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撩猫日常-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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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周程沁刚转过身,随着周修尧抬了抬手,迅速将周程沁给围住了。
周程沁脸色也难看下来:“太子,你这是做什么?”
周修尧朝前走,慢悠悠的步子,却威压甚重:“皇姐这话倒是有趣,孤的东西,你不还给孤就算了,想私下里吞了,孤来讨要,怎么就不对了?”
周程沁:“你!”
到底周程沁还是怕周修尧,瞧着对方一步步靠近,那双好看的凤眸却让周程沁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最后硬着头皮将玉佩随意放在了那小太监的手里,就迅速转身,那些近卫迅速让开了,红着眼跑开了。
小太监弓着腰恭恭敬敬的将玉佩递了上来。
周修尧却是看也未看,徐锦文想上前去拿回来,被周修尧握住了手腕。
徐锦文疑惑地看过去:“殿下?”不是殿下真的要私吞了吧?可这玉佩殿下看得上?
周修尧却是不看徐锦文,直接吩咐小太监:“拿去重新清洗干净,绳结重新换过。”
那小太监立刻喳了声,迅速退开了。
徐锦文一脸懵逼:“殿、殿下,不必了,我瞧着还挺……”干净的……
徐锦文的声音在对上周修尧深邃看过来的凤眸时,蔫了下来,不敢开口了。
你是老大你说了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只是,怎么总觉得殿下不太高兴啊啊。
徐锦文于是一路心惊胆战的被带回了玉心宫,到了殿内,周修尧落在了桌前,也不说话。
徐锦文站在跟前,耷拉着脑袋,心情忐忑。
周修尧一直不说话,徐锦文这小心脏砰砰砰乱跳:难道……殿下真的误会他抱了两只大腿?
“殿下……”徐锦文吞了吞口水,绷不住了,先开口了。
周修尧紧盯着他,慢慢开了口:“徐伴读不应该与孤解释解释,这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么?”
徐锦文:QAQ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徐锦文也不敢隐瞒了,为了自己的腿子大业,势必要与长公主划清界限啊,于是,徐锦文就将当初自己本来是想要前去御书房接周修尧的,为了抄近路,就偶然遇到了长公主发病就顺手救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将玉佩落下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
周修尧听他说完了,抬眼:“就这些?”
徐锦文:“是啊,随后我就看到她醒了没事儿了就跑了,谁知道玉佩会落下了,还刚好被她捡到了。”
周修尧幽深的瞳仁落在徐锦文耷拉下来的脑袋瓜上:“随后没见到过她?”
徐锦文小身板一僵,不是吧?连这个殿下也知道?
不过想到小暴君以后的能力,怕是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吧?
为了以防万一,徐锦文老老实实说了:“……有。”
周修尧眼底掠过一抹满意:“何时?”
“就、就是先前在梅林遇到三皇子之前啊,我发现玉佩不见了,就去找,结果长公主就在那里守株待兔,我吓得跑了,匆匆之下才撞到了三皇子。”否则,也不会刚好被抓个正着,当时吓死喵了。
“当时你救她的时候,可有做什么?”周修尧眯眼,事无巨细。
徐锦文倒是也没多想,说开了之后,反倒是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掰着手指开始回忆:“也、也没做什么啊,就是当时她嘎嘣晕了,我吓死了,在随身带着的香囊里找到了药就喂给她吃了。”
周修尧眯眼:“哦?你怎么知道药在香囊里?”
徐锦文吓了一跳:糟糕了,差点说漏嘴了。
他大眼飞快地转了转,就是不敢去看周修尧,自然没看到周修尧眼底闪过的一抹诙谐的笑意,让这小东西瞒了自己这么久,如今急了?“怎么?徐伴读对于这点很难回答?如果这样的话,孤觉得徐伴读你……”
“没有的事!我绝对不是长公主那边的,殿下你要信我啊!”徐锦文一急,抓耳挠腮的。
周修尧逗够了,嗯了声:“行吧,孤暂且信你了。除了这,还有别的吗?可碰到她了?”
“碰到?”徐锦文一脸懵逼,仔细想了想:“拍背算不算?”
他除了这点,别的都没动手。
周修尧原本淡定的目光沉了下来:“拍背?”
徐锦文莫名抖了抖:小暴君突然好可怕啊啊。“怎、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了?”
“她可知道?”周修尧眉头皱得紧紧的。
“不、不知道吧……当时她发病一直昏迷着的。”这点徐锦文还是很确定的。
周修尧瞳仁缩了缩,凑近了,指腹轻捏着徐锦文的脸侧,挡住了半张脸,愈发显得眼睛很大:“徐伴读,孤接下来说的话,你可记好了。”
徐锦文点不了头,只能眨巴了一下眼:“殿下?”
周修尧道:“拍背的事情从现在这一刻,全部都忘了,若是有人再问你,除了凑巧找到了药喂了之外,别的都不许再提,可知道?”
徐锦文懵懵的:“为、为什么啊?”
周修尧眯着眼:“徐伴读觉得呢,难道徐伴读不知男女授受不亲?还是说,你想让别人知道,当大驸马?”
徐锦文瞪圆了眼,这下子彻底吓到了:“不、不是吧……”
周修尧已经松了手,本来也没用什么力道,指腹摩挲了一下少年触感不错的脸蛋,看到都少年被惊吓到的目光,终于满意了:“否则你觉得周程沁为何三番两次来找你?姜皇后有意将她婚配出去,选了晋祭酒,不过孤猜想,她应该是没看上……就在这个时候,你刚好出现了,也刚好入了她的眼,就打算拿你当大驸马的后备人选,若是让人知道了,你觉得,你还能逃得过?”
徐锦文吓傻了,他一点都不想当什么大驸马啊。
吓死喵了,他只想当腿子啊,当什么驸马啊,驸马能救徐家么?能保住他的小命吗?
周修尧瞧着徐锦文惊慌失措的神色,终于拷问清楚对方对周程沁半点心思也无,这才放下心,开始安抚受到了惊吓的喵喵:“好了,有孤在,担心什么?”
徐锦文:“……殿下你可要保住我啊,我只想当殿下的腿子啊,不想当驸马啊。”
周修尧更满意了,只是:“腿子?”
徐锦文迅速摇头:“殿下你听错了,是伴读伴读……真的是伴读……”呜呜他还能更蠢一点么?
周修尧倒是也没在意,安抚了一通之后,为了让小东西长记性,带着去用了晚膳,这才拿起衣服,拍了拍还没被“大驸马”给缓过来的徐伴读,摸了摸他触感极好的软发,指腹落在先前还存在猫耳的地方时,又多加了一句:“还有一点,记清楚了……以后不许再喝酒。”
徐锦文茫然地抬头:“啊?为啥?”
周修尧俯下身,靠得极近,吓得徐锦文屏住了呼吸,他他他果然是昨夜儿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么?
还是说殿下真的先前想咔嚓了他,结果被他的忠心给感动了才没能杀?
周修尧缓缓道:“是谁说以后孤说的,都无条件服从的?这才不过一日没过的功夫,徐伴读这是都忘了?都打算不履行了?嗯?”
徐锦文:“……一丢丢也不能么?”
那么多佳酿,不喝太……太煎熬了啊。
对于一个吃货来说,良辰美景,加上美食几碟,配上个小酒,才是人间美味啊。
看出徐锦文内心的挣扎,周修尧的视线在他头顶上的某处落下,瞳仁忍不住有些意念地眯了眯:“也不是不行,孤在的时候,你才许喝,否则……孤就不要你了。”
徐锦文:“……殿下放心,保证殿下不在场的时候绝对不喝!”他不想失去大腿啊,好歹不是不让喝,在殿下面前喝就喝。
周修尧没忍不住手指发痒,又摸了摸少年软软的墨发:“嗯,好好将孤今晚上说的想清楚,以后该怎么做,不用孤教了吧?”
徐锦文蔫哒哒的:“……懂了。”
周修尧这才去了后殿汤池沐浴了。
不过他显然没想到,他所说的“想清楚”“以后该怎么做”,是不许喝酒不许离周程沁太近,到了徐锦文这边,直接转化成了“作为一只腿子你该怎么做?”“作为一只合格的腿子你应该怎么表达忠心?”
徐锦文耷拉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握了握拳头,小眼神瞥了一眼后殿的方向,摸了摸下巴:殿下去沐浴了,但是殿下去之前,还意味深长的嘱咐腿子,你该怎么做,不用主子教了吧?
徐锦文眼神蹭的亮了:殿下这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啊!
于是,徐锦文迅速满血复活了,直接蹿了起来,在内殿里四处转了一圈之后,找到东西,就颠颠去了后殿。
周修尧已经入了汤池,背对着殿门,单手撑在池边,一旁放着酒盏,这是他的习惯,每日小顺子提前在他回来之前备好,周修尧正端着杯盏喝了一口,脑海里闪过小东西喝醉了酒混蛋撒泼的模样,嘴角忍不住扬了扬,只是下一瞬,殿门就被推开了。
周修尧回头,只是当看到特别欢实小碎步跑进来的徐锦文时,一愣:“嗯?”
下一瞬,就听到徐锦文清脆的声音特别兴奋,挥了挥手里的东西,朝着他直奔过来:“殿下,我来服侍你沐浴哒,要擦背么?要洗发么?要按摩么?”
周修尧:“…………”
第35章 殿下竟然是个断袖!
一炷香后,徐锦文被赶出了后殿; 他揪着手里的皂角、湿帕; 瞪着圆溜溜的眼,鼓着脸颊; 蔫哒哒地回到了床榻前,一屁股蹲坐在了上面。
过分!太过分了!
腿子手艺这么好; 竟然将腿子赶出来了!
太过分了……殿下你以后会后悔的,以后想让腿子给按摩都不给按!
徐锦文将手里的东西扔了; 摊开手; 抓了抓,他手艺明明这么这么好; 殿下怎么就突然将他赶出来了?
徐锦文这小脑袋瓜想破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抹了一把脸,蹬掉了鞋子,就爬上了床榻,老老实实的开始了暖床生涯。
只是寝殿里本来就烧了炭炉,很暖和,徐锦文缩在锦被里,没多久; 迷迷瞪瞪的自己先睡着了。
而直到小半个时辰,周修尧才一身水汽地从后殿走了出来; 本来想唤小东西去沐浴,结果,踏进来一看; 徐锦文只露出个头顶,已经睡熟了。
周修尧怕他憋死了,将锦被往下拉了拉,徐锦文睡梦中少爷脾气,直接一爪子拍在了周修尧的手背上。
周修尧愣了下,也不恼,眼底却是闪过一抹笑意,徐锦文又拉上来,他拉下去。
这样几次之后,果然如同以前那性子一样,睡得太熟,但是怕麻烦,在睡梦中挣扎抵抗了几下之后,就自顾放弃了。
周修尧一直俯身瞧着少年露出的小脸,以前他怎么就没想到对方可能是猫猫,明明,他们之间有很多地方是极为相似的,只是若非亲眼所见,他也绝不会相信这世间真的有这般邪乎的事情。
只是两年了,他很庆幸,对方又重新回到了他身边。
否则……他甚至不敢回顾过往的这两年……
就在周修尧的视线一直落在徐锦文身上,怎么都看不够,觉得就这样盯着也能看到天亮时,殿外,极轻的传来小顺子不安的声音:“殿、殿下?”
若非有要事,小顺子是根本不敢前来打搅的,只是对方是宣公公,他不敢。
周修尧这才直起身,抬起手,落下了床幔,遮住了床榻内的光,这才走出了大殿。
周修尧并未询问小顺子,一般这时候他还敢前来打扰,除了荣宣,也没别人了。
小顺子跟着周修尧走出了内殿之后,就迅速离开了。
周修尧走出去,果然看到荣宣正背对着他站着,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到周修尧,眉头皱得极紧,确定四周没有人了,才快步走上来。
“太子,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将那徐锦文留在身边?当初你将人留在玉心宫,我只当你是念着当初那猫崽子,看到一个这么蠢的,就想起来那小东西,所以才难得破例。可如今……你何时糊涂到这种程度?他是徐家的人!你竟然让他进了你的内殿?”
徐家是谁,徐家是徐妃是七皇子那边的,七皇子的心思,这些年周修尧能不知晓?
可对方竟然将徐家最小的孙子留在了身边也就罢了,竟然还留在了寝殿内?
内殿是什么地方,那是防护最薄弱的地方,他就不怕对方一刀弄死了他?
荣宣想不通,觉得这不像是周修尧能做出来的事。
“那又如何,徐家是徐家,他是他,孤早就打探过了,三房已经无人了,徐阁老怜惜他年幼才多疼惜了些,这些时日在玉心宫,你也看到了,他没这么大的野心。”周修尧淡淡开口,心思却是百转千回,别说对方没有这个心思,就算是有,又如何?
对方若是有,他就永远将人困在身边也就是了。
荣宣难以置信:“你怎么回事?你忘了你到底要什么了?他没有野心,不代表徐家没