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收集簿-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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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的表情一看就有诈，但是因为已经到了医生办公室门口，我也没再问下去。基本上问题不大，就是换季着凉而已，想想晓智昨天打扮的样子。秋风瑟瑟为了美还穿着夏天的迷你裙，想想也觉得很凉爽。拿着药方去药房取了药，我才和老大离开医院。因为只是退烧，其他的症状还没有消除，再加上白天上学和刚才在医院里折腾积攒下来的劳累，刚出医院门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腿软。我强迫自己像没事人一样努力跨步往前走，但是还是踉跄了一下。老大回头看了一眼我，蹲了下来：“傻丫头，上来。”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战胜身体上的疲乏，我趴在了老大背上，老大背着我，就像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和老大住在小山村里一样。“爸爸。”我不知道怎么就说出了这样的话。老大听完也是背后一僵，之后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回到家里的时候，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抵挡不住困意，我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11点了。整个人因为不再发烧而感觉轻松多了。走出房间，发现老大正坐在餐桌旁看电视，看见我走过来赶紧从厨房保温锅里盛了一晚小米粥给我：“子芝，饿了吧？不过今天还是只能吃得清淡一些。”
　　我点点头，开始小口小口的喝着粥，其实我和晓智的习惯很相像，我们都是喜欢在大病初愈之后大吃大喝的人，就是传说中认为生病太消耗能量，需要及时补充的人。但是其他人几乎都是生病清淡饮食派，所以在养病期间我和晓智在口服上还是忍得非常辛苦的。
　　突然我想到老大今天没有确认我身份就直接叫了我的名字，于是问道：“老大，你怎么知道今天出现的是我不是晓智啊？”
　　老大看着我想了一会儿才说：“你们俩差别挺大的，就像刚才，你是直接就从房间里出来，是想自己找点吃的吧？但是，晓智不会，他是缺乏安全感的孩子，所以他醒了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确认家里有没有人。比如刚才，你看我的眼神仿佛在说我为什么会留在家里：但如果是晓智的话，她的眼神一定会告诉我，家里有人真是太好了。你比她从容一些，她比较黏人。”
　　我低下头继续喝粥，之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抬头问老大：“老大，昨天你的电话到底是谁打的啊？”昨天还没有解决我的好奇。
　　“小孩子不要管太多的事情。”老大明显想逃避这个话题，他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面前的报纸上，但是我注意到他一直在用余光观察着我的反应。
　　“别骗我了，昨天我发烧想不明白，现在我烧退了，一切正常，智商上限了。所以别骗了，老大你是接了私活儿吧？”我喝完最后一口粥，靠在椅背上，笑着问老大。

☆、第五章　我们的身世之谜

　　老大不仅没有生气，反倒大笑了起来：“哈哈，果然什么都瞒不了子芝呢。”
　　“是什么一样的事情？虽然偷听你打电话这件事情不是很礼貌，这一点我道歉。但是最天听电话里，你进行得并不顺利，对方在催么？”我觉得自己好多了，发烧之后反而让脑子灵光多了，这一点到让我觉得有些惊奇，但是不知道会不会消耗掉晓智的智商，晓智本来就不聪明的。
　　老大把目光转移到了别的地方，起身收拾桌子：“吃饱了吧？再去睡一会儿吧，生病就要对休息才可以啊。”
　　“你在转移话题哦！需要帮忙吗？”自从上一次和老大破了黑哥的诡计，我就越发对于老大平常的行踪和以前的故事感兴趣。我知道我平常能够自由控制身体的时间不多，所以只要有机会我就竭力想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总想让老大说些什么。
　　老大看了我一眼，有点无奈地提醒我：“老话讲好奇心害死猫。”
　　“可我不是猫啊。老大属老虎，严格意义上来说，老大是猫属性才对。”我打着哈哈想要糊弄过去，我实在是对老大的过去太好奇了。
　　老大的表情更加无奈了，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现在还用不上你帮忙呢，你啊，好好地和晓智一起长大，不要惹祸，就算是帮了我大忙了。”老大显然不想我知道他平常到底在做些什么。虽然他现在表面上看是开着小买卖的小老板，但事实上养着4个孩子的开销绝对不是小数目，如果仅凭他的小产业来照顾我们，经济上绝对会捉襟见肘。但是老大并没有这样的情况，我没有看见过他借款，他总是能游刃有余地处理生活中大大小小的事情，甚至可以在考试前帮晓智和郑敏安排很贵的家教补课。而且对于两个女孩子的零花钱从来都很大方（我没有关注过另外两个男生的财产状况，魏凯自带富二代属性，不过班阙那些烧钱的爱好应该是老大一直在提供资金支持吧。）“老大，我想替你分担一些。”这是我的实话，我说过在我诞生之日起，我所面对的长辈除了小山村里那个老阿妈，就是老大，所以我一直把老大当作父亲来看待。有几次我通过晓智的眼睛看见他累的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就莫名感到心疼，总想帮他做些什么。
　　老大端着碗的背影僵在了原地，等了一会儿、老大才小声说道：“心领了，但是我还是像上次一样的观点，很多事情不是你这样年级的孩子该承受的。”之后老大关上厨房的门，独自在水池边刷锅洗碗。再次出来的时候，看我还站在原地看着他，就又回到厨房倒了杯水，又摸了摸额头：“烧退了。你屋里的写字桌上有昨天医生开的药，半个小时之后给吃了在睡觉，今天好好休息吧，别想太多大人的事情了。”
　　我知道老大不愿意告诉我，但是我觉得总有办法会知道的，不过当时也只好先应下来，乖乖回到卧室准备吃了药睡回笼觉，毕竟我也知道大病初愈的感受并不是很适合立刻做大动作。
　　十多分钟后，老大敲了敲我的门，站在门外说道：“晓智，我有事要出去一会儿，再等会儿就把药吃了，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我一会儿就回来。”
　　“好的。”我应道，心里却在猜测是不是个昨天晚上的那通电话有关。
　　听到老大的关门声没有多久之后，估么着到该吃药了继续睡觉的时候，我房间的门又被敲响了。
　　“谁？”我学着晓智的声音软软的问。
　　敲门的人笑了：“哈哈，不要装了，子芝我知道你回来了。”
　　是魏凯的声音，我长舒了一口气：“进来吧。”
　　“有什么事吗？”我问他，“你不用上学的吗？”
　　魏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看着我还没打开的药盒：“你还没吃药呢。”
　　“刚想吃的时候你敲门了。怎么？一直都在家？”不知道刚才我和老大的对话他听去了多少，我打开药盒，按照医嘱服用。魏凯则在我吃完之后又见他们重新放回盒子里整理好。不过我们之间还有一件事情：“前天的事情还真是谢谢你呢。”
　　没想到魏凯因为我的道谢，顺着脖子到脸颊都不按得通红，眼珠乱转着，也没个焦点，还一边挠着头发一边说：“啊，那个就是举手之劳啦，不是答应你要保护那个小丫头周全了吗？”
　　看没看着他紧张又害羞的样子，我突然觉得特别可爱，手不自觉的去捏了他的脸颊：“是哦，所以要谢谢你呢。”他的脸颊肉被我稍稍捏了一下，魏凯的脸变得更红了。
　　他不自然地别过头：“对了，你不是想要知道老大更多的事情吗？”
　　我眼睛睁了一下，抓住了魏凯的袖子：“怎么，你知道什么吗？”
　　魏凯犹豫了一秒，就实话告诉了我：“老大一直没和之前待的地方断了联系。表面上，他是个个体小老板，实际上，老大已经爬到了组织里军师的位置。要不然他哪来的钱供我们几个随便造。我爸之所以不再过来找我麻烦，也是顾忌着老大的位置。”
　　“收养其他人也是组织上安排的？”我想到了晓智，她父母的身世至今也是个谜，而且晓智似乎很排斥去调查这种事情。
　　魏凯摇了摇头：“是老大自己的决定。”
　　“嗯？”我不明白地看着魏凯。
　　“老大想要有更大的能力保护晓智的话，就得不停地增加自己的势力，就要不停地交换条件，收养这些残党和元老的孩子就是条件之一。毕竟想要东山再起，还得指望着下一代呢。我最近查了不少这方面的资料，如果你现在状态稳定的话，我不介意和你分享。”
　　“说吧，我不知道下次醒来我还是不是我了。”
　　魏凯点点头：“我先承认，我这回之所以没有拦着晓智赴约，就是为了测试在她危急时刻，你会不会因为想要保护她，或者说你自己而更换出来。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只不过代价有点大，让你生病这一点我很抱歉。”
　　“你之前就知道了班阙要在前天的午饭时间有所行动？”看来魏凯当天没有跟我们出去，但是仍能在关键时候保护晓智是早得到了消息。
　　魏凯没有瞒我：“那个中年男人是我爸爸这边的，暂时信得过。我爸和班阙的父母不对盘很久了，如果不是他父母遭遇不测，我爸顶了位置。也许你今天都找不到人保护晓智。”
　　“这些你是从哪里查来的？”我好奇他的消息源，如果是这样的话，老大怎么打算的呢？将两个死对头的后代放在一起。
　　“我爸告诉我的，我不会让你白帮我忙，我主导商会你和老大在饭店里很危险。所以特别打听了一些你可能感兴趣的事情。不过我把我爸夸大的成分删掉了，简单来说，班阙他爸妈的死和你父母有直接关系。”魏凯说到这里严肃起来，还特地问我道，“晓智，我说这些的时候你认为自己有能力接受吗？因为下面的事实特别残忍。”
　　看着班阙不确定的眼神，我反而点头说同意了：“说吧，那是晓智的爸爸妈妈，和我没有关系。”我觉得有点头疼，好像提到父母的时候，晓智有了苏醒的迹象，不知道是想听，还是拒绝听。“你稍微简短一些说，我觉得我成不了要太久。”
　　魏凯点点头：“我知道我说你父母和魏凯父母的地有关可能在时间点上对不上，但事实上是伯父伯母提前预留出来的计谋。你母亲的父亲，就是你外公，就是帮派出身，他只有你母亲一个女儿，那时候你父亲算是当时他的继承人只不过一个很好的人选。事实上有五个人选，你父亲，我父亲和班阙的父亲，老大和另一位当时的有力竞争人选。我这么介绍完了，你应该能猜到后来发生的事情了吧？”没等我回答，魏凯继续自言自语，“对，是哪位唯一和我们没有直接关系的候选人突然想要篡位，而且也确实秘密集结了不少人马逼迫你外公退位。但是情况非常危险，在篡位者的绝对优势下几乎预示着篡位者的胜利。其实当时在选择下一位组织领导者的时候，组织内部是分为两派的，一派是和你父亲比较亲的传统派，主张原帮主主百年后才能即位成为新的帮主。传统派几乎都是你父亲和我父亲的势力。另一个派别就是班阙的父亲和篡位者，他们主张的是能力至上，希望老爷子提早退位。这两派的争斗几乎每天都要发生。不过，你看班阙诡计多端的样子就应该能想到他父亲的性格，阴险狡诈算是抬举话。”
　　“那老大呢？老大算是？”我记得魏凯刚才说老大也算是有力的竞争人选，那他当时是属于哪一派的呢。
　　“是这样子的，当时你外公是另有打算的，老大当时和其他的候选人之间年龄差的有点多，你外公之所以把他列为候选人，是因为担心两派之争殃及池鱼，所以选了一个在两败俱伤的情况下主持大局的人。事实上你外公考虑得非常周全，不过他还是忽略了欲望的可怕魔力。他没预想到篡位派的行动会那么快。篡位派在你外公给你父亲一块地盘打理之后，引来了班阙父亲的不满，带着篡权派和那些年集结的势力直接行动了。你爸爸可怜老大年纪小就卷入这样的事情，而且当时也预见到自己可能会死于那场争斗，所以就让老大带着你连夜离开了这座城市，去到了他曾经待过的一个山村。这个山村他连你母亲都没有告知过。所以你才能和老大在那里安安全全地躲藏那么长的时间。之后，果然如同你父亲所料，他们几乎是惨败。但是不得不说你外公看人的眼光非常独到。他之所以能让你母亲嫁给他，很大程度上就是看上了你父亲的聪明。因为你父亲早就猜测到会有这么一天，二班阙他父亲实在是不适合做帮主这个位置，所以他偷偷培养了一个能主持大局的新人。你父亲知道帮派之争必然两败具伤，无论如何他都不会逃脱死亡的命运，但是他死了之后谁能主持大局和篡权派对抗，这才是他当时关心的问题。老大的性格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