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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暴君撩猫日常-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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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徐锦文显然也不可能知道小顺子的脑补,周修尧带着徐锦文去了竹林深处,在一片空地上,开始手把手教徐锦文练箭,不过大概是今日黄历不宜出行。
  周修尧刚教了一会儿,突然不远处飞鸟冲出竹林,扑腾着翅膀飞入云际。
  周修尧瞳仁一沉,迅速拦住了徐锦文的腰,将其向下压了压,驱马快速往回走。
  周修尧朝着空中打了个手势,顿时,不知从何处出现好几个暗卫,朝着前方先行一步赶去。
  徐锦文被这一幕给吓到了:“殿、殿下,这是怎么了?”
  周修尧怕有意外伤到徐锦文,胸膛几乎完全遮住了徐锦文的后背,将其挡在了胸前,薄唇紧贴着徐锦文的耳朵:“无碍,应该是狩猎场混进了刺客。”
  驱赶了一会儿之后,有暗卫去而复返,飞身跪地:“殿下,危。”
  仅仅一个字,周修尧的眉头深深拧了起来,这些暗卫都是心腹,经过特别的训练,虽然只是一个字,却代表了只有他们知道的特殊的含义。
  危,代表的这些不是简单的刺客,是针对他而来的,只是这么久却并未刺杀过来,反而那动静像是周帝那边的,却又是危,那么这是要告诉他,对方是借用这次刺杀针对他?
  周修尧眼神沉了下来,薄唇冷抿,眼神带着凶残的杀意,在徐锦文担心回过头时,抬起手遮住了徐锦文的眼睛,不想让对方看到他的可怕。
  “殿下,怎么回事?危,什么危险?”徐锦文听不懂,却知道怕不是好事。
  他这次醒来之后,虽然先前听说了周修尧自从当了太子之后,数次遇到危险,因为知道对方不会有事,所以自从忽视了每一次面临的危险,可先前听到的惊心动魄,与亲自经历了,却又是不一样的。
  “没事儿,他们还没这个本事伤害到孤,这次不是针对孤的,不过麻烦了点,等下你乖乖跟着暗卫守在这里。孤要演一场戏,不论等会儿看到什么,不要乱了阵脚,相信孤,不会有事的。嗯?”周修尧声音压得很低,温热的呼吸拂在徐锦文的耳畔。
  徐锦文脑子里乱糟糟的,没有听出其中暗藏的情意,“演戏?演什么戏?殿下你会受伤?”
  周修尧嗯了声,本来是不能细说,但是又不舍得这小东西怕得万一做出啥事,他提前摸了摸他的后颈,捏了捏:“孤不会有事的,只是演一场戏,等下你跟着小顺子回宫,别让孤担心。”
  徐锦文:“可……”
  他想说什么,但是又怕坏了周修尧的事,强压下心底的不安,应了一声,“好,属下听殿下的。”
  周修尧瞧着少年明明担心不已却又克制不给他惹麻烦的表情,心愈发的柔软,低下头,动作不易察觉地亲了亲他的发顶,这才转身,纵马而行,到了途中,小顺子接到消息,早就骑马赶了过来。
  周修尧抬手将徐锦文给放到了马背上,一扯马缰,纵身朝前而行。
  徐锦文被小顺子以及暗卫护着回去了,周帝、怜贵妃护在正中央,一众皇子以及世家子弟在外围一起被护在了禁卫圈里,从里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景,只能听到不远处传来刀剑撞击的声音。
  很快,直接被先一步送走了,徐锦文不想走,但想到自己根本什么用处都没有,只能跟着一起回了宫,被小顺子一路带回了玉心宫。
  之后,徐锦文就得不到外面的消息了,小顺子离开了几次,再回来安抚徐锦文,只道殿下无碍,让徐锦文放心,可徐锦文哪里放得下心?
  一直等到后半夜,周修尧被暗卫用担架抬着抬回了玉心宫,徐锦文真的见到了,瞧着苍白着脸躺在那里,胸口上被包扎了白纱布的周修尧,眼圈瞬间就红了,怔怔站在那里,想要上前,又不敢。
  等暗卫退下,徐锦文终于踉踉跄跄地扑了过去,半跪在床榻前,望着周修尧被包扎的伤口渗出的血,眼泪汪汪的,张嘴想喊出声,又不敢。
  就在徐锦文眼角都红了,差点真的哭了的时候,突然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声低笑。
  徐锦文抬眼,就对上了周修尧眸仁极深的凤眸,里面带着复杂而浓烈的让徐锦文看不懂的情绪,此刻正嘴角噙着笑看着他,眉眼底都是温柔:“不是说了,孤不会有事的,怎么还哭鼻子?”
  徐锦文:“……才没有。”
  只是眼圈却红红地盯着周修尧胸口的红。
  周修尧垂目扫了眼,突然笑了,在徐锦文泪汪汪的目光下,顶着一张苍白的脸淡定地坐起了身。
  徐锦文想了想对方抬进来时的“虚弱”模样,再看看他这会儿神采奕奕的周修尧,顿时:“…………”殿下,头号戏精封号给你!给你!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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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徐伴读:殿下,属下要坦白……
  徐锦文幽怨地瞅着周修尧:“殿下你刚刚吓死属下了……”看着一身血,无声无息躺在担架上的周修尧; 徐锦文真怕对方醒不过来了。
  结果; 对方根本就是在演戏。
  周修尧伸出手,动作极轻地摸了摸少年眼角的红意; 明明心底心疼的不行,可看到少年眼底的担心; 却觉得心里暖暖的,多少年了; 都没有人真的这般真诚的; 只是因为担心他而不是掺杂了别的。
  或者,身处在这皇宫里; 根本无人真的关心他。
  徐锦文瞧着周修尧眼底的笑,揉了揉眼角:“殿下你竟然还笑……”
  “孤是高兴的了,难得看到有人这般担心孤,孤觉得孤原来还是有人关心的……”周修尧垂下眼,凤眸半敛,眼底一闪而过的孤寂,让徐锦文顿时心疼不已了。
  他差点忘了,殿下以前过的多惨啊; 立刻握住了周修尧就要收回去的手,大着胆子道:“殿下你别难过; 其实……其实还有很多人关心殿下的。”
  周修尧感觉到被少年紧张攥着的手,嘴角不易察觉地扬了扬,抬眼; 凤眸底还带着落寞:“除了徐伴读,还有谁?”
  “有、有……”徐锦文也卡壳了,啊对啊还有谁,但是瞧着周修尧这模样,不舍得让他难过,掰着手指:“很多人啊,属下一个,还有、还有小顺子,安家的……不对,安家不算,周……”
  徐锦文本来想说周帝的,但是周帝这个渣渣,根本不配啊。
  可他竟然完全想不到别的人了!
  一拍胸口,脱口而出:“还有祖父!”
  周修尧被徐锦文的胡言乱语给逗乐了,只是一张俊脸还绷着:“徐阁老?他是徐伴读的祖父,怕是只关心徐伴读。”
  “谁、谁说的?祖父也关心殿下的,毕竟……殿下对属下好,祖父自然也把殿下当成一家人了,就……就也关心殿下的!”徐锦文终于绕来绕去绕到了点子上,眉眼一喜,他好聪明啊。
  “一家人……”周修尧眯着眼,将这三个字喃喃了一声,不知想到了什么,抬眼,望着徐锦文,瞳仁极深,像是无穷尽的漩涡,想要将徐锦文直接给吞噬进去。
  徐锦文吓了一跳,就听到周修尧缓缓又重复了一遍:“徐伴读说得对,的确是……一家人。”
  早晚都是一家人啊。
  等他成了他的,他的家人自然是他的家人了。
  他也会完成先前答应这小东西的,护着徐家,一世无忧,当然前提是,不要作死。
  这个徐家,可不包括周玉炜与徐妃。
  徐锦文压根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了,被周修尧这目光给吓到了:“殿、殿下?”
  “怎么了?还是说徐伴读后悔了,不要当一家人了?”周修尧反手握住了徐锦文的手,大掌包裹着徐锦文软绵绵的手。
  少年这些时日被养肉实了不少,个头也长了些,只是昏迷了两年,到底还是比同龄人偏小了些。
  还是再养胖一些,养大一些,到时候好下嘴。
  徐锦文哪里敢说半个不字,他本来就是个感性的,谁对他好,他就亲近谁,上一世徐家三房就剩下他一个人了,除了徐阁老是真的对他好,别人只要没有大过就好,所以,他极为亲近徐阁老。
  如今多了一个,就是周修尧,他不傻,能感觉到殿下对他是真的关心。
  “殿下你放心,属下会一直跟着你的。”以前的确是因为存了心思要救徐家,可随着这些时日的相处,徐锦文也是真的关心周修尧。
  周修尧嗯了声,认真瞧着徐锦文:“徐伴读,记得你今日的话。”
  傻乎乎的徐锦文就那么点着头,将自己给卖了。
  周修尧虽然并没有性命之忧,不过在狩猎场的时候,为了演戏,还是伤到了,胸口当头一刀,瞧着皮开肉绽,却并未真的伤筋动骨,只是皮肉之伤。
  他早就买通了一个御医,检查之后,向周帝报的比较严重。
  周帝因为这次皇家狩猎场的事,勃然大怒,这会儿在彻查。
  周修尧倒是能安逸几日。
  “殿下,这次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徐锦文对朝堂上的事一知半解,懂得那些,还是靠着上一世发生之后得来的。
  周修尧也没打算瞒着徐锦文,与其以后让他从别处得知,猜来猜去,不如他告诉他:“临王想借着这次的机会陷害孤,那些刺客他原本是打算用来陷害孤的,以孤想要杀了周帝取而代之,不过,如今孤受了重伤,差点‘性命不保’,就算是查出来什么,周帝也不会信的。”
  周修尧到现在都未承认过周帝,无人的时候,也不愿意喊那个人为父皇。
  徐锦文是喵的时候就知道了,也没觉得这称呼奇怪:“临王也太坏了,殿下你不能放过他!”
  “自然,先等两日,等差不多了,孤自然会将证据弄上去。”就是不知道周帝会怎么看待这件事了。
  就算是为了给他个交代,临王这王位……也保不住了。
  徐锦文一直陪在床沿边,小顺子来给上药的时候,徐锦文看到那伤口,虽然直到修养就好并未伤筋动骨,可看着那血口子,还是忍不住红着眼。
  周修尧还没什么反应,徐锦文瞧着那药抹上去,倒是先倒吸气。
  周修尧抬眼,瞧着对方这紧张的小模样,想要逗一逗,不过视线扫过小顺子时不时乱飞的小眼神,深深看了小顺子一眼。
  小顺子迅速低下头,仔细垂眼,等包扎好了之后,就退下了。
  徐锦文重新蹲在床沿边,不敢去碰那伤口:“殿下,以后要不让属下给你换药吧?”
  周修尧:“你想学这个?”
  徐锦文嗯嗯点头:“属下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他什么都不会,说是来当伴读,却是不学无术,除了现在练字有提高,别的根本不开窍。
  周修尧深深看了徐锦文一眼:“谁说徐伴读无用的。”用处可大了去了。
  徐锦文以为周修尧是在安慰他,耷拉着脑袋:“殿下你就不要安慰属下了,属下有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的。”
  周修尧道:“等以后再学,孤亲自教你。”顺便能拿徐伴读来练手。
  想到少年乖巧地躺在那里,任他为所谷欠为“包扎”的模样,周修尧觉得刚包扎好的伤口,因为有种要崩裂的感觉。
  周修尧止住自己脑海里的旖念,让徐锦文去歇息。
  徐锦文摇头,就蹲在那里陪在床榻前:“属下守着殿下,殿下万一身体不适,属下好去喊人。”
  周修尧突然有些后悔让徐锦文去睡别的床榻:“那就上来,陪孤一起睡。”
  徐锦文愣了下:“属下不敢……”
  以前都是暖床暖着暖着就睡着了,那时候不是有意的也就算了,这会儿他可是清醒的,怎么能胆大到跟殿下一起睡?
  周修尧眯眼:“不听话?那孤起来亲自抓你上来,嗯?”
  徐锦文怕他弄裂了伤口,赶紧爬了上去。
  不过离得远远的,双手紧张地交叠在肚子上,侧过头,朝着周修尧看过去,刚好周修尧也看了过来,离得有点近,徐锦文几乎能从对方的瞳仁里看到自己的模样,徐锦文莫名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扑腾了一下。
  两人之前的氛围怎么怪怪的?
  徐锦文有些不敢看周修尧的视线,干脆将头扭了回来,定定瞧着头顶上方:“殿下你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属下啊。”
  周修尧望着近在咫尺的少年,轻嗯了声,只是尾音上扬,让徐锦文心底像是被挠了一下。
  不过到底还是没觉察到什么,因为紧张干脆闭上了眼。
  只是周修尧受伤,徐锦文却是怎么都睡不着,思前想后,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了,否则,自己这伴读当得一点用也没有,万一以后被取而代之了怎么办?
  可他手不能提,文不能成章,又不会武功也不能保护殿下,他还能干什么?
  能言善道他又不行?
  徐锦文越想,越觉得前途堪忧啊。
  徐锦文将所有的想法都过了一遍,就想到了白日里狩猎场的情景,殿下如今虽然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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