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婚之正妻来袭-第16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也只是朋友。”傅缓只好重申。
“你少来,在跟我说什么只是朋友我可生气了。”
“妈!”傅缓叫了一声,希望她停止胡乱猜测。
却没想到傅国安也到厨房里来了,在她面前笑得还挺得意,给她使眼色说:这个女婿还不错,不比简行那小子差。
“我的天,你们想象力可不可以这么丰富?你们从哪儿看出来我跟他是情侣了?”傅缓双手扶额好一会儿才放下。
“哎呀,我们有眼睛看,你们爷俩赶紧出去吧,别让客人等急了,带他去洗手吃饭。”周晓静推着傅缓出去。
傅缓回过神,心想是谁把我拉进厨房里来的?
唉!
“别理他们,去洗手吃饭。”傅缓说着礼貌的请他去洗手间。
韩立新笑了笑,洗手的时候对她说:“看来伯父伯母对我都很满意?”
“他们只是怕我嫁不出去了,——当然,你也的确是个不错的女婿人选。”
“所以你现在开始考虑我了?”
傅缓只笑不说话,能学会十二国语言的韩立新自然明白她眼神的用意。
吃过晚饭韩立新要离开周晓静他们还说:“欢迎常到家里走动,也替我们给你父母长辈问好。”
傅缓送他去门口:“明天就走么?不多住几天?”
“我怕住太久的话心思就被看穿了。”韩立新始终笑着。
傅缓有点懵,看着他期待他解释。
“我是专程跑来看你。”
傅缓……
“其实我根本是借着出差来找你,就是很想知道你生活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他那么诚恳的,叫她的心里有点无法承受。
所以他上车离开了,她站在门口沉吟了一声,然后就准备离开。
如果不是那辆再熟悉不过的车子停在不远处。
那车子里的男人并没有出来,可是她仿佛已经看到了他冷的骇人的眼神。
三月春风似剪刀,那辆车子缓缓地朝着她驶来,所以她没有进去,而是继续站在那里。
里面的人还奇怪她怎么还不回去,难道还没聊够?
周晓静说:“这孩子看上去还不错?”
“是啊,一双眼睛都长在我女儿脸上了。”傅国安说。
“就总觉的不是那回事。”老爷子琢磨了半天后嘟囔了一声。
“我也有这种感觉。”傅国安无奈的笑了一声。
“我怎么就觉得挺好呢?一双眼长在缓缓身上那说明他重视咱们缓缓啊?总不至于像是简行那样让咱们缓缓吃尽苦头吧?”
傅缓回去后在门口就听到到他们在聊韩立新,甚是无奈。
“我必须要声明,韩同学是我的同学加良友,我欣赏他的惊人记忆力以及谦虚好学的态度所以才跟他交朋友,但是仅仅只是朋友。”
“哼,你少不知足了,你以为再过去几年你还能找到这么好的男孩子?女孩子的青春说穿了也就那么几年,等你到了二十八九……你又离过婚,你以为你还那么好找男友?”
周晓静立即数落她。
“是啊,只是朋友的话去送了大半个小时才回来?”傅国安也提醒她。
“那是因为……算了算了,反正说多了你们也不信,不过他早就在二十五分钟之前离开了的确是真的,我上楼洗澡睡觉了。”傅缓说着就走人了。
困。
不过傅缓躺在床上就开始心里发堵一直睡不着,她很久不失眠了。
夜过半她的手机不停的响起来,她开始还以为做梦,最后终于认命的去摸索手机。
“出来!”
“简行?”
“我在你们家门口。”
傅缓眼睛都睁不开,最后好不容易睁开一条缝瞅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半夜一点了。
扔了手机继续睡。
“傅缓,你要是不出来我就进去,自己选。”他的声音还算低沉,但是力道足够重。
傅缓不甘心的爬了起来,眉头皱的很厉害。
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吵醒真的很让人生气。
她只好起床,只好去找外套,然后拖拖拉拉的出门。
手机没带,不过手机里的人刚刚有听到她找衣服然后出门的声音。
她从来没觉得她家里的院子那么长,很费力她才走出去,因为没来得及穿袜子所以冻的脚有点疼。
她穿着拖鞋到门口打开门然后钻了出去。
“这么晚你不睡觉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眼睛都睁不太开,又冷,她紧抱着自己艰难的问了一声,嗓子里干的有点难受。
149 搞的他们好像在同居一样
“别动!”
昏暗车厢里男人抱着女人的脚在怀里。
“你这是干什么?大半夜的跑出来给我暖脚?”她生气的质问他,被他搞的头疼不已却一点困意也没了。
她觉得自己早晚得被他气死。
“本来不是,现在是了!”他更生气,怒视她的眼神也渐渐地变的柔软。
他喝了酒,越想越气便来找她质问,但是看她出来的时候那衣衫不整的样子,脚上袜子都没穿只遢着一双拖鞋冻的发红,他的所有脾气都被心疼给代替了。
“我们还要这样多久?这样下去你不疯我先疯了。”傅缓别开脸望着前方,眼内雾气横生。
“那不是刚刚好?我觉得我对付一个疯子会比对付一个自持克制的傅缓要容易的多。”
他冷笑一声对她讲。
傅缓回头怒视着他恨不得将他撕碎了,但是最终也不过是磨磨牙狠瞪他。
车厢里一下子安静下来,他有些宠溺难耐的眼神望着她那倔强的丝毫不肯退让的样子:“傅缓,不如我就娶了你表妹让你感受下失去的滋味如何?”
心内某根紧绷的弦‘砰’的一声断了。
那漆黑的眼底明明是寻常的温柔,声音也温和从容,但是那句话的每一个字都叫人心疼的厉害。
“你娶谁我不管,但是不必打着让我尝什么滋味的幌子。”
她不肯再看他,倔强的一脚把他踹开,放下脚就转身想要下车。
人却意外的被拉住,他就紧紧地将她抱住,在后车厢。
“傅缓,我真恨你呐,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他在她耳边低声询问,尖锐的牙齿在她的颈上留下点点的红痕印记。
傅缓用力咬着牙却不愿意叫出声,她到底为什么不能回来?
这里是她的故乡,这里有她最爱的人,她还能为什么回来?
哪怕天崩地裂过,她最想回的地方也还是这里吧?
曾经不觉的这里有多么可亲,可是自从上次回国跟他举行婚礼后……
她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让她不能自拔。
他的手捧住她的侧脸让她仰着头用最不舒服的姿势跟他唇舌纠缠。
车厢里再也没了冷酷的让人钻心的疼的声音,只剩下柔弱的低吟。
直到小腹处传来温热的感觉她才突然清醒,细长的手指抓住他的掌心:“不行!”
“你最近是怎么了?”
他皱着眉问她,以前不管怎样他要她就会给的,哪怕开始不情愿后来也会任他索取。
“没有戴套。”她低声说,眼神里似有若无的躲闪。
漆黑的鹰眸就那么直直的望着身下躲开他眼神的女人然后无奈的躺到一边:“或许你心里真的有了别人?”
她不说话,有没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地很。
“已经到了带回家见长辈的地步。”他低语,像是问她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傅缓只是侧着脸躺在沙发里任由他压着,却一直没有说话。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韩国?”
傅缓眼眸动了动,因为没听懂。
“去见他的长辈。”
心内剧烈的抽痛,她不愿意看她,靠近沙发的眼角有湿漉漉的东西悄悄地落下。
她那样的倔强,倔强的不肯跟他多说一个字。
“你走吧,以后我们各自过各自的生活,你也不需要再觉得对谁愧疚,不需要在为难。”
他最后又深深地望着她一眼,疼够了,他起身坐在了边上不再碰她。
傅缓缓缓地爬了起来,然后费力的下了车。
车外冷的让她觉得好像是进了冰天雪地里。
她的脸上再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她不知道怎么装柔弱,她只知道此刻自己心里难受极了。
她想离开他,或许她终于可以离开他。
就让他随便去娶个他认为能伤害她的女人当妻子,就让他们从此之后一刀两断,然后心无杂念的轻松地活下去。
再也不用为了他伤透脑筋,抓狂,发疯,吃睡不好。
“刚刚那个傻子摸到你了,你感觉到了么?”
她站在门口听到背后车子离开之后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明明流着眼泪却突然笑了声。
“是啊,那是爸爸!”
她的唇瓣有些发肿,也烫的厉害,眼泪莫名的落下,悄悄地流落到唇边。
吸了吸鼻子然后昂着头大步往家里走去,她笑,笑的那么讽刺。
终于,以后他再也不会来烦她了!
终于,以后再也没人压迫她。
终于,可以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傅缓还没想好怎么跟父母还有爷爷提及这件事,这件事她暂时也不想让简家知道。
回去后再也没办法睡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几个来回,最后坐在窗子又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天亮以后才又上床睡着了。
头疼,好像是着凉了。
阿姨叫她吃饭的时候她嘟囔了一声睡醒再吃就继续睡了。
过了半个小时周晓静又去叫她她就有点烦了,翻了个身,几乎要哭出来,沙哑苍白又极弱的可怜巴巴的声音恳求:“妈,我今天只想睡觉,求求你别再来打扰我好么?”
自打那一次,这一天果真没人再去打扰她。
一直房门紧闭,她在床上只露着一个脑袋翻来覆去的不停的睡着,一次又一次。
她已经接近无能为力,对那份感情。
无声的闺房里,她只是在一次次的麻痹自己,让自己不要醒来不过是因为不想想那些让自己无法抗拒去想的事情。
她好怀念,怀念以前那个勇敢独立从不被任何事束缚的自己。
翌日,简行带潘悦上了去英国的飞机。
她却实在是没有力气去上班了,着凉后整个人萎靡不振。
不要打针,不要吃药,最后周晓静终于火了。
“你这个不能那个不能的,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要是怀了孕你就说出来,怀孕了不是不能打针,只要对症下药就可以了,你现在这样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准,你要我怎么办?你看看你这憔悴的样子,你是想让妈妈心疼死么?”
傅缓觉得自己好像变得柔弱了,变得像是一滩烂泥。
头发蓬松,脸上也没有任何精神,肌肤也开始变差。
她坐在床上,手肘撑在膝盖上,两只手从脸前到头发上用力的抓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缓缓,你告诉妈妈好么?你是不是怀孕了?”
“妈!”傅缓不想说,只是低声叫了一声,嗓子依然哑着。
“妈妈先不问你这孩子是谁的,你只要告诉妈妈你是不是怀孕了就好,如果是怀孕你瞒不下去的。”
是啊,瞒不下去的,她自己就已经开始感受自己的小腹跟以前不一样了。
可是怎么说?
她竟然开不了口。
但是此时即使不说跟默认其实又有什么区别。
“缓缓……”周晓静坐在她床边都不敢再多问她,看她好像很痛苦。
“不要说出去,在我解释之前,不要说出去。”她的声音苍白无力。
但是那祈求又坚定的口气却让周晓静明白她这段时间之所以不说出自己怀孕是因为心里有苦。
她只是上前抱住自己可怜的女儿:“缓缓,妈妈不说,谁都不说。”
傅缓顺势倒在她怀里,房间的窗帘被拉开,在天黑之前。
周晓静端了还算顺口的营养汤来给她喝,还找了医生来给她挂盐水。
自然是都交代过了,所以医生到家后也并不多提,只是专注的做自己分内的事情然后就离开了。
老爷子站在门口看了半天,看着孙女那苍白的表情也心疼起来,转身下了楼就给简行打电话,但是简行的手机那时候正处于关机状态。
阳历四月份她的肚子悄悄地鼓了起来,到了办公室脱掉单薄的长衣后小腹立现。
袁欣正式离职,新助理是个结了婚三十出头儿子已经三岁的女人,做事井井有条非常稳重。
“这是今天要签的合同,展厅还是订在往年用的地方可以么?”
她打开文件看的时候新助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