”
“哦?”葭葭扬眉反笑了两声,这才正色道,“你是怕没了李乐山这座依仗,害怕了,是么?”
一语似是进行梦中人一般,阮潇潇连连点头,面带恳求之色的看向葭葭:“就是这样。连真人,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做胃好了。”
“你已是云开书院的弟子。何必总想着依仗他人。再者说,李乐山这些年,除却云开书院这一事,又能给予你多少依仗?修士,自当自强而行天下,本座观你如今已是元婴期的修为,并不比任何人差,为何如此惶惑不安?便是那阮家的有些人再来寻你麻烦,到底凭着云开书院的名头,有几人敢对你下狠手?记着,借来的势与自己的势终究是不同的。”葭葭淡淡的说道。
阮潇潇迷惘的表情之上出现了一丝裂缝,半晌之后,垂下眼睑,低低出声问道:“所以,即便连真人身后有秦真人等人这般的靠山,却依旧自行。也是因为借来的势与自己的势终究是不同的么?”
葭葭点头。
见阮潇潇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转身,向那边等了会儿的陆星罗行去。
倒是陆星罗,看着若有所思的阮潇潇,再看看葭葭,有些拿捏不定的出声问道:“连真人,你们可说完了?“
见葭葭点头,陆星罗这才轻舒了一口气,而后便听葭葭的声音自身旁响起。
“你想与本座说什么阵法?”
闻得此言一出,陆星罗双目一亮,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得意,回头朝葭葭颇有几分得意的说道:“连真人,你且等等,且看看我的手笔。”
葭葭虽有些惊讶,却难得的被他提起了兴趣,带着几分笑意,向陆星罗望去,但见陆星罗反手自袖中取出几根细长的银丝。
见得那几根银丝,葭葭随即挑了挑眉,便在这一瞬间,心中早已有了大概的猜测。
果不其然,便见陆星罗伸出双指,夹住那银丝。“簌簌”的几声,银丝划飞天际,便是那方沉浸在自己小世界中若有所思的阮潇潇都抬起头来,向这边望了过来。
五指间成丝,葭葭立时睁大了眼睛,向着陆星罗指尖望去,然而待得仔细见过之后,却还是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原本以为是移花接木手呢,结果却不是,不过相似而已。只是,没有移花接木手,却能做到这一步,葭葭心中对陆星罗默默的多了几分肯定。
五行灵力,通过那与自己相似的丝线,向周围散去。
待与云开书院周围无形相接之际,一个简单的五行法阵便已初具雏形了。
待看到这里,葭葭已忍不住拍手叫好:“不错。没想到,你竟然做到了。”
陆星罗挠了挠后脑勺,这一动作,倒是将身上那玉树翩翩之姿略去了几分,转而变得憨厚了起来,收回丝线,便双目亮亮的向葭葭望了过来:“连真人,你看我做的可行?”
☆、第六百四十一章 动手
“自无不可。”葭葭点头,见他手法熟练的模样,忍不住问道:“你……为今日,到底钻研了多久?”
被这么一问,陆星罗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后脑勺,半晌之后,才以低不可闻的声音答道,“自第一回见连真人起,星罗便在尝试了。直至前不久,才尝试成功。原本当时便想要与连真人看上一看的。只是,那时,连真人正与萧、萧真人在一起,并不在昆仑,星罗只得就此作罢。”
“原来如此。”葭葭复又点了点头,只是心中更是讶异不已:未曾想到自己当年之言,当真如同随风入夜一般,在看不见的地方,渐渐润物于无声,或许这就是当真对某一事物痴迷之时,所应有的态度吧!
葭葭兀自感慨,陆星罗得了他的肯定,更是整个人兴奋莫名:“连,连真人,你看我可还有什么地方不对的?”
葭葭摇头,瞟了一眼痴痴的望着这里的阮潇潇,见她神思恍惚,似是在想什么事一般,便干脆带着陆星罗向前行去,边走边说着阵法之上的事,不再理会阮潇潇。
“那线丝,是我找薛真人打的。听说连真人也找他打了同样一条,我这才上门请求的。”陆星罗走着走着,又道,说罢,看了看葭葭的脸色额,目中露出了几分忐忑,“连真人,我可以这么做吗?”
“一根线丝而已,你莫用问我。谨慎是好事,但也不必这般谨慎。”葭葭说道,回想那位薛真人那古怪的脾气,思及陆星罗找他帮忙,估计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心底里对他印象又好了几分。
眼看她快到了,陆星罗这才咋咋呼呼的拍了拍脑袋跳将了起来:“呀!我差些忘了。老祖宗要我带话于连真人呢,说想寻您去我陆家做客。陆家就在朱雀大街的正中心。不知连真人能否应下来?”陆星罗说罢。复又有些忐忑的看向葭葭,见她眨了眨眼,似是思索的模样,连忙摆手。又道,“连真人莫担忧,不过是一些有关阵法的请教而已,没有其他。”
葭葭点了点头。
陆星罗见她当面允了,喜极之下,一时便有些手足无措了。就这般眨巴着眼睛看着葭葭。
葭葭只觉好笑,摇了摇头,眼见他无事,便出言率先道别,陆星罗这才转身离去。
不过。虽是出言道别,待得陆星罗离开之后,葭葭却有些不知所措了。眼下她所熟识的,几乎都不在昆仑,偌大的昆仑显得空空荡荡的。唯有元婴以下弟子还在,但这等级别的弟子,她多半不熟。想了想,正要回屋打坐修炼的葭葭,也不知为何,兴趣正起,竟是随着步子。漫无目的的晃荡了起来。
原本是想去看看白泽的,熟料,到了白泽那里,竟见空无一人,通年皆在此地的白泽竟然不见了踪影,葭葭虽然觉得奇怪。不过却还未好奇到要一探究竟的地步。
只是,她原本是打着看看小白的念头,这下倒好,小白是看不成了。葭葭略略无奈的叹了一声,转身背着白泽的住处离开。太阿峰上。便是展红泪、段玉等人也不在昆仑,唯有她一个以“惊魂未定,需好好休养”的名头呆在昆仑养伤。
思及顾朗与师尊他们在前方与那位的人手御敌,葭葭心里便有种莫名的失落。只觉自己也当出现在那里才是。不过也只想想罢了,她能留在昆仑,是他们的一片心意,于情于理,她连葭葭都是不应当拒绝的。
脑中无意义的想着这些情景,足下边走边停,待到回过神来,却见眼前是汉白玉搭建的石阶,层层直上,直入云霄。
葭葭一怔,竟是不知何时,居然来了这里。
抬头望去,若隐若现的渺渺云层中,“名无宝殿”四字清晰可见。
好笑着摇了摇头,葭葭提步,踏上了名无宝殿。
如今的名无百阶,于她来说,早已视若无物,是以,整个过程不过用了区区几十息的时间。
跨入殿门,一位面容清俊的白衣执事朝她点头行礼,张了张嘴,发出了几声难以辨认的“呜呜”声。
名无宝殿之中,终年都是安静的,能于其中浏览书册的修士个个地位不凡,自也知晓何时该说话,何时不该胡乱出声。而里头寥寥无几的数位执事亦从不多发一言,原因无他,只因这些修士,都是身世背景极其清白,却又口不能言,耳不能听之人,自是无甚心事来管其他。
葭葭朝那修士微微颔首,算是回应,在一层转了两圈,便上了二层,径自走到那放置的稀稀拉拉的书架上,葭葭伸手,正要拿下书册,忽听丹田之内的玄灵声起:“嗯。这次还不错,没有胡乱又软下心来。我害怕你又会可怜起那个可恶的萧白夜呢!”
“一码归一码。”葭葭冷静的额翻着手里的书册,面色无波,“同情是一回事,但莫忘了,我又不是圣母,没得他甩了我这么大一个嘴巴子,我还笑嘻嘻的笑脸相对的。”
“你明白就好。”见葭葭如此冷静,玄灵自是再没什么好说的,沉寂了下来。
见它前后变化如此之苦啊,葭葭忍不住出声笑了两声,正要说两句,却听得一旁传来几声厚重的登楼声,葭葭有些诧异,不自觉的转过头去,向着阶梯口望去。能出现在这里的修士,想来没有谁会如凡人一般,这般下脚重重的登楼吧!这般响亮的脚步声,除却是故意的,实在不作他想。
葭葭忍不住蹙眉,名无宝殿是什么地方,来人竟然这般无礼,思及此,心底便有了隐隐要上说一说的冲动。
然而这想法,在看到来人之时,却因惊讶完全盖过了方才的生气。
却见那人身着一身破旧的道袍,宽大的道袍离地面仅一寸有余。一张老态毕现的脸上满是褶皱,只那双铜铃似的大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般不修边幅在昆仑乱闯,又如此肆无忌惮的出现在昆仑名无宝殿之内的,昆仑能有几何?
葭葭本能的蹙起了眉,不过还是很快便敛下了面上的不满,行了两步,走至他的跟前,弯腰一礼:“见过伏真人。”
眼下昆仑出窍以上修士,除却特殊情况驻留在昆仑的,几乎倾巢出动,而对这等事情一向热衷不已的伏青牛却没有去前方御敌,反而出现在了这里,这是为什么?更令她困惑的是,伏青牛在昆仑之事,也只到现在,当面所见,葭葭才知晓。
伏青牛冷哼一声,皱着眉向她看了过来:对葭葭的不喜,他从来没有改变过,不曾多一份,也不曾少一分,可说顽固偏执的令人觉得害怕。或许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被同辈修士唤作“牛脾气”老道不是没有缘由的。
见她一人在这里,又向四周望去,但见周围除却他二人之外,没有旁人,伏青牛自是也懒得掩饰了,开口直言:“你一人怎会出现在这里?萧白夜的事情莫不是你故意掺和进去的吧!”
葭葭抽了抽嘴角,对着那一脸严肃,满脸褶子的伏青牛实在是无话可说。他倒是好,还是老样子,一样的开口便得罪人。
不过虽说这牛脾气老道开口说的话不中听,但该说的,葭葭自是还要说的。
但见她摇了摇头:“真人说笑了,我若掺和进去,怎会让自己身陷如此险地?”
“哼!”伏青牛一挥袖袍,大大咧咧的就地坐了下来,“谁晓得是不是你们的苦肉计呢?萧白夜当年最是喜欢呆在这名无宝殿里了,你来名无宝殿也不少。况且先时,他未曾跳出来之时,似乎曾帮你解过围,委实可疑的很。而且,他当年最是喜欢呆在这名无宝殿的而成,谁晓得,里头会不会藏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一个人爬来这里,也不知是不是与他早有了龃龉,你们……”
伏青牛一时想象全开,越说越发的天马行空,也越来越接近胡说八道了。
葭葭皱眉看着兀自叨叨的伏青牛,见他没有丝毫收口的架势,看来是要以最大的恶意来揣度她了,这张嘴得罪起人来可谓不遗余力。
心中蓦地生出了一股莫名的烦躁感,一时,整个人似是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所左右了,几乎想也不想的,伸手一道灵气便劈了过去。
她出手极快,伏青牛先时也不是未有过这等状况,以最大的恶意揣度她,素日里,被这般揣度,葭葭不过撇撇嘴,却也不曾还嘴,就这般任着他说了下去。是以伏青牛也不曾料到她会突然出手,当下一惊,忘了还手,灵气侧过他的脸颊,在脸颊之上划过一道细小的口子,余风又扫去了一段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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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二章 同罚
也只这一击之下,伏青牛这次啊惊愕的闭上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葭葭,张大了嘴巴,一时似是难以置信。
半晌之后,伏青牛当下脸色“腾”地一下涨的通红,指着葭葭勃然大怒:“你,你,好,好,好!”
一连说了三个“好”,看来,伏青牛当真是气急了。
葭葭面色微僵,在最初的冲动过后自是也意识到了自己做了何等胆大包天的事,面色微讪,不过待到回过神来之后,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是没有半点的紧张害怕,反而还有几分释然与一丝丝不可对人言的快慰。
这大抵就是破罐子破摔吧,既然都对伏青牛出手了,自然也没有什么计较了。
是以葭葭动手之后,冷静的看向伏青牛,一言不发。
等了片刻,也等不到一句服软的话,伏青牛当真是被她这等非暴力不合作态度激怒了,当下整个人跳将了起来,出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